竹瀝對挾持他的那位漢子說:“這位壯士,現在可以說將我們帶過來的原因了吧?”,那位漢子盯著竹瀝並不言語。


    竹瀝開始有點心慌了,仔細懷想自己以往得罪過得人。並將袖中的迷藥包悄悄拽了下來捏在手中,就在這時一聲鳥叫傳來,不一會兒,有一扇門開了從裏麵走出四個人來。


    竹瀝有點心塞,三個人撒把迷藥就搞定了,這七個人,怕是有點麻煩,早知道就在馬車上下手了。


    懷青和竹茹一時也有點臉裂,果然不能輕敵呀。幾人將懷青三人帶進院子裏。


    院子有些破敗,看起來荒廢了一段時日了,屋子裏傳來細細的說話聲,懷青心想:“這真的是土匪嗎?可是抓我們幹啥?”這群漢子將打開屋門將竹瀝一把推進屋子,語氣兇狠的說道:“馬上給我家爺診治,否則我可不能保證這兩個小娘子的性命!”懷青和竹茹沒想到自己竟然成為了這些人看病的籌碼。不能忍堅決不能忍。於是將早就準備好的迷藥撒了出去,靠近懷青和竹茹的四個漢子,還沒有掙紮就直接倒了下去。竹瀝也準備在這個時候反擊,這天下還沒有人能威脅懷館的人!


    剩下三位漢子想要製服懷青三人,結果被他們輕巧的躲過,三個壯漢竟然對兩個小姑娘和一個老頭子毫無辦法。


    雲澹原本在屋裏照顧病人,聽到外麵有聲音以為是其他人迴來了,便沒有去管,結果一會傳來了何二的聲音,於是便起身準備出去看看。


    等雲澹出來後就看到何二毫無抵抗的倒了下去,屋子裏隻有牛五堵在門口,防止屋內的三人跑出去。


    牛五看到雲澹便開始哇哇直喊:“雲大哥快抓住他們,他們是大夫。”牛五是這幾個人裏最靈活的,在三人之間左躲右閃,竟然沒有中招,最重要的是還將出去的路給堵著,懷青等人一時竟無法脫身。


    雲澹看到這情況一時無語,於是和牛五一起配合將懷青三人綁了起來。


    懷青看著竹瀝,眼裏全是無奈。雲澹將人綁起來後,就將牛五爆捶了一頓。邊打邊說:“辦的什麽事?啊,你們這是辦的什麽事?不是讓你們去找大夫嗎?你們這是幹什麽?土匪嗎?”懷青聽到這有點想笑,他們可不就是土匪嘛。牛五委屈巴巴的指了一下竹瀝說:“那位就是我們請來的大夫,據說醫術高超,十分厲害。”還悄悄補了句:“死人都能救活。”雲澹聽到後差點被氣笑。雲澹緩了一口氣對竹瀝抱拳道歉:“大夫,實在是抱歉。我這幾個兄弟辦事太莽撞,我們沒有惡意,請您不要介意。我現在就給你們鬆綁。”說完就將竹瀝三人解綁了。


    竹瀝十分憋氣,什麽都沒說,抓著懷青和竹茹扭頭就走。然而雲澹怎麽可能讓他們走,於是和牛五一起將他們攔住。竹瀝怒氣衝衝的瞪著雲澹,雲澹抱著拳,賠著笑臉對竹瀝說:“大夫,今日是我們唐突了。但是我們爺病情實在危急,請您先幫我們爺看看。我們哥幾個隨您打罵,絕不二話。”說完就直接撩袍跪下了。


    懷青看這一幕有點牙疼,怎麽都來這招,懷青心想這要是答應了那以後大家都用這招來求診,光是想想就心累呢,二叔千萬不能答應啊!


    然而竹瀝竟然答應了,答應了!還將跪在地上的那人扶了起來。竹茹悄悄挪到了懷青跟前,低聲對懷青說:“小姐,我師父這是不是緩兵之計?他現在的行為很是反常啊。”


    懷青深表讚同的點點頭,隻看著竹瀝一把扶起那跪在地上的男子然後對懷青囑咐了一下讓她們在這先待會,就和那男子進了裏屋,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懷青和竹茹。竹茹無奈的攤攤手,實在是沒法理解竹瀝的做法。


    牛五看到雲澹帶大夫去替將軍看病了,鬆了一口氣。再看看七橫八豎倒在地上的其他人,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頭。然會對懷青說:“你們先坐,我把他們帶走。”


    懷青和竹茹看了看倒也沒說什麽,就找了便利的角落站著。


    等牛五將暈倒的幾人安置好以後,竹瀝也剛好給屋裏的人診治完。


    牛五已經將屋子裏的一片狼藉收拾幹淨,竹瀝從屋內出來後就一直緊皺著眉頭,不是的歎一口氣,看起來十分苦惱。旁邊的雲澹也一直提著一口氣,看到竹瀝的樣子心中的擔憂更加的重了。


    竹瀝招招手讓懷青和竹茹過來,然後十分疲憊的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屋裏的人傷勢是在是太嚴重了,因為時間的原因有些傷口已經潰爛。竹瀝在裏麵忙活了半天才將那人的傷口處理好,至於其他地方的暗傷,竹瀝估算了下應該不會少。


    情況十分棘手,但現在主要的問題是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


    竹瀝將身旁的另一條凳子拉開對著雲澹說:“兩位壯士這邊坐,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不知道各位的來曆,不如我們坐著聊聊,也互相認識一下。”


    聽到竹瀝這樣說雲澹有點臉紅,今日之事確實是自己這邊做的不對,於是拉著還在愣神的牛五在旁邊坐了下來。“請前輩諒解,今日確實是我們的錯。”雲澹十分愧疚的低下了頭。


    竹瀝用手敲了敲桌子:“你們是軍中的人?屋裏那位是誰?為什麽要你劫持我們?想好了再說,裏麵那位是生是死,就看你們怎麽迴答了!”竹瀝眼神銳利的看著雲澹說。


    盡管已經在沙場上練就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能力,但此時被竹瀝用這樣的眼神盯著,雲澹還是有點後背發寒,心裏麵的愧疚感更重了。


    將軍已經傷了三天了,這期間他們找來的大夫全部是隻能將傷口的血止住,簡單的進行了包紮,而其他的傷卻是無能為力。將軍的傷不能再拖了,而這個大夫就是將軍治愈的全部希望。


    雲澹的手緊了又緊終於開口了:“是,我們是西圠定遠軍桓將軍的部下,屋裏的正是我們將軍桓杝!此次將軍有任務在身,結果任務完成迴京述職時卻遭到了暗殺。現在性命垂危,請大夫救救我們將軍”


    竹瀝沒想到這小夥竟然又跪下了,於是起身將雲澹扶起來:“你們將軍我會救,你們不必行如此大禮。”竹瀝拍了拍雲澹的肩膀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麽?還有你的這些兄弟們叫什麽?”


    雲澹聽了後連忙說道:“我叫雲澹,白雲的雲,水何澹澹的澹,我是桓將軍的近衛。這位是牛山南,還有何旋,張鋒,張梁,蔡寧和,薛滿,江石毅就是那幾個暈倒的,他們是軍中的士兵。”


    雲澹看了一眼牛五,牛五有點懵,看他幹啥。雲澹捂嘴咳了一聲,捅了捅牛五:“你快向幾位解釋清楚你們為啥將人家帶到這裏,並且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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