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好像……


    女人的臉色變幻多次,卻始終沒有確定她看到的人是她想起的那個人。


    主事人驅散其他人,讓他們去村裏的會議室裏等著。又看她像個木樁子一樣杵在那裏,而且臉色還不是很好看。


    顧念到她剛剛是為了救自己,這才緩和了語氣,“文芬呐,我剛剛不是故意說你的,隻是那個傅總剛答應了我們的要求,你就把人給打了也太不合適了,所以才對你兇了些,你別往心裏去。”


    被稱為文芬的女人抬頭,不在意地搖頭,然後又問,“阿峰,剛剛那個傅總身邊的女人你認識嗎?”


    村長阿峰搖頭,“不知道,不過我聽傅總懷裏的孩子叫她媽,應該是傅總的太太。”


    “太太!”文芬一臉震驚,“那就不是我女兒了。”


    她的女兒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不可能嫁得了這樣的金龜婿。


    “你剛剛嘀咕什麽?”阿峰沒聽清楚。


    文芬搖頭,用著風韻猶存的臉衝他笑,“沒什麽,阿峰你真的已經跟那位傅總談好條件了?”


    “當然了,我出馬還有什麽搞不定的!”


    “你真厲害!”


    “是嗎?今天我家那口子迴了娘家,我們晚上……”


    阿峰衝她擠眉弄眼。


    文芬立刻明白,衝他嬌媚一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船上,秦溪擔心傅靳城背上的傷,有些坐立不安。


    “真的沒關係嗎?你如果覺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不要一個人忍著。”


    傅靳城看她滿臉焦急的模樣,深瞳幽幽看著她,“真的沒事。”


    “那一棍那麽重,你拉著我躲不就好了嗎?幹嘛還撲過來?”


    萬一真的有什麽事,她怎麽跟傅家人交代。


    “我怕你被打到,沒想那麽多。”


    “……”


    晚上。


    迴去之後,秦溪在網上諮詢了很久,才借著帶小寶出去散步的機會去藥店買了一瓶散淤藥水。


    小寶知道這個藥水是為爹地買的,心裏有些小失落。


    不過想到當時爹地奮不顧身地撲過來救媽咪和自己,他那點小失落勉強被安撫了。


    迴去後,秦溪前腳走入了書房,他後腳就跟著走了進去。


    還在打電話的傅靳城看一大一小都溜進來了,示意他們都等一下。


    秦溪想著待會兒上藥肯定要脫掉傅進城的衣服,所以小聲對小寶說:“寶貝,待會兒媽咪要幫爹地上藥,那個藥的味道很濃,你會受不了的,還是出去等吧。”


    小寶搖頭,“受得了。”


    他受不了的是爹地和媽咪獨處,把他排斥在外。


    秦溪換了個借口,“可是媽咪還要跟爹地說一些公事,你聽起來會很無聊。”


    小寶再搖頭,“不會。”


    秦溪見還是沒用,心一橫,咬牙道:“我待會兒要脫你爹地的衣服,你在不太方便。”


    小寶:!!!


    剛掛掉電話就聽到這句話的傅靳城,莞爾一笑。


    “這就是你今天想了一天的事?”


    秦溪感覺血液都衝上了大腦,把裏麵堵得滿滿當當的。


    丟死人了!


    傅靳城看臉紅成了番茄的秦溪,再看被震驚到的小寶,伸手摸了摸小寶的頭,“乖,我跟你媽咪說點事,你先自己去洗澡,晚點去你媽咪的房間睡。”


    一聽可以去媽咪房間睡,小寶十分歡快地跑了。


    秦溪腦子已經卡了,完全沒覺得他安排小寶的話有哪裏不對。


    不一會兒,那道沉冷又不是磁性的聲音再度傳來——


    “還不動手嗎?”


    她差點被氣得一口血噴出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看看你的傷,然後幫你上點藥。”


    “你確定?”


    傅靳城挑眉,雖然他的身體還沒差到這點傷也要用藥的地步,但是如果她想他還是願意配合的。


    秦溪聽他反問,以為他是在懷疑自己買的藥,立刻把藥拿出來,十分認真地解釋,“這是我查過治療淤青最好的藥,而且藥店的人也說這個藥效果好,還是大品牌,值得信賴的!”


    “那就試試吧。”


    傅靳城輕歎了一聲,把手機放下,一邊走一邊解開了襯衣領口的那顆紐扣。


    “好啊!”秦溪不疑有他,十分配合地擰開了藥蓋。


    等傅靳城越過茶幾,直接把她壓在了椅背上,十分自然又十分熟練地封住了她的唇。


    “……”不是應該他脫下衣服,露出後背,讓她擦藥嗎?


    什麽時候演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一臉懵逼地坐著。


    手裏的藥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傅靳城十分順手的放在了茶幾上,而他……雙手撐在椅子兩邊,以身體為界限,把她鎖死在裏麵。


    “秦溪,我今天很高興。”


    秦溪看著他那張冷淡如故的臉,沒看出他哪裏高興了。


    “你呢?”


    “嗯……還不錯。”因為找到了靈感。


    “是因為我嗎?”


    秦溪注意到他眼底起了暗色,頓時壓力倍增。


    有種隻要自己敢說不是,他就能咬死自己的錯覺。


    “嗯,今天謝謝你護了我。”


    傅靳城眼神隨之一深,壓著某種暫時見不得光的情愫,“不,是你保護了我。”


    第二天,秦溪本來打算在家裏好好待著,試著看能不能從剩餘的靈感殘片裏找到完善的辦法。


    結果,中午傅正平就來電了,要他們迴家吃飯。


    傅靳城看她手裏還拿著筆在轉,像是遇到了難題,主動說道:“如果你不想去,我們可以不去。”


    “不用,反正也好幾周沒過去了,過去看看爸吧。”


    說不定爸那邊查到了關於療養院的事。


    “媽咪。”小寶不是很想去那邊,所以蹭到秦溪那邊去撒嬌。


    秦溪立刻忍受抱住他,柔聲問道:“嗯,寶貝怎麽了?”


    看著又被老婆親了一口的兒子,傅靳城的心情十分複雜。


    尤其是他那顆腦袋還抵在了不該抵在的地方,心情瞬間複雜。


    之前還好能忍受,可是自從昨晚聽秦溪說了那句話後,那股念頭就開始強烈了。


    以至於自己兒子去碰都覺得是有問題。


    “小寶,班主任昨天來電讓你明天去上學。”


    小寶:!!!


    秦溪:???


    班主任什麽時候來電的,昨晚她怎麽沒聽他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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