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也想到了,自己要想在這裏辦案的話,這位也不能得罪,不過這飯自己是不能吃的。


    於是吳憂說道:“秦局長你也別讓我們為難,咱們就誰也別管誰,等待我們辦完了案,咱們在一起喝一杯,至於誰請客,那就看到時候誰喝的少。誰喝的少,誰請客,怎麽樣?”


    既然是吳憂給了自己台階下,秦占武立即笑著說道:“好吧,我就聽你們這些上差的話。”


    吳憂聽了,笑著說道:“我們是什麽上差啊,我們是自己請纓來處理這個案子的。”


    秦占武說道:“這樣一個小案子,怎麽會驚動你們呢?”


    吳憂說道:“在你看來這就是一個小案子啊?”


    秦占武說道:“這是一起普通的經濟糾紛案件,涉案的金額也不是很多。有什麽好督辦的?”


    吳憂說道:“我說秦局長啊,看來你還是沒有端正思想啊,這個案子的金額並不大,隻有四十萬,要說三百萬這是沒有的事,因為雙方既沒有簽過三百萬的協議,也沒有發生真實的三百萬的經濟來往,所以按三百萬來來處理,這就是最大的毛病。”


    聽到這裏秦占武的頭上有一些冒汗了,他立即說道:“這個案子我隻是聽說過,並沒有怎麽關注,畢竟我們這裏的大案有很多,我當時真的是沒有在意這個案子。”


    吳憂聽了,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毒奶粉事情可以說是在全國引起了軒然大波,你們竟然是不關心這類的案子。這個案子表麵上來看,就是一個普通的民事賠償的案子,可是這裏麵卻是涉及到了一個公共安全的話題。”


    聽到這裏秦占武就是不明白了,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經濟糾紛,怎麽又扯到了公共安全呢?


    吳憂看到秦占武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怎麽樣的了。


    吳憂對著秦占武,還有局內的幾個領導說道:“你們是不是以為這是一件小事啊?”


    這些人雖然是沒說,可是從他們表情上麵來看,他們還真沒把這件事當成是一件大事。


    吳憂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為什麽叫做公安係統?就是因為我們是來保護公共安全的?現在人民的利益受到了侵害,讓他們失去了安全感,就是我們的失職。”


    下麵的人還是不出聲,都在聽著吳憂到底想要說什麽。


    吳憂又有說道:“自從毒奶粉事件之後,我們國人對國內的企業已經是失去了信心,有錢的都去洪港島去買真正的進口奶粉,由此還催生了一個行業,那就是奶粉代購。”


    “有一些人專門的來往於兩地之間,通過幫別人代購奶粉來賺錢,據說生意還不錯,不錯到什麽程度呢?原來洪港的奶粉是一百二一桶。現在已經漲到了二百五一桶。”


    這些事大家都知道,但是大家也是無奈啊。


    吳憂又說道:“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事呢?”


    秦占武說道:“是國內的奶粉廠太讓百姓失望了。”


    吳憂說道:“你說的太對了,雖然是奶粉廠讓大家失望了,可是我們的有關部門更讓百姓失望。出了這麽大的事,最後是捉了幾個養奶牛的,這些奶粉廠,誰出來道歉了?有誰真正的拿出一個大廠的氣魄,就是砸鍋賣鐵,也要賠償消費者的承諾了?”


    聽到這裏下麵的人不出聲了。


    吳憂又說道:“如果這樣的事發生在別的國家,不用說別的,就是那個政府開出來的罰單,就足以讓這些沒有良心的企業破產。我們公安係統就真的沒有責任嗎?”


    吳憂看了看眾人,這些人都低著頭不出聲,吳憂又沉痛地說道:“如果我們在最早發現這個苗頭的時候,就果斷出手,不隻是救了一些孩子,更重要的是也救了很多企業。我們的奶粉企業都在虧損,因為國內的人已經不買國內的奶粉了。”


    秦占武聽了,站了起來他慚愧地說道:“吳大師,你說的太對了,都是我這個局長不稱職啊!”


    吳憂聽了,搖了著頭說道:“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全國基本上都是這樣一個調調,你們也都是有兒孫的人,你們家的孩子會不會吃國產奶粉呢?”


    這一問,更是讓在場的人鴉雀無聲。


    吳憂看到了這裏,他笑著說道:“你們對自己做出來的公共安全都不滿意,更何況是普通的百姓了,這個案子在全國都有代表性,不是沒有人向法院提出訴訟,要求賠償,可是我在這幾年的新聞當中,沒有看到幾起成功的案例。”


    秦占武聽了,他用手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說道:“吳大師啊,是我們想的不夠深遠啊!”


    吳憂說道:“一起普通的殺人案,看起來人死了,血腥不忍看,好像是非常的恐怖與暴力,可是跟這種傷害了十多億人的軟傷害比起來,這種案子就小多了。這是失去民心啊!民心,你們知道是什麽嗎?也包括你們的心。”


    吳憂在這裏對著這些高官一通數落,讓這裏的人都冒出了冷汗來。


    大家到了這個時候這才認識到,自己以前的看法真的是太膚淺了。


    吳憂又說道:“這個張劍案,就是最經典的一個官商勾引的案子。我想大家都是懂法的,都知道敲詐勒索罪的構成主要條件是什麽吧?”


    秦占武就問道:“敲詐勒索罪是指以非法占有為目的,對被害人使用威脅或要挾的方法,強行索要公私財物的行為。”


    吳憂聽了,立即說道:“對呀,這正是我要說的。張劍一案之中,張劍先是曝光了這家披著羊皮的假洋鬼子企業,然後在向他們索賠的,他不是先要求索賠,如果是索賠不成才向媒體曝光的,所以威脅一說就不成立了。”


    大家聽了,也不由的點頭。


    吳憂又接著說道:“而且公檢法所質證張劍的依據就是他們打給張劍的電話錄音,而自始至終,張劍也沒有主動的打電話給對方,這怎麽能算威脅呢?”


    這樣擲地有聲的話語,讓在場的人都低下了頭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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