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那位中年人西裝革履,麵戴黑框近視眼鏡,赫然正是這屆拍賣會的主辦方,寧海文物研究學會主席,博物館的副館長:韓遠山!


    剛才韓遠山要在博物館裏安排拍賣之前的種種安排事宜,怕被人打擾,這才關了手機。


    他正忙礙之間,突然聽到有人報告說有人在會場外邊搗亂,便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等到韓遠山出來一看,發現竟然是胖子等人正在起衝突,便不由多想,老遠就出聲製止。


    “哼,我錢烈先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又豈有收手的道理!”


    韓遠山的喝止雖然來得恰是時候,但狂傲的錢烈先卻顯然沒有將韓大主席放在眼裏。嘴角牽出一道森冷的陰笑,拳速不但沒有稍緩,反而加重力道,向吳憂疾攻而至。


    “你……前列腺,你好大的膽子,韓主席都讓你住手了,你還不快退下!”


    胖子本以為韓遠山出現,至少會起到一些威懾力,卻是沒想到錢烈先居然仍是無動於衷,頓時急得大叫。


    “韓主席,這可不能怪烈先啊,他出拳的套路就是有進無退,一拳即發,斷無退理啊!”


    看到吳憂似乎已被錢烈先的拳風封鎖,廖步施眼裏也露出一抹不易覺察的陰狠笑意。


    不過,韓遠山的麵子,他也不能直接去抹,隻得裝著一副貓哭耗子般地惺惺之態,向韓遠山解釋道。


    “這……這可如何是好!”韓遠山已經從胖子的口中得知,吳憂就是那件春山圖的主人,早已急得滿頭是汗。


    這也都怪自己,忘了給他們發邀請卡,這才惹下如此不必要的麻煩。要是這春山圖的主人被人打傷了,那接下來的拍賣又該如何進行得下去啊!


    不提觀戰諸人心態各異,對戰之中的吳憂與錢烈先,卻是於兔起鶻落之間,便迅速地結束了戰局。


    別看錢烈先兇相畢露,出拳如風,但他在出拳之初,便被吳憂窺破了其拳法中的破綻。


    還沒等錢烈先衝至其近前,吳憂不退反進,身形如電般掠出,十指如鉤,捏住錢烈先攻出的右腕那麽一絞。


    卡擦!卡擦!卡擦!


    隻聽三聲讓人聽了魂飛魄散的骨頭碎裂聲,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從錢烈先的身體內暴然綻出。


    啊……


    伴著這聲聲慘烈的骨碎之聲傳入眾人耳際的,是錢烈先所有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是……神馬情況?


    包括胖子在內,場外所有人都以為吳憂這次絕對難脫厄運。


    可誰知道,此時呈現於眾人眼前的戰局,卻是讓所有人都駭然瞠目!


    剛才還氣勢滔滔,放言要肆意玩廢吳憂的冷血保鏢錢烈先,誰曾料到,真正到了吳憂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三招!


    吳憂隻是輕描淡寫地出了三招,便將他的雙腿和一隻右臂全都廢了!


    這……


    所有人都暴睜著眼睛,看著隻來得及發出幾聲慘嚎便痛暈過去的錢烈先,再看著正以一副怡然之態傲然立於那裏的吳憂,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特別是剛才還一臉囂張的廖步施,臉上的得意表情瞬間定格在臉上,整個人仿如被人定住了一般,嘴巴張得老大,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想要斷我兩條腿的人,通常情況下,我不但會讓他嚐到同樣的代價,還會加點利息。”


    廢了錢烈先一手兩腿,吳憂不再去看如死狗般倒地不醒的錢烈先,而是將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廖步施,冷聲說道:“尿不濕,你要是還有什麽招,盡管全使出來,小爺沒那麽多時間和你在這耗下去。”


    “不錯,我老大說得對極了!”


    經過一番愣神之後,胖子這時也醒過神來,跟著得意地瞪著廖步施:“尿不濕,你也太不自量力了,我老大是什麽人你打聽清楚沒有,居然就敢把這個前列腺有毛病的家夥派過去送死?怎麽樣,看你現在還怎麽牛!”


    “你……你……”


    廖步施一會看看胖子,一會看看吳憂,一會再看看被打暈在地的錢烈先,頓時感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錢烈先可是皇盾安保公司裏最能打的保鏢啊!怎麽到了吳憂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還有,這吳憂到底是什麽人,戰鬥力怎會如此之強?


    此時,廖步施抓狂得快要瘋了,看著前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又怎麽甘心就這樣失了麵子?


    一陣急亂之下,廖步施便抓住了韓遠山的手,沉著臉對他說道:“韓主席,這真是豈有此理!剛才你都出聲阻止了,這小子如此目中無人,敢當著你的麵把我的保鏢打成重傷,你可一定要替我作主啊!”


    “這……”韓遠山是個老好人,被廖步施這麽突然一施壓,頓時顯得有些為難。


    而對於廖步施如此無恥行徑,旁觀之人更是看得一個個隻搖頭。


    剛才,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韓主席要上前勸架,就是廖步施這老小子故意阻撓,還說什麽他的保鏢一旦出手就收不住力。


    現在倒好,自己的保鏢受了傷,就立即換了另一副麵龐……


    “廖步施,你還要不要臉?剛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怎麽什麽話經你那破嘴一說,就完全變了味呢!”


    胖子本來還是對廖步施極力強忍的,現在一聽他如此無恥,頓時忍不住了,指著廖步施就是一陣潑口大罵。


    胖子正在說著,吳憂卻是伸手將他阻住,厲掃了廖步施一眼之後,才冷聲說道:“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跟這種賤人,咱們根本無需口舌。隻要他們敢惹我們,把他的骨頭打斷就是!”


    “我們走!”


    滿麵傲然地說罷,吳憂的眸光很有深意地打量了沒有說話的韓遠山一眼,拉著胖子從他們身前走了過去。


    “韓主席,今天的事情你到底管不管?”吳憂與胖子的不屑一顧,更是讓廖步施感覺顏麵掃地,隻得再次向韓遠山施壓。


    “如果你不想管,我廖某人將會撤銷對此次拍賣會的所有投資。另外,我更不可能參與競拍任何一件拍品!你自己看著辦!”


    一邊說著,廖步施故意裝出氣憤難當的神情,一甩袖子,就要往往走。


    “這……廖老板,請留步!請留步!”一看廖步施要走,韓遠山大急,上前急忙將之拉住。


    韓遠山這次搞這屆拍賣會,雖說有寧海市政府支持,但在經費上邊,卻是仰仗著不少有錢人的讚助。


    而廖步施就是其中投入資金最多的一方,如果他突然撤資,雖然不至於導致這屆拍賣會流產,倒也是遜色不少。


    更何況,拍賣會上這麽多藏品,可不是拿出來展覽的,而是指望著如廖步施這樣的有錢人去買的。


    如果廖步施不參與競拍,按照韓遠山的估算,必然會有不少藏品會因此而導致流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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