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士一臉安之若素地神色,而當目光瞟向吳憂時,卻是掩不住的滿眸蔑色,更是從鼻下冷哼了一聲。


    他幾步走上前來,遙遙向田心一舉杯,說道:“像田小姐這麽美麗的女士,江某實在想不到,怎麽會和這種土包子混在一起?”


    “我願意和誰在一起,這似乎不是江先生該管的事情!”


    田心當然認識這位故顯高態的家夥,這貨也是田心無數追求者之一,名叫江小白,今年才三十出頭,就在市內擁有一家規模不小的廣告公司,也可謂是個成功人士。


    這江小白自以為有幾個錢,很是驕橫。相中了田心,自以為使上幾個小錢,便可以將她給弄上手。


    誰知道田心平時最看不起的,就是這類自命不凡的家夥,根本就對之不理不睬。江小白想要請她吃飯,都被田心借故推脫掉了。


    本來,江小白今天來,還是準備死皮賴臉約田心的,沒成想卻被吳憂這小子給搶了先。


    吳憂與田心坐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時候,江小白就一直坐在餐廳角落裏看著,因猜不著吳憂的真實身份,隻能在一旁幹生悶氣。


    直到聽到吳憂自己承認隻是個小小的醫生,江小白心頭的優越感就更是比旁人還要高。


    他早就想出來羞辱吳憂一頓,現在終於找著機會,便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


    江小白似是早已猜到田心會反駁自己,因此,在聽到田心的冷言迴答之後,麵上居然還能堆出如春風般地微笑,說道:“田小姐,話可不能這麽說,你是隻高雅而驕傲的鳳凰,這小子隻不過是隻灰不溜湫的老鼠而已。你就算不願和江某在一起,也總不能被這隻老鼠所玷辱吧!”


    “江小白,請你說話放尊重點,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吳憂,我們走!”聽到江小白如此惡言,田心麵色大變,拉著吳憂欲走。


    “慢著!”誰料,吳憂卻是笑著搖了搖頭,示意田心重新坐好。


    吳憂轉身去握住江小白的手,滿麵人畜無害地微笑道:“我倒是很有興趣驗證一下,我與這位江小白先生,到底誰才是灰不溜湫的土拔鼠?”


    吳憂說話的語氣雖然慢條斯理,臉上甚至還帶著微笑。


    但江小白卻分明從他那雙厲眸中,看到了令之膽寒心顫的森然冷意。


    他的手腕更是被吳憂那隻猶如鐵鎖般地手緊扣著,痛得這家夥一陣呲牙裂齒,大聲叫嚷道:“你快放手,我可是文明人啊,你要是敢打我,我……報警!”


    “喂,哥們,你可不要瞎說啊!你是文明人,哥比你還要講文明呢!”吳憂的手依然毫不放鬆地緊捏著江小白的手腕,不但沒有一絲要放手的意思,居然還表現得非常親切。


    不僅如此,這貨還嘻嘻說道:“哥們,你難道不知道嗎?自從我受到九年義務教育的熏陶之後,就變得非常守法了。


    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打人這種事情,雖然說我以前常做,但現在卻不好意思再去做呢!況且,看老兄你長得如此細皮嫩肉的,我也不會下手的!”


    他這句話剛說完,手指間便使了一股暗力,雖是看上去僅是用拇指在江小白的手腕上輕輕一按,實際上卻是拔亂了他手臂上的經脈。


    這輕微的一個小動作,卻是讓江小白痛得如同被人抽去了渾身的筋脈一樣,渾身直冒冷汗,被吳憂緊握的那隻手臂,更是麻木得不屬於自己的一般。


    “嗷嗚……”江小白痛得渾身直抽搐,奈何口中卻是隻能發出如小貓叫地悶聲。


    兩人這種情形,直讓圍觀的眾人看上去一陣驚奇。


    他們本以為江小白如此羞辱吳憂,吳憂一定會大打出手。


    誰曾想,吳憂這小子的處理手法竟是如此溫和,不但不打不罵,居然還如此熱情地上前與羞辱自己的人握手言笑。


    不過,江小白的反應,卻是又讓眾人大感詫異。


    吳憂明明沒動他一下,為何這小子滿頭是汗,欲叫不出,而臉上那副表情,就如同受到憋了一肚子屎般地痛苦。


    這到底是神馬情況?


    餐廳內所有看客都疑惑不解,獨有田心似是看出一些端倪,知道吳憂這是在暗中整江小白。


    雖然,在此時此刻,田心不明白吳憂究竟怎麽就能不動聲色地將江小白整得叫苦不出,但心中卻還是充滿了解恨與期待。


    這些登徒子們,實在是太討厭了,讓吳憂整治一下他們也好!


    吳憂略施的幾下暗招,直將江小白整得是骨酥筋脆,一雙腳再也站立不住,竟然慢慢地滑到了吳憂麵前,跪了下來。


    “啊呀,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小白兄啊,你怎麽能給我下跪呢,這不是要折我的壽麽?不可以,真的是不可以啊!”


    吳憂有意將這小子整得在自己麵前跪倒,但在眾目睽睽之下,這貨竟然還故作出一臉地震驚,兩手抓住江小白的手腕,作勢要將他攙扶起來。


    他雖看上去是在扶江小白,手下又是施了幾道暗力,通過江小白的雙臂直通心脈。


    那種鑽心的痛苦,實在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可偏偏在表麵上,卻是驗不出一丁點的傷來。


    “哇!”


    江小白這一番真是被吳憂整個夠嗆,再也禁受不住噬骨侵心地痛苦,一時受罰不過,竟然如不懂事地孩子般,大聲痛哭流涕起來。


    “不要哭,不要哭,啊呀,我說小白兄,你這實在是不夠意思啊,我真沒打你呀,你怎麽就哭了?難道,你是為剛才所說的話而後悔嗎?”


    吳憂看這貨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心中好笑極了。他嘴裏故意裝模作樣了說了一大堆,這才鬆開了江小白的手臂。


    江小白剛才所受的苦,實在是比他長這麽大以來所受的苦加在一起還要多。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吳憂的厲害之處。這貨簡直就是個惹不起的瘟神啊!偏偏自己不長眼,敢來惹他!


    “是啊,我該死,我嘴臭,我才是灰不溜湫的土拔鼠。”在很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之後,江小白心中又恨又怕,舉起手來狠狠地猛抽自己的耳光。


    一邊抽還一邊哀求道:“這位小爺,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這迴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吳憂滿麵陰笑地蹲在他麵前,笑嘻嘻地指著田心說道:“小白兄啊,其實你冒犯的不是我,而是這位美女。你要是有誠意道歉,就過去向她磕個頭說聲對不起吧!”


    他這句輕描淡寫的話,卻是將江小白聽得一愣:不會吧,還得要磕頭下跪?看來剛才自己那一副奴顏媚骨,竟是拜錯山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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