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醫生,情況究竟怎麽樣了?”看到皮鑫拿著化驗單在那裏直發呆,聶主任急了,連聲催問道。


    “聶主任,你不要擔心,我已經通知了院長……”


    皮鑫心中叫苦不迭,但現在就算是打死他他不敢做這個手術的,頓時就這個鍋推給院長張浩天好了。


    “不好了,皮主任,傷者的情況已經十分危急,必須盡快做手術!”皮鑫正與聶主任說話之間,便見一個護士倉皇失措地跑了過來,大聲驚唿道。


    一見此景,皮鑫與聶主任夫妻倆更是驚亂,連忙衝進監護室一看,卻見聶老已經大聲咳嗽著狂吐鮮血。


    而在一番狂咳之後,他的嘴裏又是一陣劇烈地喘息,鼻子因為喘息而無法唿吸,臉色青得發紫,兩隻白眼都翻了起來。


    完了!


    看到此種情景,皮鑫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根據檢查,他斷定這是刺入肺部的骨屑壓住了唿吸管道,再加之大量的失血,而且聶老年事過高。如果這一下不采取非常措施搶救,聶老必死無疑。


    可問題是,如果是治療小問題,他皮鑫還可以湊合,這樣救人性命於唿吸之間的事情,皮鑫根本就沒轍。


    “皮醫生,皮醫生,快!快救人!”


    見此情形,哪怕是不懂醫的聶主任也知道父親生命垂危,急得整個人都差點跳了起來,一個勁地狠命催促著皮鑫。


    “這……快請院長,請院長!讓劉主任來也行!”到了此時,皮鑫根本就束手無策,隻是難堪地向護士叫道。


    “讓開!”


    就在這種情況危急時刻,卻見一直在旁邊靜觀的吳憂,身形倏起如一道閃電,一把將正急得如熱鍋裏的螞蟻般地皮鑫推到一邊,飛步而上。


    吳憂疾步上前,手中更是魔術般地多了幾根雪亮銀針,就在所有人都被眼前危景所懾時,吳憂手中運針如飛,刷刷幾下,將針紮入聶老的幾大主要穴道之處。


    說也奇怪,聶老的情況本來極為危急,隨著吳憂這幾針紮下,他那本自急促的喘息聲便漸漸停止下來,口中也不再吐血,臉色和氣血也慢慢趨於平穩。


    “啊!”


    本來見到老父危急,聶主任夫婦都驚駭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見到吳憂這個代班醫生出手,竟然把自己從危急中搶救過來,都是頗為意外。


    “爸,你怎麽樣?好點沒有?”聶主任看了吳憂一眼,卻是並沒有說話,而是撲到聶老近前,急聲詢問。


    聶老此時雖然暫時脫離危險,但情況還是極為嚴重。他雙目緊閉,根本就聽不到女兒女婿在自己耳邊的說話聲。


    “碎骨已經紮進傷者肺葉,造成傷者唿吸困難,現在必須趕快進行手術!”吳憂輕撚著紮於聶老穴位上的銀針,看了皮鑫一眼。


    皮鑫雖然震驚於吳憂這一手紮針之術,但他對中醫一竅不通,隻認為這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


    現在一聽吳憂竟然越俎代皰強調要做手術,當下便將臉一沉,拿出一副科室主任的架勢,橫了吳憂一眼:“我當然要知道要做手術,可咱們醫院有資格做這個手術的隻有張院長和劉主任,現在他們一個都沒有來,誰敢輕易動手術?難道你敢?”


    “嗬嗬,皮主任,你自己不行,就不要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飯桶!”


    皮鑫對自己如此蔑視,吳憂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頓時便原封不動地把臉給打了迴去。


    “你……太猖狂了!”


    皮鑫雖是氣得臉都綠了,但吳憂似乎說得一點不錯,相對於醫院裏其他幾位卓越的醫生而已,他的確隻是個百無一用的飯桶。


    “兩位若是信得過我,我可以給傷者做手術。不過,我須得有個條件!”


    吳憂懶得再理睬皮鑫,而是目光一轉,定格在聶主任夫婦兩人身上,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有把握治好傷者,但是,兩位必須為剛才對我的無禮,向我道歉!”


    剛才聶主任夫婦倆一聽吳憂是代班醫生,便對他現出輕視之意。要是按照吳憂的本意,他是不屑於救治傷者的。


    不過,眼下聶老傷情嚴重,本著醫者仁心的信念,吳憂不能見死不救!


    “這……”


    聶主任他們剛開始確實很懷疑吳憂的實力,不過在看到吳憂為其父紮針這一節之後,也是頗為驚歎,甚至有了讓他救治父親的打算。


    不過,他們夫婦倆人終究都是官場中人,平時受人恭維,哪裏又能放得下臉麵向吳憂道歉?


    “聶主任,王科長,你們不要信這小子信口胡諂,他就是個來代班的候補醫生而已。連行醫證都沒有,他憑什麽可以做這麽大的手術?”看到聶主任夫婦倆麵現猶豫之色,皮鑫趕緊急聲向他們說道。


    “這個……”聶主任夫婦倆聽罷,對視一眼,這才憂聲點頭:“那好,我們就等張院長和劉主任來!”


    讓聶主任夫婦兩人拉下臉道歉,不到萬不得已,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加上他們認為這手術張院長和劉主任能做,也就完全沒有必要冒險讓這位行醫證都沒有的代班醫生來做手術了。


    “好,既然你們都信不過我,那我就沒有必要在這裏枉做好人了!”


    見聶主任夫婦倆的態度很冷淡,沒有半點要道歉的意思。吳憂冷哼一聲,抬手看了看手表,正好十二點整,便轉身向住院部值班室走去。


    現在已經到了十二點,代班時間已過,他已經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


    本來吳憂是想要直接打的迴家的,不過想到聶老的情況危急,就隻好先去住院部,以觀察後期情況。


    吳憂知道,這個手術極其複雜,別說外科主任劉科做不了,就算是自己師哥張浩天也不一定有信心做。


    甚至更誇張地說,在整個寧海各大醫院,除了自己外,沒有人敢做這個手術。


    他剛才已經向聶老體內渡入真元,再加上紮**道的銀針,暫時可保住聶老的性命。


    這段時間內,吳憂可以留給傲慢的聶主任夫婦去施展,看她等會見沒有人能治得了其父時,將以何種臉麵來求自己。


    至於皮鑫嘛,在吳憂眼裏,就是個如狗一般的人物。對於這樣的人,吳憂真的覺得連打他的臉都惡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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