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月根本無法說清那是什麽樣的感覺,那樣濃烈強大的情緒,掠奪式地頃刻間占領她整個身體!


    緊接著,江淩月隻覺得眼眶一酸,一行眼淚便順著她的內眼瞼落下。


    那晶瑩的淚悄無聲息滑下她的臉頰,又重重落在她手中的宣紙上,暈染開一朵透明的小花。


    坐在一旁的男人突然笑了,他說:“公子果然沒有看錯人。”


    為什麽?


    為什麽我看到這句詞,會有這麽大的情緒波動?


    是誰寫了這句話,為什麽……為什麽我會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江淩月一臉無措地抬眸,看著身旁的男人,迫不及待追問:“公子是誰?這是誰寫的?”


    外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男人收斂了笑意,輕輕道:“姑娘很快便知。”


    言閉,他起身,匆匆離開。


    江淩月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慌不迭抹去臉上莫名其妙的淚痕,抬眸,便見白子墨正信步朝自己走來。


    白子墨在剛剛男人坐的位置坐下,他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地輕浮狀,衝江淩月笑道:“你可算是醒了,再睡下去,皇上怕是要把整個太醫院的腦袋都砍了。”


    壓下因為那張紙條而泛起的情緒,江淩月從容不迫地將剛才那個男人給她的紙條和錦囊收攏到被子下,開口道:“我睡了幾天?”


    白子墨:“八日。”


    江淩月一愣,“這麽久?”


    白子墨挑眉揶揄:“我以為你是故意錯過了與瑞王的婚約。”


    江淩月想到衛太後那道聖旨,無奈的泄氣,道:“那老太婆還沒放棄啊?”


    白子墨:“瑞王府張燈結彩,一切準備妥當,就等慕容姑娘蘇醒完婚。”


    江淩月:“……她說我要嫁給她兒子我就嫁?”


    白子墨:“衛將軍衛仲的獨子衛靈,一日前已率八千鐵鷹軍騎兵趕到汴京城將軍府,吊喪他的小叔衛長庭罹難。”


    江淩月:“……吊喪就吊喪,帶騎兵幹啥?”


    白子墨:“誰知道呢?大概是希望自己堂弟的婚禮顯得熱鬧一點吧。”


    江淩月:“你們不會真打算把我嫁給那個小子吧?不就是八千騎兵嗎?你不是南楚戰神嗎?你不是很能打嗎?你和皇上加起來還弄不過這八千人?”


    白子墨:“近日西齊有發兵南楚的跡象,衛仲率領的十萬鐵鷹軍此刻正駐守西部重鎮涼州。而今,他的弟弟衛長庭無緣無故死了,他的侄子被關入大牢聽候發落,你說,他是不是很生氣?狗急了都想著跳牆。所以……為了避免他做出一些破罐子破摔的行為,這時候最好的法子,就是給他扔一塊肥肉,解解饞,壓壓火,說不定這事情就揭過去了,你說是不是?”


    江淩月麵無表情道:“我看你那晚殺人的時候挺牛氣的,也挺爺們的,看你那副架勢,沒打算讓別人給你擦//屁//股。”


    白子墨:“慕容姑娘此話差矣,事兒是你自己挑起的,簍子也是你自己捅的,你的屁/股也是我幫你擦的。”


    江淩月:“是我求著你幫我擦了?你那是擦/屁/股嗎?你那是摸了老虎/屁/股找死!死還要找個墊背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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