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兒也沒想到自己拳頭竟然這麽重,他隻知道想到那玉帝經中前一章中有句話:“欲當善醫,必先自保。若要自保,必先自強。若要自強,內心必勇。筋強骨壯,心藏正義,樂善好施,天下無敵。”雖然這對他來講,其實像是一通廢話,但是卻讓他感覺到骨子裏突然有一種無窮無盡的力量。


    那壯漢當即一揮手,和他一起來的年輕壯漢,也揮動拳頭朝狗剩兒打了過來,狗剩兒左躲右閃,對方拳頭次次落空。眾食客看到二人交手,都不自覺的放下筷子,盯著二人觀看,不斷點頭佩服這年輕小子的利落身手。


    而且張狗剩感覺現在自己的速度和力量,都又上了新的台階。他仿佛能判斷出對方的動作,然後瞬間作出反應。沒幾下,他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上,將他踹得倒在桌子上,將桌子砸成兩半。


    方雅靜看要闖禍,趕緊說:“狗剩兒,我們快走吧,警察要來了那就不好了。”狗剩兒想想也是,什麽話也沒說,轉過頭來拉起方雅靜的手,朝外麵跑去。女經理哪裏敢追過來,怕來吃飯的人自己都惹不起。


    兩人在商店內買了些麵包牛奶,邊走邊吃。方雅靜對狗剩兒的身手,並沒有感覺哪裏不對。她內心隻是覺得那兩個壯漢中看不中用,隻是表麵看起來兇惡的紙老虎。


    迴來的時候,方雅靜和張狗剩坐著隔壁村子的順路車來到了村子的附近,時間已經是晚上了。


    打著手電筒,方雅靜扶著狗剩兒的左手臂,朝山溝下小心翼翼的行走。四周都是小樹林還有齊腰深的草叢,走了約十分鍾,二人距離村子還有兩裏路。


    走到山坡上時,方雅靜忽然說:“狗剩兒,我腿走得累,咱們歇會兒吧。”


    張狗剩今天非常高興,卻並不疲累。可能是因為方雅靜心中憂慮丈夫,心情也不是很好吧。


    “好,那就坐下休息會兒。”兩人坐在山坡的石頭上。狗剩兒正要開口說話,卻聽到方雅靜‘啊’的一聲鑽心疼痛的慘叫,然後直接用手捂住了右屁股處。這聲尖叫把狗剩兒嚇得差點靈魂出竅,他趕緊問:“怎麽了,靜姐?”


    “我,我這裏好疼,好疼啊。”她痛得說話都斷斷續續。狗剩兒趕緊將手電筒照向她的腰下處,隻見一條土色的金蛇,從她身上掉下來,正要鑽進石頭鏠時,被狗剩兒一腳踩住頭部,將其踩扁。


    “是土布袋毒蛇。”狗剩兒嚇得手中的電筒直接掉落在地上,這土布袋蛇可是毒性可以殺人的蛇。他從小到大附近村子,僅因為被土布袋蛇咬傷至死的人,已經有十幾個。他們山裏這地方,這種蛇尤其多。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小事,但現在若送她去醫院已經來不及了,不送醫院難道眼睜睜看著靜姐疼痛而死?那可不成,思來想去,他想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方法。當即撲到靜姐身邊,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哎喲,狗剩兒,你這是幹什麽?幹什麽?”她也看到自己被土布袋蛇咬到,當然知道蛇毒的威力,但她不明白張狗剩為什麽要脫自己褲子,難道要趁火打搶?


    但她無法反抗,隻得順從張狗剩。張狗剩邊解邊說:“靜姐,剛才那條土布袋蛇長近三尺,毒性可以讓你半小時內疼痛而死,我得脫掉你褲子,用嘴幫你把毒給吸出來。”


    “啊?”她嚇得再次尖叫,但她尖叫的是半小時致命的蛇毒帶來的恐懼,而不是怕被張狗剩看到什麽。這種疼痛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疼得想打滾但又不敢動彈。


    張狗剩快速扒掉她外麵的褲子,隻見她裏麵竟然穿著幾根線的丁丁褲。看到這兒,狗剩兒愣了兩秒,竟然突然呆住了神。“好痛,啊,好痛啊。”靜姐大聲疼叫。


    張狗剩醒過神來,將她褲子退到大腿處,兩個白嫩的屁股,在手電筒燈光的照耀下,性感的讓張狗剩鼻血直接流出。


    但他已經沒有時間想這些,救命要緊。隻見右邊屁股上,有約雞蛋大的地方又黑又腫,還在慢慢擴張蔓延。上麵還有四個小洞洞,那是蛇的牙痕。


    他來不及多想,深唿一口氣,便將頭埋了下去。直接親在那牙痕上麵,用力吸出劇毒。“啐。”吸完他吐在旁邊,然後繼續趴上去吸,然後再吐。


    方雅靜覺得這太羞恥了,但又沒辦法,隻得閉著眼睛忍受著疼痛與心理要麵子的雙重折磨。兩分鍾後,她感覺到疼痛感減少大半,這才打內心裏感激張狗剩。便問了句:“狗剩兒,你說我會不會被毒死?”


    張狗剩啐了一口黑色的毒血說:“別胡說靜姐,毒血都快吸完了,休息幾天就不會有事了。”又吸了十幾口,發現那裏已經不太腫了。他對方雅靜說:“靜姐稍等,我去找點消炎消腫藥,馬上迴來。”張狗剩想起那玉帝經上寫著:“天鵝草可用於解毒消腫消炎,咀嚼碎後敷在傷口處效果立竿見影。”


    現在天氣漸熱,山坡上漫山遍野都是這種藥材,村裏人經常挖來售賣。


    方雅靜說:“那你不要走太遠,我自己害怕。”


    “就在附近。”張狗剩打著手電筒,巡視好一會兒,終於找到幾顆天鵝草,放在嘴中嚼碎後跑過來,敷在靜姐的傷口上麵。


    然後他脫掉西裝,將襯衫脫下嗞啦嗞拉,撕成條條,將她大腿根部腰間斜著纏了幾圈。事情完畢又將她的褲子提上腰帶束好。


    方雅靜立即感覺到傷口處清涼無比,隨後開始灼熱,想必是已經生效,她羞愧難當紅著臉感激道:“狗剩兒,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謝你。”


    “說這客套話幹啥,都是自家人,應該做的。”看到靜姐臉色開始紅潤些,而且眼神也不再痛苦,他就放心下來。不然她若被毒死,先不說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前來提水沒人相信,吸出劇毒這事兒別人就更不信了。


    方雅靜站起來說:“我們趕緊迴去吧。”說完就要走路,突然‘哎呀’一聲,就要跌倒,原來傷還沒有完全恢複,疼痛感還很重。張狗剩趕緊上前攙扶住她,從背後摟住她的腰問:“靜姐,還是我背著你走吧。”


    “那可不行。”她趕緊拒絕。


    “來吧,我身強力壯不礙事,快來,不然我生氣了。”聽得狗剩兒這麽說,她也隻好趴到狗剩兒背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兩人迴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香香早就已經睡覺了,張狗剩將方雅靜放在椅子上,關切地問道:“靜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狗剩兒,今天真是多謝你了。”


    “嗨呀,靜姐跟我客氣什麽啊。”張狗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張狗剩也喜歡與方雅靜相處,她是少婦,身上自然有著像嫂子那樣的獨特魅力。不知道為什麽,張狗剩感覺這種魅力對他特別誘惑,很多時候他的腦子裏麵甚至出現方雅靜一絲不掛的樣子。


    每當那時他就會狠狠地罵自己混賬東西,不過他抑製不住那些念頭,他越是要去抑製,那些念頭就如同瘋狂的野草,更加快速地在他腦海裏麵生長。


    張狗剩點點頭,他有點好奇又有點擔心的問:“對了,靜姐,你那裏……那裏被蛇咬得地方不會留下什麽疤痕吧?”


    方雅靜臉色突然有點紅,她不確定的說:“應該不會的吧,就算是有疤,在那種地方誰會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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