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金梅還滿頭大汗,張狗剩說:“我也不忙,倒是你,每天都這麽累嗎?木叔幫你幹了幾天活,你每天給他多少工錢?”


    劉金梅讓張狗剩進屋去坐,她說:“木叔幫她割了三天牛草,每天她都沒有供飯,給他七十元一天。三天之後她的身體好的差不多,就沒有繼續讓木叔幫忙。”


    張狗剩點點頭,他有點好奇又有點擔心的問:“不會留下什麽疤痕吧?”


    劉金梅臉色突然有點紅,她不確定的說:“應該不會的吧,就算是有疤,在那種地方誰會在乎呢。”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查看一下。”張狗剩調笑道,賤賤的看著劉金梅。


    劉金梅刷的一下臉全紅了,她沒想到張狗剩會說出這麽大膽的話,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是劉金梅依舊感到特別害羞,繼而有種不知所措的可愛模樣。


    看到她嬌弱的樣子,張狗剩特別滿足,有種惡作劇得逞的興奮感。然而劉金梅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卻讓他瞬間緊張起來。


    “如果你真的想看,就跟我到臥室裏麵看吧,我總不能在客廳裏麵就脫下褲子。”劉金梅臉頰紅紅的,對張狗剩這樣說。


    張狗剩的心髒“砰”的一聲,瞬間就加快了跳動的速度,他吞了吞口水,讓自己盡量看起來不是太饑渴,盡量平靜地說:“你不會是認真的吧,你知道我真的會忍不住衝進去,勸你不要誘惑我。”


    劉金梅的意思讓他捉摸不透,他是有可能當真的,不過人家明顯是在和他開玩笑。


    說完那句話,劉金梅就往臥室裏麵走去,還對張狗剩嬌媚的一笑。張狗剩沒有多加考慮,趕緊跟了上去,他的行為反而把劉金梅嚇了一身冷汗。她趕緊把張狗剩推了出來,然後關上門。


    張狗剩一手扶著下巴,心道:“和我開玩笑,那就試試唄,反正我又不吃虧,誰怕誰啊。”


    劉金梅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原來是之前的襯衫已經汗濕,她穿在身上不舒服,這才進去裏麵換一下。她新穿的衣服是一件白色t恤,腰部收束的很緊,可以讓她挺拔的胸部顯得更加高聳。


    張狗剩盯著她的胸部,不願意移開目光,劉金梅連續咳嗽了幾聲,張狗剩才反應過來。他不好意思的說:“剛才有點入迷了,對不住,實在對不住。”


    劉金梅認真問他道:“狗剩,不管在什麽女孩子麵前你都這麽一副模樣嗎?沒個正形的樣子,很容易讓女孩子反感的,特別是色眯眯的眼神。”


    張狗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其實也不是在所有人麵前都是這樣,隻是在看到漂亮女孩子的時候才會如此。梅姨你的樣子很好看,所以我才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


    劉金梅今年不過二十八的年紀,她沒有生過孩子,和李秀紅一樣,身材沒有任何變形的地方。因為長期幹農活的緣故,一雙大腿鍛煉的緊繃挺直,腿型原本就好看,沒有特別彎曲的地方。


    她的身材在婚後有一些變化,最明顯的就是臀部和胸部與少女時候的她相比明顯增大了一個尺寸。這是婚姻生活帶給她的變化,可能很多女人都會經曆。


    對於自己的身體,劉金梅還是比較有自信的,她把臉旁垂下的一絲秀發挽到白淨的耳根後麵,麵上浮現出少女般的羞澀模樣,道:“我真的好看嗎,我感覺自己的臉都開始變老了。”


    對於身材是自信,但是對於她的麵容,劉金梅就不那麽自信滿滿了。她的臉其實很白淨,沒有痘痘長過的痕跡,也沒有這樣活著那樣的斑紋。


    但是一直以來她都沒有使用過化妝品,在她看來女人要用化妝品才會看起來更加美麗,比如村裏的苗蘭花有的時候就會化些淡妝,劉金梅看到別提有多羨慕。


    她家裏沒有那個條件,買不起稍微有點貴重的化妝品。能夠買一瓶洗麵奶在洗臉之前用一遍,她就覺得有點奢侈。想起自己的男人,她心裏真不是滋味。


    都說男人賺錢是給女人花的,可是自家的男人出門打工掙的錢都花在其他女人肚皮上去了,每每想起來劉金梅都覺得有點委屈。她在家裏辛苦幹著各種農活,男人卻在外麵享受生活。


    她也想護理一下自己的麵容,讓自己看上去更美,可是真的沒有條件。


    張狗剩大致明白她的想法,他說:“梅姨,其實你的臉很漂亮,即使不用化妝品也很美。”


    張狗剩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之詞。


    劉金梅聽到這話,俏臉一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白了張狗剩一眼,嘴裏嬌哼道:“哪有你這麽誇人的,好不好看與他們想不想占我的便宜有什麽直接的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啊,”張狗剩信誓旦旦的說,“你的臉龐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多歲的少女一般,他們估計把你當做少女,才對你動手動腳。雖然事情不是好事,不過能從側麵證明你確實有魅力。”


    劉金梅笑笑說:“你這張嘴就會講歪理,我可說不過你。”


    張狗剩往劉金梅下神瞥了一眼,然後飛快的移開目光,和劉金梅開玩笑說:“你哪裏說不過我,別忘了你可不止一張嘴,要是一起用,我不是你的對手。”


    一開始劉金梅還沒有想明白張狗剩是什麽意思,待她明白過來的時候,臉頰瞬間紅到了耳根。她捂著紅燙的臉說:“呸呸呸,你在哪裏學來的這些葷話,這些話不該從你的嘴裏說出來。”


    張狗剩撇撇嘴說:“這有什麽啊,平時在田裏麵幹農活的時候,很多人之間不都愛說些這樣的話嘛。我聽的次數一多,就算是不想學也受到了潛移默化的影響。”


    張狗剩說的是事實,平時幹活的時候,村民之間都愛開這種玩笑,他們之間會講很多黃色段子,有的時候甚至根本就不顧及還有小孩子或者女人在一邊。甚至有些玩笑話,就是要有女人聽著他們才感到有意思。


    劉金梅不喜歡張狗剩這樣,在她看來張狗剩是被村子裏麵的某些玩笑話影響了,他本來不是這個樣子,她道:“狗剩,這些話你盡量少學一些,也不要在女孩子麵前講。”


    “為什麽啊?”張狗剩問,“每次我看那些人都說的很帶勁啊,一旁的女人還掩著嘴偷偷笑,證明你們女人其實愛聽這樣的話。”


    劉金梅不知道張狗剩怎麽會有這樣的看法,她鄭重道:“反正你記住我的話就是,那些愛聽這些話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們是什麽心態。不過我知道她們的年齡都不小了,年輕女孩肯定沒人愛聽。”


    張狗剩撇嘴道:“既然她們不喜歡,由著她們去就可以了,我又不需要刻意的去討好她們。”


    劉金梅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你最近在忙些什麽,為什麽這麽長的時間沒有看見你?”


    劉金梅對於這件事情很是疑惑,以前她割草的時候,很多時候都能發覺張狗剩在遠處看著她。可是近些日子,完全沒有發現他的蹤跡,因而她如此問道。


    “也沒有什麽可忙的,”張狗剩說,“就是去鎮子裏麵做廚子了。”


    “哦哦,我記得聽你嫂子說過,果然有出息了啊。”李金梅忍不住稱讚了起來。


    與劉金梅談了半個時辰左右,張狗剩認為他該離開了,天色愈來愈晚。


    他跟劉金梅告辭,不過劉金梅卻邀請他一起吃飯,說要好好感謝他。最終他還是跟劉金梅告辭,說以後有機會在接受她的謝意,他還有事要先迴家。劉金梅沒有特別的挽留他,似乎明白他有其他重要事情。


    走在迴家的路上,張狗剩腦子裏麵還是一片混亂,與劉金梅聊天並沒有讓他的大腦清醒,反而更加混亂了,特別是聽到劉金梅那些挑逗性的話語,他真的有撲倒她的衝動。


    迴家吃飯之後好好衝了一個澡,張狗剩早早的躺進了被窩。


    他打算先把手中的兇獸皮毛處理掉,幾張狼皮和一張野豬皮,想必應該值不少錢。


    這還是上次張狗剩進山就李秀紅和村長他們的時候帶迴來的,王村長說張狗剩出力最多,就把皮毛給了張狗剩。


    不過上迴張狗剩因為趕著迴學校,所以一直沒有時間來處理。


    想著上次陳玉蓮說,有好貨不忘給他打電話,雖然不知道這狼皮她收不收,不過張狗剩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給陳玉蓮打了個電話。


    “蓮姐,我手上有幾張動物的皮毛,不知道這玩意兒你有沒有興趣收購。”張狗剩撥通陳玉蓮的電話號碼,在手機中說道。


    在他看來既然陳玉蓮大規模的收購藥材,沒準兒她對於這些皮毛也有想法,就算是她自己用不著,也可以找到比張狗剩更好的銷售途徑。


    “不知道狗剩兒說的是怎樣的兇獸皮毛,一般的那些動物皮毛我還真的看不上,買在手裏也沒有什麽作用。”陳玉蓮的聲音有點慵懶,有種很柔弱的感覺,聽著十分舒服,張狗剩可以通過她的聲音勾勒出她美麗的麵容。


    “四張狼皮,”張狗剩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還有一張野豬皮,都是完整的皮毛。”


    “竟然有狼皮?狗剩兒你說的是真的?”陳玉蓮滿是驚喜的問道。


    張狗剩沒有解釋,他直接從把所有的兇獸皮毛全部拿出來放在地上鋪開,然後拍了相片發給陳玉蓮。不過他的手機像素不高,陳玉蓮看圖片感覺有點模糊的樣子,看不出皮毛的等級。


    “這樣吧,狗剩兒你這些皮毛如果是急著出手的話,我可以幫你尋找買家,但是價格如何我就不敢保證了。”


    “狗剩兒你應該明白,野獸的毛皮市場不像藥材,藥材差不多是硬通貨,什麽時候都能賣出去。而這些動物的毛皮則是需要合適的買家,當然如果有人特別喜歡的話,價格肯定會上浮一些。”陳玉蓮在手機裏麵解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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