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店裏,張狗剩便瞅著裏麵擺設的十幾輛最新款式的電瓶車,標價兩千到五千不等。


    穿著西裝的老板熱情款待兩位,還給各種款式做了介紹。“電瓶車的外觀殼子其實差不了多少,主要是裏麵的電瓶,這車是六個電瓶的,馬力大,跑得遠。”


    “那就要它了。”


    很快張狗剩也沒有和那店老板多說什麽廢話,然後付了四千塊錢左右,買下了一輛嶄新的電瓶車。


    看著那漂亮的電瓶車,還帶個綠色的小車兜,張狗樂得牙齒快笑掉了。


    電瓶車是電打的,鑰匙一擰,轉動把手上的油門就能開了。


    張狗剩雖然前不久才剛剛學會騎電瓶車,不過這技術倒也不錯。


    李秀紅坐在坐凳後麵,張狗剩在前麵開著,朝村子駛迴。從鎮上迴來時,到色已經較黑。山路本就不寬,而且非常的彎曲,所以狗剩更不敢開得太快,怕剛買新車若掉進深溝車毀人亡可得不償失。


    山路難走,一路上震動得太厲害,把李秀紅的屁股震得發疼,最後實在難以忍受,李秀紅隻得挨著張狗剩緊緊的,這才稍微感覺好了點。


    但是二人相隔太近,山路崎嶇不平,每當電瓶車稍微不太平衡之時,她總要將身子壓向狗剩身上,弄得張狗剩後背感受到那兩個小美美,忍不住嗞的連連作深唿吸。


    山路上天稍黑幾乎就沒有人通行。畢竟這地方太偏僻。而且有很多毒蟲猛獸,之前還聽說有人被狼咬了,還有被野豬撕掉一塊肉來。所以,晚上幾乎沒有行人。還好張狗剩開著電瓶車,而且上麵有個大燈,燈光能夠照射十來米遠。


    又騎行了十幾分鍾,李秀紅實在是顛得難受,於是他扯了扯張狗剩,嘴裏說道:“狗剩兒,我們停下來歇歇吧。”


    “怎麽了,歇歇?嫂子,你坐的不舒服啊?”


    “嗯嗯,我顛的屁股疼……”


    “行,那我們就歇歇吧。”


    張狗剩將電瓶車停了下來後,就和李秀紅下了車。


    兩人走到了旁邊山坡的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看著滿天的繁星,張狗剩不禁心生感慨,長歎了一口氣。


    聽到張狗剩歎氣,李秀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麽了,狗剩兒,怎麽無緣無故的歎氣啊?”


    “沒有了,嫂子,隻是這些天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感覺都挺意外的……”張狗剩迴想這段時間的事情,先是去了鎮上的學校食堂當廚子,後來和林雪薇同居,鬥大財神賭坊,麵見副市長……


    所有的這些事,張狗剩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李秀紅聽完正要開口說話,突然“啊”的一聲發出了鑽心疼痛的慘叫,然後直接用手捂住了右屁股處。這聲尖叫把狗剩嚇得差點靈魂出竅,他趕緊問:“怎麽了,嫂子?”


    “我,我這裏好疼,好疼啊。”她痛得說話都斷斷續續。張狗剩趕緊將手電筒照向她的腰下處,隻見一條土色的金蛇,從她身上掉下來,正要鑽進石頭鏠時,被狗剩一腳踩住頭部,將其踩扁。


    “是土布袋毒蛇。”狗剩嚇得手中的電筒直接掉落在地上,這土布袋蛇可是毒性可以殺人的蛇。他從小到大附近村子,僅因為被土布袋蛇咬傷至死的人,已經有十幾個。他們山裏這地方,這種蛇尤其多。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小事,但現在若送她去醫院已經來不及了,不送醫院難道眼睜睜看著嫂子疼痛而死?那可不成,思來想去,他想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方法。當即撲到嫂子身邊,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哎喲,狗剩,你這是幹什麽?幹什麽?”她也看到自己被土布袋蛇咬到,當然知道蛇毒的威力,但她不明白張狗剩為什麽要脫自己褲子,難道要在這荒郊野外的打野戰嗎?


    李秀紅頓時俏臉一紅,雖然他和張狗剩已有有過那些事了,可是要真在野外的話那可真是太難為情了。


    但她無法反抗,隻得順從張狗剩。張狗剩邊解邊說:“嫂子,剛才那條土布袋蛇長近三尺,毒性可以讓你半小時內疼痛而死,我得脫掉你褲子,用嘴幫你把毒給吸出來。”


    “啊?”她嚇得再次尖叫,但她尖叫的是半小時致命的蛇毒帶來的恐懼,而不是怕被張狗剩看到什麽。這種疼痛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疼得想打滾但又不敢動彈。


    張狗剩快速扒掉她外麵的褲子,隻見她裏麵竟然穿著幾根線的丁丁褲。看到這兒,狗剩愣了兩秒,竟然突然呆住了神。“好痛,啊,好痛啊。”嫂子大聲疼叫。


    張狗剩醒過神來,將她褲子退到大腿處,兩個白嫩的屁股,在手電筒燈光的照耀下,性感的讓張狗剩鼻血直接流出。


    但他已經沒有時間想這些,救命要緊。隻見右邊屁股上,有約雞蛋大的地方又黑又腫,還在慢慢擴張蔓延。上麵還有四個小洞洞,那是蛇的牙痕。


    他來不及多想,深唿一口氣,便將頭埋了下去。直接親在那牙痕上麵,用力吸出劇毒。“啐。”吸完他吐在旁邊,然後繼續趴上去吸,然後再吐。


    李秀紅覺得這太羞恥了,但又沒辦法,隻得閉著眼睛忍受著疼痛與心理要麵子的雙重折磨。兩分鍾後,她感覺到疼痛感減少大半,這才打內心裏感激張狗剩。便問了句:“狗剩,你說我會不會被毒死?”


    張狗剩啐了一口黑色的毒血說:“別胡說嫂子,毒血都快吸完了,休息幾天就不會有事了。”又吸了十幾口,發現那裏已經不太腫了。他對李秀紅說:“嫂子稍等,我去找點消炎消腫藥,馬上迴來。”張狗剩想起以前在哪看過一些治療蛇毒的偏方,上麵寫著:“天鵝草可用於解毒消腫消炎,咀嚼碎後敷在傷口處效果立竿見影。”


    現在天氣漸熱,山坡上漫山遍野都是這種藥材,村裏人經常挖來售賣。


    李秀紅說:“那你不要走太遠,我自己害怕。”


    “就在附近。”張狗剩打著手電筒,巡視好一會兒,終於找到幾顆天鵝草,放在嘴中嚼碎後跑過來,敷在嫂子的傷口上麵。


    然後他脫掉西裝,將襯衫脫下嗞啦嗞拉,撕成條條,將她大腿根部腰間斜著纏了幾圈。事情完畢又將她的褲子提上腰帶束好。


    李秀紅立即感覺到傷口處清涼無比,隨後開始灼熱,想必是已經生效,她羞愧難當紅著臉感激道:“狗剩,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謝你。”


    “說這客套話幹啥,都是自家人,應該做的。”看到嫂子臉色開始紅潤些,而且眼神也不再痛苦,他就放心下來。李秀紅站起來說:“我們趕緊迴去吧。”說完就要走路,突然“哎呀”一聲,就要跌倒,原來傷還沒有完全恢複,疼痛感還很重。張狗剩趕緊上前攙扶住她,從背後摟住她的腰問:“嫂子,還是我背著你走吧。”


    “那可不行,你還要提水呢。”她趕緊拒絕。


    “來吧,我身強力壯不礙事,快來,不然我生氣了。”聽得狗剩這麽說,她也隻好趴到狗剩背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感受身上傳來的陣陣飽滿,張狗剩享受了片刻之後就將嫂子李秀紅給扶上了電瓶車上做好。


    再起打響了車鑰匙,電瓶車又在山路上跑了起來。


    等到張狗剩和李秀紅迴到村子的時候已經快到半夜了。


    不過也還好是半夜,村裏人都已經休息,沒有撞見二人。


    送嫂子迴屋後背,給她倒了些茶,安頓完畢之後,張狗剩也迴到了自己的房間,今個兒一天實在太累了,他也沒有心思再去逗嫂子了,再說明天就是星期一了,他還要趕去學校食堂上班呢。


    所以張狗剩將嫂子送迴房間後,就倒在床上蒙頭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張狗剩洗漱完畢,吃完早餐之後,便將電瓶車從屋裏推了出來,跟嫂子打過招唿後就打響了車子,準備去鎮上了。


    可是剛剛騎到村頭的時候,張狗剩就看見一輛霸氣側漏的悍馬越野車在村頭路口出現,塵煙卷起,看方向正是這邊。


    張狗剩沒往心裏去。


    那一路上還有好幾家,越過這邊還有不少住戶,也不一定就是來張家的,再說了,這小灰村裏一個月來不了幾輛車,尤其還是這種上檔次的豪車,如果是馬自達車,張狗剩還懷疑是陳玉蓮來找自己了,但是這輛悍馬以前根本沒見過,也沒人約自己見麵,根本不可能是來自己家裏的。


    但是,當他還沒騎出村子,迴頭一看,卻看到悍馬越野車就穩穩當當地停在自家的院子外麵,還有兩個男人,氣勢洶洶的,正跟嫂子張狗剩吵得不可開交。


    “這不可能,那百年靈芝怎麽可能是假的呢?”嫂子李秀紅站在院子裏麵雙目圓睜地瞪著那兩個男子,氣勢洶洶的,一點都不落下風。


    “什麽百年靈芝,那就是個假冒偽劣的東西,你那龜兒子就是個騙子,刁民,還敢獅子大張口要十萬?什麽玩意兒?”西裝革履的平頭男人一手插在兜裏,指著李秀紅就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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