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李秀紅有些為難地吐了吐舌頭,然後白了張狗剩一眼,嘴裏說道:“狗剩兒,你現在都這麽大了,我怎麽還好意思喂你啊,再說了,你這麽壯,現在的我可抱不動你了哩!”


    “那不打緊啊……”張狗剩擺了擺手,挑了挑眉,別有一番笑意地看著李秀紅說道:“嫂子,你抱不動我,可我抱得動你啊,來,嫂子坐過來吧!”


    說著張狗剩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這不太好吧?”李秀紅還是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跟張狗剩說道。


    “沒事的,嫂子,快過來嘛。”


    見張狗剩一再堅持的樣子,李秀紅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乖巧地坐了過來。


    李秀紅的身材豐腴,剛一坐到張狗剩的大腿上,大腿上立刻就傳來了一陣柔軟而又飽滿的肉感。


    張狗剩十分享受著這種擠壓的膨脹感。


    李秀紅的俏臉已經麵犯桃花了,此時此刻看起來顯得格外的誘人。


    她拿起了手裏的勺子,然後輕輕舀了一勺雞湯,瞥眼看了看張狗剩,笑著說道:“來,狗剩兒乖,張嘴啊。”


    張狗剩張開了嘴巴,喝下了李秀紅送到了嘴邊的那勺雞湯。


    “嗯,真香,真好吃!”張狗剩閉上了眼睛,不住地點著頭,稱讚著李秀紅。


    李秀紅“噗嗤”一笑,“好吃啊你就多吃幾口,我這可是特意為你燉的呢!”說著李秀紅又舀起了一勺雞湯喂到了張狗剩的嘴中。


    幾口大補的雞湯下肚以後,張狗剩渾身更加地燥熱了,整個人幾乎都要燒起來了。


    李秀紅也明顯感覺到張狗剩好像有點不對勁的樣子,連忙抬起頭來,關心地問道:“狗剩兒,你咋了,不舒服嗎?”


    “嫂子,我想吃……”張狗剩滿臉笑意地看著李秀紅說道。


    李秀紅翻了翻張狗剩,“我這不正在喂嘛。”


    “不是的,嫂子,我是想吃……你……”張狗剩輕咬了一下李秀紅的耳垂,在她的旁邊小聲說道。


    李秀紅一愣,隨即在張狗剩的腰間狠狠掐了一把,“你呀你,就沒個正經的……唔唔……”


    李秀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狗剩用嘴給堵上了,然後便將她抱在了懷裏,走進了房間裏麵。


    一夜春風……


    第二天晌午,張狗剩起床背上了竹簍,準備再去田間,看看能不能把娃娃拳給移植過來。


    稍微準備了一下,張狗剩就拿上背簍出門去了,昨晚上和嫂子一夜風流,此刻腦海裏麵都是一些很不健康的畫麵,心裏很是煩躁。


    順著村外的田埂小路,張狗剩來到了自家的田地,基本上跟上次的來的差不多,等過一段時間就可以移植娃娃拳了,在移植之前,張狗剩打算先在這片地裏麵種上果樹,這樣上麵是果樹,下麵是蕨菜,兩種相得益彰。


    打定主意的張狗剩決定這次迴鎮上後,就差人帶一批果樹迴來,在這田地裏麵先種上。


    看完田地後,張狗剩又看了看田旁邊新開挖的溝渠,上次迴來後就已經貫通了,現在還沒有水,引流得去前麵的壇子溝。


    壇子溝是從高山之上蜿蜒而下的一條水溝,因為中部有一類似壇子形狀的深潭,所以得了“壇子溝”這麽一個稱唿。


    沿著山溝一路往下,溝兩邊都是豐茂的野草,這種長在溝沿邊上的野草由於含水量比較豐富的原因,家裏喂養的老牛特別愛吃,畢竟是嫩草嘛。


    張狗剩來到了壇子溝腳下,突然發現了前麵有一個人影在攢動。


    仔細一看,是隔壁村子的劉金梅,也是個長得很漂亮的成熟韻婦,好像還是自己的遠方小姨子。聽嫂子說,小時候張狗剩還喝過人家的奶水呢。想不到今天居然在這裏碰見了。


    張狗剩原本想上前去打個招唿的,可是不知道咋地,心裏頭竟然起了一絲想要偷窺的意念。


    於是張狗剩便在一塊凸起的岩石後麵藏好身子,為了保險起見他還用一些青草覆蓋在頭頂上,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這才探出腦袋,望向了前麵的劉金梅。


    劉金梅三十來歲的樣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那一個隆正的鼻尖,一張紅白相間的橢圓嫩臉,穿著一身樸素的白底藍碎花小褂,一條白色的布褲子,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輕巧而簡單的盤起來,兩鬢的碎發隨意地攏在耳後,一唿一吸漲落得特別快的那個高突的胸脯。


    今天的劉金梅也背著一個大背簍,身後還牽著兩頭牛,她家裏養的兩頭黃牛,都被他拉出來吃草了。


    這樣的話她割迴去的牛草就不必在今天全部用來喂牛,可以給她節約出來很多時間,看來劉金梅還是比較有想法的,不過她以前卻很少這麽做,大概是感覺到麻煩吧,拉著兩頭牛走山路著實有點不太方便。


    劉金梅在山溝裏麵找了個比較好的位置將兩頭雙牛隔開一段距離拴好,這是為了防止兩頭牛在吃草的過程中彼此的牛繩纏繞在一起,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有一頭牛窒息而死。


    張狗剩看到劉金梅所作所為,心裏感歎她的確是一位比較細心的女子,在拴住牛之後,劉金梅就開始割草了,張狗剩的視覺盛宴也在這時候上演。


    劉金梅不時的彎下身子,並且手中一把草沒有割好的時候,她會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


    現在還好,必將隔著比較遠的一段距離,張狗剩還能把持住自己,不過他已經在心裏麵勾勒出劉金梅曼妙身影。


    張狗剩想到這裏鼻血終於又開始流了出來,他趕緊抹了一把。


    沒有任何作用,他隻好摸出自己褲兜裏麵的草紙塞住鼻孔,這樣他才能安心看下去。


    但是接下來的場景,卻讓他的草紙有點夠用了。


    張狗剩的位置在山溝的上沿,劉金梅在割草的過程中不斷往上沿移動,她的距離與張狗剩拉近了不少。


    現在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就是二十米,要是劉金梅細心一點,站起來擦汗的時間再長一點,她很可能就會發現張狗剩。


    張狗剩意識到這個問題,他趕緊壓低自己的腦袋,把頭上的青草掩蓋的更加嚴實,隻從青草縫隙中偷看劉金梅的動靜。


    劉金梅朝著山溝上沿的位置,低下身子開始割草,張狗剩從她比較寬大的領口中,可以看到些什麽,一時間看得張狗剩熱血上下湧動。


    往上湧動的熱血聚集在頭部,讓他大腦發熱,那可發昏,有種想要不顧一切地做點瘋狂事情的想法,給自己一些安慰,反正也沒有人可以看見。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這個想法,主要是害怕自己的褲子潮濕一片的話他等會兒迴家不是特別方便,他在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一口,讓自己感到劇烈的疼痛後,他的大腦終於冷靜下來。


    在這條山溝裏麵,劉金梅將某些隱私都展現在他的麵前,當然是不經意間的展露,要是發現有人在偷看她,想必她應該會將動作幅度弄得小一些。


    難道她在床上動作也這麽劇烈,張狗剩心裏想,那姨夫可是有福了。


    張狗剩並不知道,劉金梅在和姨夫結婚後,除了洞房之外,他們並沒有在一起同房過第二次,因為劉金梅的身體不太適應,她怕疼痛。


    可能是她心裏不是特別喜歡姨夫的緣故,每次姨夫想要與她同房的時候,她的身體總是得不到足夠的潤滑,所以很疼痛,姨夫試過幾次感覺沒勁,每次劉金梅都像是殺豬般的慘叫,他也就沒有了啥感覺。


    這也是姨夫出門打工的直接原因。


    嬌妻在房卻不能順利的同床,有哪個男人守得住這樣的折磨。本來他是叫劉金梅去醫院裏麵檢查一番,看是不是她身體的原因,可是劉金梅死活不肯,她害怕村人說她的閑話。


    姨夫與她談不攏,隻好去外麵尋找自己的花花世界,這一去就是兩年的時間沒有迴來,幾乎把劉金梅給忘記了。


    以前每個月十號他還會給劉金梅打錢,每個月給她一千元,可是現在已經過去兩個月的時間劉金梅沒有收到他寄迴來的錢,每次給他打電話也總是說在忙,後來再打他幹脆懶得再接聽。


    劉金梅自然也知道他在外麵做些什麽,不過她並不在意,既然自己履行不了作為一個妻子的義務,由別的女人幫她也未嚐不可,這就是劉金梅比較開放的想法。


    她這個女人比較奇怪,有著及其保守傳統的一麵,但同時她也特別開放,在男女之事上麵,劉金梅並不像很多農村人那般忌諱。


    不過張狗剩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在他看來自己既然叫姨夫一聲,算起了也是遠方的一個親戚了,那麽劉金梅是姨夫的妻子,自然就是他的小姨子,他應該尊敬她,遠離她,不該對她產生旖旎的想法,就算是有也要扼殺在搖籃裏麵。


    張狗剩知道自己這麽做很不對,真的很難抵製女人的身體帶給他的刺激。


    藏在岩石塊後麵的張狗剩盯著割草的劉金梅,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正想著是不是做點讓自己放鬆的事情,突然聽到遠處劉金梅家的黃牛傳來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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