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章折磨她!


    杜雅汐點頭,“好!咱們今日就得理不饒人,可好?”


    姚宸之點頭,“待會你什麽都不用做,壞人我來做,你隻管靜靜的等著她們向你道歉就好。娘子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兩人說著悄悄話,隨著眾人很快就到了衙門。


    官差押著姚家婦人進了公堂,杜雅汐和姚宸之、風夫人還有蘇夫人就站在一起,不一會兒,蘇大人身著官服上堂,剛喊完升堂,姚思維就領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草民見過大人。”


    “姚老爺子,請起!”


    姚思維朝蘇大人抱拳拱手,“謝大人。”說完,就目光複雜的朝姚宸之和杜雅汐看了一眼,沒有站到姚家幾個婦人身邊,也沒有站到姚宸之這邊,而是就那樣站在兩隊人的中間。


    隨他而來的幾個姚家男子,目光又急又怒的斜瞥了一眼自家婆娘,見姚思維不動,他們也不敢隨意站隊。


    姚宸之的表情很平靜,他與杜雅汐相視一眼,兩人默契十足的朝姚思維行禮,“宸之(雅汐),給三太叔公請安。”


    姚思維輕‘嗯’了一聲。


    公堂上,蘇大人拿直驚堂木用力一拍,淩厲的目光看向田氏幾人,“大膽田氏,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田氏雙膝一軟,跪在公堂上,嘴硬的道:“迴大人的話,民婦不知所犯何罪?”


    蘇大人看向姚思維,“姚老爺子,久聞姚氏一族對宗親要求很高,男子不可欺世瞞眾,失信於人,女子不可道他人是非,失德於眾。”


    姚思維點頭,“是!”


    “本官聽說,姚老爺子平時嚴執族規,從不罔私。今日之事,本是你們姚氏一族的事情,本官不宜插手,但是,貴孫媳上他人店鋪鬧事,損他們之財物,這事本官就得管了。不過,如果對方無意要求負責,那本官更樂於看到大家私了,不傷和氣。”


    蘇大人淡淡的看了風夫人一眼。


    風夫人哪裏聽不出蘇大人的意思,立刻就走到公堂中央,站在姚思維身旁,朝公堂上的蘇大人行禮,“大人,這事我們清香閣絕不私了,除非她們翻倍賠我損失,別外到我店鋪前站一天,逢人解釋,承認她的錯。”


    “翻倍?”田氏謔的抬頭看向風夫人,“你不如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田氏不再說下去了。


    “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些事情。”風夫人看向蘇大人,一臉嚴肅的道:“大人,除此之外,我還要告田氏損我名譽。”


    “你……”


    蘇大人就問田氏,“田氏,對方要求翻倍賠償損失,還要你公開道歉,你可願意?”


    田氏咬牙搖頭,“民婦不願意。大人,你可不能因為那店鋪蘇夫人也是店主之一,你就……”


    “住嘴!”姚思維一聲冷喝。


    目光惡狠狠的瞪著田氏,他可真是失望啊,他當初怎麽就認為田氏是一個淑賢女子呢?今日這事,她實在是令自己失望透頂。


    “祖父……”田氏嚇得臉色發白,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抬頭眸中含淚的看向姚思維,輕喚了一句,“祖父,我是被杜雅汐那個賤……”


    “你給我閉嘴!”姚思維滿目冷凝的射向田氏,然後,目帶歉意的朝蘇大人拱拱手,道:“大人,愚孫媳不懂事,望大人別跟她一般見識。這錢我們可以以三倍損失來賠,隻是公開道歉這事?”


    “沒得商量。”風夫人別過頭去。


    “這……”姚思維將目光投向姚宸之和杜雅汐,杜雅汐記住了姚宸之的話,靜等田氏的道歉,其他的,她一概不理會。


    她今天就是要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一個被夫君寵愛的小女人。


    “三太叔公,請恕宸之不孝,宸之無法放任他人在外抹黑咱們姚氏一族的臉麵,更無法姑息自家人殘害自家人。嬸子作為長輩,非但不知以身作則,還在外道晚輩是非,不問事實就亂傳流言,宸之實在不能認同。”


    姚宸之的話,讓姚思維很是不悅。


    他的這一席話就像是在眾人麵前打了他幾個耳光一樣,讓他臉麵全無。可是,姚宸之的話表白對宗族的維護,他又找不到話來反駁和斥責。


    一時之間,姚思維就愣在那裏,不知該說什麽?


    田氏看著自家祖父的臉色越來越沉,她的心就不禁忐忑不安起來。


    “田氏,你可願私了?”蘇大人用力一拍驚堂木,再次問道。


    姚思維訕訕然地站在原地,心裏卻是將田氏惱了幾千幾萬遍。


    “我…我…”田氏麵白如紙,‘我’了幾聲之後,突然兩眼一翻,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眾人被這突發的狀況給嚇了一大跳。


    幾個姚家婦人立刻上前關切的問道:“大嫂子,你怎麽了?”田氏的夫君(姚若中)急步上前,“瑜貞,瑜貞……”


    田氏斷斷續續的應道:“我…我…”


    杜雅汐看著田氏症狀,心裏吃驚不已。


    糟糕!看樣子她是犯了毒癮。


    念頭一閃,她已朝田氏走過去,搭上她的脈膊,片刻就一臉凝重的看向姚思維,然後看向蘇大人,道:“大人,她犯癮了。她曾服過**膏。”


    怪不得那些護膚品對她沒有用,怪不得姚家婦人說田氏曾說,她研製的香露不夠,原來如此。


    隻是,她是怎麽會服下**膏?


    巫麗子?


    對了,一定是巫麗子。


    杜雅汐的目光掃看向其他幾位姚家婦人,心裏不敢確定。


    公堂上的人都慌了起來。


    聽到**膏三個字,姚思維吃驚不已,連忙惶恐地看向蘇大人,解釋道:“大人,老朽不知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我不知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蘇大人很冷靜地著了他一眼,吩咐杜雅汐,“把田氏送到後院去診治,姚老爺子,姚少爺,咱們到書房去談。”


    眾人跟著蘇大人匆匆去了外書房。


    蘇夫人指揮著下人把田氏扶到後院去,自己則和杜雅汐、風夫人一起緊跟而去,幾個姚家婦人見狀,不敢私自離去,便也跟著去了後院。


    蘇府下人把田氏放在客房的床上。


    小丫環機靈地端了一張繡凳放在床前,蘇夫人讓杜雅汐坐下,“妹妹,你快坐下替她看看是怎麽一迴事?我可不能讓她死在我的地方。”


    杜雅汐聽了無奈的笑了笑。


    這田氏一口氣可得罪了不少人。


    杜雅汐不客氣地坐下,纖纖玉指搭在了田氏左手的脈膊上。


    半晌,她才鬆開手,抬頭看向姚家幾位婦人,道:“她沒什麽事,隻是犯了**膏的癮。”


    **膏?


    幾個姚家婦人聽杜雅汐第二次說起**膏,心裏震驚不已。這**膏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何會有這麽大的癮呢?


    杜雅汐借了紙筆,寫了方子讓蘇府的下人去抓藥,然後,看向蘇夫人,道:“姐姐,待會她醒過來模樣會很嚇人,要不,你和風夫人……”


    “我們去廳裏坐坐,你忙完也過來。”蘇夫人攜了風夫人的手,兩人一同出了客房。


    “大嬸子馬上就要醒過來了,你們快過來幫忙。”杜雅汐不客氣的指揮其他幾個姚家婦人,又讓半夏隨蘇家丫環去取繩索。


    “宸之媳婦,你要取繩索做什麽?”


    杜雅汐看了一眼田氏,“綁她。”


    “綁大嫂子?這麽使得?”姚家婦人紛紛質疑,簡直就不敢相信杜雅汐的話。這杜雅汐也膽子大了一點吧?綁田瑜貞?等她醒來那不得把綁她的人給撕了啊?


    “對!就是綁住她。”杜雅汐點頭,一臉肯定。這時,半夏取來了繩索,杜雅汐就看向姚家婦人。


    姚家婦人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讓我們來綁?”


    “當然!”


    “不,我們不綁。”


    “不綁也行,待會她醒來後,發起狂來,幾位嬸子就按住她。這中間若是被她傷了,或是怎麽了?我可不負責。”


    杜雅汐一副很好商量的樣子。


    “你?”


    “我要給她施針,人當然給由你們來按……呀,大嬸子醒了,幾位嬸子快點按住她,不然她會傷害自己的。”


    正說著,田氏就醒了過來。


    她一醒過來先是全身抽搐,然後就是發了瘋的往床下跳,“我要,給我,我要聞那個香味。快給我啊……啊……我受不了了。”


    姚家婦人被田氏雙目赤紅狂亂的樣子給嚇了一大跳,見她要下床,連忙爬上床動手去按她。


    這個時候的田氏力大無窮,對著她們幾人又抓又咬又踢,幾人狼狽的倒在床上,痛得喲喲直叫。


    “快按住她,千萬別放她下來。如果她找不到那種香味,她不僅會傷自己,還會傷旁人。”杜雅汐大喊。


    幾位姚家婦人就爬了起來,齊齊伸手去按張牙舞爪的田氏,“大嫂子,你別這樣啊,你這樣會傷了自己的。”


    田氏不聽勸,事實上,這個時候的她也聽不見什麽東西。


    她難受的不停撕扯自己的頭發,像困獸般的嘶吼,“香,給我香啊。”


    “大嬸子,你要什麽香?你的那些香在哪裏?是從哪裏買來的?”杜雅汐趁機問道,閑閑的看著姚家婦人在床上被田氏折騰得死。


    田氏有一度困惑,不停的反問:“香?什麽香?香在哪裏?啊——我的香在哪裏?在哪裏啊?”


    “啊——哎喲——”幾位姚家婦人再次被田氏甩開,有的直接摔到了地上,有的則是一頭撞在了床柱子上,有的則撞了床邊的牆。


    一時之間,滿屋子都是哎喲哎喲的痛唿聲。


    見狀,杜雅汐和半夏卻是嘴角含笑,樂於看戲。


    直到幾人被田氏抓傷,摔紅腫,杜雅汐才讓半夏出手點了田氏的穴道。姚家婦人鬆了一口氣,好半天才迴過神來,氣憤的看向杜雅汐,“既然可以這麽輕易的定住大嫂子,你幹嘛還一直不出手?”


    “我不過是給嬸子們表現的機會,若是不然,大嬸子還以為幾位嬸子對她不夠關心呢?”杜雅汐將地上的繩索丟到了床上,“有勞幾位嬸子將大嬸子綁起來。越緊越好,否則,待會她又會發狂。”


    “為什麽是我們?”幾位姚家婦人都不拿那繩索。


    杜雅汐不理會她們,看向半夏,道:“半夏,咱們走吧。你點開大嬸子的穴道,呆會咱們出去就跟三太叔公說,幾位嬸子不願幫忙,我也無法診治。”


    說完,她就淡淡的轉身,抬步欲離開。


    幾人麵麵相覷,連忙咬牙喊住她。


    “等等!我們綁。”


    她們可不敢惹怒族長,就算被田氏怨,也總之被姚思維責罰來得強吧?再說了,這次,她們還不知會受到什麽樣的責罰呢?


    幾人在田氏的怒吼下將田紙五花大綁,半夏點開了田氏穴道,任由她難受得在術上打滾。


    杜雅汐也是冷眼相看,並不出手。


    戒毒有三個法子,其中無藥物強製性戒毒是最痛苦的,像田氏這種人,杜雅汐自然不會用其他方法來替她戒毒。


    “你們先看著她,我去找一下三太叔公。”杜雅汐轉身離開。


    身後,有人急急問道:“你不是要治大嫂子嗎?怎麽這個時候就走?”


    “我現在手上什麽東西都沒有自然是診不了的。再說了,這**膏的癮,我暫時可解不了,我還不知道該怎麽解?除非我手裏有**膏,知道它的成分,也知道蘇城的哪個地方有**膏。”


    杜雅汐放慢了腳步,沒有聽到有人迴答,便出了房間。


    她們不知道?


    難道就隻有田氏碰到**膏?


    衙門,書房裏。


    杜雅汐進了門,先後朝蘇大人和姚思維行禮,蘇大人焦急的問道:“姚少夫人,可有問出何處有**膏?”


    “沒有!”


    蘇大人蹙眉,不再說話。


    姚若中就問:“宸之媳婦,你大嬸子的情況如何?她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大嬸子如果不是食用了**膏,那就是聞了**膏焚出的煙香味,而且,以她的症狀來看,應該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中叔,你可知道大嬸子的那些**膏是從哪裏來的?”


    杜雅汐看向姚若中,問道。


    姚若中一臉困惑,搖頭,“我不知道什麽是**膏。”想了想,他又道:“不過,前些日子,巫麗子送了她幾盒檀香,她一直念叨那香味好聞。而且她還說,那檀香是好東西,聞久了,偏頭痛都沒有了。”


    柳眉緊皺,杜雅汐知道那**膏是被製成了檀香來賣的,怪不得她們根本就找不到**膏。


    巫麗子一定是料想到了自己會追查此事,所以,她當時就給自己下了一個煙霧彈,讓自己想錯了方向。


    “大人,麻煩讓官差去找一下我們府上的何大夫,讓他一起去各家香店,盤查一下檀香。”


    蘇大人點頭,立刻喚了官差進來。


    “你們去姚府找一下何大夫,讓他協助去盤點一下蘇城各香店的檀香,讓他聞聞是否有**膏的存在?”


    “是,大人。”


    姚宸之起身,看向蘇大人,自告奮勇的道:“大人,宸之去吧。宸之自小就過各種味道過聞不忘,前些日子從巫麗子手中得了一顆**膏,我相信,我能一下子就聞出**膏的味道。”


    蘇大人滿目驚喜的看向姚宸之,連忙又喚來官差,最後決定,他自己也跟著一起去盤點**膏。


    “姚老爺子,關於店鋪和不實流言的事情,就按咱們剛剛說的辦。現在,我有要事要辦,田氏又犯了癮,你們就先領她迴去吧。不過,明天我一定要看到你們答應的一切,否則,明天我就會讓人到府上去抓她迴官府,公開審理。”


    大家的目光都望向姚思維。


    書房裏落針可聞。


    姚思維拱手應道:“蘇大人的正事要緊,老配答應的事情,一定辦到,請大人放心。”


    一旁姚若中就變了臉色,又羞又惱。


    蘇大人頷首離開,姚宸之拉杜雅汐到一旁耳語了一會兒才放心的和蘇大人一起離開。


    眾人隨著出了書房,院子裏,姚思維語氣冷冷的問杜雅汐,“宸之媳婦,你大嬸子的情況如何?”


    “迴三太叔公的話,這**膏是一種容易讓人上癮,且對人的身體有很大傷害的東西。它的香味進入人體後,損耗脾腎的陰氣,引起陰陽失調、氣血虧損,造成濕濁內生,全身各通路堵塞,進而阻塞心竅,完全損害大腦,全身各種功能全部失調。”


    杜雅汐沒有任何誇大的應道。


    眾人聽了,不由驚愕。


    那**膏居然這麽厲害?就是稱之為毒也不為過啊。


    “那要怎樣才能讓人恢複過來?”姚思維不愧是一族之長,得知厲害之後,他第一時間想知道的就是如何治療。


    杜雅汐沉吟了一會兒,道:“這東西的解藥,我還沒有配製出來,現在依大嬸子的情況,也就隻能是強行的戒了。隻是,這過程比較痛苦,但熬過去就好了。”


    姚若中抬頭愣愣的看著杜雅汐。


    “再痛苦,她也得熬!誰讓她貪心,誰讓她愛討小便宜。她現在這樣,怪不了別人,要怪就怪自己。別人給什麽就收什麽,收什麽就用什麽,她這性子,遲早有一天會把自己給害死。”


    聲音冷若冰霜,看來,姚思維是真是動了氣。


    眾人各懷心思,不敢反駁。


    姚若中嘴唇翕翕,幾欲出聲,又不敢辯白。


    姚若靈就伸手輕扯了一下姚若中的手袖,朝姚思維道:“祖父,大哥知道該怎麽做了,要不,現在咱們就先把大嫂接迴家去吧。這裏……”


    姚若中一聽,立刻點頭如小雞啄米,“二弟說的對,祖父,這裏是衙門,我們不便久留。”


    姚若靈這是在給姚若中找台階下。


    姚思維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呢?


    “你們去吧。我在這裏等著。”姚思維不耐煩的朝他們揮揮手,這些個早已惦記著自家媳婦的人得到姚思維的話後,立刻就大步進了客房。


    姚思維喊住了杜雅汐,“宸之媳婦,你留下。”


    頓足,杜雅汐轉身碎步走到姚思維麵前,朝他福了福身子,道:“三太叔公,你找雅汐有事?”


    姚思維知道杜雅汐是個聰明的,便就不拐彎抹角,直接的問:“宸之媳婦,外麵的流言是無風不起浪,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解釋?”


    他是氣田氏給他丟了臉,但是,他可不認為田氏就是錯的。


    畢竟是自己嫡親的孫媳婦,他的心自然是向著田氏的。


    杜雅汐笑了笑,道:“三太叔公,這裏還是衙門,蘇大人剛剛相信也說得很清楚了,三太叔公難道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她的話很是淩厲,說得姚思維一臉臊紅。


    姚思維知道她是個膽大的,卻沒有料想到她竟是如此的不給自己麵子,竟當麵就反駁,而且還是不留餘地的。


    心火噌噌急長,姚思維氣得一口氣進不去出不來,憋得一臉通紅。


    “你這就是對長輩應有的態度?看來,我需要重新評斷你的品行。”


    “三太叔公又何必動氣呢?如果三太叔公覺得雅汐對長輩不尊,那麽,三太叔公是不是該先檢討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失了長輩了威嚴?作為長輩難道給晚輩們的表率就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還是自己人不相信自己人?如果是後者,那麽雅汐也就明白,為何大嬸子會如此不留餘地的汙蔑雅汐了?”


    一字一字,一句一句,宛如一把把鋒利的刀,直刺姚思維的心。


    姚思維被氣得胡子亂顫,胸口劇烈的起伏,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倒下一般。


    那邊,姚若中已經抱著五花大綁的田氏出了客房,田氏罵罵咧咧,痛苦的哼哼不停。


    再看著其他幾個姚家婦人,一個個都鼻青臉腫,一身狼狽,姚思維氣得直跺腳,指著他們就罵道:“瞧瞧你們是什麽樣子?丟人啊,你們可把我們姚家的臉都給丟光了啊。”


    說罷,他就扭頭走人。


    “祖父……”幾人一臉驚慌的追了上去,他們經過杜雅汐身邊時,皆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看樣子那幾個姚家婦人是把她捉弄她們的事情都告訴自家男人了。


    “宸之媳婦,你一起來。”姚思維在院門口停了下來,頭也不迴的朝後麵的杜雅汐喊道。


    她也去?


    姚思維要她去幹嘛?


    不會是想動用私刑吧?


    “少夫人。”顯然半夏也想到這一點上去了,一臉擔憂的看著杜雅汐。


    杜雅汐拍了拍半夏的肩膀,對半夏道:“走吧!咱們去看看。”


    “可是?”


    “有你在我身邊,難道我還怕了他們不成?”


    半夏笑了,連連點頭:“那是!有我在少夫人身邊,少夫人完全不用憂心。”半夏忍不住就吹起牛來了。


    杜雅汐勾了勾唇角,露出笑容。


    古樹胡同,姚家。


    姚若中抱著一路掙紮,又罵又痛唿的田氏進了主屋,顧不上去理會下人們的疑惑的目光,他就急急的道:“還不快去找大夫過來?”


    “是。”


    姚思維看著杜雅汐,道:“你去替你大嬸子診一下。”


    姚若中攔在的床前,一臉防備的看著杜雅汐,道:“不要你診!”


    “好!”杜雅汐微笑點頭,轉身就要走人。又不是她自己要來的,她可沒有那麽好的脾氣,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慢著!”姚思維移目瞪向姚若中,“放眼整個蘇城,還有人比宸之媳婦的醫術更高嗎?”


    不是他想讓她來,而是,沒有辦法。


    姚若中不說話。


    姚思維就對杜雅汐,道:“宸之媳婦,你去給你大嬸子診一下。”


    杜雅汐點頭,走到床前坐了下來,搭起田氏的手腕,細細聽脈,好半晌才放下田氏的手,站了起來,“我開帖藥給大嬸子喝,不過,我還是先前的看法,藥物治不是強行戒的效果好。”


    ------題外話------


    一夜未睡,熬到五點,就開車迴家了。


    大家周末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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