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動物,不要說七隻,捉七千隻也不是難事。


    唉呀不對,禳求術上說的是要四陰三陽七種動物的血,哪些是陰性動物,哪些是陽性動物呢?


    壞了,忘記問下王老漢了,哪些動物是陰性,哪些動物是陽性了?這可怎麽辦?


    正當他急地滿頭大汗之時,他的眼睛一陣脹痛,再看森林裏的動物時,隻見有的動物身上發出綠光,有的動物身上發出紅光。


    這是什麽情況?既然動物身上隻有兩種光,是不是代表著一種顏色是陰性動物,一種動物是陽性動物呢?


    應該是的,還有這種操作?


    劉洪誌拿出帶在身上的瓶子,先靠近發著綠光正在樹木睡覺的貓頭鷹,駕起如意丹爐,悄悄地靠近它,放出靈力,籠罩住它。


    貓頭鷹警醒過來,剛欲掙紮,已經被劉洪誌捉手中。


    殺了它取走它的血?那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用靈力將它的血逼出來一點就可以了,何必妄開殺念呢。


    他剛把貓頭鷹的血滴入瓶中,意念中忽然傳來一陣急切唿喚聲,“主人,我在這裏。”


    誰在喊叫?主人?


    難道這裏還有人族?


    “主人,快來救我。”


    意念中又傳來一聲唿喚。


    他的意念順著唿喚聲搜了過去,隻見森林深處的湖畔邊有一棵雷擊桃樹,樹幹烏黑,桃樹的底部,卻叢生了幾枝幼條。


    有生命力的雷擊桃木,這可是件寶物。


    對了,禳求術好像也需要一把桃木劍,剛好一舉兩得了。


    他駕著如意丹爐便飛了過去。


    晨曦透過繁茂枝葉的縫隙,灑下細碎的金色光影,在林間空地上交織成夢幻的光斑。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似在低吟淺唱。


    湖畔,平靜的湖麵宛如一麵巨大的鏡子,倒映著岸邊墨綠的森林與湛藍的天空,水天相融,難分彼此。幾株水草在水底搖曳生姿,偶爾有小魚小蝦穿梭其間,泛起圈圈漣漪,攪碎了那完美的倒影,卻又增添了幾分靈動之美。


    湖邊的野花肆意綻放,五彩斑斕,花瓣上掛著晶瑩的露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璀璨光芒。蝴蝶與蜜蜂在花叢中忙碌穿梭,翅膀輕扇,帶起細微的氣流,混合著泥土與花草的芬芳,彌漫在這一方天地間。


    湖畔邊的草地柔軟而富有彈性,似一塊繡滿了各色小花的綠色絨毯,一直鋪展到湖水邊緣。遠處,山巒連綿起伏,在薄霧的籠罩下,勾勒出一抹淡青色的輪廓,如夢如幻,仿佛一幅天然的水墨畫卷,靜靜訴說著森林湖畔的靜謐與美好。


    唯獨有違這幅畫卷的是,靠近湖畔邊生長著一棵烏黑的桃樹,桃樹遭到雷電轟擊,主幹烏黑,樹的邊緣處,竟然還有零星的花葉。


    桃樹靜靜佇立湖畔邊,粗糙的枝幹蜿蜒向上,猶如歲月寫就的滄桑詩行。往昔,每逢春日,它總是披一身粉霞,灼灼其華,似雲蒸霞蔚,滿樹繁花喧鬧著春日的華章,引得蜂蝶紛至遝來,穿梭於花蕊間,嗡嗡的忙碌聲似在為這花朝盛事喝彩。


    可如今,時光似偷走生機的賊,桃樹不複往昔繁茂。僅存的幾縷花枝,伶仃地挑著零星幾朵桃花,花瓣薄如蟬翼,邊緣泛著微微的白,恰似美人初妝時輕點的粉腮,嬌弱而惹人憐愛。每片花瓣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片,有著溫潤的質感,經絡絲絲分明,那是生命延展的痕跡。在料峭的微風裏,它們瑟瑟發抖,像是在堅守著生命最後的倔強,又似在低訴著往昔的繁華舊夢。


    一隻麻雀飛來,停在枝頭,歪著腦袋打量這幾枚殘花,嘰嘰喳喳叫了幾聲,似在疑惑,又似在歎息。這零星的桃花,在衰敗中堅守,於寂靜裏懷想,宛如歲月長河中那些被銘記的細碎而珍貴的片段,即便漸趨黯淡,卻依然在記憶的枝頭,散發著獨有的芬芳,成為時光深處永不褪色的一抹嫣紅,靜靜等待著下一場輪迴的邀約,期許著再次與微風相擁,續寫爛漫的花事。


    劉洪誌望著那些花葉,心中不由感歎到,一棵樹木尚且如此頑強拚搏,自己還有什麽理由不好好奮鬥。


    他來到樹下,看著根部的五顆嫩枝,正不知要挖出那一枝時,從丹田傳來一個念頭,“我看著你都來氣,猶豫什麽?全部挖走,快用意念將那根小枝子收入丹田,那根最有靈性。我幫你溫養它。”


    劉洪誌一聽,生怕翻天索再罵自己,連忙從袖口取出一把刀片,小心地把桃樹根部的五根嫩枝剜了出來。


    他拿著一根最粗的枝條,心中想到,不是這根粗大的枝條,更適合做靈劍嗎?怎會是最細的那根呢?


    “真是個傻蛋,我現在非常懷疑你的智商了,你沒有從那根枝條上感應出什麽來嗎?”


    劉洪誌連忙將意念籠罩住那根枝條,果然從那根枝條上,傳來一絲非常熟悉的感覺。


    這根枝條和我有某種關係?他想問下翻天索,又怕挨罵。連忙用意念,將那根枝條刻劃成劍形,還沒有等他將劍形桃木枝條,收入丹田中,手裏的枝條,卻突然消失了。


    翻天索的性子也太急躁了。


    他又看了眼那棵桃樹,將樹上開著的桃花,桃葉摘了下來,轉身正要離去。


    翻天索那惡狠狠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到這裏來,是做什麽的?”


    劉洪誌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啊,采集動物的血呀。”


    “麻雀是不是動物?湖水裏的水獺呢?”


    劉洪誌心裏想道,麻雀會飛,我抓得到嗎?水獺看著呆萌可愛,在水裏麵可是霸主,惹它幹嗎?


    “虧你還有這種想法,水獺可是陰性最強的動物,用它的血獻祭,心願的成功率可是最高的。”


    不好,這妖索在我的體內,我有什麽想法,它全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下可麻煩了。


    “麻雀雖然會飛,它飛行時,轉動不靈活,你多觀察幾次,便能發現它的飛行規律,掌握了它的飛行規律,抓到它應該不難。至於水獺,你不會把它引誘到湖岸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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