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白龜與其他幾人閑逛歸來時,他們遠遠地便瞧見了太叔寂和君清辰二人正蹲在那兒,不停地用手中的工具挖掘著腳下的泥土,發出“肯次”的聲響。


    白龜滿心好奇,快步走上前去,疑惑不解地問道:“你們倆這是在幹啥呢?難不成這下麵藏著啥寶貝不成?”


    君清辰頭也不抬,繼續賣力地挖著土,嘴裏迴應道:“我也不太清楚呀,不過就是有一種直覺,總覺著這下麵應該是有點什麽東西,但具體是啥我可說不準。”


    白龜一聽這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不會吧!連你們二位都無法探測出來嗎?”要知道,所謂的探查,對於修士而言,通常都是通過神識來完成的,而這恰恰是修士所獨有的一種特殊能力。


    君清辰停下手中的動作,搖了搖頭,苦笑著說:“可不是嘛!我倆早就用神識探查過了,可怪就怪在這裏,任憑我們如何努力,就是沒法察覺到這底下究竟隱藏著何物,真是奇了怪了!正因如此,沒辦法,我倆才隻能選擇親自動手開挖啦。”


    白龜心中暗自思忖著,這玩意兒竟然如此神奇,居然能避開神識的探尋!它究竟會是什麽呢?難道真如自己所猜測的那般,是一件舉世無雙的神器不成?想到此處,白龜愈發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決定要親眼瞧個明白。


    於是乎,白龜躡手躡腳地走到一旁,靜靜地蹲下身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君清辰與太叔寂二人賣力地挖掘著眼前那個大坑。正在這時,天簀首領恰巧路過此地,望見這番景象後,滿臉狐疑地走上前來問道:“你們在此處這般折騰,究竟是在做何事呀?”白龜聞聲轉過頭去,趕忙向其解釋道:“下方藏有寶貝哩,我正想看看那到底是怎樣一件稀世珍寶!”


    天簀首領聽聞此言,不禁眉頭微皺,大惑不解地說道:“什麽樣的寶貝,竟需如此大費周章地親自動手挖掘?難不成還無法憑借法力直接將其憑空取出麽?”白龜斜睨了天簀首領一眼,沒好氣兒地應道:“既然被稱作寶貝,又怎會沒有點兒脾性呢?您覺著像這般珍貴之物,就能輕而易舉地任人隨意擺弄、取之即用麽?”


    天簀首領被如此這般地一說,一時間竟也是啞口無言,毫無辯駁之力,隻得無可奈何地跟隨著那隻白龜,一同靜候著君清辰與太叔寂將東西給挖掘出來,好瞧一瞧究竟是何物。


    然而,君清辰和太叔寂二人尚未成功挖出所尋之物呢,他倆身旁就已然圍攏過來了四個人。這四人皆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興致勃勃地圍觀著。君清辰抬眼瞧見這四位,心中不禁一陣煩悶,手上的動作當即停滯下來,沒好氣兒地說道:“我說各位啊,你們難道就不能移步到別處去嗎?非要杵在這兒眼巴巴地盯著我們看不成?”那天簀首領聞言,卻是一臉茫然,傻乎乎地迴應道:“咋啦?難不成還不許人看呐?”


    君清辰聽聞此言,額頭上瞬間冒出幾條黑線來。他心想,這哪裏是允不允許觀看的事兒喲!被這麽幾個人緊緊地圍著、目不轉睛地盯著,實在令他渾身都感到極不自在。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被地主老財死死地監視著一般,生怕他和太叔寂會趁機偷懶耍滑似的。


    君清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奈之下隻得繼續挖掘著。沒過多久,君清辰和太叔寂兩人便成功地挖到了他們口中所謂的好東西。然而,當看到這個好東西時,眾人卻一下子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著手處理。


    隻見眼前的這個“好東西”竟然是一具小孩的屍體!天簀首領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這具屍體,忍不住驚唿出聲道:“他殺我一人倒也罷了,怎會如此狠心,就連這般年幼的孩童也不放過,而且還就這樣草草埋葬,甚至連一口石棺都不曾準備!”


    聽到天簀首領這番話,君清辰不禁一臉黑線,翻了翻白眼說道:“你瞧瞧哪家的孩子被深埋於泥土之中還能保持得如此完好無損呢?”君清辰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天簀首領的頭上,讓他瞬間迴過神來,喃喃自語道:“對啊,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按常理來說早就應該化為塵土消失不見了才對,可為何……”


    就在這時,一旁的白龜實在看不下去了,它直接朝著天簀首領丟去一個大大的白眼,並毫不客氣地譏諷道:“講真的,像你這樣的腦子,別人殺了你簡直就是情有可原。若不殺你,我都覺得有些愧對自己的智商了!”


    天簀首領一聽白龜所言,頓時火冒三丈,瞪大雙眼,怒不可遏地吼道:“你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覺得我愚笨無知?”白龜卻不緊不慢地迴應道:“嘿!這話可是你自己說出口的哦,我可沒這麽講過呢。”天簀首領聞言,氣得渾身發抖,仿佛頭頂都要冒出滾滾濃煙來。


    而另一邊的君清辰,則完全無視了白龜與天簀首領之間的爭吵打鬧。他將目光投向土坑中的那個小人兒,滿臉疑惑地喃喃自語道:“所以……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呀?怎麽從來沒見過有哪一種靈植會長成這般模樣呢?”不僅如此,還有另一個讓君清辰感到十分詫異的地方——他能清晰地察覺到從這個小孩身上散發出來的極為濃鬱的木元素氣息。


    正當君清辰苦思冥想、絞盡腦汁之際,突然間,水元素毫無征兆地現身了。隻見它一出現便毫不猶豫地朝著土坑中的娃娃潑去了一大捧水,那場麵簡直讓人瞠目結舌。看到這一幕,君清辰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而原本那靜立著宛如假人一般毫無生氣的小人,突然間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鮮活起來。隻見他緩緩地睜開雙眼,那眼眸猶如深邃的湖水,清澈而明亮,直直地朝著君清辰他們所在的方向望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君清辰等人不禁大為驚訝,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仿佛從沉睡中蘇醒的小人。緊接著,小人張開嘴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對著君清辰說道:“水水,你沒事潑我做什麽?”


    聽到這句話,君清辰心頭一震,瞬間便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原來,此人正是他們苦苦尋覓已久的木元素之心!如此意外的相遇,令君清辰感到又驚又喜,他萬萬沒有想到,竟能在這般偏僻之地輕而易舉地尋得這至關重要之物。


    一旁的水元素之心聞言,立刻接口問道:“木木,你怎麽會躺在這裏啊?”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關切。


    木元素之心皺起眉頭,似乎努力迴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片刻之後才迴答道:“我不知道呀,我隻記得自己一直在不停地往下墜落,周圍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最後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等我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這兒了。”


    水元素之心聽完後,眨巴著它那靈動的眼睛,好奇地追問道:“哎呀呀,那你為何會這般狼狽地躺在這泥土之中呢?”木元素之心聞言,緩緩轉動視線,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景象,然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唉,我獨自一人被困在此處,著實感到無比的孤寂和煩悶。這周圍盡是錯綜複雜的道路,我努力探尋了許久,卻始終未能找到離開此地的出口。百般無奈之下,我便尋思著尋一處安靜之所休憩片刻,於是就選了這塊土地,自顧自地躺下來睡大覺嘍。”


    站在一旁的君清辰聽到這番話,不禁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道: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奇葩之人?哪有人睡覺竟會選擇將自己深埋於泥土之內的!更何況,尋常人恐怕根本難以發現這個藏身之處。若不是他敏銳地察覺到此處彌漫著異常濃鬱的木元素氣息,並且憑借自身強大的感知能力也無法探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進而萌生出向下挖掘一番的念頭,否則誰能想到這深不見底的地下居然隱藏著珍貴的木元素之心呢?


    往生鏡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顆從對方體內緩緩浮現而出的水元素之心,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張得大大的,甚至能塞下一個雞蛋,好半天才迴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什……什麽情況?他身上怎……怎麽會有元素之心?”


    一旁的白龜則顯得淡定許多,它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地迴答道:“這有什麽可驚訝的?你難道沒有發現嗎?他身上可不隻這一顆元素之心哦!”說完,還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個擁有元素之心的人。


    往生鏡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說道:“你的意思難道是說,他的身上竟然還隱藏著其他的元素之心?那究竟會是什麽呢?這可真是太令人震驚了!”它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緊緊鎖定在了白龜身上,似乎想要從對方那裏立刻得到答案。


    白龜則不緊不慢地抬起頭,瞥了一眼往生鏡,淡淡地迴應道:“不是啦,你為何如此好奇啊?這跟你又有何關係呢?”然而,往生鏡並沒有就此罷休,它緊接著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哎呀,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嘛!不管怎樣,你先把知道的情況統統講出來再說。”


    看到往生鏡如此急切的模樣,白龜不禁感到有些無奈,但由於彼此之間頗為熟悉,它最終還是選擇不再隱瞞。隻見白龜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緩緩開口說道:“好吧好吧,既然你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他身上所擁有的另一種元素之心乃是金元素之心。”說完,白龜還略帶疑惑地多看了往生鏡幾眼,仿佛不太理解對方為何對這件事情這般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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