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宇一行人可謂是躊躇滿誌,滿心以為隻要他們一現身,那昆侖宗的眾人便會立刻對他們頂禮膜拜、俯首稱臣。然而,現實卻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令他們始料未及——他們居然連昆侖島的大門都未能踏入!


    原來,這一切皆是由於昆侖宗宗主君清辰擔心有人前來搗亂,擾了宗門招收弟子之事,從而給新入門的弟子留下極壞的印象。於是乎,他當機立斷,在外圍布下一座精妙絕倫的陣法,以此來攔截那些不速之客。


    張天雲首當其衝地被這座陣法攔在了昆侖島之外,此刻的他一臉茫然,完全處於懵逼狀態。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僅僅成立了短短數十年的宗門,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和手段。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他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起來,暗自思忖道:看來這個昆侖宗並非像表麵那般容易拿捏啊。


    不僅趙天宇自己內心惶恐,就連他身旁的一眾手下此時也是頗為不爽。其中一人按捺不住性子,徑直向趙天宇發問:“趙長老,咱們到底還打不打?依我看,幹脆直接發動強攻,用絕對的武力進行鎮壓,您意下如何?”


    趙天宇站在原地,心中暗自思忖:“這個宗門究竟有著怎樣深不可測的實力呢?難道說他們宗門之中藏龍臥虎,擁有眾多強大無比的能力者嗎?”一想到此處,他的內心不禁泛起一絲猶豫之意。然而,與他不同的是,他手下的那些人可沒有這般瞻前顧後。在這些人的眼中,他們所在的天神宮乃是舉世無雙、天下無敵的存在,根本就不應該如此猶豫不決!


    其中一名心急如焚的手下,壓根兒就沒去等待趙天宇下達命令,便自作主張地指揮起身旁的同伴,悍然發動了攻擊。隻見他們氣勢洶洶地朝著那神秘宗門衝殺而去,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他們剛剛展開攻勢之際,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緊接著,一道道威力驚人的天雷從天而降,徑直朝著這群冒失的攻擊者狠狠地劈落下來。刹那間,雷聲轟鳴,電光閃耀,整個場麵猶如末日降臨一般恐怖。


    目睹此景,趙天宇整個人都驚呆了。他瞪大雙眼,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攏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宗門居然能夠掌控如此可怕的天雷之力!這種超乎想象的能力讓他心生恐懼和敬畏之情。


    然而,更讓人詫異的是,盡管遭受了天雷的猛烈轟擊,但趙天宇手下的那群人非但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變得愈發憤怒起來。在他們看來,昆侖宗此舉分明是對他們天神宮赤裸裸的挑釁行為,是對天神宮威嚴的極度蔑視!於是乎,這些頭腦發熱的家夥們全然不顧自身安危,再次向那神秘宗門發起了更為瘋狂的攻擊,誓要一舉攻破對方的防禦陣法。


    而此時,遠在彼處負責原本招收弟子工作的君清辰,心中猛然一動,一股異樣的波動清晰地傳入他的感知之中。他瞬間意識到,自家門派所設下的護山大陣正遭受著外界的猛烈攻擊!沒有絲毫猶豫,君清辰麵色一沉,立刻喚來了身旁的太叔寂,兩人一同身形一閃,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陣法受襲之處疾馳而去。


    君清辰眉頭緊皺,腦海中飛速思索著。他清楚記得,自己早已向眾人明確告知,如果想要參加此次的入門測試,有著專門設立的通道可供通行。絕無可能有人如此肆意妄為地直接攻擊護山大陣。那麽,究竟是什麽人竟敢在這種時候公然挑釁本門呢?


    隨著不斷接近事發之地,君清辰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這些不速之客到底是何方神聖?莫非真如他所猜測那般,乃是魔族之人?又或者是那天魔宗知曉了他們原先的宗主如今藏身於本派之內,故而前來尋仇算賬?可若是如此,豈不是顯得有些太過遲鈍了麽?距離當初之事已然過去了許久時光,怎會到此刻方才想起興師問罪?這其中是否還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陰謀與算計?想到此處,君清辰不禁加快了腳下步伐,急切地想要弄個水落石出。


    君清辰與太叔寂二人匆匆趕到那處遭受攻擊之地時,隻見前方一片狼藉,煙塵彌漫。君清辰滿臉疑惑地望著眼前那些身影,有些茫然地開口道:“這些都是誰呀?瞧著倒像是仙道中的人物呢!”


    一旁的太叔寂則微微眯起雙眸,仔細感受著周圍的氣息。片刻之後,他語氣凝重地說道:“若我所料不錯,應是神荊竝的人馬。”


    君清辰聞聽此言,猛地抬起頭來,雙眼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地驚唿道:“你說什麽?竟是神荊竝的人?”


    太叔寂點了點頭,繼續解釋道:“我方才已察覺到了神荊竝的血契之味。想來他們此番前來定有所圖。”


    此時的君清辰心中已然明了太叔寂話中的含義,但仍有幾分不解之處,不禁皺眉問道:“可他怎會如此迅速便尋到了咱們這裏?難道真有人通風報信不成?”


    太叔寂搖了搖頭,沉聲道:“未必就是專門衝著咱們而來。或許還有其他緣由致使他們現身於此。”言罷,他目光犀利地掃視四周,似是要從這片混亂之中找出些許端倪。


    就在兩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麵之人對那陣法發起猛烈攻勢之時,突然間,兩道身影如疾風般迅速趕來。定睛一瞧,原來是白龜與神屋二人到了。


    君清辰滿臉疑惑地望著白龜和神屋,開口問道:“白龜大大,您二位怎麽也來了呀?”神屋聽聞此言,趕忙解釋道:“方才我等察覺到此處陣法有強烈的能量波動,擔心你並不知曉此事,便匆匆過來查看一番,沒成想竟會在此遇見你們倆。”


    這時,白龜一臉好奇地將目光投向陣法之外正在攻擊的那些人,口中喃喃自語道:“這些究竟是何方神聖啊?又是誰把他們給招惹來的呢?”白龜的這一問話,使得君清辰和太叔寂兩人瞬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見無人迴應,白龜不禁轉頭看向君清辰和太叔寂,隻見君清辰有些難為情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略帶尷尬地說道:“那個……好像、大概、也許就是我們兩個惹來的吧……”說完,他還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白龜滿臉狐疑地看向君清辰,眉頭緊蹙,疑惑地問道:“究竟是什麽原因能讓你如此果斷地出手啊?我實在想不通,這些人到底做了哪些喪心病狂之事?”要知道,白龜自認為對君清辰的品性還算了解,在他眼中,君清辰向來不是那種主動尋釁滋事、故意招惹他人之人。


    就在君清辰還未想好該如何向白龜解釋之際,一旁的太叔寂突然插話道:“依我之見,他們應該是神荊竝的手下!”此言一出,白龜不禁心中一驚,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似乎在暗想:“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了。”


    君清辰轉頭看向白龜,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無奈之意。顯然,對於自己為何會被對方發現這一點,就連他本人也感到十分困惑,至今仍處於迷茫之中。此刻,三人麵麵相覷,誰也無法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來解答這個謎團。


    就在眾人滿心好奇神荊竝究竟是如何被尋到之際,人群中的一員突然開口說道:“長老,依目前情形來看似乎並無良策,咱們是否應當另覓他處探尋一番?”然而,那位率先出手攻擊陣法之人此刻正怒火中燒,毫不客氣地駁斥道:“往何處去?就在此地!我偏不信邪,區區一個初立門戶的小宗派能有多大能耐,竟敢如此無視我天神宮的顏麵!”


    此人話音未落,另一人便壓低聲音嘟囔了一句:“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這個新宗門壓根兒就從未聽聞過天神宮的名號,故而未曾向咱們報備呢?”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陷入短暫的沉默之中。不僅那些來自天神宮的人如此,就連一旁的君清辰也麵露疑惑之色,忍不住插話問道:“這到底是何意啊?難道創立門派還非得經過他們天神宮的首肯不成?隻要得到天道的認可不就行了嗎?”


    太叔寂聽到君清辰這番言語後,不禁多看了他幾眼,直將君清辰瞧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追問:“我說錯什麽了麽?為何這般盯著我看?”


    太叔寂麵色凝重地說道:“你是否曾深思熟慮過,如果我們未曾擁有此等精妙絕倫的陣法,亦不具備出類拔萃的實力,那麽當直麵天神宮那排山倒海般的威壓時,我們又將會陷入怎樣一種絕境之中呢?”


    君清辰聽聞此言,不禁眉頭緊蹙,開始陷入沉思。他暗自思忖著,如果真如太叔寂所言那般,恐怕他們將別無選擇,隻能被迫向那天神宮俯首稱臣了吧。一想到此處,君清辰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憋屈之感。


    就在此時,君清辰突然迴想起方才那人所說之話語,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終於明白對方所表達的真正含義了。然而,知曉真相後的他臉色卻變得愈發陰沉難看,心中對天神宮的憎惡更是增添了幾分。


    這可惡的天神宮,簡直就是一群胡作非為、蠻橫無理的潑皮無賴!仗著自身強大的勢力,肆意欺壓弱小,絲毫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和尊嚴。這樣的行徑實在令人發指,天理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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