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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會議廳,正麵放著三張桌子,正中間的桌子後麵,坐著向炙天和於晉良,左邊的桌子後麵是謝建生和謝安培,右側的則是林樹和李筱忻、周玟萱。


    正對著這三張桌子的觀眾席上,已經坐滿了人,這裏麵有來看熱鬧的人,也有一些是媒體代表,還有一些是在彩雲港經營賭博業務的公司的人員,於靜婭和於靜寒也坐在下麵,兩兄妹的表情截然不同。


    於靜寒的路子很廣,這麽短時間裏就找來了這些人,甚至這事在彩雲港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聽說謝家與玄門之間的賭鬥,平時什麽都要賭一番的漢國人自然是興趣十足,據說這個盤口的投注量相當的大。


    李筱忻和周玟萱有些不安的看著對麵的無數探究的和好奇的目光,低聲對林樹說道:“林樹,這是怎麽迴事啊?”


    “沒事,大聲說話也沒事,這裏有結界,以防對方聽到我們的交談。”林樹笑著四處看著,對漢國人喜歡賭鬥的傳說,現在算是真正的見識了,不過這個個性看起來也挺有趣的,至少比唐國的直接決鬥要文雅和有趣不少。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麽我們現在要坐在這裏,眾目睽睽之下的開始賭博?”


    李筱忻努力的保持著微笑,不過嘴裏說出來的話卻充滿了怨氣和不滿。


    “嗬嗬,這個就是大家妥協的結果嘛,就跟咱們唐國的決鬥一樣,在大家各說各理堅持不退的情況下,那麽采用賭鬥的方式來決定對錯!”


    “呃,那輸了的一方怎麽辦?”


    “如果我們輸了,就將玟萱輸給謝安培了!”


    “啊?!我不要!”周玟萱嚇得差點要跳起來,李筱忻用力的在台麵下麵拉住了周玟萱的手。


    “林樹。這個時候還胡亂開玩笑!”


    林樹很好奇的看著李筱忻微笑著卻還能充分的從語氣中表達出自己的憤怒,這種表情和內容截然不同的差異感,林樹覺得很有趣,這個是女人天生的技能麽?


    “嗬嗬,好吧,其實是輸了連你一起都輸掉!”


    “林樹”


    “好,不開玩笑了。其實輸了的一方要主動的擺酒講和!還”


    “憑什麽啊?明明是他們的錯,是他們主動挑釁的,憑什麽要我們擺酒講和啊!”


    周玟萱用力的點頭,不由得有些失望的看向林樹。


    “沒憑什麽,這就是雙方協商的結果。”


    林樹淡淡的說道。


    李筱忻氣惱的掃了林樹一眼,隨後又覺得不大對勁。林樹是這麽膽小的人麽?對黑魔門的時候,林樹可沒有這麽客氣過,難道謝家有魔機門和問天宗同時給撐腰不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林樹選擇稍微的忍氣吞聲倒也能夠理解了,隻是這謝家到底有什麽價值,居然讓問天宗都站在他們一邊?


    林樹一看李筱忻看著向炙天的怪異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岔了。


    “問天宗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魔機門在力挺謝家!”


    “咦,那為什麽要接受這個不公平的賭鬥!”


    李筱忻終於忍不住了,臉上的淑女微笑終於破功了,驚訝的扭頭向林樹看去。


    林樹咧嘴笑了:“因為我們穩贏啊!我還想多沾點便宜呢,所以我還加上更多的注碼,如果我們輸了,我們玄門會提供一項不下於翅膀這種程度的魔法道具設計給謝家,如果謝家輸了。會輸給我們一隻六階的魘魔!”


    “魘魔?你是說那種會讓人做夢的狐狸?”周玟萱驚訝的問道。


    “狐狸?那叫魘魔!極其珍惜的白狐變異品種。”林樹笑嘻嘻的說道。


    “不是叫六尾白狐麽?”李筱忻站在周玟萱的一邊。


    “六階以下的叫六尾白狐,七階的就叫魘魔!”


    “七階?你剛才明明說了是六階的!”


    “很快就會七階的,嗬嗬,你忘了我的本職可是馴獸師!”


    李筱忻撇了撇嘴,明明是用來掩人耳目的職業,還真當真了不成!


    “林樹,真的能穩贏啊?”周玟萱有些不大踏實的問道。說完,眼神向著觀眾們掃去,這要是輸了,可是整個漢國。不,整個世界都知道了,這多丟人啊!


    “當然了,這次的事情弄這麽大,就是魔機門弄出來的,顯然他們是想要壓一壓咱們玄門的勢頭。”


    “為什麽啊?”李筱忻的臉上努力的重新掛上微笑。


    “顯示一下魔機門的地位唄,還有就是想要跟問天宗爭奪東大陸頭把交椅的位置。”


    “切!”


    “嗬嗬,有競爭才有進步嘛,大家就是爭口氣也好!”


    “哦!那我們怎麽才能贏?萬一他們作弊呢!”


    “所以啊,在規則中要盡量的避免能作弊的可能,所有的押注結果,都是密封在這些禁魔盒子裏,我們將結果寫之後放進去,他們又不知道我們買的是哪一邊,如何作弊?”


    “那萬一大家買的一樣呢?”


    “那就作廢,接著繼續來,直到先取得兩次正確結果的一方勝出!”


    “叮叮!”


    “好了,時間到了,第一場賭鬥的內容,是在彩雲港東城賽馬場將要進行的一次馭風馬的比賽,參賽的一共有八匹馭風馬,都是六階的成年馬,兩方可以開始押注了,記住必須正確寫出一二三名順序的才行。”


    於晉良的聲音清晰的透入了結界,這是一個巧妙的單向結界。


    雙方都點頭示意明白,然後開始向一側的巨大的投影看去,這是比賽的現場情況,一匹匹的馭風馬正被牽著展示給觀眾,馭風馬的比賽必須有騎手,馭風馬在古代的時候可是主要的代步工具,也是重要的戰鬥夥伴,不過隨著各種道具的出現。特別是飛艇的出現,馭風馬漸漸的結束了輝煌的曆史,淪為一種娛樂的工具。


    不過馭風馬確實是很漂亮的魔獸,跑起來自然是更加的漂亮,現在很多貴族也喜歡飼養,沒事在自己的莊園裏騎著玩玩也很有意思,當然。你願意以馭風馬代步也沒有問題,這種魔獸也是可以上街的。


    “林樹,你懂得賽馬麽?”


    “不懂,第一次看!不過這些馭風馬很漂亮啊,你看這些魔獸的眼神,很是有股子傲氣呢!”


    “呃現在是討論這個時候?拜托你認真點好不好。這可是關係到咱們玄門的聲譽!”


    李筱忻沒好氣的說道,林樹嗬嗬的一笑,從口袋裏摸出三個小小的銀幣,然後認真的看著即將出塞的八匹馭風馬,還有它們的禦者。


    直到每一匹都仔細看過之後,林樹微微的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然後將三個銀幣一起丟在了桌麵上。


    向炙天的眼睛微微一眯。若有所思的看著林樹的動作,眼睛都不眨,於晉良原本笑眯眯的看著投影,不過隨即若有所覺的看向林樹,眉頭微微的一蹙。


    現場的觀眾們對於林樹的動作很是不解,於靜婭不屑的撇了撇嘴道:“這家夥不是扔硬幣來決定買哪隻吧,哈哈,真搞笑。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不懂賽馬還跟人賭鬥!”


    於靜寒默默的看著,也是一臉的不解,但是他不會向於靜婭這麽輕易地下結論,而是豎起耳朵聽著身邊的議論聲,自己不懂,或許周圍這些見多識廣的人會知道呢!


    “咦?這個林樹不會連占卜術都會吧?這是巫術啊?”


    “巫術有什麽奇怪。會巫術的人多了去了,而且這玄門傳承悠久,會巫術就更自然了,不過占卜術一向被成為最不靠譜的神秘學。難道真的有用麽?”


    “誰知道,等到比賽結果出來就是知道了!”


    “不過,這種用三個硬幣來占卜的巫術你聽說過麽?”


    “沒有,或許是某種占卜術的變種,占卜術的種類多不勝數啊!”


    “也是”


    李筱忻和周玟萱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林樹的一舉一動,直到林樹收起銀幣,信心滿滿的在紙上隱蔽的寫下三個數字,然後將紙張放進了禁魔盒,李筱忻才問道:“林樹,那個是什麽?”


    “占卜術啊!”


    “真的是占卜,那,那個東西可靠麽?”


    “呃,信就可靠,不信就不好說了,嗬嗬。”


    “你開玩笑吧?”


    “不是,是真的!”


    “呃”


    周玟萱難以置信的看這林樹,扯了扯有些無力吐槽的李筱忻問道:“小姐,這個是可以作弊的吧,如果他們事先就知道了比賽的結果呢?”


    李筱忻看了看林樹,林樹攤了攤手,示意真要如此,那也是沒有辦法的。


    李筱忻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事,她更沒有辦法,林樹都要用占卜術胡來,她又能如何呢!


    對麵的謝建生也很快的寫好了答案,小心的放進禁魔盒裏,然後笑著衝林樹點了點頭,將禁魔盒交給謝安培,謝安培得意洋洋的看著林樹,似乎這一場林樹已經輸定了一樣!


    林樹撇了撇嘴,將禁魔盒交給了周玟萱,示意周玟萱將禁魔盒送到公證席上去。


    雙方的押注都放在了向炙天和於晉良的麵前,接下來大家的注意力就都轉移到了比賽的實時投影上,隻是很詭異的是現場出奇的安靜,因為大家都不知道賭鬥的雙方是如何押注的,所以就是想要幫忙鼓勁也無從鼓起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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