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五年就這般將要過去了。近期令劉卓較為煩惱的就是這個高第。其於天啟五年十月被任命為薊遼總督,是魏忠賢一黨。


    此人怯戰不說,一到遼西就拆除了大量的防禦設施,放棄了錦州、右屯和大、小淩河等地城堡。此舉與曆史的記載一模一樣,令人頭痛不已。


    不過,幸好有袁崇煥堅守寧遠。


    最令人頭疼的就是,倘若袁崇煥求援,所部沒有動作,定會招來閹黨彈劾。


    但是後金每次出動盡是騎兵,而我部多以步兵、火炮來克敵。大軍出動,火炮行進緩慢,一個不慎,就是全軍覆沒的下場。這並非危言聳聽,而是事實。


    徐長庚統帥能力是沒有問題,可有些時候過於求穩,就怕擋不住底下的將領。


    隨後,劉卓喚來何千軍、羅無傷,囑咐一番後,令二人帶上了親筆書信與信物到遼東傳達劉卓的命令。


    天啟六年發生的事情不少,影響了大明的曆史走向。寧遠大捷,東林黨的覆滅,北京王恭廠大爆炸,京師發大水,還有來自各地的天災。


    這些災害使得百姓民不聊生,也使危如累卵的大明朝雪上加霜,危機四伏。即便是取得了對後金作戰的勝利,也不過是延緩大明朝走向滅亡的步伐。


    “老爺在想什麽呢?這般認真。”哄睡孩子後,張嫣輕聲地走到劉卓的身後,一手搭在劉卓的肩上,另一隻手握向劉卓的左手。


    “哦,就是一些煩心事,不算什麽麻煩。”劉卓被張嫣打斷思考後,才迴過神來。


    隨後,一股淡淡的花香襲來,隻見張嫣身上穿著一身青綠色羅衣,長長的頭發也用簪子束了起來。輕抓張嫣的柔荑,另一隻手不停撫摸著柔嫩白皙的手。


    不時親吻著那凝脂般光潔平滑的肌膚,偶爾貪婪的吮吸著嬌軀散發的香味。就這般持續了一會後,劉卓不再滿足於此,雙手不停地在柔軟的身軀上遊走著。隨後,兩人的唿吸與喘氣也越來越急促。


    “老爺,旁邊還有丫鬟侍女在呢。”張嫣有些害羞,眯著眼睛說道。但是身體與雙手依舊不停的掙紮著,卻沒有絲毫的用處。


    “沒事,誰敢嚼舌根,就把嘴給永遠的縫上。”劉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出言威脅道。


    聽到了劉卓的警告,幾個侍女丫鬟徹底息了八卦的想法,老老實實地轉身扭頭。


    沒多會的功夫,張嫣便被弄的嬌喘連連。見此,劉卓也不再折騰,直接將張嫣抱在了臥床上。一旁的丫鬟聽到動靜,識趣的吹滅了屋內的蠟燭,在門外候著。


    一番雲雨後,兩人躺在床上閑聊著。


    “老爺,這也到年底了,可否讓父親等人也來山東聚一聚?”張嫣躺在劉卓的肩膀上,溫聲細語道。


    “可能有些來不及了,濟南城到青島的距離可不近,少說也有七、八百裏了。倘若來此路途中,急於趕路,我擔心嶽丈身體吃不消。你不妨給他們寫封書信,邀他們來濟南城居住。如此,也方便照顧。”劉卓耐心的向張嫣解釋道。


    “還是老爺想的周到。”張嫣笑著說道。


    “以後不要叫我老爺。我還年輕的很,以後就和映雪一起稱唿夫君就好。”劉卓隨口說著。


    “你的董姐姐沒有你想的那般小氣,她不會在這些小事上與你計較。豐兒是嫡長子,銘兒是次子,隻要你認清楚了這一點,你的董姐姐還是很好說話的,不會再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與你計較。”劉卓一臉平淡的向張嫣說著董映雪比較在意的東西。


    “夫君放心,妾身自是清楚自己在劉家位置,不會與姐姐爭奪不屬於妾身的東西。”張嫣頗為乖巧的迴道。


    劉卓聽了張嫣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後便笑了笑。


    嫡長子繼承製是古代一夫一妻多妾製度下實行的一種原則,是維持宗法製的核心製度之一。嫡即正妻、原配,正妻生的長子為嫡長子。具體可以表現為“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


    這一製度在周代被確定下來。隨後,曆經多朝發展,身份繼承與財產繼承不斷完善,也結合起來,嫡長子共同繼承。


    如今幾個孩子年紀尚小,也無需急著確立什麽規矩。


    “一年又一年,時間如流水啊。自從將你擄來,也有五年多了。你可曾恨過?怨過?”劉卓突然話鋒一轉,語氣中多了一絲的認真與好奇。


    “夫君為何有此一問?”張嫣無語,你我孩子都有了,你問這話又什麽意義呢。


    “突然想起,隨口問問。”劉卓會心一笑。


    “先前被擄過來的時候,確實心有不滿。但是與董姐姐接觸的多了,對夫君的認識也就更多,就沒有那些怨恨了。”張嫣輕聲細語道。


    “那就被我這個人吸引了。我就說嘛,能文能武,還家財萬貫的富家公子,哪家女子不喜歡。”劉卓聽後,哈哈大笑。


    隨後兩人又是一番雲雨。


    天啟五年十二月底,劉卓給諸位幕僚發放了福利後,便令人封存了大印。


    濟南城的南麵是泰山,北麵是黃河舊道,背山麵水,地勢南高北低。不僅有著名的泉眼群,還有多處的自然風光。


    除夕夜,眾人用餐後,劉卓便帶著眾人來到一處寬闊、空曠地帶,燃放煙花爆竹。由於劉樂憂與劉銘年齡較小,隻能看著劉豐高興的玩鬧著。


    天啟六年元月初,劉卓的一眾家小就收拾好東西,裝了十多個馬車。隨後,便向著濟南城的南部山區駛去。


    雖然在前世的時候,劉卓也與親友一塊前往山區野營,但如今帶著一眾家屬出來遊玩,卻是另有一番樂趣。這個時期環境還是很好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汙染,山中的各種動物也是不少,水流也十分清澈。


    最開心就屬劉豐了,在河邊玩的不亦樂乎。望著渾身濕透的劉豐,劉卓也是無語,這都不知道道換了第幾身衣服了。小孩幼時的快樂不是水就是沙子,即便是在古代也不例外。


    “我本以為,有了錦衣衛那攤子事,你今年會待在濟南城。不曾想,你帶著一家老小來到山中悠閑,這跟你往日的作風可不大像啊。”董映雪走到劉卓的旁邊,坐下閑聊道。


    “錦衣衛就算再猖狂,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來濟南城作惡,那樣會成為眾矢之的,魏忠賢不會那麽傻。魏忠賢明著來,我不懼他;暗地裏使壞,那就看看誰的手段高明了。”劉卓若無其事道。


    “那遼東那邊呢?你今年還是不過去嗎?時間一長,將士們可是會遺忘的。”董映雪十分擔憂。


    若是沒了遼東的大軍,劉家的基業就是一座空中樓閣,會被數不清的餓狼盯上。


    “你多慮了。魏忠賢已經斷了大軍的糧餉,現在他們隻能依靠山東這邊的援助駐守。魏忠賢這步棋走的是不錯,可是低估了我劉氏商行的財力,注定是一步臭棋。去年九月,我已經去遼東解決了後患。現在的他們是我劉氏的死忠。”


    “還有張家口的範家,以為魏忠賢針對我,他們就高枕無憂,我就不會對他們下手。簡直是笑話,若不是看在他們先前的幫忙的份上,我早就派人收拾他們了。”


    “迴府後,你記得提醒我寫書信給範永鬥。我擔心事情多了,可能就忘了。”劉卓望著董映雪嚴肅道。


    “好。這些打打殺殺的我也幫不上什麽,以後什麽文書,我來幫你草擬。自從公婆照顧幾個孩子後,我也就沒那麽多事了。”董映雪一臉真誠的說著。


    “也好。倘若哪日我不在濟南城,你也能代我管理宅院、以及商行的諸多事宜。”劉卓思考片刻後,便迴複道。


    在劉卓帶著一家老小在山區悠閑的時候,沈陽城內的皇太極早早的收到遼西的情況,正準備親率大軍前往寧遠等地劫掠一番。


    “劉卓所部戰力是強,但是缺少戰馬,騎兵不多。我部率領大隊的騎兵前往,就算劉卓率軍支援,幾十門的火炮又過不來。沒了火炮,我八旗軍又有何懼?”


    “此外,我八旗軍擅長以快打慢,劉卓若是敢帶人前來,我必將率領八旗子弟親自與之交戰。”皇太極信心滿滿的訓話道。


    殿內的一眾貝勒、大臣聽後,不僅情緒高漲,信心也大增。先前,後金女真的高層對於明朝的軍隊均是不屑一顧的態度。


    但是,阿敏的死不僅讓眾人清醒認識到戰爭的殘酷,也讓整個後金女真空前的團結,一致抗明。


    “大汗,此戰我願為先鋒,還望大汗成全。”濟爾哈朗神情激動,一臉期待的望向皇太極。劉卓,早晚有一日,我濟爾哈朗會取下你的項上人頭,為阿敏哥哥報仇雪恨。


    阿敏剛死那會,皇太極自是不敢明著奪取阿敏留下的幾十個牛錄。可如今就沒有什麽顧忌的。


    但是,你濟爾哈朗站出來要當先鋒,我是把阿敏的牛錄調歸你名下呢?還是從各部抽調人馬歸你調遣?這家夥淨自己找麻煩。


    一時之間,皇太極舉棋不定。


    一旁的代善看出了皇太極的想法,隨即,便開口解圍。


    “大汗,濟爾哈朗帶兵經驗缺乏,此次無需準了他的先鋒之請。不如令其隨軍磨練,也好為日後掌軍做準備。”代善正色道。


    “大哥所言有理。”莽古爾泰也出言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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