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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已經下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淋濕了廢棄遊樂場裏的所有人；一雙雙滿是憎恨與無懼的眼神與林凡一起盯著那旋轉木馬二層站著的虛組織五個麵具男。地上除了廢棄的雜物便是淤泥混著水混著躺在地上或暈厥或呻吟的對方打手。
場麵似乎已經在林凡的掌控之中了。
可，那五個麵具男並不為之所動，那青麵獠牙冷笑一聲，嘲諷道：“兄弟？你們就是人再多也打不過我們五個，羊群裏的羊再多，對於狼來說是興奮還是恐懼呢？”說著，青麵獠牙話音一沉，抬手揮了揮手。
立馬兩個讓林凡心碎的人出現在了眾人麵前，一個是抱著孩子的何沫沫，還有一個就小豬了；那何沫沫的身後有人看著，押著，但是小豬全然一個自由之身，但是他的臉上寫滿了羞愧，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林凡。
“小豬？！”
“羅總？！！”
清遠和張強他們一群人一下認出了小豬，都滿是疑惑的望著他又望著林凡，不知道為什麽小豬竟站在了對麵那邊。孟清遠甚至驚訝的對林凡喊道：“凡哥！他們連小豬都抓去了！”
林凡麵無表情的看著低著腦袋的小豬，而小豬甚至連抬頭看一眼林凡的勇氣都沒有；大雨中的林凡徹底的失望了，他搖了搖頭輕聲迴道：“不，小豬已經站在了他們那一邊，是他幫忙帶走了沫沫和小晚。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青麵獠牙雙腳點地從高層旋轉木馬上跳了下來，一步一步的朝著林凡走來；站在林凡身前的弟兄們想要擋住他，可差距實在是太大，青苗獠牙的內力雖是五人中最小的但也高過普通人許多，幾乎是一腳一個，打的雨中安保的弟兄們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夠了！”林凡不想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兄們倒下，大喊一聲讓大家退後；自己上前一步毫不畏懼的麵對青麵獠牙。
青麵獠牙往林凡身前一站，用滿是不屑的表情鼻孔朝天看著林凡，冷漠道：“我都說了，人多又怎麽樣？你來的越多，死的越多。我要是你啊現在心裏得愧疚死了，拉這麽多弟兄跟你一起倒黴，另外你的女人雖然生了孩子，不過身材還是挺不錯的，如果……。”
“啪！”林凡滿臉憤怒，二話不說揮舞起自己手中的棍棒用力朝著青麵獠牙甩了下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林凡已經沒有了內力，這一棍順順當當的被青麵獠牙一隻手就接住了，緊接著他抬腳對著林凡的胸口就是一腳。
把林凡整個人踹出去十幾米，摔在泥濘之中，肮髒的泥水糊了林凡的眼睛，他一口鮮血哇的吐了出來；身旁的弟兄們連忙叫喊著凡哥，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正是這個時候，二層木門上另外一個虛組織的殺手全都跳了下來，五個人一起開始大打出手！
坐在泥濘中的林凡隻聽到大雨中響起了兄弟們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看到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林凡一把甩開扶住自己的人，咬著牙朝著那青麵獠牙再次撲了上去！兵強強一個，將強強一窩，明明是打不過，但是雨中的人沒一個慫的，一個一個像是飛蛾撲火一樣往上衝。
悶哼聲，慘叫聲混雜著身體摔倒在泥濘中砸出來的聲音像是一串大炮仗一樣劈裏啪啦的一直接連著響個不停。台上，小豬和薇薇看到這一切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最難受的就是小豬了，他想要下去幫忙，想要去把那一次一次摔在地上的林凡扶起來。
可身後的看守對著他的膝蓋就是一腳，讓他直接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壓住他的肩膀絲毫不得動彈，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凡被那青麵獠牙打到又爬起來再打到。這一瞬間小豬似乎明白了，他所做的一切並不隻是幫了徐介業一個忙而已。
他是害了林凡，害了林凡遭受如此羞辱，他是害了整個雨中，害了整個雨中的兄弟被五個人收割一樣的虐待。小豬淚流滿麵，昂起頭來大聲的喊道：“住手，住手，都住手啊！！！！”然而不管他喊的再大聲，喊得在如何的嘶聲力竭，那五個人都沒有把他當迴事兒。
隻有站在小豬身旁的薇薇，滿臉憤怒的看著小豬，大聲喊道：“虧得林凡把你當兄弟，你就這樣對他，什麽是兄弟！下麵的跟林凡一起戰鬥的才是兄弟！你現在後悔了？現在叫的這麽大聲又有什麽用，你不是個男人！”薇薇咬著牙，拚命的掙紮著自己的身體，也是無計可施。
十分鍾，僅僅是十分鍾，雨中的人也都倒下了，一個一個橫七豎八，不同傷痕的倒在泥濘中與先前被打倒的對方的打手一樣；包括張強也包括孟清遠，他們依舊還想努力站起來，但渾身的酸疼不給他們再動彈的機會，青苗獠牙他們五個還站在那，絲毫沒有受傷而雨中這邊，還站著的就隻剩下一個搖搖欲墜，鼻青臉腫的林凡了。
林凡前後左右環視一圈四周，發現站著的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兄弟們全都倒下了；他差喘著粗氣，抬手借著雨水洗了一把臉，洗掉了自己臉上的泥濘，大聲喊道：“兄弟們，謝謝了！”
“別他媽謝謝了，你還是考慮考慮自己吧。”青麵獠牙冷笑一聲，伸手在腳下勾起一根鐵棍握在手中，一邊搖晃著棍子一邊朝著林凡走去，嘴裏有些生氣的念念叨叨：“要不是你我他媽能浪費這麽多時間在這裏？都他媽八點了，你以為淋雨和舒服是吧？把你打趴下來你又站起來，怎麽，覺得自己很勇敢啊？！”
說完，那青麵獠牙抬手對著林凡就是一棍子砸了過來，林凡自然不能束手就擒，雙手抓著鐵棍迎了上來，兩隻手這才勉勉強強的擋了一下！不服輸的林凡抓住空檔的時間主動出擊，朝著青麵獠牙的腦袋上一棍敲了下去！
如果林凡哪怕還留有一點點內力，就他這本能的反應足以對付青麵獠牙這個手下敗將了；可現在林凡內力盡失，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人，他這一棍時機對了，方向準了，但速度和力量根本就跟不上。
青麵獠牙幾乎不用費什麽功夫，抬手就抓住了林凡揮過來的鐵棍，幾乎是和之前同樣的招數，抬腳對著林凡的胸口就是一腳；又將林凡整個身體踹了出去，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林凡啪的一聲狠狠摔在地上，渾身酸痛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了。
林凡自己都記不清楚這是他第幾次倒下了，他趴在地上，雙手用力的抓進泥土！咬咬牙又一次的站了起來，麵帶微笑的看著與自己不過幾米之遙的青麵獠牙，輕聲道：“嗬嗬，不過如此嗎。”
“骨頭到是挺硬的啊，那我倒要看看你這硬氣到底能硬多久了！”青麵獠牙怒吼一聲，走上前來揮起拳頭朝著林凡的腦袋砸了過來！
林凡的視線盡管已經有些模糊，但他還是準確的在青麵獠牙出手的瞬間捕捉到了這個動作，腦子裏立馬有了迴應，可身體的速度遠遠跟不上自己所想，抬起來準備防禦的雙手還在半空中，砂鍋般大小的拳頭就已經砸了上來！
林凡悶哼一聲又一次倒下！
“哼！”青麵獠牙冷哼一聲，表情鄙夷的看著到在數米外的林凡冷笑道：“你不是硬氣嗎？我看也不過如此麽！”
林凡趴在泥濘中，一動不動的；麵對青麵獠牙的侮辱，他甚至都沒有出聲反駁，就像是死了一樣。青麵獠牙見此情景冷笑一聲，罵道：“廢物。”說話的同時，他抓著手裏的鐵棍朝著林凡邁出了一步。
“凡哥……凡哥！”孟清遠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他抬起頭來望著林凡趴著的地方輕聲喊著，努力想要爬過去幫林凡一把，可也就隻是想而已。雨中的兄弟們雖然都倒在了地上，但是與孟清遠一樣還有意識的不少，他們看著青麵獠牙一步一步的朝著林凡走了過去，十分揪心！兩眼都在冒火光！
“不，不！！！”小豬跪在旋轉木馬的二樓崩潰的大聲喊道而何沫沫已經是臉色慘白，坐在地上沒一點反應了。
他們都知道青麵獠牙到底要對林凡幹什麽。
青麵獠牙在林凡的腦袋前停下了腳步，一隻腳侮辱似的踩在林凡的後腦勺上，轉過頭看著旋轉木馬上嘶聲裂肺的小豬，笑道：“好一出感人的兄弟情義啊，真虛偽，他能被我踩在腳下，難道不是有你一份功勞的嗎？把你那可笑的兄弟情留著對上帝懺悔吧。”
說著青麵獠牙抬手揮舞起手中的鐵棍，直接對準了林凡的腦袋狠狠的一棍敲了下去！這一棍敲在林凡的腦袋上，更敲在所有雨中兄弟的腦袋上，孟清遠，張強，彈頭他們一個一個閉上眼睛，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流，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泥濘裏，沒有聲音但是他們在咆哮，在哭泣，在高聲的大喊！
當鐵棍打在林凡腦袋上的那一瞬間，喊得最兇的小豬反倒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一樣，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腦袋冒血的林凡，囔囔嘀咕道：“我把凡哥害死了，我把凡哥害死了……。”
“青麵不要浪費時間了，在補一棍子，把腦袋敲碎了我們走了。”紅麵搖了搖自己的脖子，語氣平淡的說道，說的就好像是在讓青麵去菜市場打個醬油一樣輕鬆。
“差不多已經死了，我在補一棍，讓這廢物徹底的跟我們說再見。”青麵獠牙大聲狂笑一聲，像是打高爾夫球一樣，那鐵棍還在林凡的腦袋邊上比劃一番，這才高高的抬起鐵棍，要順勢而下，給林凡“屍體”最後一擊。‘
“你說，說誰是廢物呢！”就在這時候，林凡忽然說話了，聲音雖小但站在他眼前的青麵獠牙卻聽到了，他愣了一下，手舉著鐵棍頓在了那裏，但是他也不太確定是不是林凡說的話，他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瘋了，竟然認為他還能說話？”
“我問你呢，你，說誰是廢物！！！！”忽然，林凡的聲音陡然驟升，他伸手一把抓住青麵獠牙的腳踝用力往前一拉，將青麵獠牙整個人瞬間掀翻在地，而後伸手一把奪過鐵棍二話不說一個漂亮的手腕翻轉，鐵棍有切口的那一麵朝下！
下一秒，林凡直接用力往下一捅，鐵棍直接插進了青麵獠牙的心髒處！林凡的速度、體能、力量統統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了。青麵獠牙甚至連到底發生了什麽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兩眼珠子往外一突，哢嚓一下沒了反應。
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這四周一圈人都看傻了，那四個麵具獠牙一個一個都沒有反應過來這青麵獠牙已經死掉了的事實！
林凡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兩眼一改先前暗淡無光的狀態，取而代之的是他那眼神中常有的一抹寒光；看一眼林凡這氣勢，張強他們就知道林凡迴來了！他體內的藥效沒了！
這還多虧了青麵獠牙那一棒子，打的林凡五魂六魄全他媽散了，眼看著就要閉眼完蛋了，可這時體內忽然流出一股暖流就像是身體裏的強力502膠水一樣，愣是把林凡的身體破碎的東西又強行拉了迴來。
傷口愈合，內力重新充盈身體，最重要的是林凡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清的舒暢，好像剛剛留的那腦子裏的血不是血反而倒像是腦袋裏一直殘留著的頑固汙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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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已經下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淋濕了廢棄遊樂場裏的所有人；一雙雙滿是憎恨與無懼的眼神與林凡一起盯著那旋轉木馬二層站著的虛組織五個麵具男。地上除了廢棄的雜物便是淤泥混著水混著躺在地上或暈厥或呻吟的對方打手。
場麵似乎已經在林凡的掌控之中了。
可，那五個麵具男並不為之所動，那青麵獠牙冷笑一聲，嘲諷道：“兄弟？你們就是人再多也打不過我們五個，羊群裏的羊再多，對於狼來說是興奮還是恐懼呢？”說著，青麵獠牙話音一沉，抬手揮了揮手。
立馬兩個讓林凡心碎的人出現在了眾人麵前，一個是抱著孩子的何沫沫，還有一個就小豬了；那何沫沫的身後有人看著，押著，但是小豬全然一個自由之身，但是他的臉上寫滿了羞愧，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林凡。
“小豬？！”
“羅總？！！”
清遠和張強他們一群人一下認出了小豬，都滿是疑惑的望著他又望著林凡，不知道為什麽小豬竟站在了對麵那邊。孟清遠甚至驚訝的對林凡喊道：“凡哥！他們連小豬都抓去了！”
林凡麵無表情的看著低著腦袋的小豬，而小豬甚至連抬頭看一眼林凡的勇氣都沒有；大雨中的林凡徹底的失望了，他搖了搖頭輕聲迴道：“不，小豬已經站在了他們那一邊，是他幫忙帶走了沫沫和小晚。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青麵獠牙雙腳點地從高層旋轉木馬上跳了下來，一步一步的朝著林凡走來；站在林凡身前的弟兄們想要擋住他，可差距實在是太大，青苗獠牙的內力雖是五人中最小的但也高過普通人許多，幾乎是一腳一個，打的雨中安保的弟兄們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夠了！”林凡不想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兄們倒下，大喊一聲讓大家退後；自己上前一步毫不畏懼的麵對青麵獠牙。
青麵獠牙往林凡身前一站，用滿是不屑的表情鼻孔朝天看著林凡，冷漠道：“我都說了，人多又怎麽樣？你來的越多，死的越多。我要是你啊現在心裏得愧疚死了，拉這麽多弟兄跟你一起倒黴，另外你的女人雖然生了孩子，不過身材還是挺不錯的，如果……。”
“啪！”林凡滿臉憤怒，二話不說揮舞起自己手中的棍棒用力朝著青麵獠牙甩了下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林凡已經沒有了內力，這一棍順順當當的被青麵獠牙一隻手就接住了，緊接著他抬腳對著林凡的胸口就是一腳。
把林凡整個人踹出去十幾米，摔在泥濘之中，肮髒的泥水糊了林凡的眼睛，他一口鮮血哇的吐了出來；身旁的弟兄們連忙叫喊著凡哥，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正是這個時候，二層木門上另外一個虛組織的殺手全都跳了下來，五個人一起開始大打出手！
坐在泥濘中的林凡隻聽到大雨中響起了兄弟們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看到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林凡一把甩開扶住自己的人，咬著牙朝著那青麵獠牙再次撲了上去！兵強強一個，將強強一窩，明明是打不過，但是雨中的人沒一個慫的，一個一個像是飛蛾撲火一樣往上衝。
悶哼聲，慘叫聲混雜著身體摔倒在泥濘中砸出來的聲音像是一串大炮仗一樣劈裏啪啦的一直接連著響個不停。台上，小豬和薇薇看到這一切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最難受的就是小豬了，他想要下去幫忙，想要去把那一次一次摔在地上的林凡扶起來。
可身後的看守對著他的膝蓋就是一腳，讓他直接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壓住他的肩膀絲毫不得動彈，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凡被那青麵獠牙打到又爬起來再打到。這一瞬間小豬似乎明白了，他所做的一切並不隻是幫了徐介業一個忙而已。
他是害了林凡，害了林凡遭受如此羞辱，他是害了整個雨中，害了整個雨中的兄弟被五個人收割一樣的虐待。小豬淚流滿麵，昂起頭來大聲的喊道：“住手，住手，都住手啊！！！！”然而不管他喊的再大聲，喊得在如何的嘶聲力竭，那五個人都沒有把他當迴事兒。
隻有站在小豬身旁的薇薇，滿臉憤怒的看著小豬，大聲喊道：“虧得林凡把你當兄弟，你就這樣對他，什麽是兄弟！下麵的跟林凡一起戰鬥的才是兄弟！你現在後悔了？現在叫的這麽大聲又有什麽用，你不是個男人！”薇薇咬著牙，拚命的掙紮著自己的身體，也是無計可施。
十分鍾，僅僅是十分鍾，雨中的人也都倒下了，一個一個橫七豎八，不同傷痕的倒在泥濘中與先前被打倒的對方的打手一樣；包括張強也包括孟清遠，他們依舊還想努力站起來，但渾身的酸疼不給他們再動彈的機會，青苗獠牙他們五個還站在那，絲毫沒有受傷而雨中這邊，還站著的就隻剩下一個搖搖欲墜，鼻青臉腫的林凡了。
林凡前後左右環視一圈四周，發現站著的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兄弟們全都倒下了；他差喘著粗氣，抬手借著雨水洗了一把臉，洗掉了自己臉上的泥濘，大聲喊道：“兄弟們，謝謝了！”
“別他媽謝謝了，你還是考慮考慮自己吧。”青麵獠牙冷笑一聲，伸手在腳下勾起一根鐵棍握在手中，一邊搖晃著棍子一邊朝著林凡走去，嘴裏有些生氣的念念叨叨：“要不是你我他媽能浪費這麽多時間在這裏？都他媽八點了，你以為淋雨和舒服是吧？把你打趴下來你又站起來，怎麽，覺得自己很勇敢啊？！”
說完，那青麵獠牙抬手對著林凡就是一棍子砸了過來，林凡自然不能束手就擒，雙手抓著鐵棍迎了上來，兩隻手這才勉勉強強的擋了一下！不服輸的林凡抓住空檔的時間主動出擊，朝著青麵獠牙的腦袋上一棍敲了下去！
如果林凡哪怕還留有一點點內力，就他這本能的反應足以對付青麵獠牙這個手下敗將了；可現在林凡內力盡失，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人，他這一棍時機對了，方向準了，但速度和力量根本就跟不上。
青麵獠牙幾乎不用費什麽功夫，抬手就抓住了林凡揮過來的鐵棍，幾乎是和之前同樣的招數，抬腳對著林凡的胸口就是一腳；又將林凡整個身體踹了出去，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林凡啪的一聲狠狠摔在地上，渾身酸痛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了。
林凡自己都記不清楚這是他第幾次倒下了，他趴在地上，雙手用力的抓進泥土！咬咬牙又一次的站了起來，麵帶微笑的看著與自己不過幾米之遙的青麵獠牙，輕聲道：“嗬嗬，不過如此嗎。”
“骨頭到是挺硬的啊，那我倒要看看你這硬氣到底能硬多久了！”青麵獠牙怒吼一聲，走上前來揮起拳頭朝著林凡的腦袋砸了過來！
林凡的視線盡管已經有些模糊，但他還是準確的在青麵獠牙出手的瞬間捕捉到了這個動作，腦子裏立馬有了迴應，可身體的速度遠遠跟不上自己所想，抬起來準備防禦的雙手還在半空中，砂鍋般大小的拳頭就已經砸了上來！
林凡悶哼一聲又一次倒下！
“哼！”青麵獠牙冷哼一聲，表情鄙夷的看著到在數米外的林凡冷笑道：“你不是硬氣嗎？我看也不過如此麽！”
林凡趴在泥濘中，一動不動的；麵對青麵獠牙的侮辱，他甚至都沒有出聲反駁，就像是死了一樣。青麵獠牙見此情景冷笑一聲，罵道：“廢物。”說話的同時，他抓著手裏的鐵棍朝著林凡邁出了一步。
“凡哥……凡哥！”孟清遠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他抬起頭來望著林凡趴著的地方輕聲喊著，努力想要爬過去幫林凡一把，可也就隻是想而已。雨中的兄弟們雖然都倒在了地上，但是與孟清遠一樣還有意識的不少，他們看著青麵獠牙一步一步的朝著林凡走了過去，十分揪心！兩眼都在冒火光！
“不，不！！！”小豬跪在旋轉木馬的二樓崩潰的大聲喊道而何沫沫已經是臉色慘白，坐在地上沒一點反應了。
他們都知道青麵獠牙到底要對林凡幹什麽。
青麵獠牙在林凡的腦袋前停下了腳步，一隻腳侮辱似的踩在林凡的後腦勺上，轉過頭看著旋轉木馬上嘶聲裂肺的小豬，笑道：“好一出感人的兄弟情義啊，真虛偽，他能被我踩在腳下，難道不是有你一份功勞的嗎？把你那可笑的兄弟情留著對上帝懺悔吧。”
說著青麵獠牙抬手揮舞起手中的鐵棍，直接對準了林凡的腦袋狠狠的一棍敲了下去！這一棍敲在林凡的腦袋上，更敲在所有雨中兄弟的腦袋上，孟清遠，張強，彈頭他們一個一個閉上眼睛，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流，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泥濘裏，沒有聲音但是他們在咆哮，在哭泣，在高聲的大喊！
當鐵棍打在林凡腦袋上的那一瞬間，喊得最兇的小豬反倒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一樣，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腦袋冒血的林凡，囔囔嘀咕道：“我把凡哥害死了，我把凡哥害死了……。”
“青麵不要浪費時間了，在補一棍子，把腦袋敲碎了我們走了。”紅麵搖了搖自己的脖子，語氣平淡的說道，說的就好像是在讓青麵去菜市場打個醬油一樣輕鬆。
“差不多已經死了，我在補一棍，讓這廢物徹底的跟我們說再見。”青麵獠牙大聲狂笑一聲，像是打高爾夫球一樣，那鐵棍還在林凡的腦袋邊上比劃一番，這才高高的抬起鐵棍，要順勢而下，給林凡“屍體”最後一擊。‘
“你說，說誰是廢物呢！”就在這時候，林凡忽然說話了，聲音雖小但站在他眼前的青麵獠牙卻聽到了，他愣了一下，手舉著鐵棍頓在了那裏，但是他也不太確定是不是林凡說的話，他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瘋了，竟然認為他還能說話？”
“我問你呢，你，說誰是廢物！！！！”忽然，林凡的聲音陡然驟升，他伸手一把抓住青麵獠牙的腳踝用力往前一拉，將青麵獠牙整個人瞬間掀翻在地，而後伸手一把奪過鐵棍二話不說一個漂亮的手腕翻轉，鐵棍有切口的那一麵朝下！
下一秒，林凡直接用力往下一捅，鐵棍直接插進了青麵獠牙的心髒處！林凡的速度、體能、力量統統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了。青麵獠牙甚至連到底發生了什麽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兩眼珠子往外一突，哢嚓一下沒了反應。
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這四周一圈人都看傻了，那四個麵具獠牙一個一個都沒有反應過來這青麵獠牙已經死掉了的事實！
林凡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兩眼一改先前暗淡無光的狀態，取而代之的是他那眼神中常有的一抹寒光；看一眼林凡這氣勢，張強他們就知道林凡迴來了！他體內的藥效沒了！
這還多虧了青麵獠牙那一棒子，打的林凡五魂六魄全他媽散了，眼看著就要閉眼完蛋了，可這時體內忽然流出一股暖流就像是身體裏的強力502膠水一樣，愣是把林凡的身體破碎的東西又強行拉了迴來。
傷口愈合，內力重新充盈身體，最重要的是林凡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清的舒暢，好像剛剛留的那腦子裏的血不是血反而倒像是腦袋裏一直殘留著的頑固汙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