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已然明了,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老頭的真實身份必須要落實一下才行。


    江長歌思索片刻之後說道:“你說你是雲來府的開山鼻祖對吧?那你就稍微的露一手給我看看,你真的能夠釋放出強者相應的實力,也無需你再多做解釋,我立刻就信服你的身份了,可是如果你拿不出相應的實力來,那你說的一切都是空談。”


    江長歌必須要讓這老頭證明自己的實力,否則的話,他可不願意輕易的亂抱大腿,抱錯了大腿,丟人不說,關鍵是得不到任何的好處啊!


    如果這真的是雲來府的開山祖師爺,那這個大腿江長歌是鐵定要抱定了。


    如果能跟這位史詩級別的大佬學上個一招半式,那他這裏可是賺翻了呀。


    其實在江長歌的心裏深處,還是希望麵前的老者真的是雲來府的開山鼻祖的,因為這樣一來他的機會可就來了呀!


    上千年的底蘊呐!這簡直都可以稱之為古董了好嗎?千年的時間,近十代人的生死交替,雖說也孕育出來的新的強者無數,可是和這老一輩人還是無法相比的,那些老一輩的強者的功法和傳承早已經遺失無數,而今如果能夠重新現世的話,那將會給世界帶來何等的震撼?!


    而自己學到這些本領之後,出去不僅僅可以為師父報仇了,而且還能夠震懾八方,讓那些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付出代價,更能夠贏取白富美出任大掌門,從此走上人生巔峰,豈不美哉?


    想到這裏,江長歌就隱不住的心中暗喜,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老者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心裏沒有憋著什麽好,故意說道:“我什麽也拿不出來,我之前都是吹牛的,你走吧,可別再動我的身體了。”


    江長歌心中一驚,沒想到這老頭還挺聰明,居然不上當,可是老頭有老頭的辦法,他有他的對策,既然對方不肯展現自己的實力,那麽就讓自己來幫他一把吧?


    想到這裏,江長歌眼珠亂轉,趁著老頭不注意,便直接的向著他的屍身撲了過去,左手手中拿著刀柄,對著老頭的脖子,而且右手也同時抓住了老頭的頭發。


    老頭見此狀況心中大驚,連忙擺手製止,大喊道:“哎!這是要幹什麽呀?快放開那個屍體,那是我的!”


    江長歌口中桀桀陰笑了幾聲,威脅說道:“你如果不把全身的本領教給我,我就……嘿嘿嘿……”


    老頭見此情形,反倒又不緊張了,他一攤手:“那你弄死我吧,反正隻是一副臭皮囊而已,都已經死了上千年了,我也不在乎了,現在我的殘念在這裏麵也能夠存活於世,我已經很知足了。”


    這次輪到江長歌愣住了,隨即破口大罵道:“你這老頭也太不要臉了吧,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你的唯一的屍體了,你難道沒有一絲一毫的眷戀?”


    老者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這幅臭皮囊都幹透了,要了又有什麽用?”


    江長歌聞言,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了一邊,他指著老頭的鼻子說道:“你這個老家夥實在是太不要臉了,話說你堂堂一個大宗派的開山鼻祖,臉麵真的不要了?你真豁得出去嗎?


    老頭點了點頭:“無所謂。”


    看來這真是一個老不正經,不過江長歌卻心想:“你這老頭可真是塊頑石,冥頑不化,不過……你今天可算是碰上對手了。”


    江長歌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衝著老頭擺了擺手:“好了,反正你都這麽說了,我也沒辦法了,我還是走吧,反正留在這裏也沒什麽用。”


    老頭眼神犀利,似乎能夠看穿江長歌的內心,他嘿嘿直笑:“嘿嘿,那你走吧,這裏可是懸崖峭壁,我就不信你能出的去。”


    江長歌見老頭不上當,隨即眼珠一轉說道:“那你覺得我既然進得來,難道還出不去嗎?”


    隨即江長歌又表現出了一副惋惜的樣子:“可惜了,估計你得有千年沒跟活人說過話了吧,你再等幾千年吧,拜拜了您呐!”


    老頭終於還是沒忍住,一下子飄到了江長歌的麵前,哭喪著臉說道:“我把東西都教給你就是了,你別走,陪我說說話嘛,啊?”


    江長歌得意的笑了起來,拍了拍老頭的肩膀,但是手掌卻從他的靈魂中穿了過去,江長歌挺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滿意的點了點頭:“早這樣就好了嘛。”


    看到江長歌的這幅嘚瑟模樣,老者低聲喃喃說道:“哎……你這小子無恥的樣子,頗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


    江長歌暗自感覺好笑,老頭說的這叫什麽話?聽你這意思就是說你年輕時候是個流氓唄,那現在不成了老流氓了嗎?而且還是一個素了千年的老流氓。


    這老頭的腦袋過了千年的時間該不會是秀逗了吧?不過既然對方已經答應了自己,應該也不會那麽輕易的反悔吧,這麽說……自己的春天就要到來了?!


    想到這裏,江長歌不禁心中一陣興奮,能夠得到這千年的傳承功法,自己真是太走運了,沒想到自己這兒在走投無路之下竟然遇到了這種奇遇,這還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呀。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了吧。


    不過,令江長歌感到疑惑的一點就是,從這老頭的身上感覺不到絲毫的元能波動,不知道這是為何,難道是因為對方現在是靈魂……額……殘念狀態,而不是實體有關係嗎?


    這一點江長歌想不通,也無法去問,他覺得如果去問老頭的話,老頭大概也是不會告訴他的,就算是告訴自己也是搪塞之詞,沒有半點實話。


    因為如果自己知道了真相,可能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畏懼對方,這樣一來以對方的威嚴可能就壓不住自己了,那麽他身為雲來府掌門的尊嚴何在?老頭也不是傻子,他自己當然也不會傻乎乎的就說出來。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白白浪費口舌,白費力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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