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位師兄已經已經體力耗盡,且無法再次戰鬥時,沒想到這位師兄竟然爆發出了驚人的反撲。


    其周身強悍的元能能爆發開來之後,眾人都是驚歎不已,沒想到原本他原本已經元能消耗殆盡的身軀,竟然還能夠爆發出如此爆炸的傷害,不得不讓人驚歎。


    原本油盡燈枯的身軀似乎又煥發了新的生機一般,整個人的氣勢我都變得不一樣了,似乎開了外掛一般,殘血瞬間恢複到了滿血的狀態。


    司馬同也同樣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還能夠臨死反撲,不過他的眼中寒芒一閃,手中法印不停掐動,隨著他手中的動作不停,空氣中的溫度頓時也就升了起來。


    所有人都被這澎湃的元能震驚住了,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能夠遇到如此澎湃元能的功法!這真是今天上午所有擂台以來,唯一的一個能夠震驚現場所有人的功法,甚至連督戰者都被這股元能給深深的震撼了心神。


    其他人隻是微微的震驚,但是場下的江長歌卻是心中猛然一驚,難道司馬同這家夥竟然要在這裏使用那一招了?這家夥簡直是找死啊!那可是殺人的猛烈功法,而且自己上一次就是在這個功法上麵吃了一個大虧,如果他真的用出那一招來,這位師兄恐怕結果絕對不會太好。


    而且,這一招不是禁術嗎?他竟然敢在這裏使用,就算他的背景再深厚,他應該也不敢無視雲來府的比賽規則才對啊!可是司馬同就是用出了這一招來。


    司馬同用出的正是火係高階功法:熾焰靈姬!


    其實司馬同用出這一招,並不是想用它來作為殺招,而隻是用來幹擾對方,然後他再再伺機而動,而看著這位師兄的氣息,他顯然已經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而在看這位師兄這裏,他在對付赤焰靈姬之後,精神力已經完全被這邊所吸引,他依然無心顧暇司馬同這邊了。


    而司馬同這裏在施展了的自己的幾波強勢的攻擊之後,他終於瞅準了一個機會,一下拍中了這位師兄的胸口,這位師兄瞬間噴出一口鮮血,瞬間倒在地上萎靡不振起來,整個人似乎都變得蒼老了一些。


    這不禁讓江長歌心中驚歎,沒想到這竟然就是耗費壽元的功法,這位師兄竟然這麽拚命!真是太讓人大吃一驚了。


    其實別人不知道這個人已經來到雲來的府十幾年了,然而他就一直都是外門弟子,從來都沒有進入內門的資格。


    但是,他依然在努力不停的修煉著,他想要憑借這次大會證明自己,哪怕隻是獲得一些獎勵也好,這也算是對他這些年來的修煉也算是有一個驗證的結果了。


    不過他卻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裏碰上了這麽一個硬茬子,司馬同這個家夥的功法實在是太高級了,到他這裏實在是招架不住,不得不敗下陣來。


    江長歌心中也不禁感慨不已,這個師兄實在是不太走運,雖然他的實力要比司馬同高得多,但是無奈司馬同可是一個變態的選手,在同齡之人之中,實力那也是拔尖的存在。


    雖然江長歌和司馬同兩個人有著解不開的仇恨,但是江長歌不得不說這個家夥的實力卻是非同一般。


    因為江長歌在同齡人的範圍之內都算是比較逆天的存在了,何況江長歌的實力卻打不過司馬同,這不僅說明他的天賦很好,不僅僅是他的家中實力雄厚,能夠為他提供很多天材地寶,這與他的天賦也是離不開的。


    司馬同在吃過恢複的丹藥之後,也已經恢複了常態,他嘚瑟地走下台來,台下的幾個小弟給他歡唿喝彩,又是遞水又是拿毛巾的,好不殷勤。


    這馬屁拍的眾人都不禁有些忍俊不禁,司馬同卻是絲毫也不在意眾人的目光,他往旁邊無意的瞥了一眼,卻正好與江長歌四目相對,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神色變,變得孤傲起來,似乎有點嘲諷,也有些不屑。


    從江長歌的身旁經過時,還想要故意的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然而江長歌早已經留意到了他這個小動作,往一旁偏了偏腿,司馬同沒留意腳下,整個人被絆了一個趔趄,差點沒摔了個狗吃屎。


    司馬同的整個臉被氣的通紅,但是想要發作又不好發作,畢竟這裏那麽多的執事長老在這裏監管著,如果他敢鬧事,那是秒跪的下場。


    司馬同長長唿吸了一口氣,吃完啞巴虧卻隻能狠狠的對江長歌說道:“你小子給老子等著,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江長歌挑了挑眉毛,毫不在意的摳了摳耳屎,對著司馬同的方向彈了彈耳屎,隨即對著黎材問道:說:“剛才怎麽有隻狗在叫?黎材,你聽到了沒有?”


    黎材好像有些懵懂,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哦!好像有,不過那隻狗的叫聲太小了,聽不清楚呀!”


    真不知道他是裝傻還是和江長歌故意對暗號,司馬同整個人的臉被氣的青一陣紫一陣,他的小弟也是蠢蠢欲動的,想要出來打抱不平,卻被司馬同給伸手攔住了,司馬同瞪了江長歌一眼,狠狠的說道:“哼,我們走。”


    江長歌看著司馬同遠去的背影,心中也是不免感慨,如果此時的自己對上他的話,肯定是還是沒有絲毫的勝算,因為這個家夥的天賦確實很厲害,但是關於他的人品嘛……實在是不敢恭維了。


    可真是毀了一個白白的無辜的極品天賦,實在是浪費了這麽好的一個天賦呀,怪隻怪司馬同的家教不嚴,這才釀成了司馬同這麽一個如此囂張跋扈的性格,不得不說,這是溺愛的結果。


    江長歌看了看日頭,覺得時間也不早了,而且這第一天的所有的比賽都已經基本上結束了,場地上還有寥寥的幾個人還在僵持著,不過那些比賽確實是沒什麽看頭。


    江長歌對著身旁的幾人說道:“走吧,咱們走迴去休息,下午再來。”


    旁邊幾個人也是點頭應是,跟著江長歌走出了整個比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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