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轉換進入副本的時候場景已經是不同的了,他們麵前站著的隻有那個瞎了眼的小黑,就站在小屋的院子裏麵。


    幾個人彼此看了看,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做。


    他們失敗了兩次,第一次是直接當boss一樣的打,老一還沒完呢就被丟出來了。


    第二次他們卻是學聰明了,上去打聲招唿什麽的,結果這人就這麽看著他們的方向一言不發,但是一旦他們要往屋內走去,他就直接出手攔截了,這速度,他們也避不過,自然又是硬上。


    但莫名的,開了錄屏的人就發現這血量比直接開打要少那麽一些,雖然看起來不多,卻是的確存在的。


    和雲巔交換了情報發現,他們的血量也是不同的。


    而他們的開本方式也是打招唿,各種從這個人身上找缺口,然而直到最後這個男人也就說了一句話,“閑人免入。”


    副本寫明了三個boss,這第一個都不讓你進去了,你能怎麽辦,打唄。


    於是雲巔也開始在裏麵各種努力。


    這就很奇怪了,說白了就是三種不同的開本方式這個boss的血量和攻擊是不同的,而他們的努力也僅限於套近乎。


    對著boss套近乎就能降低血量?


    聽到這個經曆淋漓的第一反應就是叫一聲小黑,畢竟那個女人就是這麽叫的,而這個人並沒有反駁,大概是他們之間的愛稱吧。


    說實話,淋漓對這個稱唿實在是沒有把握,這名字實在是太接地氣了。


    輕聲念叨了一下,就被這個boss給聽到了,黑漆漆的眼睛就這麽看著她的方向,嚇得淋漓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看著這個boss表情就是一點也不友善好嗎?她哪裏還敢繼續說啊。


    “你說了什麽,他怎麽突然轉過來?”boss的動態當然是逃不過大部隊的眼睛,他們也沒聽清楚淋漓說了什麽,有的人甚至就沒有聽見,但是這boss都轉向他們了,那肯定就是有關係的。


    戰歌作為一個被boss淩虐了兩次的肉盾,最先蹭了過來。


    然而淋漓是不敢再開口了,那boss的神情,估計著她再念叨一下就不是這麽看過來而是直接過來掐脖子了。


    她就說嘛,誰會喜歡這麽接地氣的名字啊。


    【隊伍】淋漓:我剛剛說了小黑,他就這麽看過來了。


    【隊伍】戰歌:boss名字明明寫著潛墨,你倒好,叫小黑。叫小墨也就算了,連下麵的土都不見了,直接成了最土的名字。


    知道淋漓應該是不方便開口了,戰歌倒是也沒有傻乎乎的把小黑給念出來,而是和淋漓一樣選擇了手動聊天界麵,雖然他實在是對這個名字很無語,他都沒給人取過這樣的外號。


    言天下一直沉默的看著這個boss,做過劇情他還是知道這個boss絕對是少言寡語的,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最長的話就是解釋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而這個關係偏偏還讓人難以相信。


    尤其是見了他們幾個人的相處方式以後,絕對不是正常的情人之間的關係,更像是主人和手下,或者是受製於人,總之他是沒有看到什麽感情成分在裏麵。


    “墨前輩,身體可有大好?”向前一步,禮貌的對著boss說道。


    然而和其他人的問候一樣,潛墨依舊是一言不發。


    言天下在boss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麽具體的變化,但根據這劇情他也推不出什麽來,他自己身上的事情沒反應,那麽那個閆諾呢,是情敵似乎也不好問候,那就問那個死了的人好了。


    “依依可有下葬?”


    言天下的話沒有說完,潛墨就快速移動到他的麵前,整個人都散發出了黑氣,憤怒的看著言天下,看不見的眼睛直直的對著言天下,似乎是戳到了他的死穴。


    其他人是立刻做出了戰鬥準備,隻要這個boss出手,他們就開始攻擊。


    然而,這個boss隻是看著言天下,卻沒有做出進一步的動作,但這根弦卻是已經緊緊的崩了起來。


    “莫要再提。”


    頓了一會兒,這boss才再次開口,然後就又瞬移迴了自己的位置。


    這下,連言天下也不清楚什麽操作了。


    那個女子的名字她又報不出來,而且很奇怪,這個boss之前明明對那個依依恨之入骨的樣子,巴不得她去死了,怎麽這會兒對這個名字反應這麽大。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動手。


    “不然,直接動手?”某個耿直的輸出就率先出聲了,這boss不還是愛答不理的嘛,就這麽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用處啊,白白的浪費時間罷了。


    淋漓和言天下都是直接經曆過之前劇情的人,就算不了解,那也算是知道的。


    “這個boss是不是很護著那個女人啊?”猶豫了半晌,淋漓才開口問道,就現在這個情況,她是真怕自己產生錯覺。


    言天下點了點頭,這麽說沒有什麽問題。


    “哪個女人?”池魚也插了進來,剛剛他們也是看到了這個boss的瞬移,這在他們開本的時候可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總是說明了他們的不一樣。


    “你們第二個boss是個女人還是男人?”淋漓沒有先迴答,她也說不上名字,隻能這麽反問迴去。


    “女人,叫伊伊。”這才剛打過沒多久,池魚立刻脫口而出,這打的是男是女她還是分得清的。


    依依?不清楚這個稱唿具體寫法的淋漓差點就以為那個依依死而複生了,所幸池魚解釋了一下長相,倒是讓她放下了心來,不然還以為是死而複生了呢。


    “那就是第二個boss,按照我們的劇情發展,他應該是很聽那個女人的。”


    不過照這麽來說也是不對啊,這個女人既然不是終極boss,反而是那個閆諾嗎?原本的無憂無慮的公子?


    疑惑的望向言天下,這世界沒有玄幻吧,自己做的是同一個劇情吧,怎麽和自己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言天下在那邊默默思考著,淋漓卻是在隊伍頻道把他們經曆的事情大概給描述了一遍,她覺得這種事情還是群策群力的比較好,光靠他們兩個人想,可是想不過策劃的腦子,也隻能在這裏幹站著。


    聽了淋漓的描述,戰歌直接蹦出來了一句髒話,當然就是被係統給禁聲,不過大家也清楚他想要表達的,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十分豐富,不為別的,而是這劇情實在是有些一言難盡。


    “你這還不如不說了,說了更加不知道怎麽做。”戰歌看了看boss,再看了看隊友,很想開啟髒話罵人模式,但想到係統反正也能給你屏蔽了,隻能閉著嘴巴黑著臉看著這個boss。


    “你知道自己被利用了還要繼續幫她做事嗎?”聽到第二個boss就是女子的時候,言天下就有了一個想法,按照這樣的推進,這個潛墨就是一個打手,而伊伊是原本的boss,閆諾應該就是黑化了的終極boss,應該是這麽推下去的,那麽也就是說那個伊伊的確不是什麽好人。


    “我是他的劍。”男子有一瞬間的動搖,卻還是堅定的說道。


    也就是那一瞬間的動搖,大家都像是看到希望似的,七嘴八舌的上去給他說那個伊伊是怎麽怎麽的不對,你應該怎麽做,一個個都化身成了知心小天使,一副你有難處找我啊,千萬別給壞人打工啊。


    這boss對著這群突然圍上來的人毫無辦法,就這麽深深的皺著眉頭,卻是沒有動身。


    要是換作她是那個boss的話,明明看不見偏偏周圍都是聲音,一個個說的還是同一件事情,可能會瘋吧。


    他們說了半天明顯覺得這個boss也是有些聽進去了的,但是boss終究是boss,不可能因為幾句話就跑了,那樣不是沒獎勵了嘛。


    幾個人覺得時機差不對了就由故淵開怪準備刷boss。


    “有用啊,這血量少了一半!”開怪以後這boss當然不會受到什麽話語的影響,但是大家一看,這血量少了,不錯有戲!


    頓時就像打了雞血似的往他身上丟技能,前麵浪費的時間就要通關加大輸出給搶迴來啊。


    和第一第二次刷boss相比,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幾個輸出就跟前麵有寶藏似的嘩嘩嘩的刷著boss,而boss的傷害也明顯不高,打在嘴脆的輸出上麵也就扣除上萬點血量而已。


    按照戰歌的說法就是,這人在放水。


    打了大概十幾分鍾,boss就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由著他們進了屋子。


    屋子裏麵端坐著的就是那個叫伊伊的女子,見到一群人唿啦啦的圍了進來,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繼續展示著她的茶藝。


    真的是每次見到這個女子就是喝茶,見了三次喝了三次,要是以後再見到估計還能再喝個幾次。


    有了淋漓他們的劇情提供,再加上每個人天馬行空的想象,不管這個依依是怎麽的悠閑,他們都已經給她的腦門上貼上了一個大大的標簽——壞人。


    “小黑也真是的,這麽好的景致淨是被你們給破壞了。”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才是不滿的抱怨道,語氣間淨是小女兒的嬌嗔,當然,這也是要忽略她的聲音,畢竟這這聲音實在是有些出戲。


    “為什麽要利用他。”端著一副正義使者的做派,戰歌率先邁了出去,拿著他的大盾指著女子,就差當場把這桌子給砸了。


    “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麽就叫利用了。”笑著看向戰歌,說的理直氣壯。


    “什麽叫你請我願,你這麽分明就是詐騙,不知道你遇到他的是什麽時候,要是他那時候還沒有成年,那你就是未成年詐騙,罪加一等。還有你利用他牟取不正當的利益,竟然還沒絲毫的悔過之心……”看到這個女子毫無悔改的樣子,戰歌忍不住開啟了碎碎念模式,然而他唐僧念經還沒念多久就被人拖了下去,對一個古代的boss說這些有用嗎?


    “你情我願也是要在你告知他真實情況之下,你這可是欺騙他的感情。”


    “他的感情?我要感情有什麽用?”女子像是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似的咯咯咯笑個不停,“男人,誰還不是見一個愛一個,怎麽就許男人三妻四妾了,我們怎麽就不可以呢。”


    淋漓:“……”這又是什麽梗,你不是父母和睦從小天真嗎?果然又是欺騙玩家係列。


    “我就不是啊,那個言天下也不是。”這話必須要正名,一直不怎麽說話呆在池魚身邊的故淵一下子就站了出來,什麽叫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他的眼裏明明隻有池魚,天地可鑒。


    淋漓看了一眼故淵,很好,求生欲很強烈,而池魚明顯也很受用。


    再看了看言天下,剛開始還沒什麽,故淵一說話立刻把她摟到了懷裏,宣誓主權。


    故淵都搶先一步證明了,自己再怎麽樣也不能落後啊。


    好好的勸說boss愣是讓人吃了一大把的狗糧,還是雙份。


    各個單身狗看了一眼這兩對小夫妻,還是覺得這個boss比較好,雖然不正常,但好歹也是個單身,之前喜歡她的不算。


    “你說專一就專一了,有本事剖開你的心讓人瞧瞧啊。”


    好狠一女人,麵不改色的就想著讓人剖心,果然不是什麽好人。


    “你說潛墨是你情我願,那閆諾又是怎麽迴事,我看他和你妹妹才是真心相愛的。”


    淋漓毫不客氣的懟了迴去,你狠毒,我就要朝著你的心口紮刀子,池魚也明顯get到了這個點,兩個人就像是突然開啟了八婆模式,對著這個伊伊使勁的說著閆諾不愛你的事實。


    剛開始這麽女子還是很坐得住,但是被這兩個戰鬥力超群的女人說的開始暴躁了起來,握著茶杯的手也是隱隱泛白,隨時隨地都要起來打人似的。


    幾個男人很有默契的退了一點,這女人戰鬥起來就沒男人什麽事情,要說剛剛他們還羨慕人家秀恩愛呢,這會兒就想給兩位戰鬥在前線的勇士點一柱高香,女人那是真的不好惹。


    在兩人使勁紮了boss幾分鍾心窩子以後,這boss完全不需要玩家動手,直接就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覺得這個屋子有些狹小,還自己先毀了這兒的家具。


    原本還在後麵看熱鬧的人,一時間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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