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想的就是反正要休息了,就是一個假死狀態,剛好可以把他們兩丟出來,這樣他們上線就可以重新返迴查探消息,隻是這似乎被丟的有點遠啊,壓根就沒有看到什麽宅子啊。


    找路這種事情肯定是找言天下,這也是他們兩現在的首要任務,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兩人也不再廢話的起身尋找,今天趕緊著出了這個奇遇,然後安安靜靜的在城裏休息就好了,手上還有一大堆的工作呢。


    一前一後尋找著宅子,隻是這林子確實有些大,還沒有正兒八經的路,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麽造了個宅子在裏麵的,過了好一會兒才找了隱在其間的屋子。


    青磚黛瓦,放到任何一個小鎮上都不足為奇,但是立在這樹林深處卻是大有問題了。


    兩人打算偷偷潛入宅子,依舊是朝著地牢的位置掠去,想看看裏麵的情況,隻是還沒到地牢口他們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個宅子,似乎成了空宅。


    “就算我們白天沒有上線,那麽也就是過去了五六天的樣子,怎麽就成了空宅了,他們把人運到哪裏去了?”


    淋漓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們的任務就是解救百姓,任務還沒有失敗,那麽這些百姓肯定還活著沒有危險,隻是這短短的時間他們把人運往哪裏去了?


    這不是小規模出行,有那麽一大群人呢,總不可能各個都給扛著走吧,應該是一連串的趕著走的吧。


    有了這個想法兩人就開始在附近尋找蛛絲馬跡,不管是大部隊的也好,或者是白清月單獨留下的也好,總之就是先找到人再說。


    連接著大門的地方雖然草木依舊茂盛,但是還是有很多踩踏過的痕跡,周圍零零散散也有,但是不明顯,更像是為了掩人耳目,那麽這些人究竟是怎麽離開的?


    “你之前說了在書房裏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證據,現在還在嗎?”兩人除了地牢就是直接到了這門口了,並沒有再次檢查過書房,自然沒法判斷他們的用意。


    想到這裏,兩人又一次返迴了宅子,去往書房。


    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宅子雖然成了空宅,但是書房裏多了機關,一開門便是齊刷刷的暗箭向他們射來,簡直讓人避之不及,所幸他們也不會真的中箭,頂多就是被刮掉點血皮子,加迴來就好了。


    好一會兒,這箭總算是停下了,這會兒兩人更是小心翼翼,先丟了石頭進去試試,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暗器機關,果不其然,一顆碰到了書桌下的青磚的石頭又引發了一波暗器。


    好在他們留下的隻是暗器,並不是什麽毒,在裏麵安全了以後兩人總算是進入了,雖然這牆上都已經被他們布置好的箭射成了個馬蜂窩。


    言天下照樣在他昨天翻過的地方翻了又翻,結果發現那些資料竟然原封不動的都在。


    這就不對勁了,人不見了,宅子空蕩蕩的,書房還不止了暗器,但是這資料竟然沒有銷毀?


    “像是一個圈套。”這明顯就是一個不合理的地方了,有時間清理痕跡卻沒時間清理線索,怎麽看怎麽假,很有可能他們之後會有人來,正說著兩人就聽到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這時候可不是曝光的好時候,淋漓被言天下帶著往屋後的窗戶一翻,又隱到言天下之前探聽消息的地方。


    “大人,一個人都沒有。”一人恭恭敬敬的聲音傳來,看來是官府的人?


    “搜,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搜出來!”


    這個為首的聲音像是一個中氣十足的中年人,隻是他們之前並未聽到過這個聲音,怎麽還有新人物出場啊,他們這是玩的破案遊戲嗎?


    “知府大人,您先歇歇。”


    “對對對,找個凳子給您歇歇。”


    “這麽多人失蹤,連個影子都找不到,你們叫我歇歇?還不快去找!”


    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這麽一聲怒吼,那兩個人麻溜的就跑開,不知道是去找線索還是避難。


    這個所謂的知府的聲音言天下並不熟悉,但是那兩個人狗腿的聲音言天下卻是聽過,這不就是那個王員外和之前宴會說了一聲白大人的那個人嗎?


    果然有貓膩啊。


    聽到聲音靠近書房,言天下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就帶著淋漓繼續往後退,退到假山的隱秘處,繼續觀察著動靜。


    那些人應該也是在書房翻檢了一下,肯定也是知道書房有人來過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看待這些所謂的證據的。


    這裏的距離有些遠,說些什麽已經聽不真切,唯一能確定的大概就是這個知府大人很生氣,下麵這些搜查的官兵都是戰戰兢兢的,但繼續搜查了一陣子發現沒有更多的線索以後,留下人貼了封條以後就離開了,不知道又去往了何方。


    估摸著他們已經走遠了以後,兩人才從假山後麵出來,因為不知道這個知府大人的判斷,兩人不敢輕舉妄動,為今之計還是繼續找白清月他們更為靠譜。


    淋漓倒是挺相信這個白清月的,她幾乎可以肯定她在路上會留下什麽線索。


    繼續在周圍找了一找,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淋漓發現了一塊帶血的布料。


    看這布料應該是袖口的,這群人雖然綁了那些小姑娘和隨行人員,但是並沒有虐待,這血跡就很有問題了,唯一能想通的大概就是白清月從她身上割下來的,畢竟之前割繩子的時候淋漓可是劃到了她的手,她袖子上沾上血跡一點也不奇怪。


    而且,這布料一看就不是平民百姓能用得起的布料,這顏色和她身上的顏色也對得上,這個方向應該是沒問題的。


    再看了看這條路,不是踩踏痕跡最重的那一條路,看來這些人連轉移人都那麽謹慎,這遺留的線索就變得越發奇怪了。


    招唿了一下還在周圍查看的言天下,仔細說明了一下關係,“應該是白清月留下的。”


    拿起布料看了兩眼,言天下點了點頭,又把布料扔了迴去,然後拉著淋漓往這條路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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