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齊安下樓,停在了餐廳旁邊的置物架,朝風林晚慣常放東西的位置掃了一眼。


    她昨兒放那的藥瓶已經不見了。


    齊安指著那裏,問正在擺碗筷的阿姨,“王姨,昨兒我放這兒的藥呢?”


    王姨抬頭看了一眼,有些惶恐:“那藥是你的嗎?昨兒我見大小姐拿著上樓了。”


    齊安嘴角勾起,心情大好,“沒丟就好,迴頭我找姐姐拿。媽媽最近老睡不好覺,這藥是我特意托人從國外帶的。”


    齊思心剛好下樓,聽見女兒的聲音,走過來親吻齊安的臉頰,“還是女兒好,知道心疼媽媽了。”


    齊安秀美的臉蛋上笑意盈盈。


    母女倆落座,閑聊了幾句,風世美也下來了,一家三口圍著奢華的雕花大理石餐桌吃早飯。


    齊思心妝容精致,頭發梳得一絲不苟,麵容雖姣好,但鼻尖唇薄,麵相看上去微微有些尖刻。


    她拿白瓷勺子在盛粥的盅裏攪了兩下,抿了抿嘴,對身側的丈夫說:“世美,你昨天對晚晚太兇了,跟顧溪橋這樣的人相親,被拒絕很正常,你何必怪罪於她。”


    風世美聞言臉一黑,眉峰蹙在一起,眼裏是顯而易見的嫌惡。


    顧溪橋是瀚唐國首屈一指的富二代,顧家的產業遍布全世界,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一點也不誇張。


    風家若是能攀上這樣的親家,以後的事業定然能躍升好幾個台階。


    他對這次相親極其看重,專程帶著大女兒風林晚去購置奢侈大牌服裝首飾,找人人做造型。


    隻可惜她這個女兒不爭氣,從相親宴上灰頭土臉的跑迴來,把一切都搞砸了。


    齊思心看到丈夫黑沉的臉,嘴角微彎,低頭抿了一口粥。


    齊安乖巧地抬頭看著風世美,柔聲道:“爸爸,相親被拒也不是姐姐的錯,她已經很難受了,你能不能原諒她這一迴。”


    風世美對上齊安甜美文靜的麵孔,心情稍好,轉換了話題,“安安,老師昨天跟我說,你這次月考成績不錯,想要什麽禮物?爸爸都滿足你。”


    齊安撇撇嘴,有點失落地說:“爸爸,我這次發揮失常,年紀排名才二十五名,等我下次考到前十了,再找你要獎勵。”


    風世美聞言,欣慰一笑,寵溺地說:“哦?還是我們安安懂事,知道力爭上遊,風家以後就全靠你了。”


    還好,他還有一個女兒,齊安才是他全部的希望。


    齊安從小就聰明伶俐,不僅學習成績名列前茅,還精通五國語言,人也乖巧,知書達理,是很多富家子弟心儀的對象。


    不像他的大女兒風林晚。


    一家三口吃罷早飯,風世美去了公司,齊思心送齊安去學校。


    ……


    8點鍾,鬧鍾響起。


    風林晚醒了過來,她發了一會兒呆。


    之後看著昨晚被她揉了半天的某處,腦中的記憶庫裏蹦出來“第二性征”和“不知羞”幾個字。


    風林晚嘴角直抽抽。


    她起身下床,從記憶庫裏找到原主的日常流程,按部就班地洗漱穿衣。


    地球這裏沒有羅修的保護,危險與否都是未知,好在有這具地球皮囊掩護,一時半會不會有人察覺到她的真實身份。


    接下來,她要低調做好一個地球人,靜靜等待薩摩星人的到來,伺機尋找迴去薩摩星的辦法。


    風林晚裝扮好之後,背起書包往樓下走。


    薩摩星比地球大,地心引力也比地球大,風林晚習慣了薩摩星的引力,在地球走路也不自覺地用平日的力氣抬腳邁步,猛地抬起很高又猛地落下,姿勢看起來有些誇張。


    王姨看到坐著高抬腿運動下樓的風林晚,愣了一下。


    自從藝考落榜的消息傳來,風家大小姐已經多日沒有去學校。


    如果她沒聽錯,早上安小姐還說今天隻上半天課,就放清明假了。


    可現在,風家大小姐穿著校服,背著書包,分明是要去上學的樣子。


    大小姐看起來不太一樣了。


    明明隻是普通的校服,穿在大小姐身上看起來居然如此端莊肅穆,仿佛不是去上學而是去參加研討會一般,讓人不由得有些敬畏。


    風林晚注意到王姨的視線,輕抬眼皮望過去。


    王姨心髒狂跳。


    那眼神,像她小時候在鄉野見過的狼,又野又冷又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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