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內容依舊不會是全的,如果本章你隻看到了“……需要新的道路”這段就完畢了的話,恭喜你,你沒看到全部內容,剩下的三百字左右被點娘吃了……


    雖然是個撲街不過這麽搞我點娘你也是給力,不知道其他作者是不是也這麽悲催,總而言之實在是心力交瘁哭笑不得……


    誰行行好舉報我假更新……不對沒入v的沒法舉報假更新……


    總而言之,我不掙紮了,想看的入qun吧,號之前的章節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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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傳來訊息,東路已經成功地突破了安多哈爾,通往壁爐穀的運輸線路已經打開。”


    就在安多哈爾天空中的黑雲覆滅後的一個小時,才剛剛通過水路到達王都港口的黑公爵就已經接到了報告。


    “哦?”名義為阿爾薩希亞的假王女,同時也是安薩婭的姐姐的卡利亞·米奈希爾聞言露出了一副意外地表情,“你這個家夥,不是一向隻信任自己人的情報麽?”


    “賽斯是一個例外,”黑公爵順手將手上的紙卷燒掉,而後道,“雖然我們是敵對的狀態,不過這個家夥還不至於下作到在這方麵用什麽詭計。”


    “這算是所謂宿敵的默契?”卡利亞輕笑一聲,“不過要製定計劃的話,果然還是要等待你自己的人傳來消息才行吧?”


    “那是自然,”黑公爵亦笑,“畢竟根據我掌握的情報,安多哈爾一線有著疾風最為信任的大將萊斯霜語守衛。依照之前對方在戰場上展現的力量,不應該這麽容易就被突破才是。”


    “那個賽斯不是號稱龍裔麽?”卡利亞道,“說不準比較厲害,能夠單人殺死萊斯呢。”


    “再怎麽厲害,他也不可能一個人殺死上千隻石像鬼的,”黑公爵眯起眼睛道,“不過,如果並非是賽斯的話……”


    “……你是說,迪蘭達爾?”


    “沒錯,”黑公爵斜睨了一眼卡利亞,“怎樣,王女殿下,要不要現在就認輸?”


    “如果是上古那個巨獸遍地跑的時代,我肯定要舉手投降了,不過現在嘛……”


    卡利亞冷笑一聲,抬頭望向前方。


    在那裏,一個名叫加裏瑟斯的洛丹倫將領,正從廢墟中現身,同時,張開雙臂向著這個方向迎了過來。


    “王女殿下,您來的實在太及時了!”加裏瑟斯道,“洛丹倫大元帥加裏瑟斯,與麾下數萬將士,都在翹首期待您的到來。”


    “我們由衷地希望,在您的率領下,我們可以徹底驅逐天災,還有一切僭越篡位之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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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薩婭殿下?”


    鋪天蓋地的雷電已經消散,鋪天蓋地的石像鬼也早就被風吹走,遲暮的夕陽也藏在了山脈之後。不過,雷諾麵前的那個金發少女,卻不曾有半點隱晦自己的光輝。


    “雷諾·莫格萊尼,”看著眼前灰頭土臉,絕對說不上風度的聖騎士,安薩婭伸手在肩上一靠,肅然道,“騎士,感謝你為了洛丹倫,為了被天災所**的故國所做出的一切。”


    “殿下謬讚了,”雷諾聞言單膝跪地,同時大聲道,“臣下本以為殿下已經戰死在北方,不想天佑洛丹倫,殿下得以迴歸。若殿下有令,壁爐穀領主雷諾·莫格萊尼願意為殿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你的忠誠我已經感受到了,”安薩婭道,“不過,在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洛丹倫最珍貴的力量,我希望,在勝利到來的那一天,所有人都能夠和我一起分享那無上的榮耀,因此,還請各位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因為你們,就是洛丹倫的一切。”


    “是,殿下!”


    “哦……”與洛丹倫全無關係的小鳥忽然卡擦一聲咬了一口手上的果子,“艾麗西亞這家夥,在這種事情上還挺有模有樣的嘛。”


    “所以說這種時候不能這樣子啦!”一旁的莉莉手忙腳亂地搶下了小鳥的果子,“嚴肅點,嚴肅點!”


    “嚴肅個啥啦,”看了看被莉莉搶走的青果,小鳥聳了聳肩,又從兜子裏掏出來一個紅果,“現在這種非常時刻,有時間在這裏搞君臣相得,不如趕緊討論一下下一步幹什麽比較好。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小孩子,肯定明白這種道理啦。”


    “的確,現在並不是在這裏感懷的時候,”就在莉莉滿頭大汗的時候,安薩婭卻是忽然點點頭,“雷諾,現在壁爐穀的情況如何,可有出擊的餘力?”


    “壁爐穀在防禦方麵還算得力,但是進取卻是有心無力,”雷諾滿麵羞慚地道,“無論是畢其功於一役還是消耗戰,我們都不是天災的對手,唯有依靠城牆,才能夠勉強維持一個均勢。”


    “情況不容樂觀……麽?”


    “是的,如果不是這一次天災瘋了一樣孤注一擲,恐怕我們連壁爐穀的城牆都出不來,”雷諾繼續道,“雖然在下也不甘心,不過殿下,以我看來,即使現在我們收複了安多哈爾和湖中要塞,恐怕也無法長久。因為以以往的經驗來看,天災軍團每每有所失敗,下一次反撲的時候,隻會更加強大……”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安薩婭揮手打斷了雷諾的話,“的確,此時此刻不應該糾結一城一池的得失,而是要更多地聚集我們能夠聚集的力量。”


    “並且此時還有一個問題,”賽斯插嘴道,“壁爐穀以及提爾之手的抵抗軍們,現在是走是留?”


    “嗯?賽斯你的意思是?”


    “雖然隻是一些個人想法,”賽斯先是謙虛了一下,然後道,“不過,我個人傾向於改變現在抵抗軍以據點為單位的行動方式,取而代之的則是集中力量,並且更多地加強與南方地區的合作的方式來行動。”


    “能細說一下麽?”


    “當然,”賽斯道,“之所以這麽說,也是根據這段時間我所見到的各類信息所進行的綜合推斷……”


    在很早以前,賽斯還在玩著名叫wow的遊戲的時候,他就一直對於洛丹倫抵抗軍以及以之為根基誕生的血色十字軍的結局十分惋惜。明明是一群在災難中選擇了勇敢抗爭的勇士,卻讓狂熱和種族主義毀掉了自己,最終落得無比淒涼的結局,這樣的黑色故事,無論誰看了,恐怕也難以釋懷。


    更何況是對於保家衛國這種故事特別對口味的賽斯呢。


    於是,閑來無事的時候,賽斯就曾分析過血色十字軍的悲劇是如何造成的。除卻編劇的惡意以及各種各樣的劇情殺之外,賽斯發現,抵抗軍與其後的血色十字軍之所以和南方的同胞們漸行漸遠,最後甚至淪落成為惡魔的玩物的最大因素,就是他們的孤立主義。


    作為人類陣營的第一大國,洛丹倫的子民們對於自己的故國有著無與倫比的向心力與自豪感。在遊戲中,就連在洛丹倫已經煙消雲散的數年後,南海鎮地區的衛兵還身披著洛丹倫的雙頭鷹戰袍,不曾改投別家,一個小兵尚且如此,由洛丹倫舊貴族與將領組成的抵抗軍所部的表現形式,自然隻會更加的激烈。


    他們對於洛丹倫有著無與倫比的驕傲,所以不屑於依靠他人的力量複國。同樣,他們也有著無窮的恐懼,擔心他人會以複國的名義篡奪屬於他們自己的國家。因此,即使在整個聯盟都在與天災的作戰中同仇敵愾的前期,以達索漢,莫格萊尼為首的白銀之手們依舊如一名獨行俠一樣在北方戰鬥,無論是精靈,達拉然,暴風城,甚至於加裏瑟斯,都不曾納入他們的考慮範圍。給人感覺就好像這個天下和天災作戰的隻有他們自己一樣。


    而事實如何,大家都很清楚。


    於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距離產生隔閡,恐懼化身狂熱,殺戮扭曲榮譽,在聯盟的混亂與自己的孤立主義的共同作用下,被天災軍團團團圍住的抵抗軍終於變質了。即使也有清醒的人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但是更多的人,選擇了一條看似勇敢,卻是貨真價實的不歸路。


    賽斯覺得,即使沒有惡魔的引誘,已經走入歧途的血色十字軍恐怕也逃不脫被所有人當成敵人的末路。唯一有區別的,是他們至少能夠以活人的身份戰死,而不會被惡魔變成複生者這種醜陋的玩具吧。


    不過,對於這些高貴的戰士們來說,不榮譽的戰死,恐怕不比變成惡魔的玩具要好到哪裏去。所以,在阿爾比昂看到了另外一隻幾乎一模一樣的抵抗軍之後,賽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們走上相同的道路。


    保家衛國的英雄,不應該有一個不榮譽的結局。


    “我記得王國最基礎的軍事教材第一頁有這樣一句話,單純的死守不會贏得勝利,”賽斯道,“如果想要徹底擊敗天災,單單依靠滿足於在一兩個堡壘上與天災達成均勢,是絕對不成的。因此,現有的方式已經不再適用,我們……洛丹倫,需要一條新的道路。”


    “這個道理我們明白,”雷諾道,“但是,正如你剛剛分析的那樣,我們無法完全地相信任何人,而且,現在的這些控製區已經不僅僅是堡壘而已,它們已經是洛丹倫最後的信標,如果失去了這些,洛丹倫就真的亡了。”


    “所以,我們要慎重地選擇一個信標,一個更加穩固,更有發展價值,能夠讓我們在時機到來時發動反攻的信標。”


    “你是說提爾之手?”安薩婭道,“的確,如果全力開發那裏的話,應該還是具備一定的發展價值,但是……賽斯,你還沒有迴答雷諾的第一個問題。我們,要從哪裏找到一個足以信任的支持者?”


    “你們也是傻了……”賽斯聞言失笑,“足以信任的支持者,不就站在你們麵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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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災當前,不一定會同仇敵愾,正相反的是,在無數保家衛國的勇士遮掩下,真正可怕的毒瘤才有可能成長到無法遏製的等級。


    這是近日迴顧宋史有感,說實話,天朝雖然多奇葩,但是能奇葩成宋朝這樣的,真他娘的也算是獨一份了。


    再聯想到如今鼓/吹/宋/朝/的/人越發的多……


    咦,有我的快遞?我沒定psv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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