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即使喝醉酒之後還是有本能。那個本能告訴他,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否則世界上那麽多壞人,警察想要抓他們,什麽事情都不用做,隻需要灌醉他們就可以。


    沈筠霆就是那種即使喝醉酒還是有理智的人,他的直覺告訴他,不是他自己想來的。而且他們也不像現在看到的那樣似乎有什麽曖昧的事情發生。


    他的手越來越緊,這是第二次對著她發那麽大的脾氣。或許沈筠霆自己不記得,但是少有的楊芸都記在心中。


    第一次因為提到“冰清”這兩個字,第二次也就是剛剛……


    突然間好想笑,也就真的笑了,被掐著脖子,雖然笑不太大聲,但臉上露出的不是痛苦的表情,而是淋漓盡致地笑容。


    她越笑,沈筠霆越生氣,也越用力。那一刻,他真的有衝動要讓楊芸死!


    隻是……


    他最後仍然沒有下手。像上次一樣他到緊要關頭收迴,將她摔倒在床頭,一個字一個字地警告她,“不要讓我再發現你在我身上使計,否則就算是你我也照殺無誤!”


    說完,頭也不迴拿起衣服揚長而去。


    沈筠霆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猶豫,對於一個讓他反感的人居然可以控製自己不殺。要是以前,絕不會發生這種事。


    ……


    昨天晚上楊芸來了之後,很順利地陪著“三周”玩兒的很開心。這是因為他早就調查到“三周”對楊芸很感興趣。而且這幾人都是非常“變態”的男人。以前還傳過一些三人同時虐待一個女人至死的新聞。然而背景大,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們怎麽樣。


    這次就是想讓楊芸把他們陪開心了,有些事情也就好談。不過,昨天晚上“三周”也真太狡猾了。隻喝酒唱歌,完全沒有一點那個意思。


    甚至期間楊芸幾次暗示,沒有一個人有反應。喝了大半夜,都是喝得醉醺醺。尤其是他自己,之前喝的那杯茅台的後勁上來的時候,他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飄的。


    但是,他還有意識,當時是跟陳州說要去顧茗禦住處。之前說好了,無論如何都要過去見她一麵。


    隻是坐上車之後,他就睡著了。後來的事情一點影響都沒。跟楊芸在一張床上起來,他都覺得這一切不可能像表麵上那樣。


    楊芸這個女人他不是完全不了解,對自己存在什麽樣的心思他也不是不知道。


    隻是,他對她沒有意思。從來隻是利用和被利用。他給她能夠給予的,她幫他達到想要的目的。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


    出來之後,拿出手機才發現已經關機。不記得昨天什麽時候有動過手機。他想了想,警惕地打開。


    手機電還有,說明不是自動關機。那麽隻能說是人為的!


    人為?到底是什麽人?可想而知!


    ……


    他走後,楊芸從床上坐起來,將衣服床上。神色淡淡的,無所謂的有點異常。她穿好衣服又給自己化好妝,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緩緩地說,“把你們昨天拍到的都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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