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語曦冷冷的吐出,頓時滿眼鄙夷。


    “開門吧,你的腳需要上藥,上完藥我就離開。”


    聞言,寧語曦徹底的一頭黑線,他還真的打算進去不成?


    “謝謝你的好心,不過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她才不要引狼入室,萬一被吃幹抹淨了,她上哪裏哭訴去?


    “好啊,要麽讓我進去,給你上完藥我就離開。要麽等著鄰居圍觀,你看著選擇。”


    上官浩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寧語曦頓時一頭黑線。


    咬了咬唇瓣,她無語的打開了房門,“快點進去,醫藥箱在臥室的桌子上麵。”


    直到看著上官浩走進去,寧語曦並沒有關上房門,這才一瘸一拐的來到沙發上。


    從臥室裏走出來的上官浩抱著醫藥箱,看著大敞的房門,頓時無語的搖頭。


    望著寧語曦紅腫的腳踝,他翻出藥水,認真的擦抹著。


    寧語曦吃痛的皺著眉頭,直到觸到他眼底的溫柔,心好似被一陣清風滑過。


    他的側臉格外的英俊,挺拔的鼻梁,櫻唇亦勾起絕美的弧度,莫名的,她看的出神。


    “喂,你這是愛上我的節奏?”


    看著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視著自己的女人,上官浩微眯著眼眸,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


    寧語曦慌忙收迴自己的目光,白皙的臉頰頓時染上了幾抹紅暈,“自戀狂,我隻是提醒你,你該離開了。”


    望著寧語曦手指的方向,上官浩點了點頭,很聽話的站起身走向門口方向。


    在他欲要關上房門的時候,斜肆的迴身凝視著她,“女人,沒想到你還真是乳神。”


    隨著門嘭的一聲關上,寧語曦卻一陣呆愣,這個種馬是什麽意思?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也沒有泄露春光啊?


    無奈的搖頭,打著哈欠來到臥室裏。


    直到她觸到桌子上的內衣,才頓時恍然大悟。該死的,她怎麽可以隨隨便便就讓男人進自己的房間呢?


    寧語曦近乎抓狂的倒進大床上,這才明白上官浩臨走時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夏以沫站在化妝鏡前,此刻就覺得好似做夢一般。


    望著身上那件美美噠婚紗,她頓時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換上禮服的南宮澤來到鏡子前,從身後抱在她的腰上,“小白兔,今天的你真美。”


    夏以沫唇角揚起燦爛的笑容,凝視著鏡子裏的南宮澤,“大白兔,你也好帥。不對,你每天都很帥噠。”


    南宮澤輕捏了捏下以沫的小臉頰,眸底滿是濃濃的甜蜜。


    此時的禮堂裏,有的人帶著最美好的祝福,微笑著坐在那裏。


    毅然也有一些人,唇角掛著斜肆的笑容,在心底期待著這場婚禮不能順利舉行。


    此時的南宮別墅裏,南宮琳近乎是被人綁架著,換上了訂婚禮服,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她近乎抓狂了。


    一想到要和楚莫寒那個變態訂婚,她就恨不得打開窗戶,直接跳下去算了。


    南宮淩寵外麵走進來,來到南宮琳麵前,“琳琳,今天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最好別給我惹事。你哥哥已經夠讓我頭痛的了,一向最聽話的你,一定不會在今天這個樣子讓你爹我氣死的對不對?”


    望著南宮淩頭上那漸漸多起來的白發,南宮琳撇了撇嘴。是的,她一直是最聽話的,無論南宮淩說什麽,她都會聽。


    可是現在,她不知道,自己真的要這樣接受他的安排嗎?


    一想到楚莫寒那個變態,她怎麽也沒辦法興高采烈的答應南宮淩。


    可是,要讓她傷了南宮淩的心,她更加的不願意。


    不就是訂婚嗎?不就是變態嗎?她南宮琳天不怕地不怕,這一切,她依依接招。


    一雙粉拳緊緊的攥在一起,她在心底呐喊著,“楚莫寒,你就接招吧,不就是馴服烈馬嗎?我南宮琳什麽樣的烈馬都馴服的了。”


    隻是,楚莫寒這一匹烈馬,可並不給她馴服的機會。


    楚家別墅裏,楚光耀一臉凜冽的站在客廳裏。


    “總裁,到處都找過了,可是,並沒有找到二少爺。”


    站在一旁的楚莫宇低頭淺笑著,他就說嘛,楚莫寒怎麽可能接受這門婚約。


    楚光耀是徹底的怒了,“馬上派人去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馬上就要開始典禮了,可是準新郎卻遲遲沒有出現,楚家和南宮家的人都到場了,這要是出莫寒不出現,這場訂婚典禮,可就成為了鬧劇。


    楚光耀頓時覺得血壓飆升,揉了揉太陽穴,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了。


    “爸,您別著急了。莫寒可能是臨時有什麽事耽誤了,說不定婚禮之前就會趕迴來了。”


    一旁的楚莫宇走上前,開口安慰著楚光耀,雖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楚莫寒是不會出現的。


    “走吧,這個逆子要是真的想要我早點死,就不要出現。”


    在楚莫宇的攙扶下,楚光耀走進了禮堂。


    楚光耀和南宮淩挨坐在一起,壓抑著心中的情緒露出了笑臉。


    “莫寒呢?怎麽沒看到他?”


    楚光耀的眸子一緊,隨即笑著應聲,“莫寒在公司處理一點事情,你放心,典禮前他一定趕過來。”


    南宮淩便也沒有再問,典禮很快開始。


    因為是雙喜臨門,一個結婚,一個訂婚。所以流程上,先進行南宮澤和夏以沫的婚禮。


    伴隨著熱烈的掌聲以及祝福,夏以沫在夏少將的護送下,一步步走向自己最愛的男人。


    望著台上美豔如花的夏以沫,南宮淩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笑意,雖然他同意了婚事,但是在心底,卻期待著三年後夏以沫的主動離開。


    直到南宮澤從夏少將的手中接過夏以沫的小手,那一刻他才深深的感受到,他的小白兔從此以後徹底的屬於他了。


    伴隨著司儀以及所有人的祝福和掌聲,南宮澤的吻一點點落在夏以沫的唇瓣上。


    而台下的人群中,亦有幾個人在心底期待著這場婚姻開始後的結束。


    一切都很順利的舉行著,直到甜蜜的婚禮落下帷幕。


    接下來,所有都在期待著第二場訂婚典禮。


    當南宮琳扯起一抹笑意站在台上的時候,司儀一遍遍的請著準新郎,然而,卻始終沒有出莫寒的身影。


    頓時,底下一陣嘩然,哪裏有人在這麽重要的時刻缺席的?


    台下坐著的楚光耀和南宮淩明顯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尤其是楚光耀,他冷冽的視線落在助理身上,一遍遍的確認著,卻始終沒有出莫寒的消息。


    南宮淩察覺到不對,俯身小聲的詢問,“莫寒這是怎麽迴事?典禮都開始這麽久了,他人怎麽還沒有來?”


    楚光耀極其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安撫著南宮淩的情緒,“會來的,會來的,可能是路上堵車了,再等等,再等等。”


    說著,楚光耀無比憤怒的怒視著助理,助理慌忙再一次打電話確認著。


    換好裝等著看南宮琳婚禮的夏以沫和南宮澤來到嘉賓席,卻遲遲沒有等到楚莫寒的身影,都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而台上的南宮琳此刻將牙齒都要咬碎了,在心底咒罵著楚莫寒,“楚變態,你居然敢這樣對我,敢在訂婚典禮上讓我如此的難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觸到南宮琳的臉色,夏以沫也擔憂的小聲開口,“澤,我怎麽覺得琳琳這是要暴怒的節奏?”


    南宮澤卻扯了扯唇角,搖了搖頭,“不,不是暴怒。她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了,看來,楚莫寒有的受了。”


    南宮澤比任何人都了解南宮琳的脾氣,此刻她那咬的嘎吱嘎吱響的牙聲,已經充分的表達了她的怒意。


    說實話,這麽多年以來,南宮澤還是第一次看到南宮琳發這麽大的火。


    眼看著半個小時過去了,所有的人都猜測楚莫寒這是不會出現了,甚至有的賓客等不急都要離開了。


    南宮淩的臉頓時掛不住了,憤憤的站起身,“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已經等了這麽久了,楚莫寒到底還來不來?”


    楚光耀早已急出了一身冷汗,就在他不知道要怎麽迴答的時候,禮堂的門口卻出現了一抹身影。


    “當然來,這大喜的日子裏,我怎麽能不來?”


    所有的視線都落在門口緩緩走進來的楚莫寒身上,隻見他身著禮服,儼然一副新郎的模樣。


    此刻,楚光耀的心才徹底的放了下來,還好,他還是來了。


    楚莫宇卻顯得有些疑惑了,以他對楚莫寒的了解,他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可是現在,他怎麽來了?


    在所有的注目下,楚莫寒緩緩走上前,來到眼光波欲要殺死他的南宮琳麵前,隻見他深深的鞠躬。


    “抱歉,讓你久等了,伴娘小姐。”


    楚莫寒最後的一句話,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


    伴娘?眼前的南宮琳也滿臉呆愣,這個該死的變態遲到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搞錯她的身份?


    南宮琳不禁開始懷疑,他們到底是幾輩子的克星?


    身旁的司儀也愣了,慌忙解圍,“看來咱們的準新郎是太過緊張了,連自己的新娘都叫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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