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看著南宮澤滿是寵溺的黑眸,嘴角扯起一抹笑顏,“好,等你迴來了,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南宮澤不禁挑了挑眉,“為什麽不現在告訴我?”


    夏以沫嘟著小嘴搖了搖頭,“不要,你要是想知道,就快點迴來。”


    “笨兔子。”南宮澤低頭,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淺淺的吻。


    望著南宮澤消失的身影,夏以沫伸手撫摸著小腹,“小寶寶,我們一起等爸爸迴來。”


    南宮澤離開之後的每一天了,夏以沫都在期待中度過。


    想到南宮澤迴來之後聽到這個好消息,一定會興奮的抱著她在屋子裏轉圈。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是那麽的漫長。


    因為南宮澤這一次處理的事情極其重要,所以夏以沫和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通訊。


    雖然擔心,但是她相信,南宮澤一定會很快迴來的,因為,等他的不止是她,還有肚子裏的小寶寶。


    眼看著距離南宮澤迴來的日子越來越近,夏以沫興高采烈的走出家門,欲要采購一些食物,等南宮澤迴來的時候做些他最喜歡吃的。


    坐進出租車裏,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自己要去的地方,車卻已經開始飛速行駛。


    “大叔,你不問問我去什麽地方嗎?”


    夏以沫一陣詫異,什麽時候出租車也如此的人性化了?不用說自己去什麽地方,司機大叔就知道吖?


    “夏小姐,因為,接下來你的所有行程都由我來掌控,而且,還不收取任何的費用喲。”


    聞言,夏以沫更加的疑惑了,司機大叔居然知道她姓什麽?


    等等。


    觸到司機大叔的裝扮,夏以沫頓時覺得有些緊張起來。


    黑色的遮掩帽,以及一副黑色眼睛,看起來有一種電視裏壞人的感覺吖?


    下一秒,夏以沫頓時驚的大叫起來。


    難道,她又被綁票了?


    想到這裏,她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隨即笑眯眯的對司機大叔開口,“大叔,麻煩您開慢一點哈,我暈車。”


    司機的嘴角卻扯出一抹斜肆的笑容,並沒有理會她的請求。


    夏以沫見狀,心底更加的驚恐起來。


    伸手摸著門把,欲要打開車門的瞬間,司機大叔卻冷笑開口,“夏以沫,不想被摔死在馬路上,或者被後麵的車軋死的話,盡管跳吧。”


    聞言,夏以沫徹底的驚慌起來。看來,她是真的被綁票了。


    “想必,你也已經清楚自己的處境了。那麽叔叔就不多跟你廢話,看看這一張照片吧。”


    司機大叔一臉冷笑的丟過來一張照片,夏以沫微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照片。


    “南宮澤?”


    照片上,南宮澤被人綁著手腳,渾身是傷,原本烏黑的秀發此時毅然沾滿了血跡和汗滴,遮擋著半邊臉頰。


    這一瞬間,夏以沫隻覺得心髒猛地抽動了一下,瞬間覺得好似世界末日一般。


    握著照片的手開始微微抖動著,眸底滿是擔憂和驚恐。


    “你是誰?為什麽要綁架我們?”


    司機大叔隻是冷冷一笑,倏然摘掉墨鏡,一臉淩厲的掃了夏以沫一眼,“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是不乖乖配合,南宮澤的小命,可就......”


    望著司機大叔那斜肆的笑容,夏以沫的心更加的緊繃起來。


    隻是,南宮澤不是去處理急事去了嗎?雖然她不知道他去了什麽地方,甚至處理什麽事情,但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居然會被人綁架?


    難道,是他的仇家?


    據說混黑社會的,都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仇家隨時想要他們的性命。


    這樣想著,夏以沫一顆心再也安定不下來。


    “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司機大叔唇角揚起極其猥瑣的笑容,“不做什麽,就是有人想要見見你,隻要你乖乖配合,你的丈夫,不會死的太慘的。”


    聞言,夏以沫緊咬著唇瓣,眸底滿是擔憂和憤怒。


    隻是,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誰綁架了南宮澤?還有,為什麽要見她?


    還來不及細想,車子便在一個別墅門前停了下來。


    看著這有些熟悉的地方,她瞬間明白過來,這一切到底都是誰做的了。


    原來是他。


    如果曾經對他是恨的話,那麽此刻,真的已經到了極其厭惡和憎恨的程度了。


    當初背叛她的人是他,如今,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麽?


    “進去吧,夏小姐,你丈夫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司機大叔勾勾唇角,眼底滿是濃濃的戾氣。


    夏以沫咬著唇瓣,一步步邁入別墅的門前,推開門的那一刻,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沙發上的顧忘川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抬眸觸到夏以沫的身影,嘴角扯起斜肆的笑容,“以沫,我終於等到你來了。”


    夏以沫不禁瞥眉,站在原地並沒有再往前走,“顧忘川,你到底想做什麽?”


    顧忘川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拿起桌上的平板電腦,倏然播放著什麽,“我沒想做什麽,隻是,太過愛你,想要你迴到我的身邊。”


    他輕輕的轉動平板電腦,怒形於色。


    觸到那畫麵的一瞬間,夏以沫隻覺得心口一緊,眼底泛起晶瑩的淚光,“顧忘川,你真是個瘋子。”


    屏幕裏的南宮澤已經奄奄一息,但是身上的傷口越發的醒目起來,站在身旁的兩個人揮舞著手中的鞭子。


    每一下,都好似抽在夏以沫的心髒上。


    白色的襯衣早已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整個人看起來虛弱極了,連**的力氣都沒有。


    這麽重的傷,夏以沫不敢去想象,南宮澤要承受什麽樣的傷痛。


    “顧忘川,放了他,求求你放了他。”夏以沫眸底滿是晶瑩的淚水,撲倒顧忘川的麵前祈求著。


    顧忘川淺抿了一口紅酒,神態悠閑的輕捏著夏以沫的下頜,“求我?好啊,那要看你,求的夠不夠誠懇了。”


    夏以沫咬著唇瓣,凝視著顧忘川唇角的那麽斜肆的笑容,第一次覺得他竟是如此的齷齪和令人厭惡,“顧忘川,隻要你答應放了他,我,我做什麽都願意。”


    顧忘川眸底的笑意更加的深了,手一點點遊離在她光滑的肌膚上,“很好,我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得到你。”


    夏以沫倏然瞪大了眼睛,猛地向後退了幾步,“顧忘川,我是南宮澤的妻子。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為什麽就是不願意放過我?”


    顧忘川的眸子倏然一緊,起身捏著夏以沫的脖子,將她逼至角落,“以沫,你為什麽要跟他結婚?為什麽要離開我?你是我的,你夏以沫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搶走。”


    “放開我,顧忘川,你就是個瘋子。”夏以沫掙紮著,眸底的怒意是那麽的明顯。


    “對啊,我就是瘋子。我愛你愛的發瘋,所以,我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顧忘川陰鷙地笑起來,“誰和我搶你,我就要誰死。”


    “他死了,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沒關係,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可以,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再一次愛上我,接受我的,畢竟,我們曾經那相愛過,不是嗎?”


    此刻的顧忘川是徹底的瘋了,他的眸子裏滿是猩紅,整個人透著一股濃濃的凜冽。


    “以沫,說你愛我,說你一直都愛著我。”


    顧忘川捏著她的下頜,俯身一點點逼下,欲要吻上她的唇瓣。


    夏以沫厭惡的別過臉去,此刻隻要一看到他,就覺得惡心。


    她的舉動徹底激怒了顧忘川,他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怎麽?還在想著南宮澤?你是不是已經和他做過了?我們在一起三年,你都不讓我碰你,怎麽和他在一起,就那麽的隨意,淪為**了?”


    一想到這些,顧忘川心底的恨意就更加的濃烈了,他和她交往三年,連接吻都很忌諱,可是和南宮澤在一起不到幾天時間,就已經做了所有的事情。


    他怎麽能不恨?他的心底怎麽會平衡的了?


    夏以沫被他捏的有些喘不過來氣,伸手推搡著,眸底滿是濃濃的憤意,“你不能碰我,我已經懷孕了,懷了南宮澤的孩子,所以,我跟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本以為這樣說,顧忘川就會放棄,豈料這番話一出口,卻更加的激起了他心中的怒意,“懷了他的孩子?夏以沫,你居然懷了他的孩子。”


    顧忘川就像是一匹被惹怒了的野狼,眸底迸射出攝人心魄的怒火。捏著夏以沫的手掌更加的用力,甚至用力一甩,便將她摔在了地上。


    此刻,他完全失去了理智,被憤怒和不甘占據了所有的理性以及人性。


    夏以沫被摔的生疼,她擔憂的伸手護在小腹上麵,生怕傷到了肚子裏的寶寶。


    她奮力的掙紮著,眼底滿是祈求的凝視著顧忘川,“顧忘川,放過我,放過我和肚子裏的孩子......”


    聽到孩子這個字眼,顧忘川更加的不受控製起來,抓起地上的夏以沫,幾乎是拖著,將她拖到了樓上的臥室裏。


    砰的一聲,門被緊緊關上。


    顧忘川扯掉脖頸難過的領結,抓起地上的夏以沫,一抬手將她重重的扔進了大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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