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找南宮總裁。”


    再度踏進南宮澤的公司大門,夏以沫倒是學精了不少,與其每次都看到那樣的畫麵,還不如提前打斷。


    “總裁說過,夏小姐來了可以直接上去的。”


    對於突然夏以沫突然這種正統的作風,前台的美女倒是有些接受不了了。


    “你還是打電話確認一下,或者說,通報一下吧。”


    她才不要再看到那張令自己心裏窩火的畫麵,要不是因為忘記了帶別墅的鑰匙,夏以沫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會踏進這裏的。


    “好的,您稍等。”前台的美女雖然疑惑,也隻能照做。


    “蘇小姐,總裁在24樓的會議室,您直接進去就可以。”


    雖然搞不明白顧總監為什麽要讓夏以沫直接進會議室,以往總裁開會,就算是親爹來了,都是不可以打擾的。


    但是顧總監是總裁最親近的人,而且,眼前這位又是總裁夫人,或許,這就是總裁夫人的特權吧。


    前台美女沒有細想,就遵照顧總監的意思迴應了。


    開會?夏以沫想到冰窟窿臉的南宮澤十分嚴肅開會的樣子,就更加的期待了。


    雖說不願意打擾,可是他都既然已經同意她進去了,那就證明不會有太大影響的。


    況且,她拿完鑰匙很快就出來。


    這樣想著,夏以沫美滋滋的按了24層的電梯。


    此時23層的總裁辦公室裏,顧憶安站在落地窗前,看了看時間,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斜肆的笑容。


    “澤,我倒要看看,你對新婚妻子,到底有多寵愛。”


    電梯在24層停了下來,夏以沫走出來,尋找著所謂的會議室。


    此刻,卻觸到了遠遠走來的顧憶安,“憶安?”


    顧憶安嘴角噙著笑意,踩著高跟鞋噠噠的來到夏以沫身旁,“你來找澤的吧?他在前麵的會議室裏。”


    迴身指了指後麵的會議室,顧憶安很熱情的指引著。


    “我忘記帶別墅的鑰匙了,來找澤拿一下鑰匙。那你忙吧,我自己去找他。”


    夏以沫不想逗留太長時間,便繞過顧憶安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


    觸到會議室的門沒關,夏以沫便直接推著走了進去。


    此時的會議室裏,觸到被推開的門,唰的幾十雙眼睛緊盯著這不怕死的闖入者。


    “所以,這一次的合作......”


    南宮澤話正說到一半,卻被站在門口笑容甜美的女人打斷了。


    他正要怒聲嗬斥這突然出現的人,卻在觸到那張熟悉的麵孔的時候,不禁濃眉緊瞥。


    身旁的上官雪兒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麵前笑容愜意的女人,觸到南宮澤難得沒有當場發怒,不禁好奇起來。


    “澤,看來你們公司在管理上麵,好似還有許多需要提高的地方嘛。”


    夏以沫正想開口問南宮澤要鑰匙,觸到坐在他身旁的女人,不禁呆愣起來。


    是她,居然是那個女人。


    記得南宮澤說過,她是他的遠方表妹,可是,怎麽會跟他一起出現在著會議室裏?


    夏以沫眼底滿是疑惑,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蔓延。


    到嘴邊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誰讓你進來的?”


    冷冽的聲音雖然相隔甚遠,卻還是很清晰的穿透著她的耳膜。


    夏以沫不由的身子一緊,觸到那更加冷冽的視線,心底開始不安起來。


    “澤,我忘記帶別墅鑰匙了,所以,找你來拿你那一把。”


    不知道為什麽,夏以沫潛意識的壓低了聲音,好似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別墅的鑰匙?眾人聽得這個字眼,頓時一陣嘩然,看來,這位便是南宮澤總裁金屋藏嬌的那個嬌了。


    隻是,實在有些大跌眼鏡。


    一向為人冷傲的南宮澤,品味居然......


    聽得那些刺耳的議論聲,南宮澤的寒眸頓時一緊,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冽更加的濃烈起來。


    “澤,這位不會是你的嬌妻吧?”


    上官雪兒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到夏以沫身旁,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麵前的女人。


    聽說南宮澤閃婚了,本以為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卻不成想......


    上官雪兒的眸底滿是嘲諷,五年不見,他的品味倒是大不如以前了。


    南宮澤倏然來到夏以沫麵前,牽起她的手腕走出了會議室,準確來說,是拖著她走出了會議室。


    電梯門口,南宮澤重重甩開她的手臂,“夏以沫,你到底要做什麽?難不成,你是刻意來這裏查崗的?忘記帶鑰匙,你還能不能找到更加蹩腳的理由/”


    望著滿眼怒火的男人,夏以沫一陣怔然,這是怎麽迴事,就算是她擾了他的工作,可是,也不應該是這樣一幅吃人的表情呀?


    夏以沫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居然覺得麵前的男人很陌生,“澤,我隻是來拿一下鑰匙而已,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可是,你......”


    望著那欲要噴火的黑眸,夏以沫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南宮澤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抓著她的手拍在了上麵,“鑰匙給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此時握在手心裏的鑰匙好似一塊寒冰,冷的徹骨,夏以沫咬著頭苦笑,“不需要了。”


    將鑰匙丟在地上,她哭著跑進了電梯裏。


    望著闔上的電梯門,以及電梯裏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南宮澤的心好似被狠狠刺痛著。


    他的手掌重重的砸在牆壁上,甩了甩頭,他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麽了?


    小白兔那受傷的眼眸,好似一根刺,紮進他的心底裏。


    他搞不明白,自己這到底是怎麽了,會突然對她發火。


    雖然平日裏對待下屬比這更加的嚴厲,但是這一刻,卻覺得情緒有些複雜。


    好似自從上官雪兒出現之後,他的世界開始發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


    他的情緒,也越發的不受控製。


    “澤,看來,你的小嬌妻傷心了。不就是打斷了會議嘛,我們都無所謂的,你在氣什麽?”


    從會議室裏跟出來的上官雪凝視著麵前的女人,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南宮澤的助理來到他的身旁,怯怯的撿起地上的鑰匙。


    “繼續會議。”


    南宮澤沒有去接過助理手中的鑰匙,而是轉身走進了會議室裏。


    身後的上官雪微揚著眉,眼角的笑容越發的濃烈。


    南宮澤,五年了,看來,有些情感,並沒有改變。即使你結婚了,有些情感,任你怎樣逃避,都是無法避及的。


    對於這一發現,上官雪兒顯得極為的得意。


    隻是,走進會議室之後,一切卻變了。


    “上官總監,關於和貴公司的合作,我覺得還需要慎重考慮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明天,可不可以換個人來談合作的事情?設計方麵上官總監無可挑剔,但是生意上的事,我覺得,還是換個人談畢竟穩妥。”


    南宮澤的眼底閃過濃濃的凜冽,隨即轉過視線,冷冽開口,“散會。”


    待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上官雪卻遲遲沒有走,而是凝視著坐在身旁,微挑著眉頭的南宮澤。


    “澤,看來,你還是在因為五年前的事情怨恨我。隻是,工作歸工作,你,不會這樣公私不分吧?”


    南宮澤挑了一下唇角,冷冽的視線落在上官雪兒的那張嫵媚到極致的臉上,“至於五年前的事情,我沒有一點印象。要說公私不分,上官總監,你誤會了。我很明白這一次的合作對於本公司有著什麽樣的意義,所以,找個級別高一些的,談起來比較方便。楚氏集團,自然需要一個姓楚的,來跟我談。”


    說罷,南宮澤站起身,雙手插進從巴黎定製的高級西裝褲的口袋裏,腳步沉穩的消失在門外。


    上官雪兒合上手中的文件,嘴角扯起濃濃笑意。


    此時的夏以沫站在南宮澤的公司門口,噘著小嘴淚眼婆娑的凝視著這一棟高樓大廈。


    握在手中的包包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一汪水眸蘊著晶瑩的淚光。


    “臭南宮澤,爛南宮澤,最最討人厭的南宮澤。”


    一想到他居然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那樣對待她,心裏就覺得委屈極了。


    不就是打斷了會議嘛,為什麽搞得比跟撞破了他的奸情還淩他勃然大怒?


    說道奸情,夏以沫的思緒停留在一個人影上麵,那就是坐在他身旁的那個表妹。


    正在思索的時候,便再一次觸到了那抹靚麗的身影。


    夏以沫握在手中的包包不由的一緊,微眯的星眸裏滿是探究。


    從公司裏走出來的上官雪兒凝視著麵前哭的像個孩子般的女人,不禁微笑著走近。


    “你好,剛才我們見過麵的。我叫上官雪兒,是澤以前的女朋友。”


    雪兒?女朋友?


    夏以沫的大腦瞬間轟的一下,有些跟不上節奏了。


    南宮澤明明告訴她說,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他的表妹吖?


    可是,怎麽會突然變成女朋友,而且,是前女友?


    不過,這個名字好像異常的熟悉。


    突然之間,夏以沫的神情更是一陣怔然,居然是她。


    那個南宮琳曾經提起過幾次的名字,亦是那個南宮澤不願談及的名字。


    頓時,心中盡是苦澀。


    “你好,我是南宮澤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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