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個人鬧了矛盾,令他更加的渴望和她有更加親密的接觸。


    此刻完全顧不得這是在什麽地方,身上的傷口又多麽疼痛。


    他隻想貪婪的享受她的芳香,多停一秒都受不了。


    夏以沫雖然也很喜歡他甜膩的口中芳澤,可是這是醫院啊,而且是在車裏。


    這,是不是車震的節奏?


    想到這裏,夏以沫的臉頰迅速爆紅起來。


    “以沫......”他第一次如此親昵的叫著她的名字,聲音低沉中帶著絲絲沙啞。


    夏以沫不禁縮了縮身子,這,真的好嗎?


    “那個,這裏很吵......”


    夏以沫用細若蚊叮般的聲音提醒著,雖說作為正常夫妻,這種事情屬於正常範圍之內的。


    可問題是,這裏是醫院門口,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亦不少,這樣正大光明的車震,真的是有點太過刺激了。


    “吵麽?你專心一點就感覺不到吵了。”南宮澤吻上她小巧細致的鎖骨,一下一下的,像是要在她身上的每寸肌膚都留下他的印記才甘心。


    專心?拜托,這種環境要她如何專心的下來?一雙大眼掃視著四周,終覺得有人正在觀看著這火辣辣的一幕。


    夏以沫突然覺得自己這是偷吃的節奏,好似生怕被人“抓奸”。


    南宮澤卻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甚至很享受這種偷吃的感覺。


    吻一下下越發的熱烈起來,夏以沫感覺渾身好似被點燃了一般。


    可是此刻她大半個屁股還噘在外麵,這種姿勢,實在是難受極了。


    “澤,迴家再喂你好不好?”


    夏以沫臉頰瞬間潮紅,為自己說出的這一番話覺得一陣懊悔。


    不等南宮澤開口,她嗖的一下從他的懷中掙脫開,來到了另一麵的駕駛座上坐了下來。


    箭在弦上,蓄勢待發,無奈小白兔卻害羞了起來。


    南宮澤隻好仰著頭坐在一旁,安靜的等待著迴到家再慢慢的吃掉這隻小白兔了。


    開著車的夏以沫不停的開著小差,想象著迴到家那纏綿悱惻的畫麵。


    頓時臉頰更加的爆紅了,隻是想到方才的車震節奏,忽然內心了有些許......遺憾。


    車子才剛剛在別墅門口停下來,身旁隱忍許久的南宮澤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吃掉麵前鮮嫩的小白兔了。


    夏以沫甚至來不及將手從方向盤上移開,唇上就傳來溫熱的觸感。


    這種甜膩的感覺,令她心底莫名的一陣愜意,甚至一點點迎合著他。


    方才因為車震未遂的失落感瞬間消失,此刻被甜蜜滿滿的充斥著。


    此刻,夏以沫忽然間想起一件事,不禁樂了起來。


    曖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如狼般饑渴的南宮澤瞬間一頭黑線,“小白兔,能不能專心一點?”


    夏以沫捂著嘴,此時已經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南宮澤瞬間被這局麵搞得泄了氣。


    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不好意思,我隻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夏以沫本也想嚴肅的被吃,隻是想到那件事,就實在是憋不住樂了。


    南宮澤興致被破壞,看來不讓小白兔笑完,這接下來就不好進行下去了。


    幹脆聽聽看,到底有什麽事情如此的好笑。


    夏以沫坐直了身子,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淚水。


    “有一次等紅燈的時候,我瞄到前麵的一輛車後麵貼了一個小牌,上麵寫著......”


    說道此處,夏以沫再度狂笑起來,餘下的話怎麽都沒辦法說出口。


    南宮澤一頭的黑線,“難不成,寫的是,新手上路,請多多關照?”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笑點低呢,還是思維異於常人呢?


    “不,不是。寫著......如有震動,請勿打擾。”


    說完,夏以沫早已笑的前仰後合起來。


    南宮澤無奈的看著麵前在關鍵時刻,因為一個並不好笑的事情笑到眼淚都流出來。


    瞬間對這隻小白兔徹底的無語起來,方才的興趣,也全然沒有了。


    看著南宮澤突然推開走下車,夏以沫終於止住了笑聲,瞬間才反應過來,方才他們,不是欲要車震的吖?


    怎麽,他突然停止了?


    唔,夏以沫為自己的失落覺得羞愧至極,不由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夏以沫,矜持啊。”


    望著南宮澤走進別墅裏的身影,夏以沫卻在心底安慰自己,夏以沫,沒關係,沒了車震,還有床震吖。


    在著月黑風高之夜,迴到家裏躺在大床上,不來一番騰雲駕霧般的和諧夫妻生活,這哪裏算得上是正常夫妻吖?


    想到這裏,夏以沫不禁開始迴到臥室裏的畫麵了。


    下一秒,夏以沫再度羞紅了臉頰,今天到底是被灌了什麽**?為什麽她老是圍繞著車震和床震吖?


    夏以沫甩了甩頭,欲要將那些羞澀的畫麵從腦海中甩出去。


    美滋滋的迴到別墅裏的時候,卻看到客廳不知是南宮澤,居然,還有兩個身影?


    凝視著從門口走進來的女人,秦湘的眼底滿是不屑的瞄了一眼夏以沫,“我以為是什麽樣的女人,還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觸到秦湘緊皺的眉頭,夏以沫卻滿是疑惑。


    這個看起來冷冰冰的女人是誰吖?


    坐在秦湘身旁的顧憶安卻看起來格外的溫文爾雅,對著一臉疑惑的夏以沫露出一抹淺笑。


    “澤,看來,你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嘛。”


    秦湘卻一臉冷冽,諷刺道,“我看,是喜歡跟我作對。”


    南宮澤轉身來到夏以沫身旁,牽著她的小手來到秦湘麵前,“媽,以沫是我的妻子,在我的眼底,她就是全天下就完美的女人。我相信,作為兒媳婦,以沫不會讓您失望的。”


    說罷,他凝視著麵前的小女人,唇角揚起燦爛的笑容。


    望著南宮澤唇角的甜蜜笑容,顧憶安的心裏卻有些苦澀起來,“看來,澤對以沫還真是用情頗深。認識你這麽久,從來沒有見你笑的如此燦爛過。”


    “去馬戲團看小醜的把戲,每個人都會笑的。但是娶媳婦,不是找小醜,不僅要門當戶對,更要般配。尤其是南宮家的兒媳婦,不是什麽阿貓阿狗就可以當的。”


    秦湘的一番話令夏以沫聽著極其的不舒服,她雖然他們這是做什麽,但是聽到出來,所謂的阿貓阿狗,形容的便是她夏以沫。


    沒有猜錯的話,眼前的這一位,便是南宮澤的母親了,隻是看來,她對於夏以沫這個兒媳婦,很不滿意。


    “好了,這麽晚了,咱們也該迴去了。我還等著迴去跟你父親好好的匯報匯報,讓他好有個準備。小澤,你就等著跟你父親好好解釋吧。”


    秦湘起身,再度不屑的瞥了一眼站在南宮澤身旁的夏以沫,“憶安,咱們走吧。”


    顧憶安站起身,對夏以沫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隨即跟隨著秦湘的腳步走了出去。


    別墅裏瞬間安靜下來,兩個人的心,卻煩亂起來。


    “澤,你媽,好像不喜歡我。”


    夏以沫噘著小嘴,很失落的扣著衣角。


    南宮澤側首凝視著她,雙手握在她的肩上,“笨兔子,有我喜歡你就足夠了。反正娶你的人是我南宮澤,又不是我媽。”


    說著,便將她緊緊的攬入懷中。


    南宮澤的黑眸裏,頓時凝上了一層冰霜,看來,這幾日又沒辦法消停了。


    夏以沫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因為今日休班,便很愜意的睡了個自然醒。


    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麵晴朗的天空,藍天白雲,一切是那麽的美好。


    這樣好的天氣,自然是要出去轉一轉的。


    夏以沫向來是在家憋不住的,起來做了點東西填飽肚子,便走出了別墅。


    抬頭望著驕陽,又低頭看了看時間,這個點,南宮澤應該不會很忙了吧。


    想到上一次去他的公司,因為誤會,沒有參觀到他的辦公室,這一次,她覺得應該是看一看老公的工作崗位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心動不如行動,她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南宮澤的公司。


    這一次,她正發愁要怎麽進去的時候,前台的女人看到她的身影,卻笑眯眯的迎上來,“夏小姐,總裁在23樓的辦公室裏,您直接上去就可以。”


    夏以沫一愣,這是什麽節奏?難道,今天不用預約了嗎?


    雖然有些詫異,但既然如此順利,夏以沫自然不去想太多,徑直來到了電梯裏,按下了23層。


    其實之所以可以如此順利,都是南宮澤吩咐的。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南宮澤差一點將前台的所有員工都開了。


    電梯在23樓停了下來,夏以沫滿懷期待的走出電梯,尋找著總裁辦公室。


    因為這一層是總裁專屬,所以找起來很容易。


    夏以沫站在南宮澤的辦公室門口,美滋滋的欲要叩響門的時候,卻在手觸到的一瞬間,門自己閃出了一個縫隙。


    唔,原來沒有關門。


    難道是,南宮澤知道她來了,所以刻意留的門?


    夏以沫懶得去想那麽多,邁腳欲要直接走進去。


    卻在腳抬起來的一瞬間,聽到了辦公室裏傳來女人的聲音,“澤......”


    這麽柔軟細膩的聲音,聽在夏以沫這個女人心裏,都覺得渾身酥軟,若是男人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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