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說道“世上的事情很難兩全,我要做的,對自己人好一點,對外人平和一點,盡量不去遷怒,適當的時候,給出一些補償。”點根煙說道“找那個誰,黃老,我跟他聊聊。”


    大壯說道“找他算賬。”鐵柱說道“別給我壞事,啥也別說,憋著。”易龍拿出對講機,調到公共頻道,語氣和緩的說道“黃老,營長找你說事兒,方便的時候過來一趟。”


    沉默了半分鍾,響起黃老的聲音“馬上就來。”停頓一下詢問“能不能透露一下,找我什麽事兒?”易龍轉頭看過來,鐵柱指向地圖,立馬會意,笑嗬嗬的說道“關於圖紙的事情。”


    對麵顯然慌啦,支支吾吾的說道“圖紙事情不關我事。”易龍笑道“你不想要,我給別人,不是免費的。”鐵柱說道“給誰都一樣。”易龍笑道“這樣,對圖紙感興趣的,過來一趟,商量一下價格。”


    公共頻道被人打爆了,首先想起大虎的聲音“馬上就到··。”隨即響起鐵牛等人的聲音,黃老還在叫喚“能不能商量一下··。”易龍笑道“過來麵議··。”


    黃老聽了坐不住,穿戴整齊,帶上親信趕來,畢竟年紀大啦,最後一個趕來的,麵前坐著許多人,個個幫會的大哥,小有資產的商販,眼巴巴的看著。


    鐵柱看一眼黃老,笑嗬嗬的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坦誠相待。”環視一圈的說道“我的人生理想,實現了一半,財富自由,第二個,為了出名,就像電影裏的超級英雄,古代的大俠那樣,扶危救困,救死扶傷。”


    眾人疑惑的看著他,鐵柱又說“我想做三件事情,免費醫療,教育,還有養老的事情。”停頓一下又說“跟你們說過了,財富自由,但是,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子,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大虎率先說道“我出一份力,一萬斤糧食,一百箱罐頭。”鐵牛跟著說道“我出一萬斤糧食,五十箱罐頭,五十箱泡麵。”眾人跟著附和,差不多就這個體量。


    鐵柱又說“這些東西不夠。”揮手解釋“這裏是圖紙,打算賣出去,價高者得,我用這些善款,建學校,建醫院,養老院。”


    翻翻找找,拿出地下農場的圖紙,大虎詢問“老哥,那麽多東西,都是圖紙。”鐵柱迴答“都是。”拿起一個說道“這是生態養殖,這個是發電廠圖紙,武器工廠···。”大虎叫喚“啥也別說了,武器工廠交給我。”


    鐵柱說道“這是我的,還有這個電場。”指著其餘的說道“這些都是計劃裏的東西,四期,五期的工程。”環視一圈又說“市場隻有這麽大,咋們不能盲目搞生產,有計劃,有預算,持續穩定的發展,就這麽個意思。”


    大虎說道“那個淨化器,怎麽算。”鐵柱說道“我要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眾人震驚的看過來,鐵柱說道“事先說好,先小人後君子,我怕你們要挾營地,哄抬物價,一句話,我要牽製你們,有必要的時候,一票否決。”


    眾人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起來,鐵柱板起臉說道“拿出一半的收獲,交給營地,屬於公共資產,這個可以寫在合同裏。”


    眾人不滿的看著他,鐵柱說道“不要做出這樣的表情,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不怪你們,這是人性,貪嗔癡,七情六欲,多吃多占,多拿,這個習慣不好。”環視一圈笑道“財富自由了,搞點精神文明建設,錢這玩意兒,永遠賺不夠,足夠,剛剛好。”


    中年婦人開口說道“說得好聽,財富都是你的了,又是股權,又是拍賣,大家被你玩兒的團團轉。”大壯叫喚“臭婆娘,怎麽跟大哥說話的。”婦人說道“你看,說中了,急眼了。”


    鐵柱說道“聽我說,這些股權,不全是我的,分給那些發明者,我這個當老大的,為他們負責,同樣,為你們負責,最終,利益大眾,穩定,長久,平安喜樂。”


    黃老說道“你的意思是,花錢買下圖紙,又同時拿到經營權。”鐵柱迴一句“差不多就這個意思。”黃老說道“別人,未經許可,私自搞事兒。”鐵柱說道“沒那個必要,市場就這麽大,搞多了不值錢,兩敗俱傷,弄的少了,出現變故,到時候,我就找你麻煩。”停頓一下說道“不要學那些黑心資本家,牛奶倒在河裏,製造慌亂,哄抬物價,被我發現了,吃不了兜著走。”


    黃老說道“失敗了,賠本了怎麽辦。”鐵柱說道“放心,我給你保底。”黃老說道“這個地下農場,我買啦。”鐵牛叫喚“不行,給我。”大虎說道“價高者得。”


    鐵柱不滿的說道“出價呀。”黃老肉痛的說道“一萬。”鐵牛叫喚“你個老頭兒,太小氣,看我的,我出一百。”黃老叫喚“一百萬。”鐵牛說道“一百萬。”黃老叫喚“你有那麽多資金嗎?”鐵牛說一句“我貸款。”鐵柱迴一句“我給錢。”黃老叫喚“我也要貸款,一百一十萬。”大虎說一句“我出一百五十萬。”


    黃老說道“老弟,沒必要掙來奪取的,我出兩百萬,大家給個麵子。”鐵牛說道“你的麵子值幾個錢,我出二百五十萬。”黃老說道“這就沒意思了,年輕人,想好了再說。”鐵柱說道“二百五一次。”黃老說道“我出三百萬。”大虎說道“三百五十萬。”鐵牛說道“算你狠,我不要了。”


    黃老糾結了,想了一會兒說道“我退出。”鐵柱說道“這個買賣歸你了,待會兒,簽字畫押。”拿出生態養殖詢問“這個誰要?”天龍第一個說道“我要了。”黃老說道“年輕人,你先出價。”天龍瞥了一眼說道“三百五十萬。”


    眾人傻眼了,黃老想一會兒說道“我出四百萬。”天龍紅著臉叫喚“你個老小子,想跟我過不去。”鐵柱黑著臉說道“跟我玩兒講規矩。”天龍說道“我出四百一十萬。”黃老麵無表情的說一句“四百五十萬。”天龍指著他說不出話,鐵柱說道“四百五一次,兩次,歸你了。”圖紙遞給黃老,拿出食品加工廠的圖紙,立刻掀起騷亂。


    折騰了兩個小時,正事兒已經談完啦,黃老笑道“市長,有沒有慶功會。”鐵柱說道“沒準備。”黃老笑道“我出錢,出場地,大家一起樂嗬樂嗬。”鐵柱笑道“這個好啊,我肯定來。”


    ···


    防空洞大食堂,聚集了三四百人,四涼四熱,一大碗肉湯,準備了大米飯,狗腦袋那麽大的白麵饅頭,十人一桌,胡吃海塞。


    鐵柱坐在中間,端著酒杯紅著臉,不客氣的說道“很久沒見過,這麽豐盛的飯菜,借了黃老的光,吃好喝好。”喝完一杯,立刻有人續上,迴頭看一眼,十七八歲的大姑娘,長得跟明星似的,頭發又黑又長,笑起來特別迷人。


    旁邊的大虎說話了“這是我家侄女,小名虎妞。”鐵柱眨巴一下眼睛,笑嗬嗬的說道“大侄女真是,眉清目秀,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臉的旺夫相。”這時又來漂亮妞兒,不止一個。


    角落坐著工程師,旁邊是副手,恨恨的嚼著大肥肉,含糊不清的說道“世態炎涼,人心不古,他們在這兒大吃大喝,順手瓜分所有利益,外麵那些苦命人,拚死拚活的,為人做了嫁衣。”


    副手小聲說道“小點兒聲,不要被人聽見了。”工程師喝了一口烈酒,齜牙咧嘴的說道“有什麽不能說的,大智在這兒,絕對不是這樣的結果。”夾起肉塊兒又說“營長已經變了,變成萬惡的資本家。”


    副手說道“別說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份工作,在這麽說下去,大家都失業了,等著餓死吧。”工程師迅速撈出肥肉,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就走,副手趕忙跟出去,貼身保鏢兩個,迴到自己家裏,獨自一人進去,拿起電話撥打,不知什麽緣故,這東西沒了信號,揣進兜裏走出去。


    七拐八繞來到出口,去了自己的辦公室,穿上防護服,裏三層外三層,裹得死死地,嘎油嘎油的走出來,舉步維艱。


    好不容易出來,眼前瞬間黃了,黃中帶著黑,太陽稍稍露出來,裹了布的手電一樣,若有若無。


    放眼望去,星星點點的照明燈,摸索著走過去,背後是商城,聳立在昏暗中,如同弑人的猛獸,眼前是公路,被人破壞的不成樣子,用鏟車挖出地基,環繞一大圈,寬五米,深達三米,裏麵是橫七豎八的鋼筋,外麵一層護板,正好三米寬。


    木工打好了支架,用的卻是鋼板,鋼筋工即將完工,小風親自監督,還差一段,幾十上百人緊張的忙碌,扛來手臂粗的鋼筋,橫放在中間,找來細的捆綁結實,左右穿插上下出頭,離地麵高出兩米。


    工程師吭哧吭哧的過了,扯開脖子叫喚“迴去吃飯吧。”小風搖頭說道“不行,馬上就完事兒了,就差一哆嗦,出了事情,小命不保。”工程師說道“還有一個多小時,馬上完工。”


    小風叫喚“我去招唿車隊,趕緊攪拌混凝土··。”工程師說道“今天趕不上,明天再說。”小風說道“現在分什麽白天黑夜,都一樣。”工程師說道“澆築水泥,一次性完成,中間隔了一天一夜,幹濕半幹出毛病。”


    小風叫喚“不至於。”工程師說道“不差這一天。”轉頭說道“檢查一下,招唿工友,準備明天的水泥,碎石··。”小風大喊“你們幾個過來,順著地基損失,不能出現任何紕漏。”轉頭又說“招唿一批工友,跟我來。”


    小弟跑進防空洞,過了五分多鍾,帶出三百多個男人,踏著雲梯去了對麵,十字路口更亂,海量的水泥,望不到盡頭的塊兒石,另一邊是河沙,中間停著十幾輛攪拌機,大型的白色大車,旁邊是鏟車挖機,留下五十人,另外的去了其他三角,哪裏都有這樣的布置。


    鏟車,挖機同時開動,抄起水泥河沙,大小不一的塊兒石,朝著車裏倒進去,準備的差不多,放下一切迴去了。


    一晃眼到了第二天早上,鐵柱忽然出現了,身邊帶著三五個親信,圍著鋼架看一圈,隨手掏出一塊金磚,少說也有五斤,還有三枚金幣,遞給旁邊的小風,這小子伸手麻利,穿行在橫七豎八的鋼筋叢裏,把那些玩意兒埋進土裏,圍著地基轉一圈,每一麵放了一套,悄悄地迴去。


    過了兩個小時,地道裏出現很多人,每一麵三百個,轟隆聲中開工了,大型機械不停運作,攪拌機攪好混凝土,經過嚴格檢驗倒進去,工地裏發出爆鳴聲,三小時換一批人,足足忙到半夜,總算完工了。


    眾人迴去休息兩天,第三天繼續工作,拆掉鋼板,用鋼筋焊絲的玩意兒,拆下來費了不少勁,拆下來的那段立刻動工,搬來鋼筋繼續捆綁,往上加了四米,留下一米備用,又開始了漫長的作業。


    商城中心也不閑著,挖了三米的大坑,三米寬,澆築兩米寬的混凝土,橫七豎八,能了奇怪的梅花樁,又粗又長,可以起到支撐作用,免得塌方。


    外麵忙的焦頭亂額,裏麵鬥的死去活來,暗地裏的不好說,明麵上的太辣眼,發生在鐵柱住所。


    鐵柱坐在主位,周圍坐著十幾個美人,都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美的不可方物,胳膊掄的飛起,輕聲笑著“脫。”


    鐵柱樂的哈哈大笑,眼睛喵來瞄去的,地上全是衣服,大姑娘脫得極其暴露,虎妞湊過來詢問“你抽的什麽牌?”


    鐵柱亮出紅桃八,虎妞一看來勁了,擼起袖子笑道“看我,運氣大爆發··。”裝模做樣的抽出一個黑桃三。


    眾女一看不樂意了,虎妞叫喚“不玩啦,把把都是你贏,作弊出千。”鐵柱笑道“沒有那迴事兒。”對麵的小黃鶯說道“我不信。”


    鐵柱自信的說道“我是賭神,要什麽有什麽!”虎妞說道“抽一個黑桃三。”鐵柱說道“黑桃三出去了。”虎妞收起牌,打成一團放在跟前,伸手一指大聲說道“來,抽一個黑桃三。”


    鐵柱裝模做樣的搓手,嘴裏嘀咕著“瑪尼瑪尼哄,來。”巴拉幾下,抽出一張詢問“我要是抽中了怎麽辦?”虎妞掐著腰說道“你要是猜中了,隨了你的心願,親一口。”


    鐵柱咧嘴笑道“你們··?”停頓一下,露出鄙夷的神色,裝模做樣的說道“害怕啦,玩兒不起。”旁邊的小牛說話了“你要是輸了呢。”鐵柱說道“給你們看一樣寶貝。”


    眾女露出鄙夷的神色,大壯聞聲走過來,嘿嘿笑道“讓我看看。”鐵柱板起臉說道“去去去,喝你的酒,不要妨礙好事兒,小心我抽你。”大壯不悅的走過去,蹲在一邊流著哈喇子。


    一個叫小麗的說話了“我估計,騙人障眼法。”鐵柱說道“我要拿出真本事,打你們的臉,讓她飛起來,賭不賭。”


    眾女真的好奇,再說了,今兒個輸麻啦,隻剩打底褲,再輸一次,無所謂了,一來二去的同意了。


    露出老獵人慣有的憨厚笑容,啪的一下拍在桌上,眾女看得震驚不已,虎妞不服氣,指著桌子叫喚“這次不算,再來一個,抽大王。”鐵柱不滿的說道“我就說嘛,你們這些女人,輸不起,一點兒風骨都沒有。”


    虎妞兒叫喚“一口唾沫一個釘,你要是抽出大王,賭資翻倍。”鐵柱詢問“你們呢?”小麗說話了“賭,豁出去了。”


    鐵柱笑著伸出手,嘴裏說著“我要大王。”翻開一看果然是大王,虎妞惱羞成怒,一個虎撲放倒了獵人,親的滿臉都是唾沫星子,膽子大的學的有模有樣,鐵柱大喊大叫著“哪裏跑。”


    隔空抓一下,小麗不由自主的飄起來,晃悠悠的落進懷裏,眾人已經習慣了,虎妞兒忍不住詢問“你是怎麽做到的?”鐵柱迴一句“小把戲,不值一提。”


    小麗詢問“你是怎麽抽出來的,要什麽有什麽?”小牛說道“賭神,賭聖的結合體,快告訴我,有什麽秘訣。”鐵柱笑道“親一個就告訴你。”


    小牛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親一口,坐在一邊拭目以待,鐵柱拿出金絲眼鏡,遞給她詢問“有什麽感想?”小牛震驚的說道“黑科技,能不能送給我。”晃著胳膊撒嬌“求求你了,送給我吧。”


    虎妞立馬湊過去,伸出手說道“讓我看看。”小牛不高興了,張牙舞爪的叫喚“你敢過來,撓死你。”虎妞叫喚“我給你鬆鬆骨··。”鐵柱搶先躲走了,揣進兜裏笑道“不要打架,和睦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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