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嫣然對旁邊的警察說:“帶走。”


    混混們被帶走了,圍觀的群眾散開後。蘇嫣然就準備離開,我連忙叫住:“蘇警官,我有問題能問嗎?”


    蘇嫣然轉過身子說:“什麽問題?”


    我湊過身子,小聲問:“王雨然的事情怎麽處理的?”


    蘇嫣然說:“當然是依法處理,怎麽滴,你有意見?


    我搖頭說:“我那敢啊,那就不打擾你了。”


    蘇嫣然帶著小混混離開了這裏,我迴到了燒烤攤。老板握著我的手說:“真謝謝你了。”


    “因該做的,這是混混補償給你的錢,你收好。”說著,數出了五千塊錢遞給了老板。


    老板笑著說道:“你都幫我這麽大的忙了,我實在是不能拿這錢。”


    我把錢塞進了他的衣兜說:“一碼歸一碼,這錢你就得收著,但我這頓燒烤錢……”停頓了片刻,老板立馬說:“算我的!”


    “那你繼續忙活。”


    我和安靜換了另一個桌子,老板又烤了六十串羊肉串和一百串烤腰子,端上了桌說:“剛才那桌不算,這些就當賠你的。”


    我笑著接受下來,做生意的。講究誠信兩字。不能吃虧,要是吃虧的話,晚上迴去睡不著覺。但也不能占他人便宜,所以我自然就沒有拒絕。


    看著燈紅酒綠的夜市,迴歸了之前的寧靜。


    遠處幾個大老爺們袒胸露背,一瓶啤酒下肚,說南道北唾沫橫飛。鄰桌來了兩個女人,可能是才下班的白領。點了一些素串後,用杯子喝著啤酒,有說有笑。


    沒有混混搗亂的夜市,雜亂中顯得一派祥和。


    一個小時,我躺在椅子上,摸著肚子說:“不能再喝了。”


    安靜已經醉了,抱著酒瓶說:“再來。”


    我招唿老板過來,準備結賬。老板把我的手按住,說:“不是都說了嘛,這頓算我的,就當交一個朋友。”


    見他這麽一說,我趁著酒勁,拍著他的肩膀:“好,夠敞亮。我叫陳小北,你叫什麽?”


    “我叫羅土,生下來五行缺土,就叫了這麽個名字。”羅土說道。


    我其實還算清醒,拍了拍腦袋說:“羅哥,我就先走了,以後再來照顧你的生意。”


    “慢走。”羅土迴到了燒烤攤前。


    安靜是真的喝醉了,此時趴在桌子上,握著空酒瓶遲遲沒有放開。我蹲下身子,把她背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出了燒烤攤,羅土看見了問:“要不我給你叫輛車吧。”


    我轉身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就住在附近。”


    剛才我沒有暈,是因為我的酒勁還沒上頭。這才走出了夜市,酒勁上來了。


    兩眼冒著星星,看什麽都是眩暈的。本能的向住所走去,半個小時後,我迴到了住所外。靠著微薄的月光,用鑰匙打開了門。


    進去之後,腳後跟一踢,把門給關上。把安靜放在了床上,我也倒在了一邊。


    安靜呻吟了一下,把上衣脫了下來,然後又脫褲子。我坐在一邊,看著她說:“你做什麽?”


    安靜把我壓在了床上,坐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上衣也給脫了下來,我迷迷糊糊的也沒有反抗。反而把安靜壓在了身下。剩下的事情,就是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到了。


    鬥轉星移,陽光被窗簾遮住,隻有微弱的光芒照射進來。我也從睡夢中醒來,眼睛還沒睜開前。


    睜開眼睛,看見白花花的東西,立馬跳了起來:“什麽意思!”


    安靜被我的吵醒了,迷惑的看著隻穿著內褲的我。發現她也隻穿著內衣,嬌羞的說道:“昨晚你做了什麽?”


    見她這個表情,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說:“你看我們,內褲都還在,什麽都沒發生。”


    我猛然間記起,昨天我壓在安靜身上。因為實在是太累了,就睡著了。所以說,昨晚我們其實什麽都沒做過。


    安靜見真是這樣,便說:“那就好。”語氣很是平淡,好像真的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我看著掉在地上衣服,先把褲子穿上了。然後撿起了安靜的衣服,遞給了她說:“快穿上。”


    安靜拉著我的手,說:“想不想發生點什麽?”


    我臉色一紅,半響沒說出話來。


    安靜穿上衣服,捂著嘴笑道:“就喜歡看你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子。”


    我轉過身去,把衣服穿上說:“我定力好!”


    安靜笑著進了廁所,洗漱去了。我打開門,發現鑰匙都還掛在門上,連忙取了下來,心想不能在喝酒了,容易出事。出了巷子,過了一會,我買了早餐迴來。


    安靜問道:“你上次說的那個賺錢方法是什麽?”


    我吃了一個包子,說:“等王思純迴來,我在告訴你。”


    安靜點頭說:“那你可別騙我。”


    “一迴來準告訴你,來,吃個包子。”我遞給她一個包子。


    安靜接過後,咬了一口,說:“陳小北你看。”


    我看了過去,發現包子裏麵有一張紙條。安靜說道:“我是不是中獎了。”


    我拿過包子,說:“包子能中什麽獎。”


    說完,打開了紙條。上麵用黑色簽字筆寫著字‘陳小北,東郊化肥廢棄工廠,今晚八點見。’


    看著這張紙條,遲遲沒理解到是什麽意思。安靜皺起眉頭說:“是誰把紙條放進去的。”


    我想起剛才迴來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撞了一下我的肩膀。莫非是那個中年男人,我可以肯定,那個中年男人我絕對不認識。


    要在包子不被破壞的前提下,把紙條放進去,尋常人壓根就做不到。


    一想到這裏,我有點慌神。傳來了敲門聲,把我嚇了一跳。安靜安慰說:“我去看看。”


    打開了們,是羅土站在門口。安靜問道:“你有事嗎?”


    羅土拿著手中抱著一個紫木盒子,說:“陳老弟,今天一早有個中年人說是你朋友。說了你的住址,叫我把這個東西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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