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細品嚐,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著外麵吸氣。也不知道黑氣出來沒,隻顧埋頭吸氣。


    不一會兒,王思純說:“快鬆開,黑氣出來了。”


    我急忙鬆開了嘴巴,一團黑色氣體從女人嘴巴飄了出來。王思純用一張符咒,打散了這團黑氣。


    女人咳嗽一聲,睜開了眼睛。但我還緊抱著她,抬頭一看:“是你!流氓!”用力一打,我倒飛出去。


    “別介啊,姑娘。我可得說句公道話,我兄弟剛才是拚死救你。要不然,你現在都還暈著了。”王思純攔住了準備出手的女人。


    我捂著胸口,鑽心窩的痛,好像裏麵裂開了。對著王思純說:“得了,純子,咋們就當救了一個不打緊的人。”


    “可是陳哥...”


    “還說什麽,她都這樣了,我們還賴著不走,不是真成流氓了。”我說道。


    王思純也沒辦法,隻能和我離開。但還沒走兩步,女人說:“站住,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裏是女生宿舍,你們兩個大男人出現在女生宿舍,不是流氓是什麽。”


    我轉過頭,對她說:“這我可得和你說道說道,你來這裏做什麽,我們管不著。但我們來這裏,絕對不是衝女人來的。話給你挑明了吧,我們是來抓鬼的。”


    “抓鬼?”女人疑惑一句,好像不相信。


    “看見家夥式了嗎?”王思純亮出符紙。


    然後,我們又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給女人說了一遍,其中治療她的方式,被我們含糊過去了。


    她這才點了點頭,說:“那不是我冤枉你們了。”


    “可不是嘛大妹子。”王思純露出笑容。


    “誰是你大妹子,旅館那晚你摸我的胸,還有親我是怎麽迴事?”女人對我問道。


    我一拍大腿,說:“你看我這個樣子,就算是有色心也沒色膽啊。那天純屬是誤會,我本來想給你解釋,但我站起了身子,你就已經走了。”


    “你沒事吧?”女人已經相信了我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我說你的力氣咋這麽大,隨便一打我都招架不住。看你長得文文靜靜,沒想到打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我抱怨一句。


    休息片刻,感覺好受一些後。對著女人問:“你叫什麽名字?來這裏做什麽?”


    “我叫安靜,是奉了師傅的命令,來這裏抓鬼。”女人說道。


    “這名稀奇,那你上次在旅館是幾個意思?”總覺得這娘們是在忽悠我。


    “有一條黑蛇說你們殺了它的四個兄弟,我尋思給你們一點教訓,所以才扮鬼嚇人,誰知道後麵發生了那麽一檔子事。”安靜埋怨道。


    “黑蛇的話你都相信,智商堪憂啊。”王思純半開玩笑說。


    安靜揮了一下拳頭,王思純立馬閉嘴。我在一邊還沒笑出聲,安靜就對著我說:“還有你,以後給我注意點。別再占我便宜,我師父說了,我的有緣人最近會出現,他可厲害著呢。到時候,我要是不開心,叫他把你打趴下。”


    看著安靜發著小脾氣,我連連點頭:“是是是,我那敢占你便宜啊。既然都是來抓鬼的,我們就合作吧。”


    安靜沒有反對,從挎包裏麵拿出來一個小巧的羅盤,說:“時間也不早了,師傅說雞一打鳴,可就找不到了。”


    過了一會,我問道:“發現鬼了嗎?”


    “我動沒動,怎麽發現鬼。”安靜疑惑一句。


    “那你拿著羅盤在做什麽?”我不解問道。


    “看我嘴巴怎麽迴事,感覺有點不對勁。”安靜小聲嘀咕道。


    我這才發現,她那個羅盤表麵光滑,可以當鏡子用。而她一直瞧著自己的嘴巴,看了好一會了,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們剛才怎麽治好我的。”


    “就那麽治好的,我教你使用羅盤吧。”我已經看出來了,安靜不會用羅盤。


    “好啊,我師父叫我自行參悟。但我一直都沒學會,真麻煩。”安靜把羅盤遞給了我。


    我拿在手中,發現安靜這羅盤很小。和尋常的羅盤尺寸不同,便問:“這羅盤誰給你的。”


    安靜:“我師父,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隨口問問。”


    安靜這個羅盤,因該是她師父定做的。比正常的小了半圈,倒也符合安靜的小手。上麵刻畫的字符,也很詳細。比方老留給我的那個,好用多了。


    “你要使用羅盤啊,就先要開盤。這開盤的咒語....”


    沒等我說完,安靜說:“我知道,是天有三奇,地有六儀,精靈奇怪,故氣伏屍,黃沙赤土,瓦礫基方,方圓百步,隨針可見。”


    我說:“對,沒錯。念出之後,羅盤便是開了。羅盤上的指針,你要是沒有其它指令的話,它就會指向陰氣最盛地方。”


    安靜點了點頭,說:“讓我試一下。”


    ......


    “成了!”安靜看著轉動的指針,高興的說道。


    “小聲點,這裏可是宿舍。”我提醒一句。


    安靜這才說:“我已經解出羅盤的意思了,這鬼在西北方位五十步以內。”


    看著走廊的西北方向,剛好有一扇窗戶。我們到了那裏,探頭看出去。


    發現西北方向是宿舍後麵,一個荒草地。陰風瑟瑟吹過,荒草俯下身子。


    我打了一個寒顫,問:“當真在那?”


    安靜說“肯定的啦,你不相信我,總得相信羅盤吧。”。


    但我還是不放心,問:“純子,你看出什麽了嗎?”


    王思純皺起眉頭,說:“下麵灰灰蒙蒙的,好像有什麽東西蒙住了。”


    “那隻能下去看看了。”


    我們三人出了宿舍,到了荒草地上。坑坑窪窪的地麵上,全是鬆軟的泥土。齊腰高的荒草,長勢洶湧。


    王思純看著周圍,說:“陳哥,我知道那灰灰蒙蒙的是什麽了。”


    我說:“你別賣關子了,是什麽。”


    “全是怨氣,漂浮在空中,遮天蔽日。”王思純說。


    “是誰的怨氣這麽大。”心裏隱約覺得,和宿舍裏麵女鬼,脫不了幹係。


    安靜:“師傅說,能散發怨氣的鬼,都是可憐鬼。”


    “那你的師傅有沒有告訴你,她們不僅僅是可憐鬼,也是厲鬼。”我警惕著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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