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敵意?”司仿佛聽到什麽笑話般輕笑一聲。


    “我一直都避免與華夏組織產生交集,哪怕是遇上了也留一線,月組的所有人都敗在我手上,可我殺他們了嗎。沒有。”


    司平靜道。


    文曲知道自己似乎說錯話,沉默片刻。


    “我留下他們卑賤的命,因為他們是華夏守護者,我生在華夏,對這個國家還是有眷戀之情的,既然他們視我們為眼中釘,那我何需留手。”


    武曲慵懶地靠在司的身邊,妖豔如血的紅唇輕張,道:“反正我們的命都是老大的,你想做什麽我們都支持咯。”


    文曲張了張口沒有說話,自己這次進入華夏與俄聯邦邊境遭到了俄聯邦異能組織庇龍的伏擊,這次的庇龍竟是出動了四位a級異能者與一位s級異能者,要知道s級異能者可是相當於華夏‘帝’級古武異能者。


    而幫助自己的人竟然是燭陰,還是因為他自己才能逃過一劫。


    可此時顯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哪怕是救過自己又如何,比得過司嗎,若不是他的話自己在十五歲那年早就因為異能爆發凍結全身身亡了。


    更何況燭陰還是間接害死七殺的人。


    這個仇,黑暗殿堂不會忘記。


    “嗯?武曲你似乎還有尾巴沒有清理幹淨啊,竟然跟到這裏來了。”司忽然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那裏似乎有一道道黑影在湧現。


    聞言武曲站起身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道:“啊嘞,那真是太不小心了呢,我去浪費一點時間解決一下這些可憐蟲子吧。”


    就在武曲就要行動時司站起身來,在兩人驚訝的眼神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道:“來得正好,正好最近心情有點不好,來點人給我泄泄火。”


    當司站起身的那一刻他身上的氣場就變了,原本看著溫柔絕美的臉竟然布滿了冰冷嚴寒,他的臉上帶著輕笑,武曲抬起頭來看去竟是有些不寒而栗。這樣的表情過去武曲自然清楚,每當執行任務時司就是這樣帶著冰冷的笑收割生命。


    這樣的老大還真是讓人癡迷呢。


    武曲想道。


    司身位男人臉龐比起女生還要精致,這也是武曲一直嫉妒的地方,每次見到司的那一刻都在想著這若是自己的臉那該有多好。那個溫柔得甚至有些柔弱的大男孩在那個女人死去的那一刻似乎就變得頹廢了呢。


    今天還能看到他的這一麵。


    仿佛一道影子掠去,轉眼間司就消失在兩人眼前,武曲文曲對視一眼,竟連文曲本冰冷的極致的臉龐都帶著些變態的笑意。


    黑暗殿堂的人自然不能以正常人來看待,他們是遊走於黑暗中的亡魂,是天生邪惡的人,強大的異能既是神的恩賜又是魔鬼的囈語。


    當司在出現時已經站在自己這棟別墅的樓頂,他的手上空無一物,夜晚的冷風拂動他的頭發,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這樣的笑出現在這樣的臉上仿佛是上帝親自雕刻出來的畫麵,神明才是真正自私的存在既給了他完美的外表又賦予了他至高無上的天賦。


    他四周氛圍頓時有些不同,那一道道隱藏在影子裏的人眯起了眼,身後的刀出鞘卻不帶任何聲音,就像是毒蛇悄然逼近。


    那一抹弧光。


    “找死。”文曲不屑道。


    兩人站在一旁的樓頂上,既然老大說了要親自出手那自己兩人就要像丫鬟一樣伺候在身旁,甚至都不要自己兩人幫忙,因為人屠出手,就不會有任何意外。


    曾幾何時,人屠都是令黑暗世界震驚的存在,有人屠在的黑暗殿堂才是真正的黑暗殿堂。


    當人屠宣布退出黑暗世界的那一刻,整個陰暗的世界仿佛都迎來了一絲光明。


    ...


    一個鬼祟的身影悄然間從不知名角落刺了出來,飛快得宛如雨燕掠過光影,出手的人沒有絲毫的留情,因為他就是黑暗中的毒蛇,如果一擊無法給予敵人致命攻擊那就代表著失敗。


    而失敗,自然就是死亡。


    “運氣不好的小子,這麽晚了就應該待在家裏。”出手的人遺憾想道,隨之那一抹殺戮的神經就占據了他的大腦。


    噗——


    那人眼神微微呆滯,身軀隨著那一聲輕響落在地上。


    司隻是瞥了他一眼,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柄如純白羽翼的手術刀,就是這麽一柄在眾人看來像是玩具的刀一擊命中那個最先攻擊的人。


    刀鋒圍繞著那人的脖頸,一圈下去就猶如跳舞,溫柔而又肆意地劃破了他的喉嚨。


    那人捂著自己的脖子倒下,手中的刀無力掉落,他終於看清那個男人的麵目,俊美得好似遺落人間的少年,像是希臘神話中高傲的納西索斯,那個因為愛上自己而化作水仙花的美少年。


    而他手中的刃,如天使的羽翼,好像是精美至極的工藝品。


    “邪...羽。你...你竟然是人屠。”


    那人說道,誰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些人跟隨著武曲來到華夏原以為可以將黑暗殿堂的一位核心成員擊殺卻是誤入魔王的城堡,那裏一群的魔王放下手中的酒杯對他說你終於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


    司就是那群魔王。


    他不屑地輕笑一聲,那人也能算得上幸運,當所有黑暗世界的人都在感歎人屠到底是誰竟然可以一人之力壓下黑暗世界所有人七年,而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見到了人屠本尊。


    無塵邪羽,也正是人屠的武器。也是人屠的象征,誰能想象就是這麽一柄好看的武器上竟然有著三千多亡魂。


    刀本無情物,所用之人也是無情人,但這一刻卻顯得格外有情。


    司如神明降世衝進了那一群影子中。


    “看來來的人好像是東瀛的百鬼夜行。”


    武曲打了個哈欠道。


    “日本第一組織?你招惹他們幹什麽?”


    “我們黑暗殿堂的人招惹這種組織還需要理由嗎?”


    “也是,一群跳梁小醜。”


    每一次雪白弧光掠過都代表著生命的消逝,像是緩緩落下的櫻花,東瀛人常說美好的事物都是稍縱即逝的。


    而櫻花這樣迷人中暗含死亡氣息,開始不久就是離別,如同煙花一樣閃耀在夜空中又迅速化為灰燼,都深深的迎合或者說影響了東瀛國民審美情趣。


    而他們的死亡都配不上櫻花這樣似乎很好的比喻,在司看來他們隻是飛蛾撲火不自量力,追求強大而死於強大。不見證真正的力量他們永遠都不會了解世間的殘酷。


    “冒犯閣下,若是閣下肯放我們一馬,組織必以厚禮相報。”


    為首的哪一個人一身冷汗,誰能想到追殺武曲竟然遇到這樣一位殺胚。這樣一位即使是組織中那最強三鬼的人也難以匹敵的人。


    “百鬼真是越活越迴去了,這一代真是不如上一代。”


    司淡然說道,他自然站立,渾身都是破綻,可沒人敢動手,剛才的一切都猶如夢幻,他手起刀落,邪羽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走了他們同伴的生命。


    雖說他們崇尚殘月落花這一哀傷卻極其美好的事物,可自己本身卻不想如此,他們是東瀛最強的那一批人,在國內的地位等同於月組日組。


    “你們會覺得我會放任你們知道我的相貌再讓你們迴去嗎?”


    人屠的相貌除了黑暗殿堂的核心成員無人可知,為首者稱為鼬的百鬼之一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要拚死一戰了,想來就算是閣下想要殺掉我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你哪來的自信說這些話。”


    司歪了歪頭,一瞬間爆發的速度令人心驚,想來就算是豹子的爆發力也不過如此,他來到鼬的麵前,邪羽自上而下劃過。


    他大驚,空氣中忽然彌漫起白霧,掩蓋了司的視線,鼬急忙往後退去,其實剛才最好的選擇是衝上前去用自己的刀切開人屠的喉嚨,可望著司淡然到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眸,他知道若是自己剛才這麽做肯定會死在他的手上。


    十七人,不知今日能否逃出幾人?


    他不由得絕望地想道。


    噗——


    瞬息間他瞪大眼睛,本以為掩蓋了他的視線,沒想到那一道雪白割開了白霧,零點幾秒的瞬間他看到了那張臉龐,就像是自己國家最好的歌姬般妖嬈嫵媚,不用上妝卻帶著一絲落櫻的絕美。


    他看到櫻花在自己眼前落下,似是死後的幻境。


    白霧散開,他看到了眼前令他瞠目結舌的一幕,所有人的屍體躺在地上,不留一絲血跡,而眼前的人手中的刀紮入他的胸前,精準地刺入他的心髒。


    “你的這群手下倒是忠心。”


    司道。抽出邪羽看向剩下的人。


    那個釋放出白霧的異能者已經被自己瞬間擊斃,隻是他的心中有一絲疑惑,他的眼力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好了,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下竟猶如白天。就算是那幹擾視線的白霧自己都能輕易看穿。


    遠方,文曲武曲兩人對視一眼,皆是難掩心中的震驚。


    “感覺老大...變強了?”武曲緩緩道。


    “是。”文曲道。


    “不是,我是說,這麽短時間殺掉這些人未免也太快了吧。”


    “正常。”


    “在這樣我真的就要移情別戀了呢。”


    “那你想多了。”


    兩人從高處落下,輕如羽毛,文曲的腳下輕點,在半空中直接凝聚成冰,踩著它直接跳到司的身前。


    “處理一下。”


    聞言,文曲眼中灰色完全變換成冰藍,所有的屍體都被凍結,就連地上的血都凍結成一塊,紛紛浮空而起。


    她帶著這十幾塊大大小小的冰塊走到別墅區一旁的河流,將其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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