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犯一次就好了。


    許小姐還是沒迴來,我今天的要去找她。


    黃天天也沒迴來,所以去看看,是最好的,也好給內心一個交代,免得一天到晚擔心。


    黃自強的家在什麽地方我去過,所以這次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來到眼前這座大山別墅外被保安攔住,詢問後又見他迴身打電話稟報後得到不給進入的答複。


    我沒有和他們起衝突,這樣隻會引起別人注意。


    我轉身走了,保安一直盯著我看,似乎擔心我耍花招。直到我走遠,按照原路折返後保安們才重新進了保安亭。


    這裏的保安、保鏢很大一部分都是軍人出身,即便不是軍人也經過訓練等等,所以這些家夥可不笨。


    意識到這些,我才選擇不和他們正麵衝突,而是來到山的另一邊,走了一趟,了解四周的攝像頭安裝情況以及那些帶鐵釘的網後,決定翻網進去。


    兩米多的牆,牆最上麵就是鐵釘網,然後沒三米一個攝像頭,全範圍的攝像頭,能360度轉動。如果是一個的話倒可以借助它轉動到對角的時候趁虛而入。


    問題是,每三米一個攝像頭,它們的頻率似乎是製定的,所以當這一個攝像頭看向那邊,三米外另一個攝像頭則看著這個攝像頭這邊的。


    三米距離雖然不一定能照的清楚,但是考慮到裏麵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我不能冒險,隻能讓自己謹慎小心。


    我站在路邊另一頭,分析這些攝像頭的時間和角度問題,還好,我還是找出端倪了。畢竟是機器,不是人,死角和時間上都有漏洞,足夠讓我跳牆進去了。


    但是,鐵釘網讓我顧忌了。


    一般而言,看起來越簡單的東西越有問題。這就像獵物捕食差不多,為了捕食,有時候它們不得不偽裝自己,讓自己像變色龍一樣和遮掩的物體融為一體,不易察覺。


    它們就這樣靜靜等待,很安靜的,耐心的。直到獵物出現,然後它們會發動最猛烈的一擊,將獵物殺死,成為自己的食物。


    我現在就像那些獵物,鐵釘網就是狩獵者。看起來似乎並沒什麽,可是,真的如此?


    有錢人,防禦和安全上肯定不會那麽普通的。


    嘎吱!


    就在此時身後響起輕微的樹枝折斷聲,雖然不大,可是足夠讓我警覺。


    我連忙轉身,拳頭對著後麵的人轟殺過去。


    “老大,別!”那人雙手成掌往前推將我的攻擊擋住了,即便他身體被震退幾步,可是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暈死或者飛出去。


    同時他開口,讓我皺眉起來。


    這語氣……


    是黃天天?


    那人雙手鬆開後我才看清楚,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強哥!


    那混蛋不是已經被捉到牢裏去了嗎?怎麽又出現在我眼前?但是他的眼神和神態似乎又有些不對勁。


    “老大,是我呀,天天。”強哥又道,到這裏我才弄清楚,這個家夥居然是黃天天!


    我看著他,看著這副熟悉的身體。


    要是他不開口,不喊老大,我準把他當成強哥看待。可是,這個家夥怎麽用了這人的身體?


    “黃天天,你在瞎整什麽?”我問道。


    強哥的身體嘿嘿笑了,說道“老大,不是你說讓我找個身體附身的嗎?這混蛋好像是上吊死了,搬運屍體的時候被我看到我就上了他的身。”


    “上死人身總比活人強吧?而且附身到活人身上還要飽受魂魄的排斥,難受。”


    黃天天的解釋也算合情合理,當下我也不多說,盡量壓抑自己對強哥這身體的不喜歡。


    很多時候,誰能保證自己做的事情都是自己喜歡的呢?


    “老大,你怎麽來了?”


    我白他一眼,沒好氣道:“等不到我想要的消息,見不到許小姐我以為出什麽意外了。”


    “怎麽會,許小姐在裏麵挺好的應該。早上我看到過一眼,她是秘書還是助理?我看她跟在一個長相冷漠的人身後。這個人身份肯定不簡單,身邊很多保鏢。”


    黃天天還說,許小姐有點古怪,當然因為他是遠遠觀望,所以也不敢保證自己看的就是正確的。他隻是覺得許小姐的眼神死板,和鬼上身差不多。


    對於這一點我瞬間對黃自強的印象變的更不好,從一開始就印象不好,現在,恐怕這人身上的秘密多了去。


    我問黃天天為什麽那麽肯定,他隻是指了指他自己的身體,大概的意思就是他就是鬼,他怎麽會不知道。


    我沉默,心道不管怎麽樣,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如果許小姐真的被陰靈附體,那麽這個黃自強問題就大了。


    “進去看看。”我指了指圍牆。


    黃天天抬頭看,接著想都不想直接向圍牆處走去。我立馬拉住他,用驚訝無比的眼神看著他。


    “大哥,你這是找死嗎?”我實在想不通黃天天憑什麽忽略那些攝像頭,直接走過去。


    而且,鐵釘網肯定有問題,碰不到,哪怕隻是衣服碰一下。


    黃天天滿不在乎抬頭看圍牆道:“那有什麽?隨便都能過去了。”


    我呆呆看著這個馬大哈,心想他肯定以為自己還是魂魄,能穿牆,能飛天吧?


    “攝像頭怎麽辦?”我道。


    他看我,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了幾下,尷尬看我,嘿嘿笑了。


    “老大,我忘記我有身體了。”


    我給他一個這還差不多的表情,看著鐵釘網,現在我顧忌的就隻有那個東西了。


    “天天,你說那鐵釘網有沒有電?”我道。


    不但有電還能起到通報作用,隻要誰碰了,我相信會有警報聲什麽的響起。


    “老大你多想了,就那個破網怎麽會有電?再說,電線也沒有。”


    “賭不賭?”我笑道。


    黃天天看我,又看鐵釘網,點頭。


    “老大,你輸了給我多送幾個美女吧。”他道。


    “那你輸了呢?”我反問。


    他看我,硬是半天迴答不出來。


    “老大,我人都是你的了,還能輸什麽給你?”黃天天最後可憐巴巴看著我,徹底讓我無語了。


    他的話沒錯,確實他整個人都是我的了,就算賭輸了,還能有什麽給我的?


    最後沒辦法,打賭是不成的了。我左顧右看,撿起一個石頭,取了跟草線,又找到一根鳥羽毛,然後綁在石頭上。


    黃天天看著我,很認真的樣子,最後我把石頭給他,讓他仍中鐵釘網。


    要想知道,試試就行了。


    黃天天接過石頭,也不去猶豫,瞄準鐵釘網,丟了過去。


    我死死看著石頭弧線出去,落入鐵釘網內。


    滋……


    石頭卡在鐵釘網,但是那根綠色的草線瞬間成灰燼,羽毛也被電焦一部分,脫離了石頭,悠悠跌落下地。


    “我去!”黃天天仰頭看著,最後驚歎道。


    也許他也看到那根草線被電中時瞬間化為灰燼的場景了,電擊聲隻是一小會,滋一聲就是了,但是草線焦完了,羽毛也差不多焦完了。


    “黃天天,過來藏好。”就在此時我聽到遠處有聲音,是那些保安來了嗎?


    黃天天也感應到了,忙一個竄步來到我這邊,蹲下,藏在草叢堆裏。


    三個保安坐在小車上過來,下車後三人開始察看起來,看鐵釘網,看地麵和四周。


    “是不是有人闖入?”一保安道。


    “不是,是一隻鳥被鐵釘網電中了。”有有度保安蹲下去,將把電焦一大半的羽毛拿在手上,抬頭看鐵釘網。


    “隊長,還是你聰明。”最先開口的保安拍馬屁。


    接下來幾人互相吹噓著,說什麽有人過保證被電死,電的連他娘親都認不出來等等。


    最後三人嘻嘻哈哈上了車,走了。


    我扭頭看黃天天,遞給他一個你信不信的眼神。黃天天也不敢反抗,對我苦笑。


    “走吧,翻過去。”我道。


    黃天天點頭,跟著我身後。


    我站在路邊,等待了一會,並且叮囑黃天天要和我一樣趁攝像頭交錯的時候瞬間翻牆,不然就會惹麻煩。


    剛好,機會來了。


    我毫不猶豫衝了進去,來到圍牆的時候一腳踹在上麵借力跳起,身子就這樣飛到和圍牆一般的高度,我眼看著鐵釘網邊沿的一點空地,右手一拍再借力讓自己半個身子直豎翻了過去。


    最後才從兩米高的地方落地,在我可以控製身體下,落地的時候幾乎沒發出聲音。


    兩米高的圍牆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麽,我的身手,我的經驗以及能力,足以輕輕鬆鬆越過三米以下的所有障礙。


    何況,借力是種極好的動作。


    “唿!”


    頭頂傳來聲音,是黃天天從上麵翻了下來,落地在我身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我看著他,心道這個黃天天身手也還不錯。


    通常情況下一個人走路不發出聲音都有些難以控製,這不單單是減慢走路速度,同時要整個身體協調才可以,身心一致,使用暗力。


    那就更別說一個人從兩米多高的地方跳下來,承載著整個人的重量,同時還有陡然加快的速度。要落地無聲,難度很大,一般人做不到,就是經過訓練的特種兵也需要很小心控製才行。


    “萬不得已不要動手,先觀察這裏麵的情況,找到許小姐,剩餘的事情後麵商議了再說。”


    以黃天天的性格和對女人的癡迷,我不得不提醒他。


    黃自強這裏美女如雲,上次我已經看過了,現在黃天天這隻狼闖進來了,誰也不知道他會幹點什麽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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