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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船雖然不大,但卻是她精心布置過的,外麵看起來雖然不起眼,但裏麵確是絢麗的紅,如火一般鋪滿整個船艙,正麵桌子上放著兩隻紅燭,放著紅棗,花生,桂圓,蓮子。還放著一壺酒。


    二皇子說,顧慈性格堅定,不比常人,想要嫁給他就要先成為他的女人,如果生米煮成熟飯,他就隻能負責到底。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當年沈凝香就是用這種方法成為世子妃的。


    她原本不願意,可想來想去沒有其他辦法,也就隻能答應。想著,雖然不能明媒正娶,但好歹也是洞房花燭,所以就命人準備了這些。


    床頭有一個簡單的梳妝台,上麵放著鳳冠霞帔,她輕輕坐下來,開始梳妝,長發如瀑布般落下,又在她的巧手之下緩緩綰起,綰成婦人的發鬢,金燦燦的鳳冠綰進頭發,大紅色繡著金色彩牡丹的嫁衣上身,鮮豔的紅襯著她如雪的肌膚,真的如一朵嬌豔,又有無限風華的牡丹。


    她抿唇一笑,在原地轉了一圈,看著鏡中嬌豔的人,她淡淡一笑,等這一天,真的很久了啊!


    這時,外麵傳來了劃水聲,常如昔走出船艙,就見二皇子已經出來,他身後顧慈已經喝醉,有人扶著他上了她小船。


    二皇子看到一身紅衣的常如昔,露出驚豔之色,薄唇一張一合。無聲道一聲恭喜。


    常如昔點頭,也無聲的道一聲多謝,轉身迴到船裏。


    顧慈是真的醉了,趟在床上唿唿大睡,不知是酒勁上頭,還是真的很熱,他無意識的扯著自己的衣服,露出透明如玉的肌膚。


    常如昔深吸一口氣,這樣的皮膚,就連她都自愧不如。她麵色微紅,走到桌邊倒了一杯和親酒,雖然他醉了,但這次機會,她還是不願意浪費。


    “表哥,如今你我洞房花燭,過了今天,你我便是一體了,如昔很高興。”


    說罷,她紅唇輕啟,含一口酒在口中,看著顧慈微紅的臉,附下身去。


    唇瓣相貼,常如昔不由的顫了顫,她隻微微一頓,丁香小舌顫抖著挑開他的唇,一口酒就這樣渡了過去。


    顧慈動了動,常如昔一驚之下迅速起身,見他隻是舔了舔嘴角,放下心來。


    她紅著臉,伸手解自己的衣服,想著在煙雨樓裏,那位媽媽對自己的教導,還有姑媽平日裏說的話,連脖子都紅了起來。


    紅袍落地,隻著一件小衣,她深深吸了口氣,雙手伸向了顧慈的白衣。


    他本就被扯的鬆散的白衣落地,和紅色喜服糾纏,映出世間最絕美的色彩。


    “表哥,我愛你,永遠都不會後悔。”


    她附在顧慈耳邊,喃喃的說著,紅唇擦過他耳跡,最終覆上他微涼的薄唇。


    事到如今,她反而不緊張了,大膽的撫摸著他的身體,舌劃入他口中,與之糾纏。


    顧慈感覺到身上有人在作祟,無意識的動了動,呢喃道“凝香~”他受不了這般青澀的撩撥,隻覺得身體越來越熱,最終化被動為主動,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毫不猶豫的覆上她的紅唇。


    “凝香……凝香……”


    常如昔轟的一聲,如雷重擊,頭下意識的偏了偏,躲開的他的唇。那人似乎不滿,搬過她的頭又覆了上去,一手握上她的胸脯,另一隻手一路向下。


    常如昔隻覺得身子一陣顫栗,一股電流從他的掌心傳過來,襲遍全身。使她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


    “凝香……”


    聽著耳邊一聲聲的呢喃,常如昔心中在滴血,眼淚忍不住流下來。為什麽?為什麽你和我在一起,卻喊著那賤人的名字?為什麽這麽對我……


    她想掙紮,無奈他把他壓的死死的,不給她逃避的餘地。


    顧慈突然伸手一揮,她最後的阻隔飄了出去,暖帳輕輕落下,隻傳來女子的淒哀的抽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


    ……


    一夜纏綿,卻不知是福是禍,常如昔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身邊的顧慈也已經醒了,一雙幽深的眸緊緊的,陰沉的盯著她。


    常如昔迴想起昨夜發生的事,臉色不由一紅,就要往被子裏鑽。卻被顧慈伸手攔住。


    “這是怎麽迴事?”


    情欲過後,他聲音還有些沙啞,聽起來卻很有磁性,常如昔抿了抿唇,手在被子裏一陣摸索,然後遞出一條白色錦帕。


    顧慈好看的眼睛危險的眯起,看到上麵一點刺目的鮮紅,閉上了眼睛。


    “慈?我們已經……”不知道他是什麽心思,常如昔小心翼翼的問。


    她知道顧慈是不會同意也不可能接受的,從做了這件事之後她就做好了麵對顧慈責罵的準備。


    可良久之後,顧慈什麽都沒有說,一隻手疲憊的按向太陽穴。氣氛漸漸冷了下來,常如昔心中忐忑,不知道該怎麽辦,小心的把身子向他那邊移動,觸及他肌膚的時候,明顯但覺到顧慈顫了顫。


    “表哥,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我可以不要名分,我什麽都不要,隻要你願意接受我,讓我留在你身邊。”


    她聲音很低,微微哽咽,顯露出心裏的緊張。顧慈睜開眼,看著抱著他的女人。她俏臉如熟透了的蘋果紅紅的,肌膚如雪,上麵有歡愛過後的痕跡,少女柔弱無骨的身子伏在身上,顧慈目光忍不住縮了縮。


    “你當真那麽想跟著我?”


    常如昔抬起頭,目光堅定,鄭重點頭道“此生不悔,至死不渝。”


    “好!本世子就成全你。”


    說著,一把抱過她的身子,翻身覆了上去。常如昔喜極而泣,揚起頭迎合他的動作。


    午時過後,二人才整理衣衫,小船靠岸,但常如昔是走不了了。顧慈輕笑,直接把她抱在懷裏大步而去。常如昔羞紅了臉,把頭埋在他懷裏,又引開顧慈一聲輕笑。


    二人走的歡心,並沒有注意到,湖中一艘船靠了過來,三皇子站在船頭,臉色陰沉的看著他們離開。隻差一步,他就可以踏上那艘船。


    “哢”


    他手中的折扇應聲而碎,鳳玉明手一揮,折扇扔在那艘小船上,小船晃了晃,突然開始下沉,片刻之後,消失不見……


    錦王府沈凝香依然悠閑自在,時不時的親手給顧慈做好吃的補身體,然後陪合頤玩。


    連霏霏去勸過小郡主,但不知宇文卿給她灌了什麽迷魂湯,小丫頭不知悔改,反而鬧出了以命相逼的戲碼,搞的君王府雞犬不寧,連霏霏也是沒有辦法,來問她用不用特殊手段。


    沈凝香歎息一聲,如果真的是尋常的書生,用點手段也沒什麽,可那人是宇文卿,十四皇子的副將,本應該在邊關鎮守,幾年前就戰死沙場的人,卻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這樣的人,怎麽可能被輕易算計?


    雖然沈凝香否決了,但還是時不時的往書香書院跑,有時候帶著合頤,稱討論學問,宇文卿也不好趕人。


    而沈凝香本身也是學識淵博,所以很快和這裏的學生打成一片。就連宇文卿都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這件事情讓顧小王爺十分不滿,這幾天,嚴禁沈凝香出門,好在她也不過是好奇,並沒有打算去查什麽,就安靜的坐在窗邊看書。


    這麽長時間以來,顧慈恢複的很好,功力已經恢複到六成,每天早上都會去鍛煉。


    當他迴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沈凝香坐在那裏勾勾畫畫,好奇之下上去查看。


    “世子妃似乎對朝政局勢很感興趣,是想要做什麽?”


    看清她畫的什麽之後,顧慈皺眉,他竟然不知道,沈凝香是怎麽了解這麽多的。


    “在其位,謀其政。這道理你還不懂麽?一身汗味,離我遠點。”


    沈凝香吸了吸鼻子,向外推他,可顧慈卻沒聽見似得,反而一把抱住了她,把頭擱在她的肩上,在她耳邊嗬氣。


    “世子妃,這好像是我該操心的事情吧。不過,你說起在其位謀其政,在下很是讚同,所以世子妃,伺候本世子沐浴吧。”


    沈凝香不適的掙了掙,他卻抱的更緊,沈凝香抬頭“世子,你也知道這是你的事情,可你不做呀,隻好我代勞了,所以沐浴的事,自己解決。”


    哼,還想讓我伺候,下輩子都不可能。不過既然說起來了,索性也就說開了的好,免得以後出亂子。


    她正色道“顧慈,現在看起來雖然風平浪靜,但暗地裏什麽樣子,我不信你不清楚,我們今天就好好談談吧。”


    顧慈歎口氣,他娶的好媳婦啊!上得戰場,謀得朝政,下得廚房,算計得人。可就是這份靈敏,他怎麽反而不安呢?


    “凝香,你放心吧,這些我都安排好了,隻要顧王府不偏不倚,自然平安無事。其他的事情,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他說的輕描淡寫,在沈凝香身邊坐下,把她抱在腿上。沈凝香皺眉,推了推他“你是在自欺欺人還是在騙人?現在是你不偏不倚就可以躲過去的時候麽?”


    顧王府看起來確實不偏不倚,但顧慈和三皇子交好,雖然三皇子喜歡閑雲野鶴一般的生活,但他畢竟是皇子,而且能力擺在那裏,難免不被人猜疑。


    再加上上次她一時心軟,救下了八皇子,八皇子就有意在拉攏顧王府,不然也不會去查案。雖說案子查的不夠漂亮,八皇子也因此受了罰,但畢竟有這個情在。


    更重要的是,五皇子府的突然爆炸。剛開始的時候她隻想著趕緊滅了那些罪惡的東西,可現在看來,隻有有心的人,就會注意到這個東西。隻要有人惦記,那以後發生什麽,就不知道了。


    現在十四皇子已經迴來,小七告訴了她,斷然沒有瞞著顧慈的道理,他明明什麽都知道,但為什麽還是這樣你態度?


    “躲不過去也沒什麽,不管是誰,都動不了錦王府,要不然……也不會留到現在。”


    他說的很淡,盡力掩飾自己的情緒,但沈凝香還是聽了出來。斟酌的道“你的籌碼,是煙雨樓麽?”


    聽到這話,顧慈一愣,深深的看著她。煙雨樓,她竟然連煙雨樓都知道了?


    “你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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