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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凝香聽著,忽然笑了,他這是在責怪她?這麽久以來,她承認,這段時間他確實對她照顧有加,但那是夫妻生活麽?


    這麽長時間以來,她備受王妃的責難,柳采青的欺負,而他又不管不顧,讓她怎麽笑顏如花?怎麽給他洗手做羹湯?


    大腦一時短路的沈凝香突然道“世子這是什麽話?你連這一點信任都沒有,那你想什麽,就是什麽好了!還來問我做什麽?”


    她向後一步,離開他的懷抱。輕聲道“再說了,你管的未免也太多了吧!別說我和他沒什麽,就算有什麽,你一不是我爹,二不是我哥,三不是我……”


    說到這裏,沈凝香突然頓住,這才意識到,現在的她不是以前那個孜然一身的沈凝香了,雖然她心裏不承認,但畢竟已經是他的世子妃了。


    顧慈臉色黑的和鍋底一般,他的手隱在寬廣的袖子裏,緊握成拳。身體崩的緊緊的。他怕一個忍不住,上去收拾這個膽大包天,胡言亂語的女人。


    沈凝香看他,坦誠對上他的目光,這些話雖然是無心的,但卻真心話。所以她沒什麽好心虛的。


    顧慈走過來,沉聲道“我不是你的什麽?你最後想說的是什麽?是不是我對你太縱容了,以至於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他忽然上前,打橫抱起沈凝香,向內室走去。“既然你記性這樣差,那我便好好提醒你。”


    沈凝香一驚,猜到他想做什麽,奮力掙紮,但顧慈抱的十分有技巧,她根本掙紮不開。隻能怒瞪他。


    “你做什麽?放我下來!”


    顧慈不理她,直接把她扔在床上。以前不動她,是因為覺得心中還有芥蒂,等想碰的時候,又有外力阻攔,沒想到她卻說出這樣的話。


    看來想讓她安心待在錦王府,還是需要好好收拾。


    沈凝香慌了,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走到這一步,沒想到顧慈會這樣對她。


    他翻身上來,一手握住她的兩隻手腕,腿死死的壓著她的,另一隻手解她的衣帶。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顧慈,你再不放手,我就……唔……”


    不等她說完,他的唇就堵了上來。不同於以前的溫柔輾轉,進日,被憤怒充斥的他,霸道的吻著她的唇,舌強行衝開她的齒關,攻城略地。


    沈凝香這才覺得,她以前是多麽的愚蠢,她一直在他的掌心打轉,還那樣的自以為是,就像現在,他不高興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把她製住。


    衣衫已經半退,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沈凝香閉上眼睛,淚水無聲無息的流下來,滴答一聲打在床上,融入錦被中。


    顧慈一頓,放開她的手,吻去她眼角的淚“凝香,你可知道,但凡你乖一點,我都不會這樣對你。”


    他動作變的輕柔,心中的憤怒和醋意被她那滴淚水打碎。


    沈凝香深吸一口氣,雙手解脫,她勾住他的脖子,悠悠的道“顧慈,不要讓我恨你。”


    話未落,她用力一推。然後快速的裹上衣服跑下床。顧慈看著淩亂的床褥,哈哈大笑。


    這算什麽?他的妻子,在這樣的時候,和他說恨他!他深吸口氣,一拳打在床上,然後轉身,出門。路過她身邊的時候,看都沒看一眼。


    沈凝香站在窗前,凝視著一輪明月,無聲歎息。


    巧秀走了進來,看她衣衫淩亂的樣子歎口氣,為她披上披風。“小姐,夜裏涼,小心著涼。”


    “他走了麽?”


    巧秀點頭“已經出府了。小姐,奴婢多一句嘴,你確實有點過了。你不知道,這幾天世子雖然迴來了,但他讓啊九去保護你,聽啊九匯報的消息,他深夜在屋頂上喝悶酒。他隻是吃醋了而已,說到底還是因為在乎!”


    “小姐,世子他心裏還是有你的。去追他迴來吧!”


    沈凝香沉默,她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是他自己小心眼,不就是演戲麽?又不是真的,至於氣成這樣?說到底,她這麽做還是為了他麽?真是不識好人心。


    “一個大男人,又丟不了,追什麽追。別理他,睡覺去。”


    說著就往外麵走,這裏是肯定不能睡了,正好,陪合頤睡去。


    巧秀匆匆攔住她,擔憂的道“小姐,丟是丟不了,可萬一他去找紅袖姑娘呢?”


    “他……”沈凝霍然轉身,一個敢字還沒有說出來,忽然想到,他有什麽不敢的?


    不行,她做了這麽多,不就是為了打壓紅袖麽?怎麽能讓她占便宜。也不叫巧秀了,自己進去穿衣服,瞟見被顧慈扔在一邊的假肚子,咬咬牙綁在身上。


    帶上這個也好,去青樓好砸場子。因為去逮人,她並沒有驚動隱衛,悄悄翻牆而出。


    煙雨樓離錦王府也就兩條街,她緩緩走在街上。由於盜嬰案的影響,夜裏基本上沒人出來,青樓的生意也不好做。


    沈凝香走在空無一人的街上想著。顧慈要是真的敢去找紅袖,真的敢在那裏廝混,就別指望她原諒他了。


    ……


    煙雨樓,顧慈半夜而來,叮囑吳媽,有人來找他的話一定第一時間通報,然後拎了一壇酒,直接上了煙雨樓頂。


    抬頭,便是皎潔的月光,他發現,自從對沈凝香上心之後,他越來越喜歡往房頂上坐了。


    每次知道她被罰,或者因為他的某些行為而不高興的時候,他就一個人拎一壺酒,坐在房頂,或者她的牆頭悶頭痛飲。以減輕心中的掙紮。


    尤其是最近她和司徒空假扮夫妻的時候,司徒空和她越來越默契,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柔軟,對她關懷備至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吃醋。有時候就想著,她曾經想離開他,或許,那才是她一直想過的生活吧!


    以前沒有覺得,現在才發現她身邊的人哪個都不比他差,三皇子對她一見鍾情,要不是因為她已經嫁人,恐怕早就去求皇上賜婚了,就算是知道,他也在暗中關注著她。


    寧盛天雖然初衷是利用她,但到現在對她還是很上心的,而且他們二人投機,沈凝香對他也是不同。寧盛天地處他國,時刻有被發現的危險,卻留了一些人暗中保護她。


    現在有出現了一個司徒空,剛開始的時候礙於身份,始終放不開,可現在也是相處融洽。


    隻有他,本應該是她最親近的人,卻一直在傷害她,讓她傷心,今天,甚至說出恨他。這是何其你悲哀~


    酒越喝越多,直到意識漸漸模糊,一輪明月印上她的影子。他就那樣斜靠在屋簷上,一覺到天明。


    次日,陽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他才睜開眼睛。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這裏待了一夜。


    “昨晚有人來找我麽?”


    “沒有啊。世子是約了什麽人麽?”


    顧慈搖頭,疲憊的擺擺手。原以為她會來追的,抱著的一點點希望破滅。


    他無奈,向著王府走。他們演戲已經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孩子出生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必須迴去主持,要不然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不知道又要鬧出多大的事來。


    迴到王府,隻看見一群丫頭忙裏忙外,房間裏已經沒人了。正好巧秀進來,顧慈皺眉道。


    “世子妃呢?”


    巧秀一愣,“昨夜世子妃去追世子您了,難道您沒遇上她?”


    顧慈心咯噔一下,什麽意思,她去煙雨樓了?可煙雨樓的人沒見到啊。


    “她什麽時候去的?”


    “你出去後不久就去了。”巧秀也意識到什麽,眼底蒙上一層水霧。“世子妃是不是……”


    顧慈不理她,大步出了香荷軒。錦王府離煙雨樓有多遠?別說走,就算是爬,一夜都能好幾個來迴了。既然沈凝香沒去煙雨樓,又不在錦王府,那很有可能就是迴城西了,或者,出事了!最好不是第二種。


    “啊九,帶上所有人,分別朝四個方向去找。明裏暗裏一起找,一定要找到她。你先去城西小屋看看。”


    顧慈這才發現他有多混蛋,當時為什麽要跑出來?為什麽不能讓她打一頓?


    更悲慘的是,現在她失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敵人抓走了,可他連她經常去的地方都不知道。


    “來人,聯係寧盛天,看他見到世子妃沒有,還有三皇子,和尚春堂連大夫,所有有可能知道的人都去通知。”


    京城裏沸騰了,錦王府所有的勢力開始滿大街的找人,隨後三皇子府也加入進來,然後就是所有尚春堂所屬的醫館全部關門,都被趕去找人。然後就是莫名多出來的勢力,也在找人。


    顧慈知道那是寧盛天的人,但現在顧不了那麽多,隻能幫他做掩護。京城裏張貼出三處重金懸賞,隻要有人找到了沈凝香,就可以獲得三皇子府,尚春堂以及錦王府的賞金。


    但沈凝香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城西的司徒空在等著沈凝香迴來,產婆已經找好,就等著計劃進行。


    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她失蹤的消息。他立刻利用自己的聲望,發動所有民眾找人。一時間所有人心急如焚。


    香荷軒,連霏霏指著顧慈大罵“你是怎麽當人家丈夫的?妻子都失蹤一夜了,你既然現在才知道,你的隱衛呢?你的勢力呢?都擺著讓看的麽?都已經這麽久了,你知不知道所有的痕跡都被清理光了,我們到哪裏找人?”


    她氣的七竅生煙,在那裏亂轉,看到顧慈一幅低眉順眼挨訓的顧慈就來氣。


    “你昏了頭了?竟然同意她這樣的計劃,我問你,是破案重要還是她重要?如果找不到,你就……後悔去吧!”


    三皇子,寧盛天,司徒空坐在那裏看著,他們也是焦急如焚,尤其是司徒空,這件事說起來和他也脫不開關係。


    他們每個人都想把顧慈打一頓,可惜,他們沒有連神醫那種魄力,不敢對顧小王爺做什麽。


    連神醫罵累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一邊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了,抹嘴道“你們說,現在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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