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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夢船中上演著一幕慘劇。/p


    血蜂大軍像紅色旋風,襲向七十二名裸女,片刻間擊破金風玉露陣,眾女尖叫四起,抱頭逃竄。/p


    一隻血蜂飛上一女背脊,尾刺紮進她脊椎,瞬間吸幹她的脊髓,她全身不受自製劇烈抽搐,倒地死亡……/p


    一隻血蜂撲向一女麵門,尾刺從她眉心紮入,吸幹她的腦漿,她兩眼翻白趴倒在地,死前兀自顫抖不住……/p


    九隻血蜂同時對付九女,尾刺齊齊紮進心髒,吸去九女體內大半血液,又用利齒咬斷血管,九女死在自己的血水中……/p


    成千上萬隻血蜂無血肉可食,竟然向牆壁甲板下手,似乎知道醉夢船是高階法寶,將船艙啃得千瘡百孔,咬破一層層牆壁,如瘟疫般向外蔓延……/p


    花非花險些暈倒,他心愛的醉夢船,一件無上至寶,竟如此不堪一擊。/p


    這到底是什麽血蜂?/p


    陳舟到底是何方神聖?/p


    “老言救我!”花非花鬼哭狼嚎跑向甲板,一大群血蜂在後追趕,仿佛身後拖著一條紅色的尾巴。/p


    船艙內充滿眾女絕望的尖叫,過了良久,終於平靜。/p


    七十二女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全部死亡,血蜂大軍開始侵蝕整艘醉夢船。/p


    唯有那金燦燦的房間不受侵犯,因為那裏有血蜂的主人。/p


    陳舟進入房間,剛放下潘逸飛和淩江暖,隻聽“哢”的一聲,房門關閉,再也走不出去。/p


    淩江暖仍驚駭於剛才看見的可怕場景,顫聲道:“陳舟,你放出的是什麽東西?”/p


    “血蜂,咬死這幫狗日的。”陳舟來到門前,用力踢了幾腳,房門毫發無損,氣得大罵,“這什麽玩意?”/p


    蕭蕭雪道:“省些力氣,這房間有禁製,你打不破的。”/p


    “等花非花來開門,正好弄死他。”陳舟環視一周,這房間隻是一個外廳,裏麵還有密室,似乎鍍了一層金,金光刺眼,布局與下層的大床房間不同,並不輕佻風騷,顯得格外莊重,看來是個重要場所。/p


    陳舟打開自己的須彌戒,取出大葫蘆,給昏迷的潘逸飛喂一口水,又給淩江暖喝了一口,道:“快打坐練功,這水能幫你恢複功力。”/p


    淩江暖吃力地靠在牆壁旁,盤膝而坐,默默運氣調息。/p


    蕭蕭雪輕嗔道:“我吊在你身上半天了,你就不能給我也喝一口嗎?”/p


    陳舟找到一張長桌,把她放在桌上,喂她喝一口水,開始脫自己的褲子。/p


    “喂,你幹什麽?”蕭蕭雪臉頰緋紅,下意識裹緊身上的衣服。/p


    陳舟脫下褲子比比長短,撕下兩截褲腳,道:“你穿上,這樣好一點。”/p


    淩江暖被撕碎上衣,褲子仍在,隻需一件衣服即可,蕭蕭雪卻全身赤裸,裹著衣服依然會露出雙腿,她見陳舟考慮周到,嘉許地點點頭,又苦笑道:“我沒力氣穿。”/p


    陳舟讓她斜靠在桌邊,提起她的雙腿套上褲子,然後裹緊她身上潘逸飛的外衣,用一根腰帶係緊,道:“這樣就能見人了。”/p


    “胡說八道,我怎麽不能見人了?”蕭蕭雪嗔怪道,試著挪動雙腿,麵露驚喜之色,“我可以活動了,毒性已解,這水真有效!”/p


    陳舟搖頭道:“這水不能解毒,我的血能解毒。”/p


    蕭蕭雪恍然道:“難怪你不怕毒。”想到自己吃了不少他吐出的血,又別扭又好笑,道,“你衝我吐血,倒是做了件好事。”/p


    陳舟笑道:“蕭蕭雪小姐,咱們不知不覺親密到這份上了,你喝我的血,穿我的褲子,以後我和太史芮等人吵架,你會幫我一起開揍嗎?”/p


    蕭蕭雪主動握住他的手,道:“叫我阿雪。”/p


    陳舟笑道:“好的,你可以叫我阿舟。”/p


    蕭蕭雪看看他肩頭,那裏有她咬出的血印,她保持平靜,正色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前我接近你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和你比武,今後我將為報答你而活,你要我做什麽隻需一句話,無論任何事,我赴湯蹈火萬死不辭。”/p


    “這麽說就生分了,咱們是朋友,做什麽都是應該的。”陳舟扶她坐下,讓她打坐運氣,道,“我去裏麵看看。”/p


    目送陳舟走進內室,蕭蕭雪才籲一口氣,吐出自己的羞澀。/p


    之前隻是故作平靜,用場麵話掩飾尷尬,隻有她知道,自己的臉蛋燙到什麽程度。/p


    其實他也看出來了,所以用笑話配合自己,這人還滿識趣的。她想。/p


    十八歲的女人,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在劍術方麵她是絕世天才,但在男女關係方麵,她還是一張白紙。/p


    出生至今連男人的手也沒碰過,今天卻赤身裸體被陳舟抱了半天,正麵身體無縫接觸,還幫她穿衣服褲子,實在太羞人。/p


    導致這一切的是淺香院、不死門、萬煞島!/p


    蕭蕭雪眼冒寒光,將所有羞意轉化為恨意,暗自發誓要殺四人:/p


    餘生遠、沐血衫、言弑、花非花。/p


    尤其是花非花,必殺無疑!/p


    隻聽“啊喲”一聲喊,潘逸飛醒了過來,緊張四顧道:“這是哪裏?發生了什麽?”/p


    蕭蕭雪道:“現在很安全,坐下練氣。”/p


    潘逸飛見她和淩江暖均在打坐,鬆了口氣,道:“我吃了什麽靈丹妙藥?全身毛孔大開,舒暢之極。”/p


    淩江暖睜開眼,久違的燦爛笑容浮上臉孔,道:“是啊,我也一樣,陳舟給我們喝的簡直是瓊漿玉液。”/p


    蕭蕭雪道:“我們都欠他一份情。”/p


    潘逸飛道:“花非花在哪?你們是怎麽跑出來的?”/p


    淩江暖笑道:“花非花比我們慘一百倍,不但命根子被陳舟扯斷,醉夢船也快保不住了。”/p


    “命根子扯斷……”潘逸飛愣了半晌,哈哈大笑,“真是大快人心啊,至少有成千上萬個女人要把陳舟當恩人了!”/p


    蕭蕭雪道:“包括我們。”/p


    這時,內室傳來一聲歡唿,陳舟激動大叫:/p


    “寶庫!這是花非花的寶庫啊!來得太對啦!老子發財啦!”/p


    三人麵麵相覷,唯有苦笑,這當兒還惦記發財的也隻有陳舟了。/p


    蕭蕭雪起身走去,道:“寶庫裏或許有武器,我要找把劍。”/p


    見她輕鬆自如走進內室,潘逸飛奇道:“她不是中毒了嗎?”/p


    淩江暖氣唿唿道:“陳舟優待她,偏心眼。”/p


    潘逸飛湧起奇妙的感覺,外麵是血肉橫飛的戰場,此處卻能和淩江暖獨處一室,忍不住走到淩江暖身旁,柔聲道:“淩姑娘,我……”/p


    “潘哥,如果有幸逃脫,你千萬別把這事說出去,否則我就完了。”淩江暖說著緊了緊衣服,身子縮成一團,不令春光外泄。/p


    潘逸飛的柔情蜜意瞬間凍結,苦笑點頭:“哦,好的。”/p


    蕭蕭雪走進內室,不由嚇了一跳,這房間遠比想象中大,東西也遠比想象中多。/p


    房間周圍三麵牆,各有一排陳列櫃,擺著無數瓶瓶罐罐,不知裏麵藏著什麽,中間是個大池子,池裏沒有水,隻有數不盡的寶貝。/p


    各種各樣的金子,有黃金,有紫金,有赤金,有烏金;各種各樣的晶核,有獸妖晶核,有禽妖晶核,有蟲妖晶核,最多的是海妖晶核;還有各種玉石、翡翠、琥珀、瑪瑙、珊瑚;以及一堆堆的材料毛坯,可製造各種武器法寶。/p


    陳舟取出兩個乾坤袋,這是風雨樓送他的禮物,風卷殘雲般搜刮寶貝,將整個池子搬走大半,最後隻剩下各種金子。/p


    他喜悅之極,歡唿著撲向蕭蕭雪,把她高舉起來連續轉圈,大叫道:“發財啦!哈哈哈!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金子,真是天降橫財啊!”/p


    蕭蕭雪哭笑不得,她還算衣衫整齊,可陳舟已把衣服給了淩江暖,褲子給了她,全身上下隻有一條短褲,這樣成何體統,忙道:“放我下來。”/p


    陳舟放下她,一頭撲進金子堆裏,美滋滋道:“今晚我抱著金子睡覺,就算睡不著也沒關係,我一塊一塊數著玩。”/p


    蕭蕭雪“噗嗤”一笑:“你是我見過最癡於金子的人,快要走火入魔了。”/p


    陳舟以金子為床,張開雙臂雙腿躺在金塊上,萬般陶醉道:“沒有什麽比金子更好,今天嘔血三升,遍體鱗傷,但換來這麽多金子,什麽都值了。”/p


    蕭蕭雪坐在他身旁,指指他肩頭的咬痕,道:“還痛嗎?”/p


    “小菜一碟,”陳舟看她一眼,尷尬說道,“不好意思,隻顧自己裝寶貝,忘了你,等會出去我們平分。”/p


    “我不要,”蕭蕭雪道,“我是來找劍的,這裏沒有。”/p


    陳舟想了想,從須彌戒裏取出獸皮袋,又從獸皮袋裏取出一柄劍,道:“送給你。”/p


    蕭蕭雪接過劍,起初不以為意,隻覺此劍古色古香,細細長長,劍鞘布滿紋路,有些過於花哨了,不符合她的性格,但等她拔劍出鞘,頓時目瞪口呆。/p


    這劍的殺氣完全被劍鞘隔絕,此時才顯山露水,劍鋒不知用什麽材質打造,薄如蟬翼,冷若寒冰,明明是青色鋒刃,又似透明,剛握住劍柄,立即傳來一股蒼涼古樸的氣息,與她本身氣息相連,殺意透過劍身傳遞出來,發出森冷的劍芒,看似輕巧細長的劍,卻厚重得仿佛承載著一個世界。/p


    蕭蕭雪愛劍如癡,不由唿吸困難,聲音也顫抖起來:“天哪!這是千年罕見的絕世神劍!”/p


    陳舟點頭道:“嗯,見過的人都這麽說。”/p


    蕭蕭雪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認為自己根本不配持這柄劍,道:“漫寧說過嗎?”/p


    陳舟笑道:“說句你愛聽的,不止漫寧和席問之,連周乘洋也說它是絕世神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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