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進去!”妺喜並未被男人的話給嚇到,反而是將刀子往裏麵送了幾分,很快的,男人的脖子上就出現了細小的血珠,血珠很快連城一條線,流了下來。


    鮮血流過喉嚨的瞬間,男人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那細細的血珠線,就像是黑白無常索命的鐵鏈,即將帶著他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


    男人沉默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若是背叛了,那死亡的就不隻是自己了,而是自己家人,是自己才學會叫爸爸的乖巧的小女兒,還有一直溫柔的包容自己讓自己能夠好好地工作的妻子,以及自己年邁的父母了。


    “不行,我要是說了那我的家人就沒了,他們會有安全問題的,你還是殺了我吧!”男人糾結了許久,突然堅毅的開口。


    這男人在被妺喜抓住的時候身體就顫動的異常的明顯,可是說話這話的時候,卻是異常的堅毅。


    當然,若是能夠忽視掉男人身上抖動得更加明顯的弧度,妺喜是能夠相信的。


    妺喜輕輕地笑了出聲,聲音清脆而又頗具活力,突然間,笑聲停了下來,換成了帶著濃濃的惡意的聲音:“那好啊,既然這樣,我就看看,你能夠為你的家人做到哪一步!”


    邊說著話,妺喜邊將手上的刀子往後移了幾分,男人脖子上的鮮血淌得更加的厲害,疼痛感也更加的明確。


    不等妺喜再一次動手,男人就率先受不了了,大聲的驚唿:“我說,我說,你別殺我!”


    說著,褲子下麵一股騷味兒傳了出來。


    他原本是想要賭一把的,能來這裏的,一般聽說了是為了家人這種話,心中總是有幾分英雄意氣在裏麵,肯定是不會特別的多加為難他們的,到時候再找個機會偷襲,將人拿下就行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這次遇到的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種能夠為了英雄意氣而能夠饒自己一命的人。


    “說吧!”妺喜隻是把刀子往外移了幾分,並沒有徹底的拿下來,男人依舊能夠感覺到些許的疼痛,更能夠感覺到刀子上麵的寒意。


    “好的,我說,但是英雄,你能不能把刀拿來,我害怕我說不出話來啊!”男人打著商量,並沒有直接的說出這裏該這麽進去。


    妺喜翻了個白眼,並未迴話,也沒有答應男人的要求。


    這男人的伎倆稚嫩的出奇,拖延時間,等待救援這種戲碼,都是人家戲本兒裏麵寫爛了的。


    見妺喜不為所動,男人剛準備硬來,看看能不能有辦法逃出生天的時候,頭頂上傳來了聲音。


    “號,帶她進來。”


    是一各年輕男人的聲音,聲音很有磁性,是當下最為流行的霸道總裁低音炮,但是卻帶著幾分蒼老和力不從心。


    妺喜循著聲音望去,是一個很不起眼的黑色的喇叭,喇叭的聲音很小,但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麵卻異常的明顯。


    男人得到了命令,整個人的身體突然就放鬆了下來,也沒有了最開始那種準備攻擊的狀態了。


    “是!”男人恭恭敬敬的迴了答,然後對著妺喜說:“放開我,我帶你進去,不會耍花樣。”


    好像是害怕妺喜不相信他,還特意的加了一句不會害人。


    妺喜跟著這個編號叫做號的男人走了進去,裏麵與外麵的荒涼與偏遠不同,很是高科技,全都是一些科技感很強的裝備。


    號男人的權限不夠,隻能夠走到第二道鐵門處,第二道鐵門哪裏已經有著一位男人站在原地等待著妺喜的到來。


    妺喜到這裏之後,男人恭敬地給妺喜開了門,但是不知為什麽,妺喜總覺得這人很是奇怪,特別是瞳孔裏麵,看起來不像是正常的眼睛,倒像是那些被裝了攝像頭的機器人娃娃。


    開了門之後,妺喜看見了幾個熟悉的字眼——梅普涵生物公司。


    自己來這裏的第一天,好像也是聽到過這幾個詞“梅普涵化妝品”。


    當時是這個品牌的生廠商給自己打來了電話,像是瘋狗一樣的警告了自己一番,當時自己當時把電話給掛了,並沒有聽完他具體說了些什麽。


    難道原身是因為這個公司出了什麽問題,所以才刻意的隱藏了自己的記憶,讓自己來尋找答案的嗎?


    妺喜陷入了疑惑。


    後麵又是兩道關卡,但是好在有人引導,妺喜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很快就到了。


    目的地大約是在離地麵五十米深,離自己進來的地方兩百米遠的距離的地方,是在一個白色的實驗室裏麵。


    實驗室裏麵全是用透明的玻璃分割開來,占地大約是有近千米的樣子,而且還是修建在地底下的實驗室,是個極大的工程。


    妺喜說停住的實驗室裏麵有一個頭發花白的穿著大大的白大褂的男人,但是看他的手,還有挺得筆直的背部,卻異常的年輕,看起來像是個年輕人的手。


    大約是妺喜的目光太過於赤裸裸的毫不掩飾,讓男人感受到了背後已經有人到來了。


    “你來了,其實我等你很久了!”轉過身,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有著一張與發色極其不相符的臉,那是一張英俊的過分的臉,邪肆的桃花眼,薄薄的唇角,高挺的鼻梁,麵若星辰,眼中似乎蘊含了星辰大海。


    好像他頭頂上的白發是為了好看故意去染色出來的色彩,並非他原本的顏色。


    但若是你仔細的看一看就能發現,他的眼睛看起來已經十分的蒼老,充滿了滄桑,那看向妺喜的眼中,滿是熾熱和幾近乎變態的控製欲。


    “你早就知道我來了,不是嗎?”妺喜淡淡的迴答道。


    男人的眼神讓她感覺到很不舒服。


    這本來就是一件明知故問的事情,這人都能夠知道自己什麽時候來了,還能讓人將自己帶進來,結果他自己倒了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故意問自己來了,這不就是一件十分諷刺的事情嗎。


    但是現在妺喜也摸不清這個男人到底是要做什麽。


    但是根據在車上看見的那些,還有實驗室裏麵某些時不時冒泡的有色彩的溶液和專有的儀器,大約能夠猜到是在從事某一項有關人體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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