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失血過多,麵色蒼白的闞立,將棉襖過在身上,然後躺在地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隻不過他不知道的是。


    在不遠處。


    在不遠處,突然閃現了一抹詭異的紅光,然後又迅速消失。


    如果闞立現在依舊是醒著的。


    那麽他一定會對這抹紅光感到十分熟悉。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雖然看起來和以前的日子是沒有什麽兩樣的,都是在重複著以前的生活。


    可是卻又每一天都和以前的日子有著細微的不同。


    也正是這些細微的不同,讓我們枯燥無味的生活,多了幾分樂趣。


    少了幾分枯燥無味。


    也讓我們平常的生活,多了幾分樂趣,也多了幾分期待。


    春天慢慢的來臨了,寒冷的冬季徹底的過去了。


    大山上的雪,雪開始融化,化成了雨水。


    然後匯聚在一起變成了小溪,潺潺的流向山下的那條清澈見底卻又兇險無比的大河之中。


    男人和女人開始出去圍捕獵物,老人和小孩在家裏種種各種他們發現的能夠吃的食物。


    一切的一切都展現著生命的活力。


    離桑冼部落不遠處的一個洞穴中,那個頭發又長又髒的,穿的灰撲撲的一身衣服發男人。


    撥開了洞穴入口處的蜘蛛網,走了出來!


    然後飛快的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


    這邊的樹林裏,妺喜正在帶領著一群桑冼部落的人,在圍捕一隻有著六七八百斤的野豬。


    隻不過妺喜沒有參與,而是坐在一個大樹上,看著桑冼部落的人,和野豬鬥智鬥勇。


    圍著野豬大概有十多個人,他們圍成一圈,將野豬所有的退路全部阻斷。


    野豬哼哧哼哧的,通紅的雙眼,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類。


    誰要是再往前一步,他就威脅性的揚了揚自己鼻子旁邊放了兩顆大牙齒,然後往前一衝。


    原本想要向前的那個人就會被嚇得連連後退,然後不敢再前進半分。


    就這麽一直僵持不下眼看,時間都過去大半天了,太陽都要下山了。


    但是雙方卻沒有一點進展。


    看得原本隻是在大樹上看戲的妺喜,肚子也開始咕咕叫了。


    再這麽下去不行啊,會餓死人的。


    妺喜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瓜子殼,然後姿勢瀟灑的從樹上跳了下來。


    “你們行不行啊?拿一個人當幼兒,剩下的直接拿著東西往他身上紮呀,都說雙拳難敵四手,怎麽的到了這兒,人家有四隻手你們就動不了了?”


    這些人,都是平日裏和桑玠走得近的那群人。


    平日裏雖然算不上好吃懶做,可也算不上勤快。


    小心思還多得一批,讓人防不勝防。


    都怪原身在有關桑玠的問題上,一直都是無條件的退讓。


    所以讓這群人來,十多個人還奈何不了一隻野豬。


    這樣的戰鬥力,要是真的到了戰場上,那準是個人送人頭的命。


    “啊……”


    “啊……”


    妺喜你還沒有說兩句呢,就聽見了一陣陣尖叫聲。


    抬頭一看,那隻野豬正衝破了人群,不要命的向著她跑來。


    因為之前是被人圍成一圈圍在圈內的,野豬還將好兩個人頂到了天上,直接撞飛了起來。


    mmp!


    要命!!!


    “勞資沒罵你,你衝勞資來幹嘛?”妺喜大罵一聲,然後在野豬即將要靠近自己的時候。


    腳一蹬,借助著那股力量飛躍到了半空中。


    然後將一隻藏在自己身上的匕首拿了出來,狠狠的對著野豬的脊梁骨插了下去。


    在野豬還沒有反應過來,沒來得及掙紮的時候往下一滑。


    野豬就應聲倒地,無力的抽搐手和腳,嘴裏吐著白沫。


    脖子上的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隻不過即使是這樣,野豬還不忘要撞妺喜。


    一個勁兒的對著妺喜的方向蠕動這自己的頭顱。


    “我這是哪兒得罪它了,居然這麽恨我?這是死也要拉上我墊背的意思啊!”


    妺喜小聲嘀咕著。


    【你把她剛生出了還沒養大的幼崽給殺了,你覺得他恨不恨你想不想要弄死你?】天堂很及時的補了一刀。


    然後給妺喜解了惑!


    但是這話對於妺喜來說,那就和沒說沒啥兩樣的。


    她就不記得自己啥時候就殺了一個柚幼崽!


    就在妺喜再止不住的迴想自己到底啥時候殺了個野豬幼崽的時候。


    消失已久的麻辣小廚娘防風菻發現了妺喜,“喲,桑比,你又打了一頭野豬,咱啥時候再去弄個燒烤啊,你不在的日子,我吃生肉都吃了沒感覺,太難受了!”


    防風菻哥倆兒好的奔向妺喜,然後將手搭在妺喜的肩膀上


    “燒烤?!”


    妺喜這是終於想起來自己到底啥時候殺了個野豬幼崽了。


    感情的野豬的幼崽,也有個兩三百斤啊。


    阿彌陀佛!


    老僧愚昧!


    “怎麽樣,是不是感覺都流口水了,要不要咱們現在就來一頓?”防風菻眉飛色舞的說著。


    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野豬。


    “別到這玩意兒注意,看見沒那群人,堵了快一天了,真想吃,到時候我叫你就是了!”妺喜示意防風菻看了一眼桑冼部落的人所在的地方。


    防風菻就才發現這兒的人還真有點多。


    她原本就是個喜歡吃的。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前些日子嚐夠了味道鮮美的烤肉。


    突然間又迴到了吃生肉的日子,那是真不好過。


    最開始的那幾天防風菻寧願餓著都不寧願吃東西。


    差點就忍不住要破壞她和妺喜的約定,動手烤東西吃。


    可是強大的意誌力阻止了她,讓她在長遠的利益和一時的利益之間,選擇了長遠的利益。


    畢竟烤了的肉,味道是比生肉好點兒,可是上麵啥東西都沒有,吃著也沒啥太大差別。


    而且還會有人搶。


    想到桑比說的如果暴露了自己會烤東西吃這件事,神就會詛咒她,她不敢了。


    防風菻念念不舍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看起來就很好吃的大野豬,吞了吞口水。


    然後……


    離開。


    雖然她這人是沒心沒肺的,而且也嗜血好戰。


    可是奈何她打不贏人家呀。


    而且還要在人家手裏麵要東西吃!


    隻不過走了幾步,她又折了迴來。


    像是怕妺喜反悔似的拉住妺喜,“你千萬要記得你要烤東西吃的時候,千萬要叫上我,一定不要忘了!”


    “嗯,肯定會記得找你!”


    “那好!”得到了妺喜的保證。


    防風菻這才一步三迴頭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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