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妺喜就站在邊上,雙手抱著胸,穩如泰山。


    昨天那事兒,她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


    昨天本來就是那代嫂子遇見事兒借題發揮,想要動手傷人,她才動的手。


    而且她手下有分寸,根本沒啥事兒。


    再說了,就連醫生都鑒定過了,代嫂子沒事兒,還住在衛生所,住個屁。


    還有那代大哥,他在張家溝裏的名聲本來就不怎麽好。


    平時仗著自己身高肉厚不要臉的本事,在張家溝裏就是一塊滾刀肉。


    誰見都怕。


    知道了這些之後,她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動手比較輕了。


    ……


    真的一大群人又哭又鬧的,哭天喊地的,合作社的負責人聞聲,很快就趕了過來。


    “你們這是在幹啥呢,到底發生了些啥?”合作社負責人陰沉著臉,大聲質問。


    邊上很快就有人簡單明了的和他說了說事情發生了大概。


    聽了這旁人的解釋,在看一眼地上三五成群的躺了一地的人,時不時的還有幾句優美的國語從他們嘴裏傾瀉而出。


    他的頭那叫一個頭兩個大,瞬間感覺這張翠花是來克自己的。


    昨天才將人弄進了衛生所,賠了工分,今天就有個知青,為了她跑來向自己借鋤頭,然後毀了一地的菜苗子。


    再看看現在,這才過了多少時間,有一個鍾頭不?


    現在這合作社裏,又躺了一大群人。


    這馬上就到吃飯的時間了,下地的人們也快迴來了。


    要是他們迴來看到這個場景,是先吃飯還是先吃瓜?


    難搞哦!!!


    他感到無比的頭痛,為自己做出的錯誤覺定感到無比的後悔。


    自己找誰不好呢,就找了這麽個煞星進來。


    哎……


    算了算了,自己給人走的關係,這爛攤子他哭著也得收拾幹淨了。


    他瞪了妺喜一眼,然後走到邊上,好聲好氣的勸說代家人。


    並表示自己會十分嚴厲的處罰妺喜,會讓妺喜給他們家人賠工分,以此作為補償。


    但是對於這個結果,代家人明顯是十分不滿意的。


    又是哭訴自家少了兒子和兒媳婦,會是多大的一筆損失。


    又是哭訴的行為有多惡劣,一點點工分和處罰不能夠讓他們解氣等等話。


    ……


    在那安慰了半天,合作社的負責人也大概知道了這家人到底想要啥了。


    大概就是覺得妺喜是村長家的閨女,不但要嚴厲的處罰妺喜,還要給他們其他物質上的補償。


    像是什麽鐮刀啊,鋤頭啊,還有家裏養的牛之類的,隨便給他們一兩樣就行了。


    這個年代的鋤頭鐮刀等東西,那可是十分珍貴的。


    每個家裏也隻有那麽兩把,能養牛的那更是大戶人家。


    代家人此舉,有些獅子大開口的意思。


    現在代家人這幅滾刀肉的模樣,讓合作社的負責人感到頭疼不已,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解決這事兒。


    再加上邊上的妺喜一言不發,更是讓他為難。


    這張家村長家雖然不缺這些東西,可能是畢竟是別人家的東西,而且全都是值錢的東西。


    他雖然和張村長的關係不錯,可是隨便就將別人家裏的東西許給給別人,這事他也真的做不出來。


    他一個勁兒的向著妺喜使眼色,希望妺喜能夠做個決定,將這件事兒給解決了。


    妺喜看了一眼合作社負責人,然後站了出來。


    居高臨下的看著或跪或躺在地下的代家人,問,“想要我家的牛?”


    “那不是你這個小妮子應該賠給我們的嗎,你看看我們這家人,都被你給整成什麽樣子了,現在還有個能下地的嗎。”說完,代大娘指的是邊上的幾個女兒和兒媳婦,還有一群孩子,道,“你難不成是想讓這些人下地去?”


    問完,代大娘還不等妺喜迴答,就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呸,我就問問你羞不羞,你有點兒良心嗎,這麽一群婦道人家能幹些啥呀,還有那些孩子,你指望著他下地?”


    代大娘說完,惡狠狠的看著妺喜。


    淩厲的眼神就像刀子一般,刷刷刷的向妺喜射去。


    別的不說,就是這眼神攻擊,那是十分給力的。


    若是眼神能殺人於無形,妺喜早就消失於天地間了。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因為這幾個男人受了傷,所以不能下地幹活,因為這個原因,你要我家的牛鋤頭和鐮刀等東西,對嗎?”妺喜一挑眉,有些邪肆的看著代大娘。


    “那是自然,你看看,少了這幾個男人,我家要少賺多少工分,少的多少糧食……”代大娘大聲的質問。


    然後眼珠子一轉,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麽,繼續補充道,“當然,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要是能讓我家的這幾位男人都變好了,我就不要你的東西了,你就賠償我我家老二的工分就行,也免得你說我訛人不講理。”


    代大娘的眼神十分得意,帶著幾分誌在必得。


    在她看來,張家分給自己家牛和鋤頭這些東西,那是一定的。


    畢竟自家兒子是個什麽德性她不知道嗎?


    就算是好好的人,為了那鋤頭和牛,也能裝成是傷勢十分嚴重的樣子。


    更別說他們本來就受了傷,壓根就不用裝。


    反正不管怎樣,那牛很快就會和自家姓了,那是他們代家的牛。


    “你說的?別反悔哦!”妺喜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隻不過這個笑容在代大娘等人看來,這笑容不過是強顏歡笑而已。


    根本就是不足為懼,更別說後悔之類的了。


    代大娘得意的開口,“反悔個啥,你別怕就行!”


    “看好咯,各位鄉親們,你們都給我做個見證啊,這代大娘說了,要是他的幾個兒子完好無損,那就不用我賠你東西,更不會追究我的責任了喲。”


    妺喜說完,將手指捏得哢吱哢吱的作響,慢慢的走向了代家的幾個男人躺著的地方。


    妺喜走進一個抱著自己胳膊鬼哭狼嚎的男人,抓住他的時候''哢嚓''一聲,在男人的哀嚎聲中,用力一扯,然後將他的骨頭恢複到了原位。


    男人大叫一聲,卻猛然發現自己的手不痛了,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


    接下來,在一陣陣的鬼哭狼嚎中,妺喜一一將幾個人男人的骨頭全部給恢複了原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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