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妺喜邪氣的用槍勾起白楚的下巴,用審視貨物的眼神看著白楚整個人,“身段兒不錯,爺正好缺個暖床的,要不就把你送到小倌兒館吧。”


    “小倌兒館?你別落到我的手裏,不然我定然將你五馬分屍!”白楚大吼,怒視著妺喜,飛到要氣炸了,若是眼神能殺人,妺喜現在已經被淩遲了。


    他堂堂的八尺男兒,掌管萬千軍馬的威風凜凜的少帥,不光如此,他的長相也是十分出彩的,走到哪裏都是巴結自己的人,可以說是風光無限,那些女人看見自己,都恨不得貼上來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撕都撕不下來,結果這女人說要將自己送到小倌兒館。


    這小倌兒館是個什麽地方,是他這種男人去的嗎?


    啊呸,是那地方是男人去的嗎?


    不是!!!


    【小倌兒館?宿主,小倌兒館是什麽?】涉及到了自己的知識盲區,天堂小童鞋秉持著不懂就要問的原則,適時地問了出來,聲音來帶著好奇。


    “小倌兒館就是一群男人玩遊戲的地方,長得越好看的男人越受歡迎。”


    【真的嗎?那我可以去嗎?】


    妺喜:“……”


    自己好像不小心帶壞了孩子哈。


    妺喜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楚,然後迴答說,“不行,那個地方是大人去的,不是小孩子去的,你要聽話,乖,咱不問了。”


    【哦。】天堂乖巧的點了點頭。


    見妺喜一直不迴答自己的問題,反而一直打量著自己,就像是去青樓的嫖客挑選姑娘的眼神一般。


    白楚感到自己的整個肉體、靈魂、心靈甚至是人生,都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崩潰的大喊,“你……你欺人太甚!”


    就連一直躲在邊上看戲的天堂,也是對於自家宿主的腦迴路很是不解。


    都說了身段兒不錯,缺暖床的,不是應該將人送到自己的床上嗎?


    結果卻要講人家給送到小倌兒館,送去給和別人玩遊戲,和自己玩遊戲難道不好嗎?


    算了算了,不想了,自家宿主的腦迴路真的太難懂了,再想下去腦袋瓜子不夠用了。


    “嘖嘖嘖,不要這麽激動嘛,接下來還有更讓你激動的哦。”妺喜說完,掏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五彩麻袋,套在了白楚的頭上,然後對著白楚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最開始白楚在麻袋裏還不斷地掙紮叫囂,但是到了最後,應該是直接被妺喜給打暈了,一動不動的任由妺喜在自己身上揮灑熱情。


    看著妺喜的這一頓騷炒作,天堂感覺很是迷惑,自家宿主這無用功做的……


    真好。


    打完了之後,妺喜踢了一腳白楚,發現白楚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了,這才放心的扛起白楚,丟到後備箱裏,然後,真的駕車去了小倌兒館。


    ……


    小倌兒館內。


    這裏麵的男子大多都是接觸的上了年紀的富婆,突然來了一個這麽青春靚麗的女孩子,一群男人像是猛虎捕食的撲向妺喜。


    【宿主,這就是你說的玩遊戲嗎,我也想玩哎!】在妺喜被一群男人圍住的時候,天堂很煞風景的開口。


    天堂的聲音裏充滿了對於未知遊戲的好奇心,眼底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看得妺喜是一陣無語。


    mmp,忘了這裏還有個小孩子了。


    “這個遊戲是挺好玩兒的,找時間你來玩兒,我出錢。”妺喜三下兩下推開了撲過來的小倌兒。


    憑借著自己靈活的伸手,妺喜直接找到這裏的媽媽桑,點了這裏的頭牌公子,交了錢之後將人給領走了。


    mmp,裏麵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受不住。


    你說都是長得好看的小鮮肉就算了,偏生還有不少滿肚肥腸的怪蜀黍。


    你說這小倌兒館開著不怕浪費錢啊,怕不是個洗錢的機構哦!


    現在有幾個富婆出來找樂子不是找好看的,要找個跟家裏的那位差不多的,還不如不來浪費這個錢呢!


    看著妺喜離開的背影,再看看高興地點著錢的媽媽桑,一群小倌兒很是羨慕,不知道今夜這個美嬌娘到底看上了誰。


    這裏麵好久沒來過這樣的極品了,真實便宜他了。


    但是沒過多久,他們就看見了這裏的頭牌韞寒公子出來,走向了停在外麵的車。


    妺喜在車裏等著,看見一位長相俊美,氣質清冷,風度翩翩的男子走了出來,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還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哥兒玩的比較開,如今時間到了,趕著迴家呢。


    然而,這位長相俊美的公子哥,直奔自己的車而來,然後驕矜的打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相必就是姑娘你點的我了,你好,我是韞寒,今夜,我便是姑娘的了。”


    見到妺喜的一瞬間,韞寒有些許的失神,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微笑的看著妺喜,臉頰上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讓韞寒清冷的氣質變得溫潤了幾分。


    “你好。”妺喜伸手握了握韞寒的手,然後閉口不言。


    “不知韞寒可否冒昧的問一句姑娘芳名。”見妺喜不說話,韞寒主動出擊。


    “不可。”妺喜一句話將韞寒的話給堵死了。


    “既然姑娘不願意說,那韞寒也就不多問了,還請姑娘念在我初次接客,對我溫柔些。”韞寒也是不惱,微笑的看著妺喜,溫柔的能將人膩死。


    妺喜:“……”


    這丫的好像誤會了自己要幹啥了。


    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啊?


    能過的了審嗎?


    應該……能吧。


    若是任何一個沒有經驗的小姑娘,或者是個道行不深的,指不定就著了他的道,被迷的將自己的底都全部兜出來了。


    “沒事兒,你溫柔一些就行了。”妺喜說完,也不管韞寒是個什麽樣的反應,將車開到一個每人的巷子裏。


    妺喜下車打開車的後備箱,指著裏麵的五彩麻袋說:“你是屬於他的,不是屬於我的。”


    “哦,請問這是?”韞寒略帶驚訝的開口。


    妺喜將套在白楚身上的麻袋拿開,露出了裏麵鼻青臉腫的白楚。


    見到白楚的一瞬間,韞寒的瞳孔放大,然後很快又恢複了正常,“不知這位是?”


    “我姐夫,因為出來偷腥被我抓住了,現在想然他吃點苦頭。”妺喜摸出一張支票,遞給韞寒,“怎麽樣,接不接?”


    “自然是接的。”白楚結果妺喜手裏的銀票,看也不看的揣到了懷裏。


    “再談個生意做不做?”妺喜倚在車上,看著一臉雲淡風輕的韞寒。


    “賺錢嗎?”韞寒微笑的看著妺喜。


    “肯定賺。”妺喜將自己身上的帶的支票全部摸出來,遞給韞寒。


    韞寒接過銀票,看了一眼上麵的數額笑了笑,“能賺錢的生意,哪兒有不做的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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