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琴在書房裏查探了一番,並沒有發現方岩的蹤跡,卻在書桌上發現了一張拜帖。


    這張拜帖是壓在一摞文案的底部的,要不是她心細,都快忽略了過去。


    拜帖上的林家,她是知道的。


    自己的病所需要的藥引,就是這林家的東西。


    不過當時方郎去求藥,是被拒絕了的,現在在桌子上出現了林家的拜帖,難道是這林家同意了?


    如若真是這樣,拿自己的病就有救了,自己就可以和方郎長相廝守,白頭偕老了。


    素琴懷著激動地心,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拜帖。


    可是越往下看,素琴的心確是越來越往下沉,最後終是一口血沒忍住,噴了出來。


    孩子,林家居然有方郎的嫡親孩子,算起來年歲比自己和方郎生的湛兒都要大上幾個月。


    怪不得……


    怪不得當時方郎去求藥的時候,林家那麽堅定地拒絕了。


    怪不得方郎說是要去為自己想辦法,結果卻是不知所蹤,想必也是知道了這林家的那個孩子病重,拿著藥物跑去看那個孩子去了吧。


    還讓這侍衛筐自己,說是在書房中處理事務,不見外人……


    素琴拿著信的手不禁收緊了幾分,臉色變得扭曲起來,要是真的讓那個流落在外的野種迴來,憑著林家的勢力,自己的孩子就算是再優秀,也是不可能繼承方家的。


    不行,那個孩子不能迴來……


    或者說,不能活著迴來。


    素琴把信折起來放迴了原位,在把自己吐的血給搽拭幹淨,整理好儀容,確定沒什麽破綻,才略顯從容的走出門外。


    隻不過藏在袖子裏的手,確實緊緊地握著,已經刺進了血肉裏了,卻還不自知。


    “夫人可還安好?”侍衛聞見了絲絲的血腥味,不放心的問。


    雖然這素琴身上的血腥味不重,甚至比之前進去的時候,還多了幾分脂粉味。


    可是他們都是從血雨腥風裏過來的,在進入方家之前,過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對這味道,都是極其敏感的。


    “我?我自然是安好的。”素琴的臉色與之前進去的時候並無異樣,反而多了幾分紅暈,:“拖侍衛大哥的福,素琴已然見過方郎了,方郎一切安好,素琴就不打擾了,告辭。”


    “夫人慢走。”


    ……


    素琴迴到自己的院子裏,氣的打破了好幾套自己原本很是喜歡的瓷器。


    “母親,可是父親有什麽不妥,或是父親惹你生氣了,怎麽動這麽大的怒火?”方湛避開瓷器碎片,小心翼翼的走到素琴的身前。


    “嗬嗬,你父親?你父親可是安好著呢,你現在在這裏惦記著他,他指不定,現在都和外麵的那個孽種在一起,表演者夫子情深的戲碼了。”素琴捂著自己胸口,大口的喘著氣。


    方湛聽聞,不介意的拿起一個橘子,慢慢的撥開,遞給素琴,道:“孽種?母親大可放寬心,父親流落在外的孩子那麽多,就算是把那些孩子接迴來了,過不了多久,新鮮勁過了,最為喜愛的也是我和妹妹。”


    “以往是以往,可是現在不一樣。”素琴對於自己孩子這幅悠閑的模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


    這孩子怎麽就一點都不知道著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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