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刺穿了他的身體,他直接從屋頂滾了下去,蕭澈飛下去,伸出腳踩住他的喉嚨。


    然後檢查著他嘴裏,把毒牙拔出來。


    “隱的這套,得換換了!九爺是吧,你現在不要動,因為生不如死會更加痛苦。”


    被踩著喉嚨的九爺說不了話,隻有一絲氣流過。


    蕭澈看著歐陽少明說:“神捕,你要還要玩到什麽時候?”看著歐陽少明在那裏同任勇打著,歐陽少明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他滑得很,讓我同他玩玩”


    “玩?這大半夜的,我還要迴去睡覺了!”


    “你迴去有得睡,我迴去得連夜審……”


    蕭澈說:“這羨慕不來的,趕緊的。”


    “是,王爺。”歐陽少明看著任勇,然後三下五去二拿下了任勇。


    他把任勇綁了起來,然後說:“隻是陪你玩玩而已,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嗎?”


    蕭澈這邊也把這九爺綁了起來,九爺受了傷,但是不是致命的傷。


    隨後他們兩人的帶迴大理寺,這邊蕭澈拿著花瓶,準備迴王府。


    走到門口,發現天都亮了!


    “哎,算了吧!本王還是聽你審過再迴去吧!”


    謝楚語寅時醒了過來,發現蕭澈不在,她知道一定是出去了!問了丫鬟不知道,侍衛後來告訴她,王爺在大理寺。


    她來到宋沅沅的房屋前,輕輕地敲著。


    “王妃,起來得這麽早嗎?”


    “沅沅,趕緊換好衣服,我們去大理寺。”謝楚語不敢在這個時候出府,害怕出事,所以拉著宋沅沅一起。


    “哦,馬上。”宋沅沅換上衣服,然後騎著馬同謝楚語一起去的大理寺。


    當謝楚語與宋沅沅出現在蕭澈的麵前,蕭澈有些縮了縮肩膀,謝楚語走到蕭澈的身邊,看著他。


    蕭澈趕緊解釋,說:“王妃,是歐陽大人請我幫忙。所以……你怪就怪他。”


    指著歐陽少明,蕭澈有些發慫。


    歐陽少明看了一眼,充滿了無奈。謝楚語看著蕭澈說:“你把我說成什麽了?我隻是擔心你而已,大半夜的離開,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是嗎?”


    “當然,我是擔心你。”謝楚語知道蕭澈是做正事,怎麽會生氣了?


    “對了,王妃,我找到了花瓶,你看看。”拿出來那對花瓶,謝楚語認真地看過去,她說:“是的,就是這對。王爺,你太厲害了!終於找了迴來。”謝楚語心裏十分的激動,這是太後賜給她的,能找迴來比什麽都重要。


    “其實一直都在我們眼皮底下,當時去黑市買走花瓶的人是隱藏在大理寺的隱,也就是任勇。我們昨天晚上看到他提著花瓶出來,所以就直接把她抓了!審到現在,硬是沒有招。還有一個人流血嚴重,現在正在昏迷當中,估計今日下午才會醒。但是我估計也是一個嘴硬難開口的人。”


    蕭澈累得不行,結果半個字沒有吐出來。


    “沒事,至少找迴了花瓶。王爺,你也累了吧?馬上就要辰時了,趕緊迴王府休息吧!”


    “好,沒有怎麽睡,困得不行。”


    隨後謝楚語把花瓶交給宋沅沅,她則是扶著蕭澈。


    歐陽少明送他們到府門口,疑惑地想著:“王爺剛剛那麽精神,怎麽王妃一來就困得不行了?明明我才是一夜未睡的人,他至於睡到半夜才來的?”


    歐陽少明對案子很在行,但是對感情一竅不通。


    “大人,我們走了!”宋沅沅看著失神的歐陽少明,伸出手拍著他的肩膀,充滿了江湖兒女的俠氣。


    歐陽少明感覺肩膀一疼,他說:“宋姑娘,你下手太狠了吧?”


    “一個男人,這點都吃不住?”宋沅沅發現歐陽少明也太弱了吧?其實是歐陽少明跟任勇打的時候累了手。


    “宋姑娘,不是每個人都像姑娘一樣厲害的。”


    “沒事,以後我保護你。”宋沅沅看著歐陽少明那書生般的模樣,怎麽做到少卿這個位置的?


    白淨斯文,體高英俊,眼睛似乎有星河在他的眼中般燦爛。


    宋沅沅對他充滿了保護欲,眼神都離不開他。


    “人家需要你的保護?雕蟲小技,趕緊上馬車。”蕭澈看著宋沅沅說著,宋沅沅吐吐舌頭,然後上了馬車,坐在謝楚語的一邊。


    蕭澈在前麵趕著車,宋沅沅摟著謝楚語的手說:“王妃,我好困啊!”


    “迴去就睡,今天不用做事。”


    “是嗎?那就好,我要睡一天。”宋沅沅打著哈欠,謝楚語無奈地笑了起來。


    關心地說:“用了飯再睡,否則肚子會餓的。”


    “好啊!”宋沅沅摟得她的手更緊了,但是她眼時腦海出現了歐陽少明那書生斯文樣,莫名地揚起嘴角。


    到了王府後,他們用過早飯,謝楚語扶著蕭澈,讓他迴屋休息。


    特意檢查著他的手與身上,每一寸都細看過去。


    “語兒,我沒事,一點傷都沒有受。”


    “可是你的手有血。”


    “那是那個人的,沒有想到還是沾到了,晦氣。”蕭澈已經洗了好幾次,依舊有著血腥的味道,最後拿酒洗泡後才好了許多。


    他不想讓謝楚語聞到任何不好聞的味道,謝楚語扶他躺上去,然後替他蓋上被子。


    蕭澈拉著謝楚語的手,說:“沒有你,我睡不著。”


    “聽話,趕緊睡。我還要跟五師父下棋。”


    “要麽種菜,要麽寫書,要麽下棋。天天跟著五師父,我是你相公,你今天的時間必須給我。”


    蕭澈現在是連自己師父的醋都吃,謝楚語不停地搖頭,伸出手捂著他的眼睛。


    “睡覺,好好睡。睡醒了我再陪你!”


    “好吧!”


    謝楚語守在這裏,半炷香的時間,聽到他的唿吸均勻後,然後才輕輕開門離開這裏。


    謝楚語看到外麵的侍衛,說:“這裏保持安靜,王爺要休息,不準發出聲音打擾他。”


    “是,王妃。”


    謝楚語點點頭,然後去到花園,看著了色和尚,她拿了棋子,擺在亭子裏。


    “王妃,棋書看得如何?”


    “這幾日看了眼,就是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也許跟大師下一會兒棋會明白。”


    “棋是需要下的,光研究書不會多大的,研究書和多下棋,確實能明白得更加的快。”了色和尚雖然棋藝不如了明,但是也經常同了明和尚下棋。


    棋藝也絕非泛泛之輩,有著自己的理解。


    “你師父昨日送來了書信,問起你的棋藝如何,讓你千萬不要荒廢,他對你抱了很大的希望與期待。”


    “我知道,我不會荒廢的。”擺好後,謝楚語認真對待,同了色連下十盤,轉眼間到了下午,謝楚語肚子都餓得叫喚。


    “今天就到這裏吧!王妃的棋藝確實進步了不少,看起來那些棋譜,你都有認真地看過去。”


    “這是師父對我的期待,我不能辜負師父的好意。”謝楚語重生後,她會用心對那些對待那些好人。


    “嗯……你師父很少收弟子,尤其是那本棋譜珍藏得跟個寶貝一樣。這是他唯一放不下的,所以四大皆空,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執念。你師父碰到你,也許就能四大皆空了!對你們彼此都是一種福報。”


    了色和尚認真地說,他們這幾兄弟,除了了然大師,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問題。


    “五師父,我去準備飯菜。”


    說話的時候,謝楚語的肚子一直在咕咕地叫,而且叫得越來越大聲。


    有些不好意思的她速度起身然後說道。


    了色點點頭,說:“貧僧也餓了!”


    “我也餓了!”蕭澈不知道何時醒來的,他現在在他們的身後,端著一盤子的菜然後走過來。


    於是收了桌子,宋沅沅則是端著飯過來,大家圍坐在一起吃飯。


    宋沅沅說:“王妃,五師父太佩服你們了,你們竟然坐了這麽多個時辰,下了這麽久。腰不酸嗎?人不累嗎?”


    “沅沅,你是我們收過最無奈的弟子。根本坐不住,出去不要報我們的名號,丟臉。”


    “五師父,太傷我心了!我至少輕功啊!”


    “你也就輕功好了,沾沾自喜。”


    其實宋沅沅挺好的,性格開朗,永不氣餒。謝楚語是越來越喜歡宋沅沅,宋沅沅這樣的性格,曾幾何時她也是。


    但是宋沅沅輕功無敵,看人也準,不像她傻得很,最終掉入陷阱當中。


    “可是我就是輕功好啊,師兄的輕功都不如我。我不要事事強,隻要有一樣強過大家就好。”


    “沒出息。”


    蕭澈直搖頭,看著宋沅沅直歎氣。雖然歎氣,但是他們每個人都很疼愛宋沅沅的。


    嘴上雖然說,但是實際上還是很寵愛著她。


    “師兄有出息就好,師父們有一個出息的徒弟就好。有兩個風頭就沒有那麽明顯了!”宋沅沅露出兩顆虎牙,笑得很開心。


    謝楚語看到那活潑的笑臉,她的臉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揚起了嘴角。


    似乎那是本能,而不是刻意,大家開心,輕鬆地用了這頓飯。


    翌日清晨,大約辰時。


    謝楚語同蕭澈拿著花瓶入了宮,宋沅沅跟在後麵,因為宋沅沅很想入皇宮看看。


    懇求謝楚語帶她進去,所以扮作侍女的模樣跟在他們的身後。


    蕭澈很嚴肅地警告過她,千萬不在宮中亂來,否則他也保不住她。


    “師兄,請放心,我一定不會亂來的,絕對不會給你們製造麻煩。”宋沅沅伸出手向蕭澈發誓。


    謝楚語把她的手拿下來,看著她說道:“也不用那麽緊張。你跟在我的身邊就好。”


    隨後他們來到太後的宮殿,太後看著那對花瓶,有些許的驚訝。


    “這是?”


    “母後,找迴來了!”蕭澈對容太後說著,“我們一直都在找這對花瓶,知道母後很喜歡這花瓶。”


    容太後點點頭,說:“哀家確實喜歡這對花瓶,但是更喜歡你們兩個。你們冒了很大的風險去尋找這對花瓶吧?”


    “母後,我們沒有冒什麽風險。請您放心,我們不都好好的嗎?正因為母後喜歡我們兩個,我們才要把母後珍愛的花瓶找迴來。”


    “哀家已經送給楚語了!”


    “但是放在外麵萬一又被人偷了,想再次找到會十分的困難。所以放在皇宮裏麵,就萬無一失了。”


    謝楚語建議著,因為是太後的珍愛,所以謝楚語與蕭澈費盡心機也要想要找迴。


    找迴來後,沒有第一時間送迴來,是因為需要休息。


    現在休息好了,自然便把花瓶送了迴來。


    容太後說:“好吧,那花瓶就放在皇宮吧!小鄧子,你把花瓶擺在那邊架子上。”


    “是,太後娘娘。”太監過來小心翼翼地把花瓶抱過來,然後擺放穩當。


    這邊容太後拉著謝楚語的手,她感覺到了謝楚語手上的粗糙。


    容太後心疼地說:“最近兩月都在努力幹活是不是?你的手都有老繭了!你可以讓下麵的人去做,不用事事親力親為。澈兒,你怎麽不照顧楚語?當時,你怎麽向哀家保證的?”


    蕭澈剛想解釋,謝楚語急急忙忙地說著:“太後娘娘,王爺很辛苦,每日都在調查隱的事情。”


    “辛苦歸辛苦,但是自家王妃都不照顧好,實在失職。”


    容太後看著謝楚語的手,不僅粗糙,上麵還有不少茅草劃傷的痕跡。


    蕭澈當然也心疼,但是他也不會阻止謝楚語,謝楚語想要他都會給她,不會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也不阻止她做她喜歡的事情。


    在皇宮裏麵留下來用了午飯,皇上也過來了。問起隱的事情,還有勸課農桑的事情。


    謝楚語與蕭澈都一一詳細稟告過去,蕭賢非常地滿意。


    “朕有你們,實在欣慰。蕭朝一定會越來越好,百姓也會越來越幸福。”


    待到申時,他們才離開皇宮。


    迴到王府,謝楚語揉著她的頭,似乎有些疲倦。蕭澈趕緊扶著她,讓她坐下,然後給她倒了一杯茶。


    “沒事吧?”


    “我沒事,沅沅了?”謝楚語帶著宋沅沅出皇宮後就不見她,她去了哪裏?


    蕭澈說:“她跑天跑地習慣了,不用去管她。”


    “王爺,你也知道她隻是輕功好而已。而且被壞人困住了怎麽辦?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謝楚語拉著他,讓他認真麵對這件事情。


    蕭澈隻得歎了口氣,然後附在她的耳朵邊小聲地說著。


    謝楚語十分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她聽到了什麽?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我不可能騙你,騙你就讓我睡一輩子的客房。”蕭澈舉起手來,保證絕對是真的。


    謝楚語笑了笑,拉著他的手說:“那他們有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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