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殺了我父母,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謝楚琳對天發誓,定會手刃仇人,用他們的血來祭拜父母。”謝楚琳真的恨,但是此時她也沒有辦法。


    她隻能忍,繼續忍,忍到蕭憶南凱旋歸來,忍到蕭憶南得勢,這需要一個很長的時間。


    但是謝楚琳知道她有機會,因為蕭憶南的野心。隻要她利用住蕭憶南的野心,再慢慢的等待便可以。


    “父親,母親,女兒不能時時來看你們,但是請你們放心,這深仇大恨,女兒絕對不會忘記。”


    謝楚琳明白此地不能久留,柳太妃讓她出來是因為開心,萬一惹她不開心,想要光明正大的出來,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謝楚琳坐上馬車準備迴王府,在京城的街上,她不經意的掀開簾子,看到了外麵手牽著手的謝楚語與蕭澈。


    她立刻放下窗簾,不想讓他們看到,但是她又想看到他們,所以隻掀起一角,偷偷地看著。


    該死的謝楚語,竟然過得那麽幸福?


    謝楚琳感覺特別不爽,她緊緊地握著拳頭,憤怒無比。


    她不知道要如何形容現在的感受,一切太糟糕了!


    “王爺,你有沒有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們?”謝楚語感覺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正盯著她。


    “沒有啊?”蕭澈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麽奇怪的人,都是些正常的麵孔。


    “也許是我多想了!”謝楚語看了看,以及剛剛經過的馬車,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大理寺最近怎麽總是叫你去?歐陽少明不是什麽神捕嗎?為什麽一個勁的叫你?”


    蕭澈與謝楚語此時就是前去大理寺,謝楚語看著一路不停發牢騷的蕭澈,於是問他:“你是不是在吃醋?”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蕭澈看著謝楚語無奈地說著。


    “我和歐陽大人隻是互相幫助的關係,你千萬不要誤會好嗎?”謝楚語實在忍不住了,蕭澈一路上一直都在抱怨。


    “我沒有誤會啊!隻是你是王妃,為什麽查案你去啊!你已經配合一件又一件,夠了吧!我看這個神捕讓你當好了。”


    蕭澈確實吃醋,因為歐陽少明十分崇拜謝楚語的模樣。


    “這隻是一個虛名,你能稍微的安靜一些嗎?”


    “好,我安靜。”蕭澈伸出手捂著他的嘴與鼻子。


    謝楚語擔心他唿吸不過來,她趕緊拿開他的手說:“幹什麽?你這樣會唿吸不了的,你是不要要跟著我對著來?”


    蕭澈點點頭,緊緊地閉著嘴巴。謝楚語歎了口氣,說:“你可以少說兩句話,還有不要抱怨,不要給歐陽大人臉色,看。”


    “知道了!”蕭澈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他用力地唿吸著。


    “王爺,我希望你明白我並不是想針對你。”


    “我知道,我知道。”蕭澈點點頭,然後又開始不停地說話了。


    謝楚語趕緊往前走,蕭澈又話多了起來。但是如果哪天他突然間不這樣多話,她應該會很不習慣吧!


    到了大理寺後,歐陽少明立刻跑過來。


    “下官見過王爺,見過王妃。”


    “不用客氣,說吧,把我王妃叫過來幹什麽?”蕭澈直接來了句,語氣有些抱怨。


    謝楚語轉過頭看了一眼蕭澈,她明明已經提醒過蕭澈,可是蕭澈到了這裏,還是抱怨。


    看到謝楚語那警告的眼神,蕭澈低著頭,然後用腳踢著石子,不敢再插手這件事情。


    “隱,我們又發現了隱的人。”


    “什麽?”


    “雖然是具死屍,但是他的臉上明顯曾經粘過人皮麵具,被扯下來的留了一小塊。”


    他們來到停屍房,看著那具屍體,以及他臉上留下的那一小塊麵具。


    “有身份了嗎?”


    “有,但是這個人應該在十二年前死去的。”歐陽少明去把門關了起來,然後同他們兩個講著。


    “誰?身份這麽特殊。”


    “前朝王爺楊道。”


    “什麽?”謝楚語不敢相信地大聲說著,她知道蕭朝是在幾十年前從楊元的手中奪來。但是已經過去三五十年了,這王爺不可能這麽年輕啊!最少也得六七十歲不是嗎?


    還有蕭澈的名字叫楊且,謝楚語感覺這裏牽扯了很多的事情。


    她微伺著蕭澈,蕭澈表現得好像同她沒有關係一樣。


    “是,楊道是前朝最小的一個王爺,一直不被外人所知。我隻是知道先皇放過了這個小王爺,但是十二年一場大火殺,他死在裏麵。現在看起來並沒有死,而且成為隱的一員活在這個世上。王爺,王妃,這件事情非常複雜。而且裏麵的情況,不得而知。更多的內情,恐怕隻能靠你們自己了!”


    歐陽少明的話很清楚,那就是太後與皇上。


    “少卿大人,這件事情一個人都不許說出去。等本王去稟告太後與皇上,再做決定。”


    “明白。”


    隨後蕭澈與謝楚語離開大理寺,在路上的時候,謝楚語說:“你在民間的名字叫楊且對不對?”


    “對啊!聽母後說,蕭氏很多人都是楊朝後臣。我們的身上其實也流著楊氏的血脈,所以你不要亂想。這裏麵的事情隻是不被外人知道而已。”


    “原來如此,嚇我一跳。所以這個楊道有可能是你的親戚是不是?”


    “我現在不知道,先皇去楊改蕭,創立蕭朝,也不準任何人提起楊,這裏麵的原因有很多。現在還是進宮先跟母後商量一下。”


    蕭澈皺著眉頭,他被送出宮時,繈褓裏麵繡著楊且二個字,那塊黃片一直保存到現在。


    太後娘娘除了耳後胎記,當然還有那塊繈褓才確定。


    蕭澈也有許多的事情搞不清楚,太後又不會告訴他所有,其實蕭澈還是挺困難的。


    到了皇宮中,對容太後說起這件事情。


    “楊道?他竟然還活著?”


    “這是他的腰牌,他並沒在十二年前死去,而且用人皮麵具一直生活在京城裏。”


    容太後拿過腰牌,講:“他為什麽要這樣做?皇上並不會對他趕盡殺絕,雖然當年他祖父想要同先皇爭位。皇室血流成河,先皇勝了後也沒有做出過分的事情來。而是安排了他們的一切,衣食無憂。可現在看起來他們另有打算與安排,並不是那麽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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