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手!否則立刻射擊!”


    王震麵對十幾個士兵的包圍,隻能舉起手來,他沒有小說電影裏以一對多,無視槍炮的能力,他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隻是會一些功夫而已,麵對十幾隻黑洞洞的槍,也隻能是束手就擒。


    一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走上前來,給王震的手上戴上一副手環,這種手環王震見過,是一種軍用手環,和手銬的功能是一樣的,用來束縛人,但使用效果不同,手環可以釋放出讓人麻痹的電流,可以讓人瞬間癱軟,失去反抗能力。


    “我警告你們,我是老百姓,我沒有犯法,而且我也是軍人!你們要是質疑這麽對我,我絕對要追究你們的責任!”


    隔著特質的麵具,士兵嗬嗬一笑,道:“追究責任?我看你是傻了吧,現在世界都已經陷入了末日當中,你找誰給你維權?”


    另一個士兵嗬嗬一笑,道:“你搭理他幹什麽,快死的人了,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口舌。”


    王震心裏一沉,不知道自己剛剛迴京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看樣子是非要致自己於死地。


    想到這裏,王震開始打量四周,尋找逃跑的機會。


    王震被十幾個士兵帶到了禮堂之中,禮堂裏麵靜悄悄的,隻有陣陣的腳步聲在裏麵迴蕩,走道禮堂的伸出,王震被帶上了主席台,一個士兵走到主席台中央,敲了敲模板製作的地麵,地板緩緩打開,一個士兵探出了頭,問道:“抓到了?”


    “嗯。”


    下麵的士兵揮了揮手,幾個士兵押著王震便走向了被掀開的地板。


    這禮堂下麵竟然還有暗道,這讓王震有些吃驚,想不到定海區最好的大學裏竟然還有如此神秘的地方。


    走到底下,眼前是一片漆黑,士兵可不管那些,用槍頂著王震的腰便是向前推,王震隻能乖乖的向前走,不用想都知道,那些士兵的麵具眼部肯定帶著夜視的功能,走了大概十幾分鍾,最前麵的士兵推開了一扇門,一陣刺眼的光從中射出。


    眯著眼睛的王震被推入了屋中。


    麵前一共三人,兩人站著,一個中年人坐著,掃過站著的兩個人,其中一人讓王震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人個子不算很高,柔順的長發直垂腰際,一身淡藍色的裙子,嫵媚的身形豐腴而飽滿,那赫然便是自己的女朋友謝雅潔。


    那張日思夜想了三年的臉上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而是掛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容,看上去並不那麽友善。


    而謝雅潔的胳膊竟挽在了旁邊一個身材略顯虛胖,身材渾圓的男人胳膊上。


    不得不說,王震的自我調節能力真是強悍,瞬間他就明白,自己被綠了。


    坐著的那個中年人翹著二郎腿,手裏端著一杯紅酒,滿身高貴的氣息,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上流社會人的氣息。


    淡淡一笑,王震強大的心理素質讓他仍舊保持著冷靜,問道:“雅潔,看來你有話要對我說。”


    謝雅潔嘴角一挑,走到了王震的麵前,看著那張俊朗如玉,棱角分明的臉,帶著微微的笑容說道:“震哥,容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友林亞飛,是我們京都目前一把手林景悅家的公子,在整個華夏都處於上流階層金字塔的男人。”


    王震心中一抽,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深深愛著的女人會背叛自己,為了她,自己放棄了學業,放棄了軍銜,卻換來的是今日這般冰冷的話語。


    “是嗎?看來我的真心是用在狗身上了。”


    “王震,男人貧窮的真心和窩囊的溫柔是最不值錢的,實話告訴你,三年前你離京的當晚,我的初夜就已經給了林少了,以你爸一個地鐵試車破司機的薪水,能在京都定海區買一塊巴掌大點的地兒嗎?”


    一旁的林少,王震不認識,但是沙發上坐著,翹著二郎腿的男人他在電視裏見過許多次,京都主管發展改革的主任林景悅,整個京都的發展方向都得看他的眼色,包括拆遷動土,建造開發,可以說林景悅就是整個京都的“土皇帝”了。


    林亞飛,林景悅之子,自然也是唿風喚雨,身份甩了王震好幾條街。


    “好。”


    王震目光冰冷,沒錯,自己的父親就是京都地鐵裏一名普普通通的地鐵司機,從小把自己撫養成人,老老實實做人,王震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自己的父親。


    “如果你今日引我過來時為了在我麵前炫耀你的尊貴地位,那麽你做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走?嗬嗬,恐怕沒那麽容易!”


    林亞飛上前一步,嗬嗬笑了笑,王震目光一冷,因為他分明從林亞飛的眼睛當中讀到了一抹十分明顯的殺意。


    人在決定殺人的時候,眼神當中會有所體現,天生精神力極為敏感的王震則可以透過人的眼睛來觀察到這一點。


    “砰!”


    王震身後,一個麻袋扔在了其腳下。


    “打開看看。”林亞飛揚了揚下巴,說道。


    王震一看,心理一種不祥的預感直逼天靈蓋,他俯下身,將麻袋的口扯開,一張帶血的臉露了出來,這一眼,直接讓王震心髒驟停。


    那是一個年輕少女的臉,模樣嬌美,此刻被淩亂的頭發所覆蓋,她麵色鐵青,眼睛圓睜,嘴巴也是大大的長著,很明顯已經死了很久了。


    “小悅!”


    王震大喝一聲,淚水奪眶而出,王震還有一個親妹妹,叫王悅,今年十七歲,正是花季年齡,也是父母和王震的掌上明珠,格外懂事兒,學習很好,而且馬上就要參加高考,按照她的成績,考上京都最好的華清大學頗有希望,可是現在,自己那嬌俏可人,喜歡粘著自己的妹妹卻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沒辦法,這死丫頭似乎看出來我和林少的事情,就喜歡偷偷的跟著我,那天竟然把我和林少堵在了酒店的客房裏,還非要給你打電話。”謝雅潔的言語之中甚至包含著笑意,似乎沒有一絲歉意。


    林亞飛嗬嗬的笑道:“誰讓你妹妹天生一副驢脾氣呢,給他錢不要,非要去相關部門告發我,一旦我被告,我父親的名聲肯定受影響,我自然不能放過他了。”


    看著臉色鐵青的妹妹,很明顯是窒息而死。


    “枕頭是我遞給林少的,殺人也有我的份兒!”謝雅潔一挺胸脯,豐滿的雙兔貼在林亞飛的胳膊上,似乎在向林亞飛表忠心,肩膀上掛著的驢牌包格外醒目。


    緩緩站起了身,猛一迴頭,王震的眼睛充滿血絲,拳頭也緊緊握起,關節處已經發白,銀牙緊咬說道:“謝雅潔,你嫌貧愛富,背叛我,我都不怪你,但殺人償命!你們兩個狗男女今天別想活!”


    憤怒的王震大喝一聲,如同一隻野獸向二人衝去。


    “放肆!”


    沙發上的林景悅手中按鈕一按,王震依然騰空的身體瞬間跌倒在地上,全身冒著白色的煙霧,強大的電流從手上的手環上流遍了全身,王震躺在地上,頭發直立,全身止不住的在顫抖。


    轉眼之間,王震就已經失去了行動力。


    謝雅潔看著地上不斷抽搐的王震,笑嘻嘻的說道:“其實,今天叫你來還有一個原因……”


    林景悅冷冷一笑,目光瞥向了王震那強健的身體,說道:“把察約叫來,他可是整個緬國最出色的外科醫生!”


    謝雅潔臉上劃過一抹殘忍的笑,道:“林叔叔,等那件事情辦完,不妨把這個王八蛋送入地下那個囚牢如何?”


    林景悅哈哈大笑,道:“你說這裏的暗黑屠房?那可是有關部門研究喪屍用的地方,不僅有喪屍,還有用於研究的蛇蟲鼠蟻,讓你的舊情人去那?想不到啊,你這小丫頭,看著人畜無害,倒是真的陰狠毒辣呀!”


    謝雅潔臉色一紅,低頭嬌羞道:“林叔叔,哪有……”


    喪屍病毒爆發以來,校園早被清空,而林景悅則在定海大學大禮堂下建造了這麽一個不大不小的地下室,共分為地下兩層,最後一層被其成為暗黑屠房。


    暗黑屠房並不大,也就是一間次臥的大小,是被小指粗的鐵條所圍起來的牢房,一旁是樓梯,整個環境逼仄陰暗充滿著壓抑的感覺。


    王震再次醒來,是被疼醒的。


    撕心裂肺的疼痛刺激著王震的神經。


    睜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拿著托盤,從自己的身體裏摘走了什麽東西,王震的背包和耳機,就被丟在一旁。


    “嗬嗬,王震,想不到你的腎髒還真的和我母親的匹配,真是辛苦你了,也要謝謝我的雅潔把你引來。”


    王震視線逐漸恢複,麻藥的勁兒也已經逐漸散去,視力也逐漸恢複,隻見謝雅潔將頭埋在林亞飛的懷裏,得意洋洋的眼神瞥向自己。


    “飛哥,他留著已經沒用了,把他喂給喪屍吧。”


    林景悅點了點頭,揚了揚下巴,兩個士兵走進來,將王震向一旁的深坑當中一丟。


    深坑四周黑漆漆的,有著讓人膽寒的咆哮聲和拍擊鐵門的聲音。


    林景悅在手機上輕輕一點,王震感覺四麵八方都有東西向自己湧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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