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某個國家的會議室當中。


    “為了鞏固我們偉大的國家在世界上的地位,預防東方那個古老神秘的國家崛起,我們應該做點什麽了,我考慮是不是進行一次滅國戰役,來讓他們迴到那個任我們宰割的聽話時期?”


    一名金發碧眼、身著西裝的男人坐在上位對會議桌上的其他人說道,身後的條紋旗幟格外的醒目。


    與此同時,此人身旁的一個助手也起身隨聲附和道。


    “約瑟夫布萊克登指揮官說得對,那個東方國家經曆了百年多的曆練馬上就要超越我們了,這絕不是在開玩笑!你們知道的,他們可是擁有幾千年曆史的傳承!翻身超越隻是時間問題,到那時,國際規則和在座諸位的利益都會因此而改變!”


    一個唇上印衛生胡的人也旋即響應:“所得斯內,作為他們的鄰國,我們清楚的感受他們這些年飛速的發展,並且以天下大同,和平發展為口號拉攏人心,已經促成了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團結,這絕對不利於我們的盟國以及今日在此地相聚國家的利益!”


    被稱為約瑟夫的中年人滿意的對衛生胡的響應很是滿意,會議桌上的人議論紛紛,他們絕大多數人其實並不想要幫助約瑟夫,但無奈的是,他們的國家無論如何也經受不住約瑟夫的經濟製裁。


    “ok,我們同意約瑟夫總統的提議。”


    “同意!”


    “......”


    “但,我們有條件,就是您此次研究帶來的災難,不要波及到我們任何一個國家。”


    約瑟夫意味深長的笑著點了點頭,環視在座的眾人,嘴角上揚:“我以上帝之名保證。”


    “那約瑟夫先生,那個古老的東方國家的軍事實力和世界影響力均已經不輸給貴國,請問你們怎麽進行你所謂的民族滅亡之戰?”


    約瑟夫別有深意的一笑,並未說話,隻是揮了揮手,結束了這場改變了人類曆史和未來幾百年命運的會議……


    “安田先生,我看你們積存的那些神仙水,也應該到了排放的時候了,放心,美利堅和夥伴們一定會在世界上放出支持你們的信號,讓那些所謂環保、安全的組織統統閉嘴,你是知道的,倭國與華夏可是鄰國嘛。”布萊克登說道。


    “嗨!”


    安田向布萊克登深深一鞠躬。


    “呦西,將軍閣下所言極是,安田身為布萊克登將軍最忠實的簇擁,絕對會按照您的計劃一絲不苟的進行!此外,我們還會用秘密武器,首先摧毀那古老巨龍的羽翼!”


    ……


    在這次西方的會議的不久之後,在參加會議的衛生胡的引導之下,倭國核汙水順著管道滾滾流入了海洋之中。


    同時在世界某大知名海域,在船上金發碧眼和衛生胡的邪笑之下,一條條特殊的魚類被“放生”到了海洋當中。


    操作放生的人身上都穿著厚厚的防輻射服。


    換句話說,這些魚類是從核汙水裏培養出來的。


    與其他魚類不同的是,這些魚有三隻眼睛,麵相極為兇悍,都長著數條長短不一,如同鋼釘一般的腿,但是這腿並非是人工安裝上去的,而是確確實實從魚類體內生長出來的,是魚的一部分。


    這些魚從特製的培養箱中釋放出來,便是如同射入海底的弓箭般向海底插入,他們抓住了魚群中的魚,鋼釘一樣腿刺入了魚肚當中,如同是一隻蜘蛛一樣將魚包裹起來,張開大嘴,尖銳的牙齒咬在魚身,瘋狂吮吸著魚的體內組織……


    幾秒後,被抓住的魚身上便是皮肉潰爛,千瘡百孔,不到一分鍾,被怪魚撕咬的普通魚腦袋已經殘缺不全,屍體緩緩的浮上水麵,魚肚向上,身體四周漂浮著魚的身體組織。


    隨後,怪魚蜘蛛一樣的腿飛速滑動,再此向其它魚類衝去......天上的月亮似乎都看不了這殘忍的一幕,偷偷的鑽進了雲層裏。


    若幹年後的某個夜晚。


    “嘶!”華夏海域的某個漁船上,一個捕魚者在拿起漁網的時候,似乎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但是他並未在意,畢竟捕魚被魚刺紮到並非什麽稀奇的事情。


    “王子玉,怎麽了?”


    “沒,沒什麽,紮手了。”女人迴頭歉意的笑了笑,向自己的丈夫搖了搖頭,將被刺傷的手指放在嘴巴裏吮吸一下,便繼續收拾著漁網。


    二人是一對在魯省海邊,依靠捕撈魚類為生的青年夫婦,女人細眉微皺,被紮的地方傳來的劇痛直衝頭頂,讓耳根都有些發麻。


    忙碌了一天,二人返迴了岸邊,現在的魯源省,海洋產業發展壯大,一個個的船屋也出現在了海邊。


    今晚的月亮似乎帶著些許的紅色,似乎預示著這不是一個尋常的夜晚。


    “徐青,今天的月亮怎麽帶著些許的紅色?我媽媽跟我說過,血月降臨,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啊。”女人一邊擺弄著漁網,一邊說道。


    女人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傷口有些微微的發黑,看著天上半紅的月亮,心中有一種隱約的不安感。


    “什麽呀,淨瞎想!”


    夫妻二人誰也沒發現,在散落的魚群當中,有一隻長著很多腳的“多爪魚”向著海邊二人的船屋當中飛速爬去。


    “現在已經是二十世紀中葉了,你怎麽也跟著媽迷信起來了。”漢子赤著上身,熟練地將漁網掛好,隨後走向女人,一把將其拽到了懷裏,喘著粗氣說道:“老婆,今晚,我想要。”


    夜半。


    男人被一陣尿意憋醒,懷裏的人卻不見了,男人沒在意,畢竟在船上生活,有時候出去巡查是很正常的,走出船屋,像平常一樣半閉著眼睛,站在船板上向海中解決。


    忽然,一種飛速的咀嚼聲傳進了男人的耳朵,男人將眼睛張開一條縫,看見甲板上,一個女人正在背對自己,雙手捧著什麽正在往嘴裏送。


    此刻天上的月亮已經完全變紅,恐怖的血月照在船艙裏,讓氣氛顯得格外詭異。


    “王子玉,是你嗎?”男人還是迷迷糊糊的,這片海域有著不少船屋,但相互之間都是同鄉,再者漁船上除了一點魚之外,真沒有什麽可偷的。


    男人走向女人,見對方不說話,上前碰了碰他的肩膀。


    女人緩緩迴過了頭,瞬間,一聲不像是人類發出的慘叫聲刺破了夜空。


    男人眼睛圓睜,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隨手拿起了一旁的魚叉,指著女人怒吼道:“別!別過來!”


    在透紅月光的照射下,女人一雙眼睛漆黑無比,眼球還摻雜著一些點點的黃色,就像是眼眶裏嵌著一顆小鬆花蛋一樣,嘴角躺著殷紅的血,隻見其被紮破的手此刻早已經感染潰爛,流著白花花的膿液,傷勢已經蔓延到了整條手臂。


    更恐怖的是,女人整抱著一條有數條鋼釘一般的腿的怪魚不住的撕咬著。


    “老,老婆!你這是怎麽了?!”


    萬籟俱寂的夜,血色月光之下,沒人注意這個船屋中的異樣。


    “吼!”


    女人忽然張凱大嘴,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向男人撲去。


    “王子玉!”男人情急之下,將魚叉狠狠刺入了女人的小腹,但女人仿佛沒有痛覺一般,竟然頂著尖銳的魚叉向前推進!


    “噗嗤!”


    魚叉將女人的身體貫穿,隨後便是一把撲在了男人身上,男人奮力掙紮,但女人的牙齒已經在男人的脖子上撕扯下一條血淋淋的肉。


    在男人的一聲淒慘大吼聲中,他的腿漸漸停止了蹬伸,雙手也從掐著女人脖子的狀態,軟綿綿的耷拉在一旁。


    頓時,船板上,船艙內被噴上了一股股帶著腥味的鮮血……


    月色下,隻有女人不斷咀嚼肉塊的聲音。


    天上的血月如同半張血盆大口,在吞噬了足夠的血液後,躲進了漆黑的雲層裏,瞬間原本還明亮的大地,瞬間變得一片漆黑,似乎在預示著什麽……


    隴地軍營。


    “真的不再考慮了?雖然你退役了,但隻要你留下我就向上級打報告,保證虧待不了你小子,另外……小晴對你可是一片癡心啊,多少高官子弟都對我家孫女垂涎三尺,你這臭小子,竟然無動於衷?”


    一個身著軍服,身材高大,精神抖擻的中年人望著自己麵前二十出頭的少年說道,眼中透著頗為喜愛和不舍的光。


    王震,二十歲,京都人,濃眉秀目,目若朗星,一張幹淨的小麥色臉龐掛著一抹和煦的笑容,幹淨爽朗的短發,整個人都顯得格外俊朗飄逸,今日是他退伍的日子。


    這是隴地最大軍營,京都城東出生的王震在此當了三年的偵察兵。


    自小便是跟隨練家子的父親練習功夫,按照父親的話說:這個崇尚一起學貓叫的時代,需要多出一些硬漢來保家衛國。


    王震家是武術世家,爺爺的功夫就相當厲害,王震記得在自己三四歲的時候,爺爺很輕鬆就能用兩指捏開核桃。


    生在武術世家,自然就少不了接觸無數,從小王震接受了地獄般的特訓,父親也成為了幼年時期的王震心裏的一道陰影,留下的印象就是古板,嚴格。


    不過這也讓王震掌握了一身不俗的武藝,這種武藝可不是用來演戲的花架子,而是真正實戰的殺人技!


    “謝謝師長對我的關愛,小子我是有女朋友的,嘿嘿。”


    師長名叫馬衛國,曾經參加過國家反擊戰,立下了不少戰功,如今到了快退休的年紀,在部隊之中也算是桃李天下,威望頗高。


    被馬衛國自小帶大的孫女馬小晴生的身材高挑,如楊似柳,嬌豔欲滴的如同是清晨露珠未退的玫瑰,白皙的皮膚就像是牛奶凝聚而成,那份超凡脫俗的氣質,讓那些當紅影星在她麵前都要黯然失色。


    如此嬌顏,又是隴地的軍二代,自然成為了不少同齡人追求的對象,其中不乏父母是高官的官二代,但自從又一次去部隊看望爺爺,同樣出色的王震給他的印象極為深刻。


    為此王震也沒少被那些軍二代找麻煩,但論打架,王震從小還沒怕過誰,個個都在王震手底下走不出三迴合,但王震又是一個對於愛情忠貞不二的主兒,對馬小晴可以說又敬又怕,每當看到她來部隊都會躲得遠遠地。


    “你小子倒是說得輕鬆!”馬衛國錘了王震胸口一拳,臉上還帶著些對孫女的心疼,有些沒好氣的道。


    “一句什麽當她是妹妹,你知道你讓我那寶貝疙瘩多難過?我就不明白我堂堂隴地馬家,還比不過你的那個女朋友?”


    王震微微一笑,道:“師長,謝謝您,轉告小晴,我永遠是他哥哥,我也會迴來看你們的。”說罷,王震敬了一個軍禮,轉身離開了馬衛國的房間。


    望著王震離開辦公室的背影,心裏升起了一股哀涼,這三年,他極為欣賞王震,名義上王震是他的秘書,他卻早已把其當成了親人,王震擁有著過硬可實戰的武術底子,聰慧無比,一點就透,在學生時代就是學霸,這樣的人無論在哪裏都會成為最耀眼的存在,可惜,他誌不在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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