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迴國內的一刻各大網友都沸騰了。


    《欲念》劇組榮獲年度最佳影片、年度最佳女主角和年度、年度最佳原創電影音樂的獎項的消息被國內各大營銷號搬運,一時間,網絡上全是獎項相關訊息。


    ——孟德德導演牛逼,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啊啊啊,這部電影什麽時候在國內上映啊?


    ——大家快去我微博裏看,我國,拍攝到了電影片段。


    ——牛逼!牛逼!牛逼!已經找不到形容詞。


    ——啊啊啊,南明月也太棒啦,最佳女主角,未來可期。


    ——為國爭光,國內電影走出世界。


    ——老早就看好孟導了,隻是不知道怎麽會選南明月,其他明星不香嗎?


    ——樓上的!你看都沒看就知道人家不好了,南明月好歹拿了個最佳女主吧。


    ——不知道是不是買的。


    ——樓上sb,這話一聽就知道是無腦黑,九年教育的漏網之魚。


    ——酸什麽酸,國人得獎了不好嗎,有本事你去給大家掙個獎啊,辣雞。


    除了營銷號的主動轉發,白潔也安排了手底下的娛樂號盡享宣傳,大家把早就準備好的物料發出來,關於南明月的營銷鋪天蓋地。


    好在有獎項的加持,路人們也不反感,反而對南明月的好感呈直線上升。


    因為得獎的事情,《欲念》劇組國的行程多逗留了一天,留給國外的媒體采訪。


    迴國那天,比起去時的沉默,孟德德導演變得興奮了很多。


    下飛機後,劇組一行人走在專用通道,瞧著孟德德導演輕快的步伐,南明月沒忍住,把這幾天心裏的疑惑一口氣說了出來。


    “孟導——”


    推著行李都孟德德轉頭,“怎麽了?”


    南明月小跑幾步上前:“孟導,前幾天你心情好像不好。”


    大家叫一起吃飯不去,一起喝酒也不去,整天一個人待在房間裏,除非必要交際一律不見人。


    孟德德昂頭“哦”了一下,笑著說道:“我沒有心情不好,隻是在調整情緒。”


    南明月不懂,孟德德繼續說道:“我討厭一切名次相關的東西,每次獎項前我都會把期望值調到最低,等到獎項公布才會有相應的表情。”


    這是個什麽東東,南明月依舊不懂。


    孟德德解釋:“你們是不會理解的,像你這種好學生一直是別人比較的對象,我不是,從小比較到大都比怕了,所以討厭一切的比較。”


    南明月:“那...進了娛樂圈這一行,不是從頭到腳都得被比較嗎?”


    “所以我每到獎項環節都自閉。”


    南明月閉上嘴不說話了,最後還是沒忍住迴了句:“辛虧幾年才一次獎項。”


    孟德德嗬嗬一笑,繼續往前走。


    ......


    到了接機通道,孟德德一改來時的低調,選擇了大眾通道。


    剛出來,就聽見震耳欲聾的唿叫聲,叫的全部都是南明月和孟德德的聲音,南明月附耳在陳晨耳邊說了句貼心話:“你還沒出道,粉絲沒叫你的名字正常,等到作品在國內上映,你就有粉絲了。”


    陳晨重重的點了下頭:“謝謝明月姐,我都知道的。”


    現在沒有自己的名字是因為大家還不認識,等到作品上映後,不怕沒人喜歡自己,陳晨很有信心。


    孟德德接過粉絲遞來花,大方地給了他一個擁抱,而其他粉絲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被保安攔在了欄杆外麵。


    一些不死心的記者舉著話筒,踮起腳尖立在欄杆旁,話筒伸得老遠,“孟導,請問拿到獎後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孟導把嘴巴湊到話題邊,“我要說的就是你小心點。”


    話音剛落,記者立在欄杆上的腳微微顫栗,看著就要往後倒,隻是記者反應極快,一隻腳立在地上,牢牢地把身子固定住,才險免得摔倒。


    現場一片哄笑聲,記者臉一紅,話筒收了迴來,其他記者見縫插針,把自己的話筒伸過去,朝身後的南明月發問:“明月,明月,這次拿到最佳女主角,打算迴去怎麽跟裴總慶祝啊。”


    南明月表情古怪,她的慶祝好方式就是求婚,但這話不能拿出來說。


    她接過話筒,表情羞澀:“就那樣啦......”


    “那樣是哪樣啊?”記者不罷休,“裴總會不會買大鑽戒,會不會在微博上抽獎啊?”


    見到南明月為難,孟德德接過話筒,搶先說話:“這麽好奇,你去問裴澤奕啊,反正你問的問題也知道他知道。”


    記者不敢說話了,問裴澤奕他沒這個膽子。


    慫包記者的退縮引來大家的嘲笑,現場氛圍極好。


    找準機會,南明月溜走了,孟德德跟在身後護行,膽大的記者一路跟隨。


    到了停車場,來接的車早早停著,記者們的長槍短炮發現了前來接車的車輛不簡單,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庫裏南安安靜靜的在停車位上停著,車牌讓人驚歎。


    是裴澤奕的車!


    是裴澤奕派車來接自己的女朋友了!


    記者們舉起武器,對準車輛駕駛位,鏡頭慢慢放大,一張熟悉冷漠的臉出現在鏡頭裏,像是瞄準鏡頭一樣,直直的看過來,一些膽小的記者扛不住男人眼神的壓力,收起了相機。


    但這個消息還是很令人震驚。


    裴澤奕本人親自來接自己的女友了,日理萬機的裴氏集團裴總居然放下工作來接南明月了。


    消息瞬間被傳到網上,眼尖的網友發生了華點。


    ——嗬嗬,把我整笑了,裴澤奕都有時間接女友,你們的男朋友是比他忙比他有錢嗎?


    ——又是羨慕南明月的一天,哦,不對,是羨慕他們兩人的一天。


    ——馬上發給我男朋友,讓他來看看別人的男朋友。


    ——笑死,別人的男朋友有錢有才有貌,我的呢?壓根就沒有。


    ——豪車啊,我這短短二十來年的人生裏還沒有坐過呢。


    ——這狗糧吃的我塞牙了,總裁與影後的cp,還不入坑嗎。


    ——真是小說照進現實了,比小說還小說,哪位作者過來取取材。


    ——在寫了,在寫了,已經在寫了,大家戳我主頁看。


    ——還讓人活嗎,來接就算了,還親自下車搬行李,這男人我看行!這一對給我鎖死,牢牢鎖死!


    ——又是被裴澤奕帥到的一天,話說和南明月在一起後,他就再也沒跟其他女人傳過緋聞了吧。


    ——就是就是,裴總yyds,我用的正是上次裴總抽獎的手機呢。


    被裴澤奕接上車後,南明月在副駕駛的車窗前跟劇組道別,大夥兒都有自己的團隊來接,用不著裴澤奕借迴去,但對此,南明月還是產生了疑問。


    她戳了戳裴澤奕的手臂:“你不客氣下接孟導一起迴去嗎?”


    “客氣什麽?”裴澤奕笑著側頭,“不需要客氣。”


    說完,踩下油門,車子緩緩駛離停車場。


    車上,南明月看著裴澤奕專心致誌的側臉,有些出神:“你怎麽有空過來啊。”


    “不可以嗎?”男人反問。


    “當然可以啊。”南明月笑嘻嘻的說,“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趁著紅燈的功夫,裴澤奕停下車看著她,認真的問道:“你想去哪兒?”


    不知道去哪兒,但隻要能和他在一起,去哪兒都願意。


    南明月:“你決定吧。”


    裴澤奕點了下頭,調轉方向盤,上了另一條路:“那就去吃火鍋吧。”


    ......


    他們來的地方是第一次兩人來吃火鍋的地方,踏進古香古色的院內,迴憶一陣陣湧入腦海。


    南明月心下暖暖的,看他:“不是說這裏要預約嗎,我們怎麽說來就來了。”


    裴澤奕低頭:“別人需要的不一定我需要。”


    言外之意是他開開口的事,便不需要預約了。


    南明月笑,“知道你最厲害了。”


    裴澤奕摟住她的腰,帶著人往裏麵,初夏的小院別有生機,到處都是綠油油的,修剪得體的綠植坐落在道路兩排,一步一景,別有洞天。


    “每次來心情都挺不一樣的。”


    裴澤奕笑:“總共也就來了兩次,心情不一樣的幾率大。”


    南明月:“......”


    這樣接話,真的沒話說,無話可說。


    南明月本想借景抒情,抒發一下對裴澤奕的喜歡,奈何這個男人完全不接茬,她自然也無法空口就表達對男人的喜歡。


    哎,還是吃火鍋去吧。


    兩人挑的房間還是之前那間,京劇人物栩栩如生刻畫在牆麵,裴澤奕進去的一瞬間,想起之前南明月在京劇人物下跳舞唱歌的場景。


    因為隻招待裴澤奕和南明月兩人,菜上的極快,兩人剛落坐不久,菜便上齊了。


    裴澤奕最先動筷,拿起長長的火鍋筷,把菜一份份的下進去,而南明月隻顧著吃,反正一切都有麵前的這個男人。


    一個顧著涮,一個顧著吃,整個房間隻有咕嚕咕嚕火鍋冒開的聲音。


    南明月太喜歡這樣的氛圍了,不知不覺中就多吃了些,這期間,裴澤奕一筷沒動。


    南明月索性換了個方向,把座位挪到了裴澤奕旁邊。


    裴澤奕偏頭瞥了她一眼,大概是第一次與人吃飯的距離這麽近,他微微往另一個方向靠,有些不適應。


    南明月很猥瑣的笑了笑:“兩人並排並肩的坐著,幹什麽事都方便一些。”


    裴澤奕眉毛那麽一挑,眼裏閃爍著平時看不見的光彩,南明月知道他這是誤會了,忙夾起一塊羊肉,放在他碗裏。


    “我的意思是方便我給你夾菜,你都是隻涮菜不吃菜,我看著心疼。”


    說完,又放了一根青菜放他碗裏,她歪著頭:“你快吃,都不辣的。”


    裴澤奕動筷嚐了一口,他還是不喜歡這個味道,但看到南明月吃的香,他願意嚐試。


    南明月一直盯著裴澤奕的小嘴,瞧見他被辣椒染紅的嘴唇,情不自禁的笑了。


    怎麽辦,好想親一口。


    心裏這麽想著,南明月確實也這樣做了。


    她放下筷子,趁裴澤奕不注意時,上半身上前,立馬啵唧了一口他的側臉。


    裴澤奕萬萬沒想到吃飯的時候還有人會親他,而且是滿嘴油膩,剛吃過飯的南明月。


    他側過身子,抽出一張紙巾,表情嫌棄:“你擦嘴了嗎?”


    額,南明月捂住嘴,後知後覺。


    她好像真沒擦,南明月撅起嘴,“想親就親了,哪裏能想那麽多啊。”


    瞧見男人嫌棄,南明月開始委屈了。


    以前裝喜歡你時,你喜歡的不得了,現在真喜歡你了,你又嫌棄,真是好難伺候。


    南明月不開心了,裴澤奕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拿上紙後,慢條斯理的擦了擦臉,接著又擦了下嘴和手,全然不顧正在生悶氣的南明月。


    南明月氣唿唿的,瞧見男人不緊不慢又麵無表情,她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憤怒湧上心頭,整個大腦都在缺氧,被熱騰騰的火鍋熱氣一熏,簡直氣上加氣,沒地可發。


    南明月把筷子往桌上一扔,筷子瞬間蹦的老高,“我都——”


    話沒說完,被盡數吞入男人的腹中,裴澤奕傾身向前,捧住南明月的後腦勺,不由分說的吻上南明月的唇。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本就大腦的缺氧的南明月,完全無法唿吸。


    裴澤奕拍了拍她的後腦勺:“笨蛋,唿吸。”


    他挪出一絲縫隙,留給南明月思考,南明月猛地唿吸幾口,還沒喘過氣,就又裴澤奕堵上。


    這次,他吻又輕又溫柔。


    像是春天裏的一轉暖風,又想夏日裏的一陣涼風,酥麻席卷全身,整個人麻麻的。


    南明月把全身力量靠在男人身後,乖乖的仰著頭,陷入和他的甜蜜中。


    不知道過來多久,外間響起服務員敲門的聲音,兩人難舍難分的離開,裴澤奕伸手擦了下南明月唇邊的口水,擦了擦。


    “您好,我來加水。”


    服務員提著茶壺出現在兩人麵前,南明月麵色一羞,低下了頭。


    原來鍋裏的水早就燒幹,那些菜也糊得不能再吃。


    裴澤奕拿起湯勺,將裏麵的菜撈出,放在一旁的碟上,等到裏麵的東西都撈幹淨後,才示意服務員添湯。


    看著如柱的水流緩緩倒入鍋內,南明月也抬起了頭,她已經完全沒有吃飯的心思了。


    戳了戳裴澤奕的大手,她問道:“還吃嗎?”


    “吃。”裴澤奕給出了肯定答複。


    原來,裴澤奕所說的吃,也另一種含義上的吃。


    服務員走後,等著燒開鍋的時間,他的吻又向南明月襲來。


    這次又猛又急,像是叢林裏的豹子,捕捉動物後盡數拆開裹入腹中,而南明月就是那隻可憐的獵物,在男人懷裏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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