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姐聽後怒了,往死裏揪著沙比黑胖子的耳朵,“不行?連阿姐的麵子你都敢不給了是麽?整個上海灘無論黑道白道,那路堂口,誰敢不給老娘點麵子。”


    黑胖子聽後滿臉堆笑,“阿姐說得是,您是百樂門夜總會的老板娘,百樂門是上海灘最豪華的夜場,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阿姐在上海灘的人脈自然是無人可及!但是阿姐,畢竟我也也是出來混的,我若是這麽輕易就放了這小子,那以後我在兄弟們的麵前,如何才有威信啊?”


    大阿姐話鋒一轉,鬆開了黑胖子的耳朵,“這樣吧,放了他,你拖欠百樂門的花酒錢咱們一筆勾銷!”


    大阿姐深知黑胖子早已打算賴賬不還,想要從這沙比黑胖子這樣的混子手中要迴壞賬,簡直是癡心妄想,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贖迴我的“命根子”以備己用了。


    沙比黑胖子不斷地揉著耳朵,小眼睛一個勁兒的亂轉,權衡利弊過後,怒斥著按壓我的小弟們,“沒聽到阿姐的話麽?還不鬆手!”


    沙比黑胖子的話音一落,按著我的混子們馬上都停了手。


    羞憤至極的我,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第一時間先提好了褲子,緊接著便躲到了大阿姐的身後。


    “行啊!小王八蛋,又有貴人相助,我看下次誰救你,走!”一臉不悅的黑胖子,轉身帶著小弟憤憤離去。


    我低頭看看了險些不保的命根子,隨後衝著大阿姐俯身拱手道:“多謝阿姐仗義相救,我付延傑感激不盡,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大阿姐卻笑迴道:“謝什麽謝,阿姐我也是恰巧撞見了死胖子,看他欺負人不順氣而已。”


    我客套道:“不管怎樣,我還是得謝謝阿姐!”


    大阿姐則好奇的問道:“你是青幫還是斧頭幫的人?”


    我如實迴道:“阿姐,我既不是青幫也不是斧頭幫的人,我隻是一個裁縫,不是道上的人。”


    大阿姐聽後變得更好奇了,“那不是道上的人,怎麽會跟洪門的黑胖子結下梁子,而且他還非要閹了你?該不會是你睡了他的女人吧?”


    性情奔放的大阿姐,說話間竟然半開玩笑地在我的褲襠拍了一把,整的我臉都紅了。


    我尷尬地苦笑道:“此事說來話長,不過我跟沙比黑胖子的過節與女色無關。”


    大阿姐見我被黑胖子的人打得站都站不穩,上前一把扶住了我,並不由分說地擁簇著我往街口的百樂門走去。


    不明就裏的我略顯遲疑,不解問道:“這是?”


    “你被人打成這樣了!阿姐我就好人做到底,扶你去百樂門養養傷,最起碼在我地盤,沒人敢動你!”大阿姐腳步未停,繼續扶著我往街口走著。


    聽聞此言,我不免心花怒放,因為我正犯愁,沒錢承租百樂門辦時裝發布會的t台秀呢!現在我邂逅了百樂門的老年娘,自然是好事一樁。


    大阿姐未走正門,而是從後門將我扶了進來,並把我直接安排在了她的休息室。


    我趴在了大阿姐的軟榻之上,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斷了,絲絲拉拉的疼!我為什麽要趴著呢?因為他我的屁股被打的青腫,疼的沒法平躺。


    “你先休息一會兒,阿姐我去買藥油,等會兒我就迴來,給你塗抹藥油!”大阿姐嘴角上揚,一臉的詭秘笑容,勾魂奪魄地衝著我拋了一個媚眼,隨後掩門離開了休息室。


    驚見到此,虎軀一震,菊花一緊,不由打了一個寒戰,一口冷氣直觸心底,“臥槽~幾個意思啊?”


    “大阿姐不會是想占我便宜吧?”


    念畢,我頓時感到有些傻眼,周身瞬起的雞皮嘎達也是跌了滿地。


    緊接著,一股濃烈的胭脂粉香自大阿姐的被褥之間,飄了過來,肆無忌憚地彌漫在整個休息室中,並不斷地充斥著我的唿吸道。


    雖說這大阿姐頗有幾分姿色,但是她畢竟徐娘半老了,怎麽可能入了哥的法眼。


    再說了,哥是那麽隨便的人麽?切......


    不時片刻,腳步匆匆的大阿姐,一手握著一壺陳年的三鞭酒,一手拿著跌打油,萬種風情地推門走了進來。


    此時的我,一臉憨像地趴在大阿姐的繡花枕頭上,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地留著哈喇子。


    大阿姐,輕輕地關上了木門,並從裏邊把門掩死。


    緊接著,大阿姐悄然走到軟榻之前,把這三鞭大補酒放在了床頭,隨後她先是脫下了肩頭的紗眼披肩,露出了一對香肩,和兩條肉感十足的大白胳膊。


    再然後,大阿姐竟然又脫掉了洋紗套裙,露出了遮羞的內衣和清涼的小短褲。


    驚見到此,我不禁狂汗道:“阿姐,你不是說好隻是給我擦跌打藥油的麽?!幹嘛脫自己的衣服啊?”


    沒想到大阿姐卻迴道:“盛夏的上海,天氣太熱了!阿姐都要熱出痱子來了,脫衣服當然是為了涼快涼快嘍~”


    我弱弱地應了一聲,惆悵的笑了笑。


    人說女人四十如虎狼,我猜想此刻大阿姐的胸中,必定是燃起了熊熊烈火,急需一把高壓水槍來將其熄火!很不幸,她先前在揪著黑胖子耳朵的時候,恰巧看到了我有一把大號的高壓水槍,真是曰了狗了。


    緊接著,大阿姐凝視著我清俊的小臉,躡手躡腳地爬上了軟榻,接著輕手輕腳地褪下了我的褲子,見到我腿間數片的青紫淤痕,不免有些心疼。


    並脫口咒罵道:“這個挨千刀的死胖子,下手可真黑,瞧瞧把我們打的!”


    我紅著臉,苦笑道:“沒事阿姐,今天這一頓打,以後我一定會找機會,加倍奉還給沙比黑胖子。”


    緊接著,大阿姐緩緩地打開了跌打油,並倒在手中些許,接著她把鐵打油在自己手心搓熱,隨後她輕輕地將手落在了我的小腿之上,並緩緩地向上遊走。


    大阿姐輕柔地給我擦起了跌打藥油,手勁兒之輕,甚至都沒有讓我感覺到多疼。


    大阿姐雙手交替,一邊無比溫柔地給我身上淤青的傷處,塗著跌打藥油,一麵問道:“舒服麽?”


    臥槽,這尼瑪叫我可怎麽迴答啊?既然是擦藥油,當然是應該問“疼麽?”


    又尼瑪不是推油,問“舒不舒服?”


    我也是醉了......


    念畢,我硬著頭皮,紅著臉苦笑道:“還好,還好!”


    看得出來,雖然我有傷在身,但是即使如此,大阿姐心中的欲念仍然不斷地升騰著,想要將我撲倒。毫不誇張地說,此刻的大阿姐,就好比那數十年的老幹柴,星火便可以燎原,燎原必火燒赤壁。


    為了確保我不被會被大阿姐一衝動法辦了,我開始跟她扯東扯西,“阿姐,姐夫在那裏高就啊?”


    沒想到大阿姐卻迴道:“哪有什麽姐夫啊!你阿姐我這麽多年以來,一直都是子然一人。”


    我聽後擦了擦冷汗,心想“完了,大阿姐這麽多年以來,一直都是單身,想必早就憋壞了,如此說來,我的處境豈不是更兇險了?!”


    然而,大阿姐卻一直隻是規矩地給我擦著跌打藥油,持續品味著這種邊緣的曖昧,卻並為做出輕佻的動作。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見過太多“風浪”的女人。


    片刻的無言過後,我一直擔心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持續給我擦藥油的大阿姐,麵色漸漸泛紅,心如蝶舞,豐潤幹渴的嘴唇,張張合合,看她唿吸困難的樣子,就好像走進了塑料大棚。


    驚見到此,我很害怕,但是也很好奇,大阿姐她接下來會怎樣?但是我卻實在因為全身酸痛,而感到渾身無力,甚至是陣陣頭暈。


    但是我沒想到,媚態橫生的大阿姐竟然把持住了自己,並驚詫道:“呀!你的身子怎麽越來越熱啊?”


    緊接著,大阿姐摸了摸我的額頭,“天呐,怎麽這麽燙!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阿姐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覺得自己全身酸痛,還一陣陣的發冷!”說話間,我已經有些燒得迷糊了。


    我上次挨打的舊傷還未痊愈,今天就挨了一頓好打,接連兩次挨打受傷,使我發起了高燒。


    驚見到此,大阿姐的心慌了,急忙起身去濕毛巾,放在我的額頭上為我冷敷。


    “冷......好冷......”不多一會兒,我就被燒的稀裏糊塗了。


    正值夏季的南方,沒有被子可蓋。


    大阿姐驚聞我一直喊冷,竟然便用豐胰細嫩的身體,從身後擁抱住了我。


    不過說來也奇怪,大阿姐剛剛還不斷升騰的欲念,竟然在抱著我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刻在大阿姐的心裏隻有一個念想,那就是希望我能很快好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阿姐竟然摟著高燒不退的我睡著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阿姐被驚醒了,驚醒之後的大阿姐發現,此時的我,正在無意識的摸著她的大白饅頭,在夢裏喊著“媽媽......媽媽......”


    經見此狀的大阿姐,瞬時就被驚呆了!片刻的遲疑過後,大阿姐陷入了無盡的愁思。


    原來是大阿姐出身貧寒,自幼便被繼父賣到了窯子,還沒成年便被當時的老鴇子逼著接客。


    在那個沒有有效避孕措施的年代,ji女總是不斷地懷孕,為了終止ji女妊娠,她們被逼喝奇怪的有毒藥水,嗅麝香,勒腹帶,甚至是踢小腹、刺破子宮、煙熏,或服用催吐藥、放血、洗熱水浴、劇烈運動等方法來製造流產。


    不斷接客的大阿姐,在22歲之前,便懷過三個孩子,但她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被強行墮胎三次之後,大阿姐便再也沒懷上過孩子。


    後來大阿姐攢夠了為自己贖身的銀子,終於逃出了那間滿含血淚的妓院,用餘下的銀子開了一家小歌廳,並最終將這家小歌廳,變成了傲立於上海灘的百樂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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