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死kt,你丫最近派給我的這幾個日常任務,沒有一個不坑爹的!不是推銷充氣娃娃,就是裸奔之類的,還不如穿越試煉好呢!最起碼穿越試煉中還有個豔遇之類的。”


    沒想到kt竟迴道:“好啊!我沒意見,那宿主您想往那個朝代穿呢?”


    “你可以給我一個參考。”


    “叮!穿越試煉係統已啟動,當前可供選則試煉朝代有元朝、秦朝、清朝、隋朝和民國,請宿主做出選則!”kt。


    我搓著掌心,驚詫道:“真牛比,還有民國呢?”


    “嗯哼~”kt。


    因為,對以往九死一生的穿越試煉心有餘悸,所以我迴道:“那就民國好了,畢竟民國時期沒鬼怪妖獸的,安全一些!”


    “ok,穿越試煉目標朝代為民國時期,試煉人物將隨機生成,go......”


    “嗞嗞......”


    就是那麽牛比,哥又穿越了!說走就走的跨時空旅遊!關鍵是不用報團的自助遊,而且還是全程免費,“嘻嘻嘻嘻~”


    當那麽熟悉的電流消退之後,我便已經成功穿越到了19世紀初期的中國上海,站在了上海灘的街頭,真牛比,我不會是穿越成了許文強吧?


    一提到上海灘,我馬上就想到了暗褐油黃色調的木製地板、搖曳曖昧的霓虹、古舊的麥克風、悠揚曼妙的歌聲、性感緊致的旗袍、還有若隱若現的**。


    很快,我便開始異常興奮地腦補起了起來,“咻!在昏暗的房間之內,一杆杆的大煙槍,噴出白色極具誘惑的煙霧,迴旋在墮落男女的身前,背後......”


    腦補場景切換,“咻!瘋狂舞蹈的女演員,不斷地抬高大腿,取悅著大上海的頹廢男女,姍姍來遲的絕色名媛,與西服革履的紳士們,飲酒作樂,談笑風生......”


    腦補場景再換,“咻!街口的小混混,盡數黑衣禮貌,隨時上演著生死廝殺,一個字頭上位,另一個字頭即將敗落......”


    舊上海,是一個時局動亂的年代,一個充滿變數的年代,一個顛倒黑白的年代,也是一個英雄輩出的年代。


    盤踞已久,勢力龐大的青幫;野心勃勃,實力不斷擴充的斧頭幫;響徹清末,殺人越貨的洪門,滾滾黃浦江中水,衝淡了多少情與欲?林立的大廈和高樓之下,埋葬了多少的亡魂?


    且看我許文強如何翻雨覆雨,雄霸上海灘,“嘻嘻嘻嘻~”


    然而,正當我白日做夢的時候,突然有人自我身後,一木尺子敲在了我的後腦勺上,“付延傑,我不是讓你去蔡小姐的公寓,去給她量旗袍尺寸嗎!你怎麽還沒動身?”


    “婦炎潔?我也是醉了!難道我不是許文強麽?”我猛然轉身,看到了一個穿著馬褂的幹巴瘦老頭。


    幹巴瘦老頭聽後,竟然又拿木尺在我頭上敲了一下,斥責道:“一天天的你也不好好學手藝,就知道白日做夢,我看你是睡糊塗了吧?”


    緊接著,一個穿著旗袍路過的大嬸,笑著跟幹巴瘦老頭打著招唿,“範師傅,又教訓徒弟呢?”


    幹巴瘦老頭笑眼迴道:“朽木不成材,讓徐太太您見笑了,有時間來店裏裁衣服,最近又新來了一批布料,顏色有非常適合您的!”


    大嬸走得匆忙,卻滿口答應“好的,好的!”


    我聽後撓了撓頭,驚見幹巴瘦老頭身後,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成衣鋪,雖然不是很奢華富麗,但是卻也低調上檔次。


    隻見這店鋪之內,擺滿了各色的綾羅綢緞和已經製作好的各式衣樣,細看這些陳列的衣樣,件件別出心裁,獨具匠心,不說是鬼斧神工,也得說是手藝超讚。


    我驚見到此,已經揣測出了自己在本次穿越試煉中的身份,不是雄霸上海灘的許文強,而是一個叫付延傑(婦炎潔)的小裁縫,看意思還是一個沒出徒的學徒工。


    念畢,我歎出一口長氣,心想自己剛剛白興奮一場,看來方才腦補的那些我所憧憬的畫麵,必然是無法親身體驗了。


    “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快去!”範師傅說話間,又拿木尺敲了我腦袋一下,都快把我的腦袋敲起包了。


    “呃~”我弱弱的應了一聲。


    緊接著,範師傅略有不放心的叮囑道:“傳聞蔡小姐可是黃金城的姘頭,這樣的大人物咱們可開罪不起,這一行,你可要處處注意!”


    “嗯!”我繼續點頭。


    範師傅再道:“我聽聞蔡小姐格外鍾愛旗袍,並四季穿戴,所以為這樣素未蒙麵的大客戶量體的時候,你一定要嚴謹,不可以出差錯。”


    我卻忍不住好奇,費解道:“師父,黃金城是誰啊?”


    範師傅驚駭道:“黃金城可是一個大人物,四十不到就從華人探長,一躍當上了法租界巡捕房的督察長。不僅於此,這個黃金城更是咱們上海灘的頭號流氓大亨,天字輩的青幫老大。其勢力不但遍布整個上海,還觸及了江蘇、浙江的許多地方。”


    我聽後擦了擦冷汗,怎麽聽都覺得這個黃金城的縮影,就是《上海灘》中的馮敬堯。


    “好了去吧!”徐師傅說話間,便把量體軟尺和一個本子塞到了我的手上。


    我無奈的應了一聲,隨後隻好硬著頭皮,踏上了車水馬龍,十裏洋場的舊上海街頭,一路打聽,趕往了蔡小姐的公寓。


    我這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嚇一跳。


    原來這個蔡小姐,竟然是上海灘的弄潮兒,這英、法、美、華各個租界之內,沒有她辦不了的事,十足一個上海灘的通神名媛。


    本來我也沒對這個蔡小姐打什麽歪主意,動什麽邪性心,但是聽聞這娘們兒竟然是上海灘的名媛,我不禁對其燃起了好奇之心。


    為了一窺芳容,我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很快就來到了蔡小姐的公寓。


    這是一棟富麗豪華的別墅,我說明來意之後,便被傭人領路帶進了一間待客廳中。


    盛夏的上海,潮濕而悶熱,我隻是駐足等待了一會,身上的汗就快出透了。


    “你就是範師傅?”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突然,自我的身後,傳出了一個甜甜嬌媚的聲音,聽得我都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


    我聞聲轉身迴望,看清了自樓梯上走下來的蔡小姐。


    隻見此人,慵散著一頭波浪卷發,白皙潔淨的臉龐,精致的五官,完美的臉型,一身別致的錦衣高叉旗袍,緊緊地包裹著那玲瓏有致的身段,看得我激動的不得了。


    值得一提的是,蔡小姐身上的這件旗袍,設計獨特,用工巧妙,在那傲人的雙峰之上,是一處鏤空拚紗的裁剪,雖緊係著領口,卻依然春意盎然,惹人捂眼。


    再看這旗袍開叉之處,luo露著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翹臀,無不讓我看得臉紅,甚至使我浮想聯翩到那看不到的腿根處。


    在我看來,這個愛穿旗袍的女人,充滿了那種舊時代與新時代氣質的完美融合,透出一抹冷豔的憂傷,有一種繁華落盡的滄桑,幾許神秘的色彩令人過目難忘,並襯托出她美麗到極點之後的孤寂。


    “你是聾子麽?”傲立在我身前的蔡小姐,唇角漾著一抹譏誚的微笑。


    緩過神的我,擦了擦口水,整理了一下人麵獸心,語無倫次的迴道:“我是!啊~不對,我不是......”


    我語無倫次地迴話,惹的蔡小姐垂眉低眼,掩口竊笑道:“你究竟想說什麽?什麽是,又不是的?”


    我撓了撓頭,不敢直視蔡小姐的眼睛和她的玲瓏身段,低著頭迴道:“不好意思蔡小姐,我是想說,我不是範師傅本人,我是他的徒弟付延傑(婦炎潔)。”


    蔡小姐聽到我叫付延傑之後,卻並未笑話我,因為那會還沒婦炎潔呢,嘿嘿......


    緊接著,隻見蔡小姐輕輕挑起柳葉彎眉,瞪著一雙朝露般清澈的大眼睛,上下地打量著我。


    我猜想,自己之所以能夠引得蔡小姐側目,多看我幾眼,一定是因為身為現代人的我,跟民國時期的人,氣質不同。


    不知道為什麽,從來都是死不要臉的我,麵對蔡小姐的直視,我竟然感受到了久違的靦腆和羞澀,這令我感到詫異。


    蔡小姐隨手點燃了一枝香煙,妖嬈邪魅地吸了兩口,並將煙霧吐在了我的身前,隨後柔聲說道:“靚仔,你今年多大了?”


    “有21了!”我低頭擺弄著手中的軟尺,慌亂地應著蔡小姐的話。


    蔡小姐竟又問道:“你長得這般清俊,可有婚配了麽?


    我聽後猛地抬起了頭,並笑顏迴道:“還沒有呢!”


    蔡小姐帥氣的彈了彈煙灰,抿嘴笑道:“有機會姐姐我給你做媒,替你物色一個漂亮媳婦兒可好?”


    我聽後心頭一喜,傻笑道:“好啊,好啊!”


    “說定了!那我們就開始量尺寸吧!”蔡小姐嫻熟地撚滅了手中的香煙,隨後自然的站立,沒有多餘的動作。


    “哦~”


    我弱弱地應了一聲,並上前一步,開始為戰戰兢兢地為蔡小姐量體。


    蔡小姐身上的淡淡幽香,讓我多少有一些意亂情迷。


    因為緊張,我屏息紅臉,縮手縮腳地握著軟尺,先是從蔡小姐的頸側點,經ru峰點量到旗袍下擺處,即旗袍末端的距離尺寸。


    緊接著我又從蔡小姐的腰圍線,經臀圍線往下量至所需長度尺寸。


    話說,我不小心碰到蔡小姐渾圓的臀部時,感覺自己手心腳心都出汗了,甚至自己的臉都紅到脖子了,而且還燙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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