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地,跟國都並不遙遠。


    正常人騎馬行走,隻需要十天的路程,對於快馬加鞭的人,隻需要三天三夜就能夠到。


    而陸星瀾這一路上,就花費了二十天的時間。


    別看這騎馬的時間長,可陸星瀾在這段路程當中,得到的好處可非常多。


    第一,是她的容貌正是恢複過來了青春,可唯獨那蒼白的頭發,已經不能再恢複過來了。不過,對於陸星瀾來說是沒有關係,她會用一些道具把自己的頭發給染成其他的顏色,沒辦法白發的她,太容易被人給認出來了。


    因為,如今所有人都在尋找著陳芯。


    陸星瀾也感覺到奇怪,這麽多人不找,偏偏要找自己。


    不過當知道,有人在賭場開了賭約,就一瞬間明白了過來。


    好吧,原來是把她當成了賭盤工具,賭約的內容是陳芯是否會前往國都來跟未來駙馬,討個說法。若說法真討到了,那麽她能否安然無恙離開呢。


    陸星瀾笑了笑,若在半個月的前的自己,自然是沒有什麽信心,能夠從國都當中可以逃脫出來。但,現在都不一樣了。因為,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在深林裏行走,每日每刻都在練琴,雖不清楚如今到了什麽地步。


    但她隻要彈琴使用上精神力,就能夠讓所有人都眩暈住。


    再加上,她的修為可不是白費的。


    因為之前有著修為基礎,然後一瞬間修複了過來,並且更加上一層樓,還多了一份五百年的修為。


    如今,陸星瀾擁有了一千五百年的修為。從年齡上來講,還能夠存活到250歲吧。


    她想好了,等把身世給調查清楚,就隨便找一個山峰裏居住,而且那個地方,要能夠看海的。就此,過上從此不問江湖,隱居的生活。可事實,哪裏有會陸星瀾所想的那個樣子簡單,總會有新的意外發生,所讓你觸手不及。


    就在眾人,以為陳芯不會出現時。


    就在今天早上,她騎著馬進城,白發的她一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背後一把古琴,頭戴麵紗,身披白發,這是最明顯的標誌。


    沒有人阻攔,也沒有人上前詢問。


    反而是靜靜的看著陸星瀾進城,然後花費重金在牙人的幫助下,買了一間小屋居住,再也不出門了,時時刻刻傳來普通的琴聲。


    第一天,無人拜訪。


    第二天,周邊圍繞著許多人。


    第三天,就在他們匆匆欲動想要上前拜訪的時候。


    一倆獸骨製作出來的馬車,從護城河中行使過來,房子上麵所插的旗子,寫了一個蠻字。


    這一瞬間,終於見到了那位蠻荒少主。


    蠻荒少主進城時,因為有不少人想要趕他出去,盡管他給陸星瀾收屍了,但仇恨不能免的。於是開口罵著說著,可蠻荒少主絲毫不在意,他身上散發高冷氣息,隻是瞧了你一眼,就被嚇得不敢說話。


    有人想要上前挑戰蠻荒少主,但身子都還沒有碰到,就險寫被打死。


    若不是趙首領速度快,出手救下,可能要見到屍體了。


    不過還好,這蠻荒少主知道自己被人很嫌棄,進國都之後,一直都居住在使館府上,從未出門過。可如今第一次出門,就是因為陳芯入國都,才出門。並且所來之地,正是陳芯所剛買下院落。


    於是,當蠻荒少主孟子源從馬車上下來之時。


    不少隱藏在暗地裏的人,各自查看著情況,並且飛鴿傳書。


    江湖上,有一門派,不管江湖上任何事情,但他們隻販賣消息,然後開酒樓。此門派,叫做天機門。


    從天機門口中得知,陸星瀾跟蠻族少主所認識,是在十年前;可陳芯跟陸星瀾所認識事件,從陸星瀾的角度上看,根本無法查探出來,他們倆個人認識的時間。此人,就仿佛是憑空出現一樣,不知從哪裏來,不知從哪裏去。


    可現在,這蠻荒少主去找這陳芯了,有不少人推測想到,難不成三人認識嗎?


    “上前去敲門。”


    “是的,主子。”


    從馬車上下來一駝背老人,他頭發蒼白,可眼神確是炯炯有神。


    他剛往前走了幾步,琴聲又響了起來,不過那個駝背老人突然之間停留住腳步,然後吐出來了一口血,濺落在地上,嚇了眾人一跳。


    “毛伯,你沒事吧。”


    孟子源從馬車裏麵跳下來,他神色著急給駝背老人把脈,整個人卻一愣住,不可置信看著麵前被關上的大門,他道:“陳芯,是我。”


    “然後呢?”


    孟子源有許多話想要說,但聽到陸星瀾這樣變聲說話,把他原本想要說的話,一瞬間給吞了迴去。想起周邊的人,他道:“我此次前來,一是為了感謝你上次所攔,二是我想要告訴你,為陸星瀾討得說法,這件事情你不……”


    “感謝就沒有必要了,畢竟你我是不同世界的人,又何須因為某些事情有關聯係上。其二,為陸星瀾討得說法,如今不是我不做不行了,而是當今陛下的聖旨。”陸星瀾打斷了孟子源沒有說完的話,然後開始彈琴起來。


    當那一聖旨下來,她就成為了一些人當中的棋子。


    不人局,如何破壞。


    其次,也想要調查清楚,原主人的身世。


    這琴聲,名叫鬼舞。


    傳聞,一曲落下,人都會失去理智,把自己最狼狽的事情給表現出來。


    這個故事,是陸星瀾在隔壁書院裏的圖書館給發現的。別以為她花費十枚金葉子,買下這棟房真的隻不過是為了貪圖幽靜。實際上並不是,因為這個地方是再三考慮一番之後,才選擇這裏的。


    一是這個地方,在不遠處十公裏外有一座學院,名叫寒門學院。


    它是當今當朝宰相昆如海所建造出來,專門給寒門子弟的人上學,所來培養的。因為昆如海是當代大儒,他收集了全天下所有的書本,並且複製放在寒門學院裏,若想要查出當年戰王一家的事情,這裏是陸星瀾唯一可以來的地方。


    因為,院長為了培養出來寒門弟子的政治,會拿過去的案子跟現代的信息,來教導他們。


    實際上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即將為來一位老師。


    他,乃是陸一航。


    戰王唯一的那位,留在人世界上的血脈。


    而且,戰王府也在十公裏處。


    嗯,此寒門學院是戰王當年投資給昆如海所建造出來的。


    琴聲響起,一開始沒有人認出來,直到有人從黑暗中走出來現身在外麵,他弄出來鬼舞的步伐,跳起來舞蹈,一個接著一個,讓眾人不由地想到了那首曲子。有人嚐試想要把耳朵給閉上,可琴聲依舊在那邊。


    平日裏也見陸星瀾彈琴,可沒有想到今日這琴聲帶來了這麽強烈的攻擊。


    想起之前傳聞,陳芯隻是隨便彈奏了i一下,就把一心長老給困住,一開始以為是假的,可沒有是真的。


    不過,眼前這位陳芯,讓他們想到了一個人。


    五千年前,人族有一位女帝。


    那時,獸族跟人族還不是同盟,人族經常被獸族給打壓,並且還成為了獸族的食物。


    女帝橫空出世,扭轉了此局麵,吊打獸族被人族給鎮壓,創建聯盟,換取和平,若之間真的有仇恨,可以在競技台上戰鬥。然後創建王朝取名為漢朝。也就是說,那位女帝乃是漢朝第一代皇帝。


    後來,蠻族橫空出世。


    想要統一大陸,人族跟獸族一起合作,先行抵抗蠻族。


    對了,忘記說了。


    女帝那時的武器,便是一把琴。


    這首曲子,也是女帝創建。


    後來不知有多少位天才學琴,卻怎麽也領悟不到了琴道,修為一千年已經是極限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蕭聲從遠方響起。


    逐漸從遠而今,一位穿著青袍溫柔儒雅的男子,側身騎在馬上,吹著蕭而來。原本失去理智的人,一瞬間醒悟過來,有些人離開了,去通知背後的人,也有一些人,是想要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前來是做什麽的。


    這個青袍男子,名叫無常子,道門聖子,還有一個身份則是長公主的前任未婚夫。


    可想而知,在這邊的情況很快就傳遞到了各個人手上。


    尤其還是聖君麵前,他瞧見這份報告,勾起嘲諷的笑意,喊了一下陳芯的名字。隨後,閉上眼思考事情,下一秒冷然道:“馬蜂的死,調查得怎麽樣。”


    “未有結果,不過我們的人發現了一件事情。”


    黑暗之中,走出來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他語氣十分尊敬開口。


    “何事?”聖君睜開眼看著暗衛。


    “從我們的人調查得知,給馬氏金葉子的人,十有八九是陳芯。”


    “她的來源,調查得怎麽樣了?”


    “還再調查當中。”


    “行了,你退下吧,陳芯的事情繼續調查下去,看看是否跟他們有著關係。”


    “是,陛下。”暗衛從黑暗中離開,徹底消失在大殿門前。


    聖君站起身來,再一次拿過來關於陳芯的報告,從頭看到尾,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沒有想出來是在什麽地方。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長公主求見聲音,他無奈道:“不見。”


    “放開,我才不信父皇不會不見我呢。”長公主見太監想要攔住自己,她嬌氣開口一手就甩開太監,然後在空中點了一下,門就被自動打開了,於是她大步上前,看著台上的父皇散發出來霸氣威嚴,她深唿吸道:“父皇,你是不是還在生梓潼的氣。”


    “我都說了,我不生你氣了。”


    “既然父皇你都不生我氣了,為何還要阻止我去找陳芯。”長公主身為當今陛下唯一的女兒,自然自幼受到寵愛,被陛下放在掌心中寶貝著。她語氣中有點委屈,雙眸都紅了起來:“你可知道,陳芯那廝今日當著眾人的麵說了什麽。”


    “說了什麽?”


    放下關於陳芯的報告,聖君有點頭疼,他明明知道女兒心中的委屈,也隻能假裝不知道。然後,思考著等會要跟女兒怎麽講道理,讓她把這口氣給憋下來。如今,不同往日了,因為陸星瀾的死,鬧得時機有點不對。一想起今日,再一次收到的懇求,恢複陸星瀾死前的名譽,頭更加疼痛了起來。


    “她說我此次進京,本是為了私人恩怨,可在父親你的參與之下,就變成了……”


    “這件事情,她並沒有說錯。”


    “父皇,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了?”長公主有點不可置信,她咬緊唇瓣。自從陳芯那個女人出現後,什麽都變了。先是阿呀對自己的態度,再是下人之間的流言,還有外麵的情況。


    這件事情,她明明是一個受害者,好不好。


    先是不要臉跟在自己所愛慕的人身邊,心甘情願為愛人所作事情,原本對她的好感,伴隨著陳芯所傳來的麻煩,一瞬間都沒有掉了,就隻剩下了厭惡。


    可現在,就變成了她是受害者。


    “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是你自己在無理取鬧。梓潼,平日裏見你在處理一些事情上,幹淨利落可為什麽唯獨在感情這件事情上,你偏偏處理的優柔寡斷。”聖君歎了一口氣,他又道:“你退下去吧,好好去思考一下我所說的話,更何況你得明白一件事情。陳芯這個人所作的一切,是針對虎牙的,而不是你。並且,這是虎牙注定要嚐還的。”


    “父皇,你怎麽可以這麽想。這所有的一切,是陸星瀾心甘情願付出。再說,那個時候虎牙處於昏迷當中,自然無法出來。”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在蘇醒之後什麽話都沒有說,來假裝這件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父皇你……”


    聖君搖搖頭見女兒還想要說點什麽,他直接打斷道:“此次陳芯出現,若虎牙依舊假裝什麽都不做,那麽就說明此人的人品不行,不值得你下半身所托付。”


    “父皇,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還不明顯嗎?來人送長公主出去。”


    長公主被送出去後,房間裏就隻剩下聖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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